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人物:安室透,工藤新一,赤井秀一
*关键词:黑化。ooc,无逻辑,不喜快跑
*慢热,较长。欢迎交流讨论。
ver.安室透
勺子不停地搅拌着,偶尔与杯壁碰撞,发出叮叮咚咚的声音。你注视着搅出的泡沫,小心地抿了一口,好苦。
你始终没有抬头看一眼对面坐着的人。
沉默半晌,你听见对方轻声问:“真的要这样吗?”声音很动听,却有挥之不去的失落,连一头金发似乎也黯淡了几分。
“是的。”你努力压下内心的愧疚,“我们之间缺少交流和了解,或许我们真的不合适。”
岂止是缺失少,简直见不到几面。他总是忙得不见人影,忙得让你怀疑人生,对比起来显得你像个懒鬼……但你明明有努力且正常地完成了你的工作(。
“所以,我们分手吧。”
你有些后悔当初被他的颜值迷惑。
……
距离上次会面已经过去了三天,但结果还是好的。你走在路上,提着一袋刚买的新鲜水果,有些放松地想。
虽然错过一个混血帅哥很可惜,但果然,一段恋情里最重要的还是心意相通。
而那个男人,你根本看不透。
天色有些暗,为了快点吃到你馋了好久的西瓜,你决定抄小道。
你又想到那个男人……“安室……透?”
下一秒,你捂住嘴,无声尖叫起来。
啪嗒,提着的水果落地,鲜艳的果肉染红了整个袋子。
而你的前方,是大片的鲜血,染红了地面。
一个横着的人,身下的血止不住地在流。
站在尸身后的男人有一头漂亮的金发,他见了你,竟笑起来,耸耸肩,“啊呀,被你发现了呢。”
血溅上他的金发,他西装里的白衬衣。
但他不以为意,他只是擦了擦脸上的血迹,唇角仍在笑。
意味深长的笑容,以及对此稀松平常的、漠然的眼神。
怎么会是他?你无法把眼前这个男人同往常的服务生形象联系起来。
你看见他漫不经心地将枪收进腰间。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赏心悦目。然而——
你鼻间呼吸的都是硝烟气与血腥味。
你果断地转身就跑,即使在目睹此事时就已腿软。心里的恐惧在放大,你只觉得全身似乎都使不上力气。
你竭尽全力地在跑。
安室透惊讶了一瞬,就悠然地缀在你身后,不紧不慢,“加油啊,前、女、友,小心跑不掉哦。”
“这样的速度,可不行。”
他低沉的声音透着笑意,但你只能从中感受到致命的威胁。不用去看,你也能想象出他此刻的眼神有多危险。
你咬着牙夺命狂奔,开什么玩笑?你才不要年纪轻轻就死,还是被前男友灭口这么逊的死法!
你不知道跑了多久,只觉漫长而无止境。
眼前似乎冒出白光,你的牙齿在打颤,你的全身都在颤抖,身体的每一处细胞都叫嚣着罢工,你知道,你的身体已经到达极限。
汗珠从你鬓边坠下,你的喘息剧烈似火。
你绕了很多圈子,起初紧跟的脚步声逐渐消失。最终你在一处孤僻的公寓停下。你需要放松,你晕乎乎地想。并庆幸自己没有将这个住址告诉任何人。
你的神经已经紧绷到、再多一点重量,就会彻底断裂。
钥匙插进锁孔,手心被汗濡湿。
砰,砰,你的心狂跳不止。
客厅笼罩在黑暗里,你什么也看不见,进入后你第一时间就将门锁好。
你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你好像……安全了?
