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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26章

想要瞒住一个人的病重很简单,可如果这个人是千手柱间,那么这件事就没有这么容易了。

特别当漩涡芦名还在木叶的此时。

千手柱间醒来已经是一个星期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他睁开了眼睛。

不出意外,甚至是意料之中的,却依旧让千手柱间心头发热。

斑果然不会看着他死。

千手扉间当时正在用棉棒沾了水给千手柱间润唇,一见千手柱间醒了,他终于露出了连日来的第一个笑容。

千手柱间动了动手指,双眼动的滞涩,他早几天就已经脱离了危险状况摘下了呼吸面罩,看见千手扉间后他勾勾唇“……扉间,让你担心了。”

千手扉间摇摇头,极力忍住眼眶里的热意“兄长,你感觉怎么样?好多了吗?”

“嗯…并没有那么糟。”千手柱间就不说话,嗓子有些沙哑,眼看着扉间的情绪有些激动,他开了一个玩笑“扉间变成哭包了。”

“…………”千手扉间一时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兄长,你闭嘴!”

“奥。”

千手扉间把千手柱间扶起来,垫了一个枕头在他腰下,端着一杯温水喂给他喝。

千手柱间小口小口润着喉,显然已经习惯了扉间对他病后的照顾。

千手扉间放下少了一半的水,他擦了擦手,才决定把这件事说出来“……这次你病发的突然,还好斑就在你身边才稳定住了你的病情。兄长,我虽然忌惮他,但不会否认他的功劳,这次你失血过多,也是他给你输血。”

千手柱间属实没想到,他确认了一遍“……斑给我输了…血?”

“嗯。”

“………”

千手柱间说不好,但他忽然感觉身体内流淌的液体忽然快了起来,让他整个人都在发热。

斑的血…在他的身体里。

在斑体内流淌过的血液,现在在他的体内流淌着。

千手扉间“………”他看着千手柱间的脸,嘴角抽搐“兄长,你究竟在脸红什么!”

“……咳咳!没有!什么都没有!”

“我都看到了!你还狡辩!兄长,你的心思能不能不要这么脏!”

“………”

千手柱间小声反驳“……扉间,是你想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吧?我确实没想太多啊。”

千手扉间啧了一声,他想谴责一下千手柱间的行为,却又想到更重要的事。他提了提被子,说道“还有一件事,斑出村了。”

潮热在这一句话后冷却了,随着脸上的笑意也跟着褪去,千手柱间抿了抿唇。

他早有所预料,他如此算计斑,甚至是用两人的交情逼迫,斑一定会生气。

“……斑给我留了什么话?”

这句话本没有什么出格的,可千手柱间却看到扉间听见后沉默的模样。

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呼吸滞住,闷热的空气好似将他密密麻麻的包裹起来,让他无法呼吸。

千手扉间的神色有些古怪“他什么也没留,可兄长为什么觉得他留了?”

千手柱间只觉得心脏都停跳了,他本就刚脱离危险,情绪波动太大,以至于让他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

他用力抓着衣襟,大口大口的呼吸,以平息自己逐渐失控的情绪。

“兄长……!!”

千手柱间摆手“……没事,没事…我没事……!”他的额角渗出汗水,脸色苍白,可声音却沉重的好似秤砣。

从前,斑即使再气也会给他留话,言辞讥讽的对他道尽不满。虽然对待别人斑不会表露过多的情绪,但在他面前斑从来都是自在的。

在他面前,斑从来不会把气愤藏在心里,总是坦然的暴露自己的不满。

而唯有一次,斑对他全无怨怼,却也是让他最不安的一次。

而那次,是因为斑失去了最后的兄弟。

现在,扉间却说,斑什么也没留下。

千手扉间没有忽略自家兄长的异样,但他没有问,因为兄长一向有自己的主意,也不喜欢别人掺和他和斑的事。

所以他转而说起“兄长,现在有一件更重要的事等你处理。”他的眉峰微沉,压低声音“你这次病发的太突然,也太久了,漩涡一族那边已经有所察觉。而且不止是漩涡,那几家好像商量好了,这几天不约而同的上门,要与兄长面谈学校的问题,言辞之间甚至有了松口之意。”

但在这个关头,这个意图太可疑了!

