璃月
风色的诗人正与一人闲坐与茶馆,对方自称往生堂的客卿,一介闲人而已,但温迪可清楚,坐在他旁边的正是守护璃月三千余年的神明——摩拉克斯。
“算算时间,现在也差不多了,老爷子你当真不紧张?”
现如今化身名为钟离的摩拉克斯举起手中的茶杯抿了一口,他轻轻叹了口气:“这是属于她的命运,你我二人心知肚明,断不可轻易干涉。”
如果不是温迪看见钟离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他恐怕真的要以为钟离不担心了。
“命运啊,真是让人喜欢不起来的词语呢,你说属于我们的【命运】又该何时终结呢?”
钟离抬眸看了一眼处于天空之上的岛屿:“想必也是快了……”
——
蒙德
博士将阿拾带到了马斯克礁,作为最为接近深渊的地区,这里的气息可以很好地阻断来自风神的探查。
然而出乎博士意料的是,在这里他看到了原本不该出现在此地的同僚。
那是一位极美的少年,生的紫发紫眸,不开口说话时显得很是乖巧,然而那终归只是他的假象。
与这位少年共事数百年之久的博士可是很清楚他的脾性,毕竟对方先如今的性格还有一大半是来自于他的推波助澜。
早就在四百年前,他看到这位少年的第一眼便对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由神明创造的人偶,这个身份很有研究价值不是吗?
于是他计划着将纯白的人偶一步步染黑,终于,人偶找到了他,曾经纯白的人偶开始追求力量,就这样,博士得到了一个很好的实验品。
“哦?这个就是你大费周折来到蒙德的目的?”代号为散兵的少年似乎真的只是单纯地好奇。
“斯卡拉姆齐,你要知道,你无权过问我的行为。”
“嘁,我来是想要提醒你,可别忘了我们的计划,若是因为这样一个弱小的人类耽搁了,我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的!”散兵将最后几个字咬的格外的重,显然,他很重视这个计划。
然而处于风暴中心的博士依旧是那么的从容不迫,他轻轻地将阿拾放在手术台上:“放心斯卡拉姆齐,无论是谁都无法取代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
话语听着虽然暧昧,但散兵却明白他的意思,在得知博士不会耽误原定的计划后,散兵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许。
他皱着眉看向手术台上白色的身影:“所以她身上到底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值得你亲自跑来蒙德?
博士从阿拾的手臂上抽出两管血液放置在试管中:“你可曾听说过璃月的文鳐一族?”
像是在说毫不相干的事情,但散兵了解他面前的同僚,某种意义上来说,博士也算是有问必答的了,也不会去说这种无关紧要的话。
“传闻中最善治愈的一族,据说它们所掌握的力量甚至可以压制磨损?”
难道说这个看上去弱小可怜的人类与那一族有关系?
“可文鳐一族不是在五百年前便被天理给……”
在散兵的了解中,文鳐一族当时被天理点名奔赴坎瑞亚的战场,在那场残酷的战争中全员陨落。
“天理让文鳐一族灭族,却在这个时候出现了疑似文鳐血脉的后人,异界的旅人也才刚刚踏上旅程,这一切实在太过巧合了不是么?”
其实若是在空还未苏醒之前,博士确实不会这么与蒙德撕破脸皮,但异界的旅者已然苏醒,七神之间的契约正式开始,至冬与其余六国之间的矛盾愈演愈烈,在这场针对天理的阳谋之中,冰之女皇作为计划的发起者,心甘情愿地做一个恶人。
博士原本无心参与这场注定充满血与泪点战争,只是他无意间窥破了提瓦特的虚假之天,作为学者最为本能的求知**驱使着他,冰之女皇也是在这时向他抛出了橄榄枝。
她可以给博士足够长的寿命去钻研知识,作为交换,博士向她提供智慧与实力,柱她在那场战争中赢得胜利。
即使最后的战争输了,但对于博士来说也是一个再好不过的诱饵了不是么?毕竟人类的生命太过短暂,在他还未窥见提瓦特的真实之天之前,他还不想死去。
于是他接受了来自愚人众邀请,成为了冰之女皇的手下。
多托雷动作轻柔地抚上阿拾的面容,就好像在他的眼中阿拾并不是珍贵的实验品,而是宝贵的恋人。
“稍安勿躁斯卡拉姆齐,若她真的与那一族有关,对于你的那场【盛宴】也会有帮助,不是吗?”