就在你逐渐放松时,啪,一个响指打响,灯光瞬间填满室内,你的身体彻底僵住。
金发的男人坐在沙发上,一只腿翘起。
半边侧脸隐入黑暗中,危险又冷漠,半边脸映着光,唇角勾勒出微笑的弧度,疯狂又炽烈。
利剑出鞘、刀尖舞蹈……怎样形容都好,你只知道,你已陷入了致命的境地。
咚——你终于双腿一软,跪伏在地。身体的本能已向他屈服,心理防线也已被他击溃。
“为、什、么……”你艰涩地问,喉咙似被火灼烧一般。
“你以为你的资料很难查?”安室透坐着不动,就像不打算对你做什么一样。他打断你的话,似乎不用你说也知道你的问题。
“你实在太好懂了,什么都写在脸上。”
“至于进来……一些开锁的小技巧罢了。”他轻描淡写地说道。
她见识的黑暗还是太少了,他想。
你根本不会理解,今天发生的一切。
安室透终于向你走来,你拼命告诉自己反击。但事实是,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崩溃,让你使不上力气。你挣扎求生的样子似乎让他很愉悦。他的笑容越来越危险。
最初的接近只是为了调查你的疑点,但他却……沉溺在这段关系,而你对此毫不在意。愤怒吗?当然。那为何会沉溺于你呢?他问自己。
得出的答案是——不重要。
无所谓,不重要,他不在乎原因,他只要做到一件事就好,占有你,拥有你,以及——掌控你。
安室透站在你身前,你的视线从下移到他的脸上,他看似温柔地笑了,伸出一只手,动作轻柔捏住了你下巴,力道却大到足以捏碎你的骨头。
他的眼神有着浓浓的占有欲,眼眸中似涌动着黑暗的浪潮,那片黑暗,向你笼罩而来。
刺啦,他脱掉自己的西装外套。
“现在,该我享受猎物了。”
……
“分手的话,现在还说得出来吗?”
情/潮翻滚间,欲/望占据了一切,黑暗中,他咬住你的耳垂,舔/舐玩/弄,他潮湿的话语仿佛黏在你耳边。
你听见,他说:
“我说过,你逃不掉。”
ver.工藤新一
你费劲地睁开眼,唇边溢出一声支离破碎的呻/吟,好痛……发生了什么?你只觉得浑身上下都传来一种被碾过的痛楚和无力,你能感受到你的眼镜已经被取走,模糊的视线不能提供有效信息。
你彻底清醒过来,头脑仍有些晕眩,但是……你被绑架了?!
被束缚,被禁锢,这是不用去看就已经被身体的每一寸皮肤传达出的信息。
别怕,你告诉自己,试图冷静下来,你看了一圈周围,完完全全的黑暗,有一处传来些许薄光,像是被紧紧拉住的窗帘。
你回忆起最近发生的事,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你平时也很注重与人交往,可以说你没有惹任何人。
怎么办?怎么办?你咬紧了下唇,陷入了焦灼。
咔,细微的声音响起,惊起了你这只鸟儿,你听见自己的一声惊呼,却又被理智极力压到唇边,“谁?”
对方没有出声,反而轻轻地靠近你,你借此看到一点轮廓,便小声问:“柯南?”
那个小巧的身影顿了一下。
“你怎么会在这里?太危险了!”你下意识道。
对方依然没有回答你,而是凑过来解你的绳子,你抿抿唇不再说话。但是、有哪里不对呢?
绳子没有被解开,反而绑得更紧了,甚至多绑了几圈。“你在做什么?!”你无法理解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无法理解。
啪一声,灯亮了。白光瞬间装满整个房间。
你惊愕地发现,你的周身,是围成一圈的镜子。除了,他所在方位的缺口。
黑色的长绳绕过腰身,系住白皙的手腕和纤细的脚踝,黑与白的对比引人注目,红色的细绳则绑得更唯美,花样繁多……你死死地咬住嘴唇,闭上眼睛。
不堪入目,大概只能这样形容。
荒谬,不可置信,无法理解,你有些崩溃,各种极端的情绪填满了你的胸腔。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你睁开眼,问:“柯南,我是在做梦,对吗?”