虽然没有直说,但漩涡芦名已经派人暗示过,他知道千手柱间的身体出了问题。

而就在漩涡芦名暗示后,好几家也上门了,这并不是巧合!

千手柱间的眼底深沉的可怕,一个个坏消息像是陨石迎面砸来,让他的心情越发的糟糕!

而他却突然问“漩涡水户呢?”

千手扉间微愣,千手柱间问他“前段时间她几乎日日请见,这些日子呢?别家都上门了,没道理她不来。你有没有见过她?”

千手扉间随后说道“……她病了。”说出这话时他脸色却难看的不得了“她只来了一次,之后再也没有露过面,我也遣人去打听过,得到的结果是病了。”

千手柱间被气笑了,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在他起不来的时候病了?这个女人……是他小瞧了她!

“兄长,这件事是我的失误。”

“不怪你,是她前段时间给我们造成的错觉。”她隔三差五来拜访,好似一片芳心落在火影身上,低眉顺眼的模样就像是世家最寻常不过的联姻女子,就连他一开始都没有太在意。

可他未曾想到,这个女人…竟然真的敢!!!她究竟有哪里好……斑!!!

……

事情回到宇智波斑给千手柱间输血的第二天。

宇智波斑撂下袖子,化作千手柱间的模样离开了火影楼。

来往路上,他脸上挂着典型的柱间式微笑,和擦肩而过的村民打着招呼,偶尔还会开一句玩笑。他扮的太像,即使千手族人站在这里恐怕也分不出来。

他甚至找了个菜摊,一边与摊主笑谈着最近的趣事,一边挑选着新鲜的蔬菜。

没有人看得出,这层皮囊下到底是谁。

就像是几乎没几个人在意千手柱间的伪装下究竟是什么模样。

“啊啦,火影大人,今天打算吃鱼吗?”

宇智波斑手里提着一条草鱼,听见这话偏了偏头,笑着说“今天扉间想吃,日向夫人安好。”

日向蝉衣也跟着笑了笑“巧的很,羽鸟今日也馋这一口。”

“夫人要亲自下厨?”

“没办法呀,羽鸟就吃的惯我做的东西,我也得找时间跟他抗议下啦,这么依赖我可怎么办才好呀。”

一旁的摊主闻言笑起来“夫人可真是幸福,我家那老头子可是天天说吃腻了我做的饭呢。”

日向蝉衣也跟着笑起来,她弯着眉眼“是啊,大家都这么说。”

宇智波斑挑好了配菜,也跟着附和说一句“唉,看你们这么幸福,我好像也该找个知心人了。”

日向蝉衣眨了眨眼睛,深深地望了千手柱间一眼,试探的问“火影说的莫不是漩涡家的那位红发姬?”

宇智波斑挑眉“谁知道呢?”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他提着鱼和菜便走了。

被留下的日向蝉衣依旧是笑意盈盈的模样,和摊主聊着家常,随后也买了一袋菜,踩着木屐走远。

日向蝉衣回家时就感觉家里气氛不太对,果不其然,她刚刚解下羽织,就见下人急匆匆的走来“夫人,家主又发火了,您快去看看吧!”

“不要急,我马上就去。”

日向蝉衣重新挽了个头发,换了身衣服,在腰间挂了一个小巧的香袋。佣人随着她前往主屋,路上佣人多次欲言又止,日向蝉衣一向体贴,便问“怎么啦?”

“……夫人,今日小主子又逃学了。长谷大人发了很大的火,说不会再来教小主子了。”

伺候小主子的佣人也会因此受到责罚,因为没能管住小主子。可他们只是佣人,怎么管?而不管就会遭到责罚。

说到底,他们只是一群命贱的牲畜罢了。

日向蝉衣的余光落在佣人身上,看佣人的模样恐怕还有很多难听的话,不过是冥顽不灵,朽木不可雕之类的话,已经不止一个老师说过了。

可日向蝉衣却依旧笑着,好似无奈极了,她叹口气“没办法,我一会去看看他,这个年纪正是学习的时候啊。”

佣人闻言也跟着笑起来,伺候了这么多主子,也只有夫人会体会他们的难处,他真心实意的说道“夫人,整个家也只有您才能管住小主子了。”

还有家主。当然这话他不能说。

看到长廊上破碎的瓷器,日向蝉衣挑了挑眉,随即很快她就又恢复了温婉的模样。佣人为她拉开门,她绕过瓷器,走进了屋。

屋内一片狼藉,日向羽鸟坐在榻边,即使屋里进了人他也一言不发。

日向蝉衣走到丈夫身侧,她跪坐下来,伸手握住丈夫的手,温声问道“怎么啦?”

