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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28章

破落的房子里,她们对视着,眼中映着对方的模样。

因为太过专注,对方的所有细微反应都能收入眼中。

也正因如此,日向蝉衣笑了。

漩涡水户没有说话,可这种沉默就已经是答案,特别是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

日向蝉衣退后一步,笑道“今日是我失礼。”语罢,她竟然对着漩涡水户垂了垂头,那是一个下位者对上位者臣服的姿态。

可她的语气却又是如此的矛盾“那么便预祝您,新婚美满,此后夫妻异心,得陇望蜀。”

漩涡水户僵住了,日向蝉衣已经离开了,可那句话却如同一个耳光,狠狠地扇在了她的脸上。

她颤抖着,只觉难堪至极。

她只见过宇智波斑一面而已,她不相信对方愿意毫无理由的帮助她。

可她的防备心在日向蝉衣眼中好像化作了显眼的虚荣心,讥讽的视线和语气落在她眼中,好似在讽刺她心口不一。

漩涡水户咬紧了牙关,可她不敢赌,也不能赌,因为她没有退路。

而与此同时,日向蝉衣心中也有了些数。

这位红发姬她此前没见两面,也不过是打个招呼的交情,这是她们第一次如此正经的交谈。

日向蝉衣对她的第一印象是很温柔,温婉,一言一行有大家风范。她觉得她会是一个优秀的主母,仅此而已。

而这一面,让日向蝉衣彻底推翻了此前的一切印象。

漩涡水户此人,是个典型的逃避型性格,并且是服从于强者的逃避型。

漩涡水户确实有天赋,可她的天赋表露却从不出彩,也不会挑衅比她强的人。

出彩,却不过于出彩,恰好被漩涡芦名收入眼中,这个度掌控的太好了。

也恰恰说明漩涡水户的天赋与潜力远不及此!

可她相比于注重自己这件事,却更看重别人的评价以及认同。是因为性别的原因吗?还是教育的原因?

日向蝉衣总觉得漩涡水户其实是自卑的,这种自卑很微妙,日向蝉衣一时都找不到语言来形容。

但有一点很明了,漩涡水户历练还不够。

决定了又迟疑,选择摆在面前又踌躇,她下不了决心。

就好像一个成年人说起往事:想当年有人给了我两块糖,我当时一口就吃了,现在想想我不应该吃,不然我的牙也不会坏。

成年人选择了糖,却又在成年后后悔自己的选择。

可如果回到过去,却又未必不会走上相同的路。

漩涡水户就给了日向蝉衣这种感觉。

漩涡水户在权衡利弊。在她给出选择后,漩涡水户已经想到了若干年后自己会不会后悔这个选择,然后又设想,重来一次的自己会选择哪方。

所以漩涡水户才沉默了,她看得出来。

可人生是没有第二次选择的机会的,漩涡水户假设的一切都只是她掩饰自己懦弱与踌躇的镣铐罢了。

于是这天夜里,日向蝉衣趴在宇智波斑的墙头,毫无兴致的说“没戏,我不去了,那家伙和我相性不好。”

宇智波斑今天没准备酒,而是准备了一壶果茶。

“怎么说?”

“她迈出一步想的太多,假设的太多,所以步子迈不开,这样的人不可能走出木叶。”日向蝉衣跳下墙头,她拍拍掌心的灰,说道“她安于现状,恐惧未知,要我说,她在木叶呆一辈子说不定也是件幸福的事。”

“幸福?对于谁来说?”

“也许是柱间,也许是漩涡一族,也许是大名,谁知道呢?反正不关我的事。”

日向蝉衣耸了耸肩膀“反正我不去了,我帮你一次够份儿了,你和柱间吵架不要带上我。”

“谁说我们吵架了?”

“哈,你接着装。”

宇智波斑沉默的盯着日向蝉衣,直把她盯得鸡皮疙瘩直冒,最后告饶的说“行行行,我说错了,你俩可好了,穿一条裤子钻一个被窝行了吧!”

“………闭嘴!”

“你这人真难伺候啊。”

“说正事。”

“没正事。”

“………”

“漩涡水户没戏,你别想了,她不会离开木叶的。”

日向蝉衣缓缓收起了轻佻的神色,目光沉静的看着宇智波斑“斑,我不想知道你为什么选中她,但显然这是一步坏棋。”

“何以见得?”