你的神色看起来那么痛苦,你的身体都在动摇,你的嘴唇已在颤抖……可是,他不会可怜你,柯南想。
柯南轻轻地一跃,坐在你蜷缩的双腿上。你无助地躺在洁白的大理石地面上,乌黑的长发如花一般散落。
他歪了歪脑袋,侧脸看向你,“不是哦。”
就像最天真可爱的孩子。语气也那么软。
可你从来没在他脸上看到如此冷酷的表情。倒不如说,小孩子真的可以有这样的神情吗?
冰冷的眼神没有被眼镜遮挡,反而更叫人不寒而栗,你荒谬地发现自己甚至不知道,脊背传来的寒意,是来自冰凉的地面还是他的眼神。
世上真有如此荒唐的事吗?
接下来,要听话——他说。
手灵巧地穿过绳子,以你为素材,弄出一个个漂亮的绳结。带着枷锁的小球早就塞进嘴里,防止你说出不动听的话。
眼泪滑过嫣红的眼尾,口中只能发出唔唔嗯嗯的声音。
好可怜啊,他说。
镜片折射出一股冷冽的寒意。
椭圆的蛋被埋进花丛,生命在震动,花瓣颤巍巍的,承受不住一般,从花蕊中吐出几颗露珠。
你的脑海一片空白,泪痕犹湿。
“为、什、么?”哭干了力气,简单的一句话都变得艰涩起来。无数的问题、千言万语都化作这一句。
“这是老师的错,我不会原谅哦。”他居高临下。
你怔怔地看着他,老师这个称呼可以是你的学生们,也可以是那个人,但唯独不该是柯南。
“不知道错在哪里?不如想想昨天?”
昨天?被玩/坏似的迟钝大脑陷入了那个晴朗的下午。
明明还在昨天,就已然像云雾一般缥缈的、远去的午后。
因为是周六,你好好地在家里休息了一番。柯南是下午到的。在你的认知中,这个男孩是你学生的亲戚家孩子,因为他过于可爱又惯会撒娇,回过神时就已经熟悉起来。
你正收拾东西,柯南见到你手上那张合照时,就硬要你讲故事。
你说了什么呢?
啊,你怅惘地叹了口气,眸光也迷离起来。
“说起来其实有些不合适。”
“某个晴朗的午时,我遇见了未来的学生。”
……
“树影渡在他身上,我见他时,他正好抬头往这边看。脸上的笑容很清爽。”
“我对那个清爽的笑脸一见钟情了。”
就像夏天里的西瓜味薄荷糖一样,让人怦然心动。
“但是老师和学生是不可以的哦。”真是的,那时的自己居然这么小女生吗?你回想起来都有些啼笑皆非。
你揉了揉柯南的脑袋,在他问后续时,含糊道:“虽然因为一些意外,在一起了一段时间,后面也因为意外分开了呢,也算有始有终?”
“总之小孩子不要问那么多!”
“而且我们已经分手啦!”
照片上的少年和你牵着手,在镜头前笑得很开心。当时的你不知道有一天他会突然消失在你身边,只有偶尔发来的信息营造着他还存在的假象。
在经历漫长而无望的等待后,名为工藤新一的少年,已经被你放弃了。
和他的通讯中,最近的一条消息是:我们分手吧。
不会再有后续,故事到此为止。
你将相框中的照片取出,扔进垃圾桶。
你没有看见,背后的小少年骤然冷却的眼神,甚至有些扭曲。
收拾完,你自然地问:“要来杯牛奶吗?”
柯南扯出一个灿烂的笑,“好——啊——”
“好、啊。”他推了推眼镜,轻声重复道。
……
你回过神时,柯南已经灌了几口透明液体,然后发出了惨痛的呻/吟,他蜷缩在地上,玻璃瓶被不经意间挥倒在地,咔嚓,玻璃碎了满地,亮晶晶的。
他朝你的方向伸手。膝盖扎上了碎片,血淋淋的,他好像不在乎。他艰难又痛苦地朝你爬来,每一步,都像在抽条一样,他在……长大。
咔,他抓住了你的手腕。越攥越紧。
这魔幻而惊悚的一幕甚至让你忽略了被他攥住的手腕传来的痛楚。
你彻底宕机。
你的手腕布满血痕,那是他的。
但你已经无法思考。
他痛苦的神情,在接近你时似乎和缓,整个人直接瘫软地趴在你身上,他抬头,“想不起来?我告诉你好了。”
笑意如刀锋,如恶魔。一缕酒气夹杂。
你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是工藤新一?
