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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上班不摸鱼,精神容易出问题

好一阵,两人谁也没有说话。

他们只是默然无声,隐晦又放肆地打量彼此。

从未与女子有过直接接触的中原一点红,感觉自己的尾指与脖颈动脉相触的那块皮肤,像是被架在炭火上烤一样。

他眼角狠狠跳了一下。

要不是他有过七天七夜,一动不动蛰伏在草丛里,只为等着目标出现,一击致命的经验,恐怕此刻已经忍耐不住,甩手推开对方。

可若是那样慌慌张张,岂非已落入下风?

杀手,绝不容自己落入下风。

中原一点红绷紧脸,盯着云松雪的双眼,似乎想要透过那双浮着浅水的润泽眸子,看进她心里去。

她到底是谁?从何而来?找上他的目的是什么?

杀手郎君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鼓鼓绷起,蓄势待发,谁也不敢怀疑他能否将人即刻扑倒,瞬息之间索命。

不过很快,又有别的古怪感觉,侵占他的注意,让他不得不在意——

少女湿哒哒的袖子,因为刚才的冲撞,有半片落在他的大腿上,将他黑色长裤沾湿,黏糊糊贴在腿上,勾勒出清晰的肌肉走向。

就好似有一只手,轻轻按住,顺着布料纹理滑动,企图将衣料吸附在他的皮肤上。

他腿侧肌肉,伏起又落下,没能挣扎开薄薄的一片布。

相比之下,被他用刀抬起脖子,压住动脉的云松雪,姿态反倒轻松寻常得像是无意抬头仰望天空,而非被人胁迫。

就连她脸上浅浅的笑意,似乎也有着同样的惬意。

脆弱白皙得像是随便用什么勒住,就能折断的脖子,透着孤竹似的韧。

“郎君就算不想请我喝酒,也没必要这么——”她伸手,将压住咽喉,阻碍呼吸的剑鞘轻轻推开,眼眸一转,重新看他,“凶。”

河风吹过。

她偏头,捂着口鼻打了个喷嚏。

湿掉的袖子顺着他的腿滑落,“啪嗒”一下,掉落木板。

中原一点红就像被谁打了一巴掌似的,霍然起身,让蓬船剧烈摆动起来。

云松雪猝不及防,一个不稳,往后跌倒。

她捏的这具皮囊着实不错,就算那张略显苍白的脸透着惊慌,也有几分清冷小花的倔强味道。

越被风雨侵袭,越显松柏之性,傲雪凌霜。

中原一点红冷眼看着,腿侧的手却莫名收紧,指甲挠过垂顺的裤边。

蓬船摇晃得更厉害了。

亏得船家操纵极好,才稳住蓬船没翻。

笃。

船靠岸。

中原一点红抱着自己的剑,往外走去,抬脚上岸。

细看,他的脚步快得不像话,能交剪出残影。

云松雪双手提起裙摆,小跑跟上。

她脸盲,不太认人,要是忽然冒出个打扮差不多的人,一准跟丢。

荒郊外,风总是特别野。

中原一点红听得背后喘息越来越重,几乎要续不上.

他骤然停下脚步。

体力不济,只剩下满脑子意志坚持的云松雪,眼睁睁看着自己撞上杀手郎君的后背。

手指慌忙抓住他腰侧衣摆。

她仰头,额上薄汗将风干的发丝又浸湿。

“你到地方了?”

一点红不习惯有人靠那么近,将她的手拉开,用剑鞘托着,冷声问:“为什么跟着我?”

他身上,实在没什么可图谋的。

“我想找你学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杀人。”

中原一点红下眼睑微抬:“你不该学这样的东西。”

她身体娇弱,步履轻浮无力,手上连一处茧子都找不出,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小姐。

她该享福,而不是当漂泊的江湖客,将脑袋栓在裤腰带上。

“什么是该,什么是不该?”云松雪看着他的眼睛,慢慢松开抓剑鞘的手,自己站立,“我只知道,有个人利用了我,将我全家人杀光。官府不管江湖事,我要是有点气性,就该杀了他,为家里人复仇。”

系统惊恐跳蹿。

“宿主,你要杀谁?!!”

她说的,不会是这个剧本的男主吧……

云松雪没理会系统,只看着一点红。

中原一点红眼神微动:“他是谁?我是杀手,可以替你杀了他。”

“我没钱。”

“杀手偶尔也做不收钱的买卖。”

“可我只想让他自食其果,死在我手上。”云松雪扬起头颅,靠近两步,几乎要贴到他身上,“你教我两招,我以后想办法报答你。”

无花骗过女配不少钱,不找回来,她心里不痛快。

一点红垂眼看她。

直到此时,他才算仔细看清楚少女模样。

她单薄,秀美,如同早春勃发的细长柏树小枝,瞧着柔柔垂下,却不停往上攀爬,触摸日光。

最是好看的,当属一双杏眸,能把一张稍带愁苦的脸庞照亮。

“你学不了。”

中原一点红收回自己的眼神,继续往前走。

云松雪伸手握住他的剑鞘,紧紧跟着:“你少看不起人,我能学!”