“我先假设,如果她真想反抗,来木叶的路上她有无数次机会,可她没有离开,这是其一。”

“漩涡芦名并非以武力压迫他人的性格,你我都清楚,更何况那还是他的族人。我想漩涡芦名会说明利弊,然后给了她选择,话中会有陷阱,但不会太过分,这条路绝对是她自己选择,这是其二。”

“既然选择了那就不要自怨自艾,一边后悔选了,一边又担心毁约的后果,这样的性格即使现在将她带离木叶,终有一天,她也会狠狠地……”日向蝉衣突然出手,食指抵在宇智波斑的胸口,眉眼压低,锋利冷冽“捅你一刀!”

宇智波斑并没有避开,与其说没有防备,倒不如说是对自己实力的自信。

他给自己倒了杯果茶,慢悠悠的说“对她宽容些,蝉衣,她毕竟与我们不同。”

“嗯?”

“论身份,我,你,柱间都是族长的子嗣,我们从出生起就享有族中最好的资源。你对于这点更应该深有体会,因为你是女子,你应该见过地位不如你的女孩接受的教育,与你可有不同?”

“………”

日向蝉衣突然沉默了。

片刻,日向蝉衣收回手重新坐下,她喝着果茶,脑中却想起了深藏于记忆深处的那些东西。

“你接受的教育在忍者中也属于最高等的,那些知识让你拥抱自由,让你不甘于臣服性别,它们塑造了你的价值观,同样也让你拥有了一个自由坚韧的灵魂。但漩涡水户并非直系,她是从底层爬上来的,有些东西从小就扎根在她的脑中,想要驱散并不是那么容易。”

宇智波斑撑着脸颊,笑道“所以给她一些时间,我认为你们相性不错。蝉衣,你们会成为朋友的。”

日向蝉衣看了宇智波斑一眼,随后将果茶一饮而尽,杯子重重的落在桌面上,她擦了擦嘴,眼中没有笑意“…斑,你可能说错了,这些年的生活多少还是对我造成了一些影响。如果是从前,我不会想不到这一点。”

被囚禁的时间太久,以至于让她失去了和人共情的能力,只能看见些浮于表面的东西。

若非斑今日点了出来,终有一日她会栽在这上头!

“我回了,还有漩涡水户那里我会再去一趟。”

宇智波斑却摇了摇头“不,不用了。”他勾了勾唇角“煽动翅膀的蝴蝶早就离开了,我不会等太久。”

日向蝉衣歪头“……你又在憋什么坏点子呢?”

“我明天会离开,蝉衣,届时记得帮我欣赏一下柱间醒来时的模样。”宇智波斑用手指擦着下唇,笑的不加掩饰“那一定…会是个非常有趣的表情。”

……

漩涡水户又做梦了。

梦中的她站在那裂开的云层之下,刀光充斥了她的视线,风起云涌之下,她怔怔的望着那一刀,只觉热泪盈眶。

她就这样从梦中醒来了。

自从那天过后她总在做这样的梦。

梦中她站在那片战场上,她看不到持刀人,也看不到那柄刀的样子。

她看到的,只是她想看到的…自己想达到的未来。

她就这样呆坐到了天亮。

往日每日起床必做的刀术训练自从来到木叶后她就没再做了,她怕别人说闲话。

她太怕,也太担心那些话传出去。

早膳时分,她被佣人叫过去了,叫她过去的人是漩涡芦名。

这名统率漩涡一族的族长已经年过半百,半个身子都进了棺材。可看着他,却又好像能得见当年战争的残酷,在他身上看得见一种血腥气。

他并非是那种会令人放下戒备的慈祥老人,恰恰相反,他全身上下都环绕着一股属于上个时代的暮色,与冷冽。

这也是漩涡水户一向不敢违抗他的原因。

漩涡水户打了个招呼,对方没反应,她也习惯了,自然的坐下开始用餐。

漩涡芦名一直没说话,直至两人吃完,佣人把矮桌撤下去。

“昨日那件事你做的不错。”

漩涡水户抬头,目光中带了些疑惑。

漩涡芦名半垂着眉眼,他一向都是这样,平静冷漠,好似什么都入不了眼。加之他年事已高,也并没有什么人会对他的态度置喙。

“你是要成为火影夫人的人,善名有利于你凝聚人心。水户,你并非漩涡直系,将来可能有人对你的出身不满,所以你更要抓住人心,得注重自己的一言一行。”

漩涡水户听着这番话,手指在袖下蜷缩起来,她只觉得全身发冷。

她帮助别人的时候并没有想那么多,可听族长的意思…却好像她做那一切只是在为自己博取善名。

她以后都要以这个思考方式去做事吗?做什么事前都要考虑这件事在别人眼中是什么模样?她只能要善名吗?不能成为恶人吗?