这张脸,你绝不会认错。
柯南就是新一。
你的身体战栗起来。
可你分明还记得,那个晴空一样的少年,蓝色的瞳孔有着最纯澈的爱意。他会在你艰难地抱着一堆书时自然地接过,和你讨论案件细节,他曾在你被跟踪时,牢牢地守在你身边,抚慰你惊恐的心。
对你温柔的、耐心的、骄傲的新一。
新一怎么会像眼前的他、笑得疯狂又悲哀呢?
他好像明白你在想什么。
“忘了说,跟踪你、恐吓你的,是我哦。”
不可能,怎么可能,你摇着头,泪如雨下,但你的理智已经全然崩溃。
工藤新一伸出手,紧紧地箍住你的腰,像要把你揉进他的骨髓。哧——玻璃碎片也一同扎进血肉,你在流血,和他一起流血。他把下巴靠在你的右肩上,你看不见他的任何神情,只能被动地感受他的存在。
你已经分不清,身体上的疼痛,是来自玻璃,还是他的用力。
他在嵌/入你,用疼痛,用鲜血。
“我无法对你清爽地笑出来。”你怎么能喜欢伪装出的他呢?
“我嫉妒所有靠近你的人。”他在你耳边喃喃呢语,声音轻柔,却寒意透骨,“很嫉妒,很嫉妒。”你的心一跳。
他捧住你的脸,恳求似地看着你。“我的内心无法停止这种嫉妒,心被灼烧一样,好痛苦。”内心的痛苦无法疏解,只好用实际行动来缓和。
“我想过你为什么不能只看着我。”现在,他实现了。
“你被私下称为‘扫把星’、被避之不及的时候,我很高兴。”
如果和谁走得稍微近一点,谁就会不幸地死去,幸运女神到底在眷顾谁呢?一定有他这么努力的人吧。一直努力地、为你设置屏障。
“我不能容忍,你不属于我。”
他虔诚地在你眉心落下一吻。
一如那天,在你以“不能师生恋”为由拒绝时,他所做的。
“我能接受分手只有一个前提。”
“我们结婚吧。”
……
他每天都会来看你,有时候眼神哀伤,有时候则暗沉沉的。时间久了,你开始怀疑,他到底是新一,还是柯南呢?
或者,他只是一个幻影。
你痴痴地看着镜面折射出的无数个自己。
她们都在笑,都在说些什么,你听不清。
工藤新一在你身边睡着了,睡颜安静,揽住你的手很用力,怀抱温暖而紧实。
就好像每一个从前。只是,他蹙着眉。
你想抚平它。伸出手的刹那,被他猛然抓住,停留在虚空。他惊醒时的眼神似有无边黑暗翻滚,锐利到可以刺痛你的心。
你伸手,似乎只抓住了虚无。
工藤新一静静地看着你,什么也没说。
他只是更加用力地抱住你。
他的怀抱,好温暖,你痴痴地想。
就这样吧,一点一点,沉醉在他的怀抱中。
你只能沉沦,不断沉沦,沉沦在他为你营造的世界。
ver.赤井秀一
“早上好。”男人慢吞吞地和你打招呼。
“早上好。”你礼貌中带着几分疏离。
男人是你的新邻居,是个粉发眯眯眼,长得不错,性格也很好的样子。但你最近新上任,心力交瘁,实在没有精力和邻居维持好关系。所以你只想赶紧和他打完招呼离开。
对方却忽然叫住了你:“福知老师好像很忙的样子。”
你有些意外地看向他。
他怎么知道……?或许是其他邻居说的吧。
他笑着看向你:“因为一直想和邻居好好相处,但却没找到机会。抱歉,老师,我打扰你了吗?”
