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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第三章 巨大秘密

次日下午,张玉言去林天的剧组探班。

刚过了一条下场补妆的林天,看了一眼一直坐着玩手机的张玉言问道:“你谈恋爱了?”

“没啊,谈什么恋爱。”张玉言正对着手机的黑屏欣赏自己的美貌,“谁能配得上我?”

“热搜都说你夜会神秘男子。”

张玉言就翻了个白眼,“我还夜会你了呢。我同时谈两个。”

“使不得,使不得。”林天连忙告饶,深知自己配不上言姐这样的女人。

“今天要到几点?”张玉言问。

林天道:“估计得晚上十点了。”

“那正好吃烧烤。”张玉言拿起自己的手提包,招呼了一声小唐,“我出去溜达溜达,晚上给你发定位。”

林天比了个OK的手势。

张玉言戴上墨镜和帽子,带着小唐离开剧组,让小唐回酒店,自己在街边闲逛。

因为是周二,又是上班的点,街上没什么人,不知不觉她就走到了上次来过的吴山居店门口。

走进去一看,店里有几个人。上次的店老板吴邪在,但张起灵不在。

有个陌生的青年伙计在招呼客人。

吴邪一见她就迎了上来,“你找小哥?”

对上她不解的目光,吴邪又道,“哦,我是说张起灵。”

张玉言点点头,“我来看拓本。”

“那你跟我去后厅看吧,前面有点乱。”吴邪领着张玉言穿过天井到后厅,“你先坐,我给你拿拓本。”

接着吴邪拿了一叠拓本过来,又上了一壶泡好的白茶。

张玉言尝了一口就知道是寿眉,有点奇怪为什么杭州的老板会给她上寿眉。

“他不在店里吗?”张玉言问。

吴邪心想本来是在的,但一看张玉言来了就消失了,他也不知道张起灵在搞什么把戏,怕不是在把张玉言当鱼钓,就道:“去办事了。”

张玉言看了几张拓片,总觉得静不下心来,便打开微信给张起灵发消息。

「张玉言:我来吴山居了」

「张玉言:你不在」

上方又是很长时间的正在输入中,回复又很简短。

「张起灵:嗯」

「张起灵:有事」

「张玉言:办什么事?」

对方又是正在输入中,过了好一会儿才发来一张图片,内容是一只手捏着一枚六角青铜铃铛。这个铃铛的年代看起来就早了,得是西周的。

上面镂空雕刻满满的,很精致,张玉言看着有点喜欢,就问什么价。

「张起灵:送你」

虽然是个小铃铛,估计也有十几万的价格,也说送就送,她忽然意识到这个张起灵可能并不简单,就凭这些古董,没准比她还有钱。

「张玉言:那我不要了」

对方又是正在输入中。

她没管,把手机息屏扔在桌面上,沉下心来看拓本。

吴邪拿账本来后厅整理,看见拓本摊在梨花木案几上,纸页被穿堂风掀起一角,沙沙作响。

在看拓本的张玉言神情专注,丝毫没有注意他的到来,又或者是不想理会。

“这铃铛是十年前收的了。压箱底好久了,根本没人要。”吴邪突然出声,惊得张玉言指尖一颤,“战国的东西,铃舌早就锈死了,只能当个装饰品。”

吴邪把一只巴掌大的锦盒放在桌面上,“你要喜欢,送你。”

张玉言目光从拓本上移开,端起茶盏,茶汤晃出细碎涟漪,“你们古董商都这么随便送人东西?”

“那倒没有。”吴邪笑了笑,钢笔在指间转了个花,“只是难得一见张小姐,想做朋友不得抓住机会?”

——————

晚上烧烤选的店子不行,有点齁。

林天吃完一根鸡翅灌了半杯水才缓过来:“所以你就戴着死人东西来吃饭?”