漩涡芦名却在此时突然看向她,点破她的状态“水户,你在走神?”

漩涡水户下意识的抬头,与之对视。在那双虽然苍老但是锐利的眼中,她的一切思想好像都变得透明起来,她瞬间慌了。

“……族长,我只是…!”

“怎么?你觉得我卑劣?”

“………”

“你出于善意做的事,是我让它变得卑劣了?你是这么想的?”

“……我只是…我不想日后每每行事都要在意他人的想法。”

漩涡水户嗫喏的语气让漩涡芦名皱了皱眉,他开始思考起,他选择水户是不是一个错误选择。

这孩子有天赋,有潜力,但相对的,好控制,日后若是漩涡和木叶产生矛盾,水户不会向着木叶。

他要的是漩涡一族的经久不衰,只要能达成这个目的其实是谁并不重要。

只是水户更好用。

……但现在似乎有点不一样了。

但漩涡芦名也并未表露出什么模样,他转而问“最近早起还在进行修行吗?”

“并未。”

“为何?”

“……族兄说既然我被您选中来到木叶就该安静呆着,最好当一个只会听话的花瓶。”漩涡水户很乖顺,她在漩涡芦名面前一向如此,对方问,她就答,没有一句谎言。

“加之木叶并不信任我们,我恐怕若因我修行一事毁了您的计划。”

漩涡芦名眼下的肌肉因为这话抽动起来,这是他即将发火的预兆。

可漩涡水户低着头,便没有看到。

她也在想,木叶需要的究竟是什么?可无论需要的是什么也不是她能左右的,她只能听话。

但接下来,漩涡芦名的话却打破了这种现状。

“老夫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计划也是你们这些小辈能破坏的了?”

漩涡芦名看着水户,视线越来越锋利,宛如一柄钢刀劈向她。

“我选中你,是看中你的能力,可你现在不思进取,因为旁人几句话就能放弃修行,何其愚蠢!我选中你,更是知道你听话,但如今你已经心生踌躇,又为何不直言?!”

“还是你认为我真把一族的兴荣都放在你身上了?区区一个小辈,你真以为千手柱间与漩涡结盟是看中九尾?还是看中你?他看中的是漩涡代表的封印术,看中的是封印术将会为他带来的巨大利益!!!”

“老夫当初给过你选择,是你选择跟随我来到木叶,可如今你却裹足不前!若你有了野心老夫还能高看你两眼,可如今你的模样让老夫觉得选中你真真是个错误!!”

漩涡水户被这**裸的话掀起了脸皮,连日的压力加之昨日日向蝉衣的鄙夷层层叠加,漩涡芦名的话就像是最后一根稻草,轻轻松松的就压垮了她的所有理智!

“我能怎么办?!你们口口声声说我虚伪,却又要我听话!我是神吗?我达不到你们的期许!!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人!我想往上爬有错吗?我想被大家认可有错吗?我想得到你们的喜欢有错吗?”

漩涡水户死死的抓着自己的衣襟,因为太过愤怒双眼充血到可怖,她的脑子几乎是一片空白,所说的话根本没经过思考,一股脑的吼出来。

“你说你给我选择了?!你真的给了我吗?我好不容易才爬上来,在所有人都想把我拉下来的时候你让我选择来不来木叶?我不来行吗?族中的人会如何排挤我?我从四岁开始拿刀,用了二十年的时间才爬到你们的脚下,你们却能轻飘飘的就能抹杀我的一切努力!”

“哈哈哈哈哈哈,选择?我从来没有选择权!!!”

餐厅的门敞开着,小院门口还有漩涡一族的人守着,他们都将两人的对话收入耳中。

此时他们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生怕族长暴起,把他们都灭口了!

