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长老本来是想陪斑出门的,临近突然收到下属的情报,有些事务要亲自去处理,只好告诉斑:“让火核带你去吧,哪里有我们宇智波的门店,他也清楚。”
如果去了“流浪者的聚集地”,沾了一身“粉尘”,保不准这位爷能闹出什么事来。
斑努了努嘴,“他有家室。”
“什么?”二长老没反应过来,而斑躁动起来,好似很艰难地从嘴里挤出一句解释:“他孩子都五岁了。”
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二长老才扶额道:“不……虽然那里确实是花街没错,但这只是一个称呼。”
她再次强调:“只是前身是花街,哪怕现在依旧被称为花街,如今平民在那里也有开店定居的,不全是花楼,你就当那里是普通地方的闹市吧。”
“哦。”一脸半信半疑。
“啧。”对于纯情的族长,二长老如此态度。
斑揣着手,把自己半张脸埋进衣领下,“哼。”
二长老朝他翻了个白眼,你纯情,你无敌,你骄傲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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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长老还是把事务往后推延了一点时间,亲自去训练室把火核“救”了出来。
“幻术这方面我们宇智波更多是吃天赋,这小子不行。”
她把人往斑那一丢,出门去了。
火核被幻术折腾得有些狼狈,他跪坐在斑面前,心中惶惶不安,“族长,我很抱歉。”
“出月在幻术上的造诣值得称赞,何况你在这方面的天赋不高,若是轻而易举就通过了,倒是我看人的水平下滑了。”
斑放下手中的茶水,“急于求成没有用,我们不差这点时间。”
来自强者宇智波斑的指点火核欣然接受,“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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涡之国。
漩涡族长给足了柱间面子,主动做了退让,“我也不瞒你说,水之国最慢也就在五天内像木叶那样建立起忍村,此前,水之国大名一直在招安我族,我以与千手有联姻迂回并拖延了很久,若水之国忍村建立,大名将会以国家名义与涡之国进行谈判,于此,我不得不给大名一个准确的答复,提出与千手联姻也是情势所逼,还希望柱间你不要因此与我族有了隔阂。”
“怎么会呢?我千手与漩涡的关系岂会因我个人而破裂,您不必太过担忧。”柱间笑着摇头,表明了自己“观望”的立场。
没有千手柱间代表的千手一族,如何镇住水之国大名蠢蠢欲动的心思?
漩涡卢明明显感觉到千手柱间的不好糊弄,他耐下性子和对方继续打着“关系深厚”的亲情牌,像长辈包容晚辈的倔强一样,无奈地说道:“既然柱间不喜如此,联姻便作罢吧,我诚心代表我族请求与木叶联盟,新的文书我会让人尽快送到你手里。”
“哈哈哈!那就祝贺漩涡一族与木叶的联盟能够顺利进行吧!”柱间哈哈大笑起来,把手中那杯混着某些药物的酒水一饮而尽。
似乎是在表示自己不计前嫌,却也对水之国与漩涡的事只字不提。
这对漩涡卢明来说无疑是一种胁迫,但他也只能咬碎了恨意往自己肚子里咽。
哪怕只是口头形式,涡之国也确定了与木叶的联盟,但千手不愿出面帮涡之国抵御水之国的话,涡之国就真的两头难了。
木叶根本就不怕得不到漩涡一族的封印术,可别忘了漩涡派去木叶的使者,已经可以百分百确定他们被留在了木叶村,直至千手柱间回村才会被放离木叶。
漩涡族长终是舍得拉下颜面,拉低漩涡在千手那里的平等关系,道出了自己的诉求:“只是水之国那边,我族实在无力反抗,不知柱间可否在此事上帮上我族一二。”
只怕是现在不说,千手柱间就会这么打哈哈揭过这件事。
“当然,帮助盟友解决困难也是我这个火影该做的事。”柱间愉快地应下了请求,也巧妙地用上“火影”的称号疏离了他与漩涡的关系。
一切都合情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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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怎么解决水之国与涡之国的问题,柱间决定伪装潜入水之国探一下情报。
他写了三封信分别寄出,一封让忍鹰送回木叶给扉间,一封联系水之国尚未彻底归属木叶情报部门的千手余部,最后一封自然是送到宇智波斑那里去。
找小伙伴玩耍当然要提前通知啦,不然小伙伴压根就不会等他的QAQ。
“别跟着我了,水户。”柱间早就发现了紧跟身后的漩涡水户,他这要是放任对方跟踪,可就要被冠上“拐走一位漩涡姬”的罪名了。
“你要去水之国,我也想去水之国,这并不冲突。”
水户现身后单手叉着腰,开始介绍自己的优点,“我对漩涡一族封印术的理解和研究都是族内顶尖的,我的感知能力和治疗能力虽然比不上柱间大哥你,但是我也敢说是忍者里上游的水平,最主要的是,带我走可比与漩涡联盟再获得封印术轻松得多。”
柱间想了想,挺有诱惑力的,然后摇头,“我拒绝。”
水户不明白柱间大哥拒绝的原因,她与千手的联姻不说人尽皆知,也是一眼看过去就明了答案的政治题,有这一层关系在,最多会流传出一些谣言,想来谋大事者并不会拘于这些小节,何况谣言的攻击对象只会是她,且利大于弊,除非……
“柱间大哥是有喜欢的人了?”
柱间差点一个脚下踉跄掉下树干,像是被戳破心思强壮镇定,用反问掩盖过去:“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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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蜡烛装进红色的灯笼里,满街都是这些晕染着红色的亮光。
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停留在一个摊子面前,挑拣着木盒里的饰品。被高高绑起的头发搭在后背上不安分地炸起,黑色的羽织上挑着荧蓝色的花纹,被小摊上装饰的红灯笼散发出的光芒照亮前襟,各色混染之下,依旧能看出那脖颈到锁骨处那一片肌肤的白皙。
风景不是只有一个人注意到的,但是有人抢先一步占据了他旁边的位置,甚至很大胆地贴近臂膀,语气调侃:“是要买来送给谁的吗?我可以给一点建议哦~”
斑施舍了一个眼神给对方,问:“女人喜欢哪种?”
对方似乎没反应过来,呐呐地重复一个词:“女人?”
“就这支了。”斑把手里的发簪递给店主包装。
这里是花街,在这里买首饰送女人?
常年混迹花街赌场的柱间想到了一个可能,遇上斑的兴奋感霎时消退,他心情复杂地问出口:“斑是看上花楼里的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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