“胡说八道。”张玉言晃了晃手腕,铜铃在灯火下泛着幽光,“这个包浆很明显是传世的。不是墓里出的。我看了,铃舌动不了也是人为固定了,并没有锈死。”

“你什么时候这么了解古董了?”林天奇怪道。

张玉言一边欣赏手上的铜铃一边不假思索的回道:“我一直都很了解。”

林天盯着她腕间看了半晌,突然压低声音:“说真的,古董店那俩哥们该不会是盗墓的吧?我感觉他俩凶凶的,像见过血。”

“你是武侠剧拍多了吗?现在是法治社会。”张玉言白了林天一眼,“那个吴老板还蛮好说话的,很温和。那个张起灵虽然有点高冷,但很正常嘛,年轻人不懂人情世故。”

“温和?”林天激动得碰翻调料碟,几乎要跳起来,“那个姓张的还好,都没注意过我。那个吴老板才不正常,我感觉——他对我有敌意,一直朝我阴笑,一定在想怎么弄死我。我怀疑他是你的变态粉丝。”

张玉言吃了口茄子,思考了半天,实在想不出来吴邪哪里像变态。“明天陪我去个地方。”

“哪里?”

“吴山居。”

林天手里的烤串啪嗒掉在桌上,“我不想去。”

“去验证你的话,看看你说的吴老板怎么个事。”

次日暴雨初歇,古街格外安静,蝉鸣声里混着尘土气。

林天扒着雕花门框死活不进去:“姐,你看他那个笑!绝对在盘算什么!”

吴邪从博古架后探出头,白色T恤上沾着灰尘,似乎在整理旧物:“林先生身体不舒服?进来喝喝茶。”

不等林天回答,吴邪就对店里那青年伙计喊道:“王盟,看茶。”

林天整个人为之一僵。

“出息。”张玉言扯着林天的衣袖把人拽进店里,“吴老板,昨天的拓本……?”

“今天刚好整了一批新的。你先去后厅,我让人给你送过去。”吴邪走上前拍了拍僵硬的林天,“林先生,一起去楼上坐坐?”

“我想和……”刚开口就看见吴邪眼神阴了下来,林天心中一抖,立马换了说辞:“我在前面逛逛就好。”

吴邪笑道:“可以,林先生随意。”又问张玉言,“玉言,你想喝点什么?我去给你准备。”

吴邪称呼的很自然,张玉言没注意对方换了昵称,想起上次喝的寿眉,寻思吴邪这里应该有不少品类,便放心点茶:“来个白牡丹?”

“好。”吴邪点头,去偏厅准备茶。

张玉言正要迈向后厅,被林天一把拉住,“姐,你看他,给我们的茶都不一样。该不会要下毒毒死我吧?”

“你想太多了。”张玉言抽出自己的手,“我觉得吴老板人挺好的,你应该有误会。”

她拍拍林天,“你好好玩。我去后边看书。”

张起灵从回廊转出来时,手里端着描金漆盘。

白牡丹的清香混着糕点甜香萦绕在鼻尖,张玉言看了一眼,茶点很精致,便道了声谢。

而后只有纸页翻动的沙沙声。

今天的拓本时间明显早一点,这里提到了一个特殊词汇——“身怀麒麟”。

张玉言没看懂,结合前后文勉强理解到这是张家人的特殊性,她看了一眼坐在旁边安静整理拓本的张起灵,道:“打扰一下。”

张起灵侧头看她,回以疑惑的表情。

“这个‘身怀麒麟’是什么?”张玉言扬起拓本,指着这四个字问道。

“一种特殊的体质。可以避虫。”张起灵道。

“啊?这也算特殊体质?”张玉言纳闷了,她从小到大都没被虫子咬过,寻思这不是很正常吗?

张起灵点点头。

张玉言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你被蚊子咬过吗?”

“没有。”

忽然窗外惊雷乍起,暴雨倾盆而下。回廊下风铃在风雨里响成一片。

吴邪从回廊下走过来,一边拍身上溅到的雨水一边问张起灵:“你有没有印象我把蚊香放哪了?”