可漩涡芦名却不是那样的人,或者说,正是他在引导这样的局面。

他甚至想笑,这小女娃,还在他面前演起来了?

“你说你没有选择权?简直贻笑大方。”

“你这个……!”

“还想骂老夫?我来说几点,你个女娃如果能反驳,老夫今天愿意坐在这里让你骂到天黑,让所有族人来围观!”

“………”

“你这个女娃词句虚伪,能把黑的说成白的,这份功力老夫还是佩服的。”

漩涡芦名接着就说“第一,你说你在乎别人对你的看法,正因为如此你放弃了修行。可相反,你却能去帮助一个佣人,还是在陌生的木叶。你帮助她们的时候当真没想到此举会给你代去什么利益吗?你当真没去刻意分析过别人力量对你产生的印象吗?不,你想过,并且正因为想的太多了,所以你才会觉得自己虚伪,才妄图用‘因为在意别人看法所以畏首畏尾’这样的说辞来包装自己!”

漩涡水户瞳孔骤缩,她下意识的想反驳,想想出更完美的说辞,来完善自己的逻辑漏洞。

但这对漩涡芦名不好用。

他接着说“第二,你说你没有选择权,恰恰相反,你能选择的太多。真正要说没有选择权的,千手柱间比你更合适。他是火影,他的所作所为不能脱离这个职责,他才是最没有选择的人!在他面前,你算什么?你今天能因为不想嫁给他离开,能天高海阔,他能吗?他能抛弃整个木叶走吗?你认为他不能,那么你就是同意我的观点!”

漩涡水户一时竟哑口无言,只能抿着唇看着漩涡芦名。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漩涡芦名罕见的笑了。

“这也是我唯一错看你的地方。”

漩涡水户紧握双手,眉眼压低“……什么?”

“你的主意太多了,并不听话。”

说起这个漩涡水户不服了“我自认为我很听话!”

“你想的太多。”

“想的多又如何?我没有付诸过行动!”

“不,思想会决定人的行动,即使你今日不动,总有一天你也会毁了我的计划。”

“……你知道了?”

“是。”

漩涡水户的手指一缩,日向蝉衣见她这件事果然瞒不过去。

“你走吧。”

这话入耳的一瞬间漩涡水户险些细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猛地抬起头来,却没有对上漩涡芦名的双眼。

对方并没有在看她,而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视线穿过整个餐厅,望向无边无际的天空。

“与木叶联姻不过是我想要一个二重保障,一旦有了这种紧密的联系,若未来有一天漩涡出了事,以千手柱间的为人不会坐视不理,或许这只是老夫的杞人忧天。”

漩涡水户没有动。

“怎么?又不想走了?然后又要说老夫没给你选择?”

“………”

漩涡水户没寻思这个老头心眼这么小,她清了清嗓子,恢复了礼貌的称呼“……那您要放弃联姻吗?”

“再看吧,毕竟也得看千手柱间本人的意愿。”说罢他扫了一眼漩涡水户“你还一心想着跑,千手柱间一直拒绝你还看不出人不想跟你结婚吗?女娃年轻就是好,总以为自己是个香饽饽啊?”

“…………”你个老登,别逼我说难听的话啊!!!

漩涡芦名摆了摆手,好似累了“走吧走吧,愿意去哪去哪。”

“…………”

漩涡水户自己都没想到就吃个早饭,自己竟然就无家可归了。

她虽然这么想,站起来的动作却没有半点迟疑。可走了两步她却又停下来,回头看看盘腿坐在榻榻米上的老人。

褪去封印术鼻祖的光鲜称号,他好像就只是一个孤独的……嘴有点毒的老人。

漩涡水户敛下眉眼,跪了下来,对着漩涡芦名恭恭敬敬的磕了一个头。

“多谢您。”

漩涡芦名受了这一礼,也笑了“去吧,累了再回来,老夫在一日,漩涡便有你一席之地。”

漩涡水户没有回答这句话,而是又磕了一个头,这才离开了餐厅。

漩涡水户走时的行装很简洁,只一身短打,带着几个小卷轴,里面装着食物和衣服。

因为有漩涡芦名的掩护,暗中还有日向蝉衣在结界部为她开的后门,她很顺利的离开了木叶。

而在她离开木叶后,一名青年也来到了漩涡芦名面前。

他跪坐下来,先是低头行礼,才说“祖父,她已经离开了。”

“嗯。”

“……祖父当真要放弃与木叶的联姻之计吗?”

