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骑着栏杆,背后靠着墙面,耳朵里塞着耳机。天气晴朗。没有乌云。
沫沫是个长相路人脸的女孩。个头也不高。“白瘦幼”和她不搭边。白,肤色暗沉;幼,她看着也不像个小孩;瘦倒是有点。但她是干瘦。不是刻意减肥塑形出来的那种瘦。
“沫沫……那个事还谢谢你了……”玫琳凯端着一杯咖啡味的热可可,也上了阳台。她在沫沫身后站定。
玫琳凯刚从另一个异世界冒险回来。差点被那个世界的神给害死了,沫沫拼尽全力把她捞回来了。但她却选择保留“许愿”来的小提琴。
“哎对了你新剧目是要打算拍阿克茜和亚历山大的婚礼剧情来着吧?哎,这俩好嗑。”
“闭嘴。”
她怎么不长记性呢?
为什么要婚礼?
婚礼这玩意儿,不就是新娘的父亲作为卖家,把新娘这头猪五花大绑捆上象征纯洁的“白丝带”,敲锣打鼓送去新郎家的过程吗?
这就是新娘这头猪的买卖交接仪式。她说的这部剧目的亚历山大也是女的……
“是不我又多嘴了啊……你说什么是什么,你是编剧你做主,哈哈。”玫琳凯吐了吐舌头,端着热可可跑了。
她可太清楚沫沫的古怪个性了。
沫沫也跳下栏杆,舒展身体,下楼,找到房屋门口的信箱打开。
里面躺着一封信。她把信拿出来,信封随手丢进垃圾桶。
虽然是个剧团的团长兼编剧之一,却还干别的。
比如搞点怪兽的情报并赶去打怪,收点报酬。
再比如当杀手。她原本是魔法少女,与几个年纪差不多的魔法少女组了团队,边打怪边在剧团演出。她当杀手的事谁也没告诉,毕竟要保密,而且她们也接受不了死人的,对她沫沫来说无所谓。
当杀手时关于目标的情报她也与杀手中介随便用信或者短信之类的联系,干杀手的藏着掖着反而容易引起警察怀疑。今天也不例外。她带着信纸回到阳台。信纸上的内容却让她差点气炸了。
进入青春期后沫沫的感情反而内敛,很少直白地朝外放。这会儿即使是气炸了,表面上也没什么体现。
“干嘛呢。”玫琳凯像个鬼一样从后面“突袭”来。
“岑鸦今晚是不是九点才从图书馆回来?我今天去接她。”
“你平常不都不管的?”
“朋友发信息说最近这一带不大安全。我晚饭后就出门,夜宵不用给我留了。”沫沫转身下楼。出了大门百米才叹出口气。
玫琳凯不理解:她今天真反常。
杀手中介告诉她最近地下记者和卧底警察谈查出了“欢欣俱乐部”绑架少女洗脑成□□隶的事件,她要只身去把所有罪犯都杀了。
虽然要杀可能一百多个人,但她平时杀人的风格与她本人风格大相径庭,警察大概率不会怀疑她。
中介还告诉俱乐部已经盯上了她团里的岑鸦,今晚就准备动手绑架了。为了惩治罪犯以及保证岑鸦的安全,她得先下手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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