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实力到了一定的地步,除了组队任务还时不时会有单人任务。那两位魂淡同窗恰好达到了这条线,在你被折磨的快要抓狂、即将忍无可忍,夜蛾老师恰到好处的给这俩家伙安排了长期的单人任务——大约一个月,也算是让人能松一口气了。
其实你并非真正意义上的天才,能够全方位发展、成为家长口中别人家的孩子,除了十分的努力之外还有着家庭方面给予的“钞”能力。自从记事起,你好像就一直都在补习中,除却学业补习,钢琴绘画舞蹈这种陶冶情操的也是比较常见的,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里来的风气,像你这种阶层的孩子如果不学个运动、搞个社团,就会格格不入落后他人似的,细数那些交往频繁,赤司家的玩篮球,迹部家的搞网球、三杉家的踢足球、藤原家的爱射箭……为了不落后于人,你的父亲也为你物色了一项运动——弓道。
你是家里的掌上明珠,独苗苗,父亲虽然跟风但也询问过你的意见,最后让你修习的也是传统弓,比起杀伤力更讲究礼仪与仪态美,讲究的是平心静气,修身养性,绝对不会发生误伤流血等恶劣事件。因此打架斗殴战斗比拼什么的,你并不擅长,那些祓除咒灵的招式技巧全靠你自己摸索、自学成才,用同级DK们的话来说那就是“相当外行”,夜蛾正道看了都直摇头。
——其实跟往届学生比起来已经非常不错,但奈何同届同学出了三个天才,这才衬得你实力平平,除了让人眼前一亮的天与咒缚外,整体十分平庸。你私下其实十分努力,柔道课拳击课从进入高专开始就没停过,只是知道两位同窗的真正实力和戏耍你的事实后,“卷王”属性大爆发,立刻跟父母要求请一位资深格斗教练,全方面训练你的战斗素养。为此,你的父母忧心忡忡。
你本来以为他们会不愿意,你还琢磨着要不要先斩后奏,自己私下找个教练,然后慢慢告诉他们,却没想到在今天下课,忽然收到短信说他们已经找到了合适的人选。
晚上你回了一趟月下家,父母担心心疼你,但更明白咒术师的危险性,你十分感动,一家人其乐融融用完晚餐,你见到了他们为你物色的教练。
你瞪大眼睛:“——怎么是你!?”
男人挑眉:“你认识我?”
——不算认识,准确来说你见过这个男人。
月下家十分富裕,但人丁不算兴旺。到了你父亲这一辈只有三人,大伯对家族事业并不感兴趣,一心扑在了艺术创作上,如今已是国际知名的艺术家。
堂姑比父亲小三岁,早年丧偶,继承了亡夫全部家产后找了一个职业经理人打理,然后就开始游戏人间。虽然不曾再婚,但身边的男伴也没有断过。有人劝堂姑趁着年轻早点定下来,堂姑摸着男伴的胸肌悠悠道道:“已知森林之广阔,又怎会为一棵树而停留呢?”
那位背景板一样的“男伴”,就是眼前的教练。
你并不关心长辈的私生活,也没在意姑姑身边有没有换人,看到他后你的第一反应是:他真的行吗?
犹豫片刻你决定相信父母,不过你还是有些纳闷儿:现在小白脸这么不好做吗?都转职开展新业务了?
——这一切念头,在你和他切磋后消失殆尽,你躺在地上气喘吁吁,这个男人带来的压迫感比你两位高专同学更强,练到现在他甚至还没出汗!你第一次见到他就觉得他身上有种诱人堕落的暗黑感,很危险,但当时的你简单的认为这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现在才明白原来这个男人是真的危险。
男人像是刚刚做完热身活动,简单拉伸了一下,察觉到你的目光,懒洋洋道:“还要继续吗?”