“不知。”张起灵疑惑的看着吴邪。

吴邪就道:“不是下雨了,虫子有点多,隔壁来问我借蚊香。上次用蚊香都忘记什么时候了。”

“为什么?”张玉言问。

“小哥往这一坐还用点蚊香?”

“那你呢?”

“我?我是普通人。”

张玉言算是长见识了,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驱蚊的体质,难不成她也是?她陷入了深深地沉思中。

——————

十月下旬的广州还很热。

过完国庆,张玉言就回到了广州。这天她正在公司的录音棚里录歌,录完一遍听了听感觉设备出了问题,刚把耳麦放下她就看见一道熟悉的人影从外面走过。

她连忙追了出去,那人已经走到电梯口。她直接冲过去扒住电梯,与站在电梯里的男人面对面对视了片刻。

男人看起来很年轻,但穿着显老的黑色POLO衫,看见她,露出了一个惊讶的表情,但似乎对她并不陌生,好像认识她似的,“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张玉言摇摇头,让追过来的助理先回去,自己上了电梯,看了一眼按键上亮着的是总裁办,她按了关门,“你是张应宁的朋友?以前没见过你?”

“不是。我是他哥哥。”男人道。

“你该不会叫张海客?”

男人先是一愣,然后似乎想明白了什么,恍然道:“小宁和你提起过我?”

好家伙,还真叫张海客。长相和名字都和自己梦里出现的人一模一样,难道她做的梦是真的?张玉言恍惚了一瞬,又追问道:“那你们是不是认识张起灵、吴邪,还有个胖子?”

张海客微微皱眉,心想张应宁该不会老糊涂了,怎么什么都往外说,就算面前这个女人长得和族长一样,也不能口无遮拦吧。不过这些事没有涉及到张家的核心秘密,既然已经说了,那也没什么可遮掩的了,于是他点了点头。

眼看电梯到了顶楼,张玉言记得梦里这个张海客最听自己的话,可以说是无条件听从,她想了想便道:“晚上有空吗?我想约你吃个便饭。”

眼看张海客眉头一皱张嘴就要拒绝,张玉言看着张海客,问道:“交给你的东西,你是不是没有保管好?”

张海客整个人为之一振,这下看张玉言眼神变得复杂起来。他猛的上前一步两手抓住张玉言的手臂,表情呈现出一种疑惑又惊喜的状态:“你到底是谁?”

话音刚落,电梯门开了。

“不要没大没小的。”张玉言拂开张海客的手。

“抱歉。”张海客意识到自己失态了,看见电梯口外面有陌生人在,便按捺住激动道:“我这边很快结束,会去找你。”

“我在对面楼下的茶楼等你。”张玉言摆了摆手,然后下楼结束今天的工作,拿上东西换上便服就去对面茶楼要了个包间。

因为今天要谈事情,她没有让小唐跟着。

茶楼包间里飘着金骏眉的香味。

张海客推门而入时先注意到的是张玉言的手——一只柳叶刀正在她手中上下翻飞。族长进天宫的青铜门前,把柳叶刀交给了起灵,这个事他是知道的。

而眼前这个张玉言——她原先并不叫张玉言,据张应宁说是族长的私生女,当然张海客认为张应宁是胡说八道,但他也找不到理由反驳,因为她几乎和族长长得一模一样。

十年前族长消失后,她就改名张玉言出道了。族长在九十年代可是风靡全国的大歌星,她凭借和族长相似的容貌出道后很久火遍大江南北。

张海客也怀疑过张玉言是不是族长本人,可是叫人试探过几次发现她完全没有之前的记忆,也渐渐打消了念头。

可现在,本该是起灵保存的柳叶刀却出现在了张玉言手里,很难说是巧合。

想到电梯里张玉言对自己说的话,难道她真是族长?

张玉言看张海客站在门口愣了半天,不由奇怪道:“看什么?不进来坐?”

“好。” 张海客这才进来坐下,见桌上泡了茶,对服务生道:“上一份冰块过来。”

他又点了两个甜点,在服务生去端点心的间隙单刀直入:“你是族长吗?”