漩涡芦名掀了掀眼皮看看自己的孙儿,对方却下意识的敛下眉眼,不敢与他对视。

漩涡芦名心底笑了一声,这胆子还不如水户那个假假道道的女娃,他漩涡直系一脉看来终究只能走到这一步了。

千手柱间身体显然出了问题,斑那小子现在也有了异心,他不能把漩涡都赌在木叶了。

放水户离开是一个保险,也是他信奉的不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

水户那女娃从斑回来那天就不对,显然是被斑身上那种战场的硝烟味儿刺激到了。不,不应该说刺激到了,应该说是,水户所有的小心思都被那强横的力量碾碎了。她不是突然有了小心思,她的小心思一直都有,只是那天开始她不想装了。

他其实从很久以前就注意到了这个小辈,他刚才说看错了也不过是麻痹那女娃的警惕心。如果自己的伪装全部被看透,难保她不会生出对他的怨怼之心,所以他没点破。

那女娃从以前就是,表面上装的温温柔柔的,在族里就没人说她不好,可世上不可能有这种人。而他观察下就发现,这个小辈非常的虚伪,虚伪又大义。

能虚伪的说出自己都不屑的观点,不仅骗别人,还把这种观点用来骗自己。骗到最后,大家发现这个观点不对时竟然也怀疑不到她身上,都觉得她也被骗了。

不仅如此,她还愿意站在大义名分上。比如‘我是因为母亲的遗言才想让所有人喜欢我’‘我不想被当做别人攻击漩涡联姻人选不安分的筏子,所以我停止修行’‘我是为了漩涡一族才来木叶联姻’……纵观漩涡水户的一生,她没有一个选择不是站在对自己有利的方向,她想的太多,正因为想的多,她才会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一方。

她觉得选择木叶能为她带来力量和权利,她就来了。

她觉得宇智波斑那一战击中她的心了,力量更加重要,她就想跑。

这女娃,从头到尾都是绝对的利己主义!

营造出一个可怜的形象,却又身怀强大的实力,这种矛盾感让漩涡芦名真正的看到了她的潜力。

这个时代注定是要押注的,押注可能会押错,但不押,就一定会错!

走吧,离开木叶,离开火之国,离开大名的视线范围。

如果他没看错这个女娃的潜力,若他真的押错了,那漩涡水户一定会成为漩涡一族的退路。

漩涡芦名想到这并不觉未来恐怖,只觉得兴奋,一种年轻时的热血在他身体里翻滚着,流淌着!

他不怕自己押错!不如说,他更希望漩涡能走上另一条路!

因为当漩涡水户成为退路的那天,也意味着他没有看错人,他亲手塑造出了一个强者!

漩涡,不败!

??

这章我写的比较顺,同样也比较纠结。

其实不瞒大家,我之前也说过伊吹未波不是斑的马甲,斑为他购买了意识,也就是说他是个独立的人。

当时我说伊吹未波我另有他用,就是想把他和水户配对。

这章走向我原计划是怎么呢?写水户向往那个剑术,向往使出那个剑术的人,那天我还想写伊吹未波蹲在水户窗外对她伸手,带她离开木叶。

……我想了,然后一个字没动。

不知道怎么的,我这个字打不下去。后来我突然有一个想法,于是我就想

——她就非得以男性为目标吗?就非得有一个男性来救赎她吗?就非得要这么走剧情吗?

所以我写了一个与大众认知不同的漩涡水户。

我写她虚伪,写她费尽心机,写她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写她所有的缺点。写的时候我也想,满身缺点的女人估计你们都不会喜欢……想到这的时候我都惊了。

为什么?为什么女人就必须完美无缺?她就必须得拥有大众认知的高贵以及善良吗?她就不能为了自己算计吗?这种算计是罪吗?

这样的性格其实会被很多人讨厌,但我就是想写,我要写。

写她从底层爬出来,她没那么温柔,没那么甘愿,没那么美好。

也许我的话有些狂妄自大,或者自我主义,但今天,我想让她成为一个人,而不是温柔的模板。

如果原著的她真的大义,真的温柔,真的无私奉献,那我就是OOC了,你们说我有私心也好,说我夹带私货也好,我受着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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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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