日向羽鸟反握住妻子的手,抬起头来,眼底的红血丝清晰可怖,他喘着粗气“刚才宇智波来人了。”

“宇智波?”日向蝉衣惊讶道“我们和他们并没有太多交情,为何上门?”

“是啊,我也问了这个问题!但宇智波火核那家伙竟然言辞凿凿,说大名已经选中了千手扉间入驻守护十二忍!”

“怎么会是千手扉间?”

“是啊,为什么会是他?!大名竟对千手偏爱至此!这样一来千手家岂不是要出第二个火影!!”

日向蝉衣差点笑出来,她几乎想尽了这辈子所有的伤心事才抑制住了自己的笑意。

她摇摇头“不会的,怎么样大名殿都不会让千手家连出两代影。”

“可我心中总有种不安感,即使不是千手扉间,第二代也会出在宇智波,总也轮不到日向。”

“夫君,你真觉得宇智波火核会这么好心?。”

“嗯?”

“夫君你细想,大名殿那样的人会厚此薄彼吗?千手有千手柱间,可宇智波同样有宇智波斑。即使再在意千手柱间,大名殿也会顾及宇智波斑的感受。”

日向羽鸟皱了皱眉“你的意思是……”

“我倒认为,大名殿中意的下一任火影人选,是宇智波斑。”

日向羽鸟眉头皱的更紧,有些不赞同“千手柱间正值壮年,大名怎么可能让他卸任?蝉衣,虽说这些年你呆在内宅,但也不该失智到如此地步。”

“………”

日向蝉衣的笑容好像挂在脸上“夫君说的是,这些年我过得太安逸了,已经没了最基本的直觉。”

日向蝉衣的服软让日向羽鸟紧了紧手,他看着自己的妻子温顺的眉眼,忽觉愧疚“抱歉,蝉衣,是我失言。”

“没有,你也只是想保护我,我都知道。”

日向羽鸟抱了抱自己的妻子“你是个女人,战场太危险,那些勾心斗角不适合你。我想保护你,蝉衣,我爱你,比这世上任何一个人。”

“我知道,夫君对我的好,我自然都是知道的。我相信你。”她投进了丈夫的怀抱中,敛眉浅笑,看起来幸福又美满。

待日向蝉衣离开时,屋内已经平静下来了,她关上门,轻声对佣人说“他不愿意去别屋,我让他先睡下了,你们打扫时轻一些。”

佣人的余光看到她腰间的香袋不见了,可她却装作没看见,只跪下感激的说“多谢夫人。”

“好了,你先回去上药,我看你脸都白了。”日向蝉衣把药瓶放在佣人的手中,她怜惜的摸了摸小姑娘的眉眼,为她拢了拢衣襟,遮掩住了锁骨处的青紫,轻声道“还是个小姑娘呢。”她为她整理好了头发,问道“你愿不愿意去我那里?”

今年才十六岁的小姑娘睁大了双眼,迎着那双美丽的眼睛,她狠狠点头“我愿意!我想伺候夫……”可说到一半,她的话却戛然而止。她的脸色苍白,下意识的看向屋子。

“……对不起,夫人,我还是不去了。”

日向蝉衣看着她,那平静的目光看的小姑娘一阵羞愧,她只觉得自己对不起夫人。

这样好的夫人,只有一心一意的男人才配得上夫人。

而不是这种动辄就会强迫别人的畜牲!!!