“族长?” 张玉言有些迷惑,但很快明白过来,她做梦梦见的张家是一个家族组织,而她是族长。“应该吧。我只是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一些此前从未见过的人,让我很困惑。”

“梦?什么梦?”张海客追问道。

张玉言却没有回答,她喝了一口茶,“我以为你会和张应宁一起过来。”

“我和他的立场并不完全相同。”张海客解释道,“请您说说梦见了什么可以吗?这对我很重要。”

“你先说说族长——也就是我之前的事。”张玉言并不担心张海客会拒绝,毕竟梦里的张海客对她可以说是毫无保留、完全信任、绝对服从。

这时服务生端上冰块和点心,两人直接的对话就短暂停下了。

等人出去,张海客还在低头思索。他手上没停,往玻璃杯里夹冰块,夹满后张玉言顺手给他倒上刚出的茶汤。

张海客便顺着张玉言的动作抬头看她:“从头说起的话,第一次见你时我才四五岁,那时因为你预见了变法,而成为家族的圣女——”

包间里茶香袅袅,随着张海客的叙述,和张玉言的梦境、张起灵的家族史拓本互相印证,一个庞大的家族揭开了面纱的一角 。

等一切说完后,张玉言还是很奇怪,“那我现在是什么状态?我是谁?你们族长死了?我是你们族长转世?如果是转世那就不算同一个人,我还是我自己。”

“我不知道。”张海客苦笑道,“一些核心的秘密只有张应宁知道。原先族长交给了我保管一些记忆,但那些记忆早就被海杏弄坏了。”

“海杏?”张玉言苦思冥想,只隐约记得是个脾气有点冲的女孩儿,是张海客的妹妹,“她为什么要弄坏记忆?”

“那是一种毒蛇毒液的提取物,注射后能看见毒蛇生前见过的画面。一方面当时海杏知道族长要用死亡来结束一切后,无法接受。另一方面,这个画面是随机的,可能没用,但一定非常痛苦,还会留下后遗症。”

“哦~”张玉言恍然大悟:“姐控是吧。那是不是可以直接问张应宁呢?”

张海客苦笑着摇头,“问张应宁往事是需要‘密码’的。”

“密码?”

“简单来说就是对暗号。族长和张应宁约定了某种暗号,只有对上暗号,张应宁才会服从命令。”

“按你的说法,族长不是会失忆?”张玉言纳闷道,“失忆了把密码忘了这不完犊子?”

“我们后来要做的事,和应宁没有关系。应宁的存在是为了维持普通族人生活稳定的,所有族人都是他在管理。如果非要让应宁接触并加入我们在做的事,那一定是所有人都被卷入了,也就无所谓是否记得。”

张玉言算是听明白了,从张应宁嘴里套话是一个超级大难题。想想也是,看张应宁在她受伤醒来后态度大变,肯定是知道些什么。或许张应宁已经认为她就是“族长”,但这么久以来愣是一个字都没透露,真是守口如瓶。

“有一个人可能也知道。”张海客突然道。

“谁?”

“起灵。”张海客道,“族长离开的这些年,起灵一直在找族长,五年前应宁给了他一个地址,他去见了一个族人。这个族人是内家的,身份很复杂,听应宁说是族长从前的伙伴。这个族人可能告诉了起灵一些事情。”

“诶,你这样说很矛盾,张应宁不应该什么都都不说吗?为什么会指路?”张玉言发现了盲点。

“因为身份不同。”张海客很快就回道:“并不矛盾。而且张应宁什么都没说。事实上那个族人也应该是秘密保守者之一。但他当时快死了,也许会把秘密传承给下一个族人。当然,如果是我问张应宁,他什么也不会告诉我。”

“噢,我懂了。”张玉言头顶上仿佛亮起了三个灯泡,“虽然张家早就完蛋了,但张应宁这种内家人在面对你这种外家人还有阶级感。”

“不会。”张海客仍是苦笑,“背负着不能倾诉的巨大秘密,是很痛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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