“如果不嫌弃的话,请收下这份礼物吧,只是一些小饼干。”
话都说到这份上,你也不好拒绝,想着有时间回他一份礼就好。
你实在是不知道怎么拒绝他人,尤其是态度友好的人。
一来二去地,你和男人熟悉了起来。你知道了他的名字是冲矢昴,一位东都大学的工科研究生。
但你并没有注意到,他在逐渐入侵你的生活。
桌边随手摆放的甜品,沙发上落下的围巾,几本科学相关的书籍,电视经常一打开就是他爱看的节目,因为花洒坏掉而借用你的浴室,却忘在那的剃须刀,专门给他留的男士拖鞋……全部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直到某天,你的朋友问你多出来的是谁的东西,你终于惊觉自己的迟钝。
其实冲矢昴的性格和长相都不错,也是他的出现让你逐渐走出了和前男友分手的伤痛。但是,果然还是有点、可怕?出于某种直觉,你并不想直接和他摊牌,冷处理吧,你想。
你在远离他,冲矢昴想。男人掀开窗帘一角,看到你因刻意避开他的作息而早起的身影,唔,之后的各种交集大概也会被你规避吧。他叹了口气,手痒似地推了推眼镜——这副眼镜,可是特意和你买的同款呢。
想要斩断羁绊?——不可能。
……
难得有空闲的休息日,你揽着抱枕,眼镜也放在一边的茶几上,你慵懒地躺进沙发,电视里的声音嘈杂又密切,你的心思却完全不在上面。
最近一直顺利地没见到对方,但是东西要怎么还给他呢?物品有些比较私密,真是太难为情了,你有些苦恼地想。说到底,当初怎么就同意他把东西放在你家了。对方的话术也太高明了,东大还教人这个吗?
消遣了一下午,临近黄昏时,你已经昏昏欲睡。迷蒙乱动间,衬衣的下摆都无意识地卷了上去,露出一截纤细的腰身。
直到突然间的咔嚓一声将你惊醒,“谁?”
你惊慌的面孔似乎取悦到了来人,你听见了一声轻笑,昏黄的客厅内,镜片的反光一闪而过。眼镜?你第一时间想到了冲矢昴。心中升起一点不安,旋即又想起,你曾把自己的钥匙给过他。
匆忙中你一把抓住眼镜戴上,在看到那个人熟悉的脸时,就先一步听见了他的话。
冲矢昴的眼神从你腰身裸/露的肌肤滑过,停留在你充满无助意味的脸上。他忽而笑了。
“好久不见啊,girl。”
明明是轻飘飘的话语和笑声,却让你浑身战栗,你本能地想要后退。
“冲矢先生?这么晚了,是有什么事吗?”
你的称呼是否有些不合适呢——这样的话甚至都不敢问出口。
男人危险的眼神凝视着你,意味深长。冲矢昴感到……自己的心中充满了渴望,对你的渴望。这是一种原始的、血性的渴望。他无视了你不安的发问,步步向你逼近。嗒,嗒,低沉的脚步声如同敲击着你的心脏。
对方炽热的目光在你的身上寸寸逡巡,仿佛把你整个人的皮都剥开了一般,被他完完全全地看清,一丁点隐密都不剩,好可怕。
冲矢昴用一种充满张力的眼神打量着面前竭力维持冷静的你,唇边浮现了一个似有若无的笑,和平常温和的样子不太相同。
“抱歉,吓到你了吧。”他的声音低沉磁性,“我的女孩。”
他已牢牢地抓住你的手。
禁锢住你的那一刻,想的是什么呢?