不是,现在小白脸这么不好做吗?要求都变得这么高了?或者说正是因为这种变态体力才会让人想要包养他做小白脸……等等,你好像发现了某种真相。
亲身试验过他的斤两,你对他的实力十分信服,粗略定下一周两次的教学计划。两名DK外出任务,你也没有对练的同级,时间一下空闲了许多,你本希望课程可以安排的紧密一些,奈何小白脸——他有名字,叫禅院甚尔来着——不同意,一周两节课都是在你的据理力争之下才得以保留。
拖着被过度操|练而十分疲乏的身体,你迈着沉重的脚步回到了高专。你们这一届只有两个女生,你和硝子评分了这一层的宿舍空间,走廊的窗口有着些许烟灰和还未收回的烟灰缸,看了看窗户,硝子房间里的灯却是灭的。你便没有打扰对方,回到房间沉沉睡去。
训练过度的直接后果就是第二天你没起来。
本就人少的课堂雪上加霜,意识到这一点的你十分歉疚,飞快洗漱后发现原来硝子今天也没来。
好家伙,几位老师上午直接放假。
夜蛾正道深深沉沉的看着你:“清和啊……”
继留堂后你第一次被老师叫到办公室谈话。人到中年话似乎格外多,也可能是你平时太乖巧所以老师生出了一点担心——不会是被那两个混小子带坏了吧?因此这次谈话的时间格外久,夜蛾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但却让你十分自责歉疚,大概真的是换了环境放松了,竟然连早起都没有做到。同时你又不可避免的有点想念起两位DK同学了,至少他们能吸引大半火力。
第二天你没再迟到。
晚上你回了一趟月下家。爸爸昨天给你打电话,说欧洲的合作方第一次来日本,要带你去露露脸认认人。欧洲作为月下家重视的市场,早在多年前就开始着手打通,连一向不理家族事物的大伯也来帮忙。这次是两方合作后第一次见面,许久不曾回家的大伯也会陪着那边的代表一起回来。
作为月下家的继承人,这种场合你出席过不少次,这种喧闹的场合对于有些社恐的你来说还是颇有压力,哪怕熟能生巧你应付的十分顺手各方面都不出差错,但心里依旧不喜欢。除去应酬需要,大多数宴会你能推就都推了。
印象中,家主企业话事人都该跟你父亲差不多大,是成熟稳重的中年男性,所以在父亲喊你过去的时候,你甚至没有意识到面前这个年轻俊秀的青年就是他们口中的欧洲合作方代表,而是看向了他身边那位看着十分年长的男人。
父亲轻轻拍拍你的背:“这是小女,月下清和。”说着自谦的话,但他其实对你非常满意,这种满意简直写在了脸上,只差明示“快夸夸我女儿”了。
对方也很上道:“真是一位优秀的继承人。”
一句夸赞的话语让三个人都十分高兴,你的父母和大伯的脸上是压不住的骄傲和开心,只有你尴尬的脚趾扣地还要保持得体的微笑,父亲看向你示意道:“这位是意大利来的代表,迪诺·加百罗涅先生。”你的父亲月下和德是一位非常健谈的男性,在你不在的时候他同合作方聊的非常开心,用他的话来说是一见如故——他跟很多人一见如故过,是那种三两句话就跟你称兄道弟的神奇存在,所以他跟迪诺也不例外,“你喊他迪诺叔叔就好。”
迪诺瞳孔地震:“啊不用不用,喊我迪诺就好。”
爸爸非常豪气的摆手:“那怎么行!我们可是兄弟,喊你迪诺也太不尊重了,乱了辈分!”
你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斟酌着,折中道:“你好,迪诺先生。”
年轻俊秀的金发男人柔了柔表情,漂亮的眼睛闪过某种特别的情绪:“你好,清…月下小姐。”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你觉得他似乎对你颇为熟稔,像是认识你一般,眼里那一闪而过的怀念让你有些摸不着头脑——你确定你没见过他。还不等你细想,你的母亲道:“真是有缘分啊,原来迪诺先生是意大利人,说起来我们家清和也有八分之一的意大利血统呢。”
你瞳孔地震,轻轻扯了扯她的衣服,小声阻止道:“妈妈?”
之前姑姑开玩笑说月下一家都是社恐,他们是社交恐怖分子,你是社交恐惧。物极必反,两个社牛结合后生了你这个文静内向腼腆害羞的小女孩。总是会因为父母的社牛举动而感到尴尬无措,并不是因为父母,而是本身性格不太习惯过多的瞩目。
“怎么啦?我说的是真的。”妈妈捞起一把你的头发。你的头发是浅金色的,像是一捧月光,天生带点卷,不过分蓬松蜷曲,只有那么一点点自然的弧度,有一种恰到好处的慵懒漂亮,今天稍作打扮一头漂亮的头发盘在了头上,只留着几缕卷曲着垂坠下来,如今那几缕恰好握在妈妈的手中,“你看你这头漂亮的头发,就是遗传了你外婆,她是日本和意大利的混血,年轻时可漂亮了。”
等等妈咪,我的头发是染的啊!而且还是在你的见证下……不是就算是攀交情也不该这么硬攀吧!按照这么说,赤司和绿间的红色和绿色头发是遗传自哪里啊?不是,这不是关键,为什么你从来没听说过外婆是混血啊?
据说弓道是最燃脂的运动
姑姑和大伯的故事后面会提到
小白脸教练是甚尔,他和姑姑的关系比较复杂,不是妹误认为的包养
我虽然不讲究双处,这种姑侄跟一个男人有暧昧的情节是不会有的。
跟隔壁女仆不一样,这篇节奏可能会慢一点,所以升级也慢一点。甚尔现在还叫禅院,这里是私设改动了一下时间线,他这个教练不会做太久,可以猜猜妹的第二任教练是谁
家教出场了文野还会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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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是不是不吸引人呀?取名废orz,没人看没浏览,我来征集个新文名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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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高专上学的第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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