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你】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不对的。
大概是三年后吧,他们再次给你看视频的时候,你有细微地发现妹妹的面容跟半年前是一样的,头发长短也是一样的,就像是在提前半年就录好了的。
前两年还有十几次短暂的视频通话,她躺在病床上,精神不是非常好地跟你抱怨医生打针都好痛,医院的味道好难闻,今天认识了哪个老奶奶,认识了哪个小姐姐...不想剃光头...想回学校,想回家了…姐姐你什么时候接我啊?
你有试着出去找过,东京的大医院,小诊所,都没有找到,你不知道他们把她藏在了哪里。
三年里的最后一次是一条语音,她声音细弱低沉:“剃成光头了,有点难看,不想给姐姐看,哈哈哈,等你回来给我买顶帽子好不好?”
他们说,“你现在跟六眼很熟了吧,可以试着动手了,成功后就让你和你的妹妹团聚。”
“做不到杀掉他,让他重伤也可以的吧。”
“…好…”你说。
无下限他不是随时都“开”着的。
他也会有很多偷懒的时候。
比如,每次训练完似笑非笑地看你精疲力尽地瘫在地上。
你抱着一丝微小的希望和试探,第一次对他说:
“可不可以拉我一把?我好累。”
真的好累。
他微愣,嘴里嘲讽着:“还是这么弱,三年你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啊。”
身体却向你走来,已经长高了啊,男孩子窜得真快。
你紧握住手边的刺刀,这还是他为你挑的:
“近战能力太弱,得靠咒具啊你。”
看着他防不胜防地弯下腰,伸出手。
看着他不可思议地捂住胸口,手紧捏着你的肩膀。
你松开手,泪流满脸:“抱歉,真的…很抱歉…”
血蔓延到你的脚边,你比被刺杀的人还要慌乱,不知所措。
会不会就这样死掉啊。
他也才这么点大啊,跟妹妹差不多的年纪。
你不停地道着歉,抖着手捂住他的胸口。
他一言不发地盯着你,就算你用反转术式治好了他,止住了血,他也是沉默地保持原来的姿势。
“抱歉。”
“哈。”
还是第一次看他笑出声,肩膀快要被捏碎了:“不是不知道一亿吗?”
已经比你大一圈的手猛地攥着你,眼神满是嘲讽:“怎么没刺这?”
“生理课上都在走神吗?要害不知道在哪?”
感受着他释放出的威压,你才意识到平时的他有多收敛。
他站了起来,又笑了一声,一脚踢开沾满血的刺刀,“为什么?”
你愣愣地看着他和服上的血迹,只道:“抱歉。”
那天,等他走后,侍女发现了你,非常诧异五条悟在训练时伤你伤得这么重。
你看着她关切的眼神,不敢解释。
他没有告诉五条家你是刺客是间谍吗,没有赶你出去吗。
你失魂落魄地跑出了五条家,握着刺刀来到了一直传递情报的地方。
你的头脑也终于冷静下来:“我妹妹是不是已经死了?”
他们看着你,面面相觑,不知道你是怎么察觉的,急性白血病不治疗最多存活半年,规范就诊也只延长了她三年的寿命。
你的眼泪快要流干了:“让我再见她一眼。”
你带着一顶帽子,去了墓地。
他们根本没有研发出特效药的解药。
你也不知道副作用是什么,自己还能活多久。
但这样也不错,你对着照片里言笑晏晏的妹妹说:“姐姐现在跟你一样大啦。”
你常常害怕五条家的人找来,害怕看见自己的通缉令。
但是没有。
一个九岁模样大的孩子,能去哪里。
哪里都不收童工,手里仅剩一张快要透支的银行卡。
你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遇到了一个留着胡子手里抱着玩偶的大叔,他说:
“以后想要成为咒术师吗?”
七年后,你随着家入硝子去接新同学。
一位通过家系入学,一位通过招募。
路上突发意外:奶茶店的招牌上挂着三个咒灵。
你掏出刺刀,对着硝子说:“我来解决这里,硝子先去吧。”
好像忘记放帐了。
有人突然从身后拥住你,握住你的手,握着刀柄精准地刺入还在挣扎的咒灵胸口:
“是这里哦。”
你本能地发动攻击,那人轻松地扣住你的手肘,轻笑一声,贴在你的耳朵说:
“这是见面礼吗?”
你仰头看着白毛脑袋,他眨眨眼,分辨不出里面的情绪,声音倒是轻快:
“这位同学,你很怕我吗?手一直在抖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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