应该更小心谨慎,他相信自己是可以把你逐渐圈进他的牢笼的,可是、太慢了。他已经无法忍受了,胸腔里名为渴望的情绪已经积累到、如同汹涌澎湃的波涛,每一分每一秒都渴望直接去撕咬你的喉咙,将你贪婪地吞咽,或将你淹没,与你融为一体。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不知道,不明白,但是,有一件事是已经明确的——他想要你。
吞噬,或者结合,选一条吧。他的心对你窃窃私语。
“嘘,不用担心,这个时候来见你,自然是已经处理好了一切。”
他是、什么意思?
你直直地面对了男人蓄积着、想要爆发的眼神,如同满溢的、火星迸溅,如同蓄势待发的、渴望已久的捕猎者的眼神。
纯洁的、弱小的羔羊该怎么逃离凶猛的恶狼?
“之前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很亲密的样子,可以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否则,情绪上来的话,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啊^_^, girl。”
男人一把圈住了女孩,附在她的脖颈,状如亲密的恋人。
“不用害怕,慢慢说,我们有很多时间。没有人会对你的消失疑问。”
他在说——绝对、绝对无法逃离他的掌控。
……
淅淅沥沥的水声,呜呜咽咽的泣音。
外面下雨了吧。隔得不远的邻居烦躁地将电视音量调到最大,始终不肯看一眼窗外。
……
十指相扣,指缝间被插/得满满的,似乎放松一丝就会失去什么,鼻尖相对,甚至能看到对方鬓边滚落的一滴汗珠,距离亲密得要让人产生错觉。喷涌的、灼热的气息包围着你,烫到你几乎以为要被融化。他含着笑看你。
眼镜早被热气熏得雾蒙蒙,此时才被男人一口叼住又甩到一边,咔嚓,镜片落地碎裂,倒映出纠缠在一起的身影。
视线依然很模糊,感官却被迫清晰起来,对方的每一个动作,都清晰到让你战栗。大脑在不断的冲击中变得麻木,逐渐迷失在快乐的氛围里。听话得如同任由对方摆弄的人偶。
男人诱哄道:“乖孩子,好女孩,你可以吃下的。”
“唔嗯……”
被迫吞咽,被迫服从,被完全掌控,你已经处于一种浑浑噩噩的迷糊状态,脑海一片空白,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想知道。
朦胧间你瞥见男人唇边的轻笑,异样的感觉如闪电般击中了你。
你竟忽然间、无助地想到了那个人——被你单方面分手的前男友,那个FBI的前男友,明明已经消失了那么久,现在却给了你一种安全感。
“秀一,救救我。”
你近乎绝望地哭喊着。
啊啊,这副表情,如此地、如此地甘美动人。
冲矢昴的动作忽然一停,他看着你,很快又笑起来。好熟悉,为什么会有一种让你害怕的熟悉感。
他用另一种声线轻柔地说道:“还以为你不会原谅我,所以才会用这幅样貌来见你。”
在他开口的刹那,你彻底绝望。
身体还在升温,心已坠入深渊。
“至于你之前发短信说的分手,我可是从来没有同意过啊。”
他撕下了伪装。
既不是FBI精英,也不是东大研究生,而是久浸黑暗才有的、欲择人而噬的眼神。
那片熟悉而陌生的黑暗将你吞没。
“和我一起上升吧,女孩。”他攀附在你耳边,似欲用灼热的声音将你融化,天堂梦幻般的白光在你眼前浮现。
上升?可你、分明在坠落。
昏暗无光的室内,窗帘紧紧拉着,细微的水声和喘声响起,如同某种野兽进食一般。
孤狼幽绿的瞳露出了餍足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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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对赤井没有感觉,但是变成冲矢昴后,xp炸了(。
*一开始灵感是新一黑化,特别香,但因为我隔了很长时间才开始写,所以全忘了,导致新一篇很ooc。
*一直觉得以他们的意志力不会黑化,想他们的黑化想得我脑细胞死光光。
*所以很ooc,但管他呢,我爽了(什。
*彩蛋是真相线/ if线,写累了我先缓缓,搞完我会放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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