一听关乎到他的计划,散兵的眸子也亮了亮,语气中也带着几分期待:“是吗?那我便拭目以待了!哈哈哈哈——”
说完,他抬手将头上的帽子往下面拉了拉,眼神扫过尚在昏迷到阿拾,转身欲走:“那么,别让我失望啊多托雷……”
说完便动身离去,只留给博士一个孤傲的背影。
散兵的语气算不上尊重,不过心情甚好的博士也不打算因为这个同散兵计较,他轻车熟路地拿出针管,从阿拾的手臂处取了一管血液。
上次赞迪克带来的血液样本实在太少了些。
看着躺在手术台上的阿拾,博士掩藏在面具后的双眼微微眯了眯,思考了一下,便给阿拾的体内注射了一种用来压制力量的药剂。
考虑到阿拾实在是一只攻击性极强的小猫,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博士还在阿拾的身上添加了束缚。
倘若真的打起来,博士自然不惧阿拾,但……好不容易抢来的宝贵试验品若是因为一时的疏忽再让那个嗅觉灵敏的风精灵抢了回去,即便是他也会头疼许久。
阿拾这一觉睡了许久,这次的确是她的疏忽。
当时在秘境中她闻到了奇怪的香味,但是又没有对阿拾造成伤害,她便以为那只是秘境中不知名的花发出的味道。
怎知那香味与其他药剂组合会让人快速昏迷?
眼睛逐渐适应眼前的光亮,阿拾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四肢都被铁链固定在这小小的床上。
阿拾试了试挣扎,但很可惜并没有什么作用,不仅仅是体内的咒力无法调动,元素力也无法使用,就连身体都软绵绵地没有什么力气。
阿拾暗自懊恼,或许真该听父亲一个朋友所说的,多吃点毒药提高身体的耐毒性。
身体被束缚,阿拾只能转动自己的眼珠,首先看到的便是双手抱臂翘着二郎腿一脸高傲地坐在桌上的紫发少年。
阿拾确信自己并不认识这个少年,但既然能够安然无恙地出现在这里,想必也是一位敌人。
阿拾自认为对敌人并没有什么话说,只是看了散兵一眼便挪开了视线,将视线停留在正在忙碌的博士身上。
“嗯?你醒了?倒是比我预计的时间要早一些。”博士摆弄着手中的试管,施舍般地看了阿拾一眼,随即又将目光转向手中到实验。
“不过根据实验样本,你能这么快醒来倒也不算奇怪。”
博士的话才刚刚说完,那紫发的少年便开口说道:“当真是人不可貌相,没想到你还真的是那一族的后人,也算是给我的伟业添加了一份助力。”
语气中甚至还带着一点高高在上。
不过阿拾并不关心这些:“赞迪克,你打算要这样关我多久?”她在乎的只是她什么时候能出去,什么时候能与温迪他们重逢。
“虽然赞迪克也是曾经我使用的诸多名字之一,但这个我更希望你能称呼我为多托雷,或者是博士。”
博士纠正了阿拾一些小小到错误,毕竟本体和切片是不能混为一谈的。
“至于何时送你回去?这个还请阿拾小姐见谅,实验尚在初期,哪有让样品回家的道理?”
听见这话,阿拾也是明白了博士的意思,一时半会之间,她恐怕回不去了,倒是对不起温迪他们了,要让他们担心了。
阿拾也想用自己的力量逃出去,但……
她抬了抬手,铁链发出的沉重声音让阿拾的心情更加糟糕。
她不喜欢这种被束缚的感觉,她也不喜欢这种失去力量的感觉,这让她好像回到了小时候。
“那失去力量的风神就这么让你着迷?”
说话的是阿拾并不认识的紫发少年。
“温迪他很好,这无关力量。”阿拾很是认真地回复。
不过那紫发少年像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脸上的嘲弄怎么也收不住:“你知道实验代表着什么吗?你以为高高在上到神明会不知道你的消息?”
虽说这里来自深渊的气息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屏蔽风神的感知,但在提瓦特,除了那无风之地,又有哪里逃得过风声呢?
“我自然知道实验是什么意思,父亲曾经也研究过我。”至于温迪……阿拾相信他有着自己的考量,温迪这么做想必也是有他的道理。
毕竟温迪总是一副什么都知道,但什么都不肯说的样子。
也许这也是温迪计划的一环呢?阿拾心里这样想着。
不过是实验罢了,过去都能将诸般痛苦忍受下来,没道理未来忍受不了。
不过那紫发少年在听完阿拾的话之后脸色变得有些许奇怪。
我回来了……【看了眼评论区,心虚JPG】
没事,我鸽了你们之后便迎来了自己的现世报——我阑尾炎了QAQ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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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在提瓦特的第20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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