可她却不能走,因为她还有个妹妹。如果她走了……

日向蝉衣并没有多意外,事实上,她见过的大家族长大多已经成婚,可没有一个人不在外面偷吃。

大概是偷来的更香,强迫来的更得意,让他们觉得自己的男性尊严被满足。

他们乐得强迫女子或是男子,然后和那些狐朋狗友津津乐道其中的滋味。

却从未想过,那些被他们强迫的人后半生要如何过。

他们从未想过。

日向蝉衣离开了主屋,因为还有一个人等着她。

她的儿子,日向華。

日向華是一个小魔王,整日折腾别人,可却十分听母亲的话。

日向蝉衣拉开门的时候正赶上日向華殴打佣人。

她站在门口,逆着光看着自己的儿子。

而日向華一看见自己的母亲就颤抖的扔下了手中的棍子,他颤抖着喊“……母亲。”

日向蝉衣看着那个佣人,温柔的吩咐“去找小梅领些药和钱,就说我让的。”

“……多谢夫人。”

门被拉开,然后被关上。

日向華攥紧了拳头“……母亲,您为何对他那么温柔?!”

为何,要对那么下等人那么温柔!

日向蝉衣走进来,她抬起手,狠狠给了日向華一巴掌!

日向華偏着头,脸上的巴掌印很快浮现出来,可他却依旧质问“母亲,我是您的儿子!”

日向蝉衣反手又给了他一巴掌,眼神居高临下“你只是一个畜牲。”

她掐住日向華的脖子,目光冰冷锐利“你只是日向羽鸟强迫我的产物,一个毁了我人生的肉块,一只没有良知道德的牲畜。”

“对你温柔?你配吗?你也不想想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日向華浑身都在抖,埋藏在记忆中的恐惧好似被日向蝉衣的目光唤醒,成倍的扑上来,让他怕的浑身颤抖。

“……母亲…母亲……”窒息的痛苦让他忍不住挣扎,他用孺慕的眼神看着日向蝉衣,眼中却开始充血。

日向蝉衣却在下一刻像是苏醒了,她看着手中的儿子,惊慌的松开手。

“………怎么会?我怎么又会过来?!”

她抱着自己,满脸是泪,声嘶力竭“我不是说过让你离我远点的活下去吗!!!”

她捂着脸,哭的绝望,哭的撕心裂肺,好像根本承受不了自己的种种行为。

这种精神分裂一样的行为却已经让日向華习惯了。

他跪爬着来到日向蝉衣身边,小小的身体将自己的母亲抱住“母亲,母亲,没关系的,我知道母亲爱我……”

日向蝉衣哭着将他抱在怀里“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想的!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不是母亲的错,您别哭……”

明明前一刻他还在被人掐在手里,可此时他却像是不知道教训一般,再次靠近了日向蝉衣。

我都知道,您年少时是多么的惊艳绝伦,名声甚至不次于当时的宇智波斑。

宇智波斑,那可是他现在居住这个村子的创始人之一啊!母亲原本也可以站在那样的高度上!可以被所有人爱戴!

可都被日向羽鸟毁了!

都是那个畜牲算计母亲,毁了母亲的一切,折断了母亲的翅膀,将母亲囚在后院!

而最令日向華觉得羞愧的莫过于,他身上留着与那个出身同源的血!

他是母亲人生被毁的见证,也是母亲每每见到他就会疯狂的罪证。

日向華伸着短短的胳膊,他永远忘不了,他长到五岁才第一次见到母亲。

那时的母亲被锁在屋子里,穿着华丽的衣衫,像一只折翼的凤凰。

那之后他日日都要去那个屋子,窝在母亲的怀中,享受着母亲的温柔。

可母亲总想着跑,跑就算了,却不打算带着他。

他不想被人笑话是没娘的孩子。

所以他向父亲告发了。

母亲回来了。也变了。

母亲变得乖顺,温柔,对人人都和颜悦色。可唯独对他,不是。

他当时只觉得很委屈。

但他现在知道了,这都是他应该承受的,因为他是罪恶的。谁让他身上流着那个男人的血呢?母亲怨恨他是应该的,只要能得到母亲偶尔的温暖他就知足了。

日向蝉衣紧紧的抱着日向華,泪痕未干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

就这样烂在泥里吧,你们只配这样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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