“你力气太小,无法一击致命。”

“那就练!”

“不够灵活。”

“练!”

“看来,你是非学不可。”

“没错,我非学不可。”

中原一点红再次停下脚步。

云松雪依旧没收住脚步,剑鞘撞在她肚子上,狠狠的一下,她伸手捂住,痛得肚皮发麻,却一言不发,只抿唇看他。

浓眉压着狭长眼眸紧盯她:“我只教你一招。”

致命的一招。

“好。”少女雀跃起来,像是连痛都忘记了,“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学?”

中原一点红没说,他只是在山脚边赁一间小院,让她每日挑水扎马步,至少练两个时辰,要是能坚持一个月,他才继续教她。

云松雪满口答应。

这一个月里,一点红也并非每日都在,只是不时现身。

现身的时间也不长,只是露个脸,给她带来食盒、药物与新衣,放下就没了踪影。

甚至,连一句话都搭不上。

她也不问对方行踪,更不因此偷懒。

只不过——

杀手郎君每次到来,屋内都会留下一股奇特的味道。

味道不难闻,只是荷尔蒙高得离谱,带着一种旷野在日光下晒得爆开的硝烟味道。

开阔,又危险。

并非不通人事的云松雪,闻到这股味道,总有短暂的心猿意马。

但是不行。

对方无偿帮她,她不能太过分了。

化身黑猫,顺利在小院子留下的系统,每每看见她换手上绷带,露出带血的模糊水泡,都有些不懂她。

“宿主,你干嘛要受这份苦?”

云松雪觉得它多少有点儿毛病:“你觉得练武苦,不觉得剧本苦?”

女配为无花做了那么多事情,不惜用家里人祭天,结果却被无花随口一句“你很像她,但你终究不是她”逼疯,用自己的命给所谓的白月光解毒。

甚至,那白月光不过是无花欺骗的另一个可怜女子,结局也是用命来给对方铺路。

这就不苦了?

月底。

中原一点红给她送饭时,终于开口说了一句:“你可以练灵活度了。”

提起食盒的云松雪惊喜:“什么时候可以开始?”

“随时。”一点红在桌边坐下,将另一瓶伤药从怀里掏出来,放到桌上,向她推去,“祛疤的药。”

云松雪“嗯”了一声,收下,放到一旁,打开食盒:“多谢。我能问问,灵活度要怎么练吗?”

一点红给她一把匕首:“接下来的半个月,我都没有生意要做,你拿着它,抓住一切机会刺向我。”

云松雪放下手中的盘子,拿起匕首,打开一看。

没开刃。

她眼眸一转,在慢慢将刀回鞘时,突然重新抽出,向他扎过去。

叮——

匕首撞上刀鞘,发出刺耳一声。

要是一个月之前,云松雪的手就该又麻又痛,握不住了,如今倒是能忍住,换个方向,重新朝他划过去。

一点红脚下不动,只是腰腹往后,看着匕首在眼前一亮,又消失。

杀手郎君从不穿宽袖长袍,只穿方便行动的窄袖紧身短袍,偶尔才会穿长袍,却也是紧窄利落的款式。

他的人就像他的刀一样。

冰冷,坚硬。

浑身上下,都透着生人勿近的锋锐。

他的腰腹亦然。

云松雪扫过的余光,还能看见衣物拉平后,绵延起伏的一块块壁垒似的腹肌。

她抿唇,手掌压在桌边,撑起身体,想要来一个回刺。

只是她高估了自己现在的身手,一点红只是轻轻抬起手臂,就将她的手腕紧紧握住。

而她,无法动弹。

她试图去掰他那铁钳子似的手指,也毫无用处。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越贴越近,近得云松雪的膝盖已撞上杀手郎君坐着的条凳。

那股具有强烈刺激的味道,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清晰漂浮在鼻息间。

甚而,连他身上滚烫的温热,也透过衣物,传递到她身体一侧,让微凉侵袭的夜,被一股暖意取代。

她不再挣扎,视线顺着他的手臂,一路滑落,又攀爬着,对上他狭长的眼眸。

“算了,我放弃。”她嘟囔,“先吃饭。”

一点红盯着她看了好半晌,才缓缓松开钳制她的手。

手掌还没落下,又抬起。迅疾如风,将她握着匕首突袭的手背覆盖,紧抓住,往后一拉。

云松雪一个趔趄,撞入他莽莽似原野的宽厚胸膛,鼻尖就压在杀手郎君脖颈一侧。

辛辣、刺激的体香闯入鼻腔。

温热细碎的呼吸,也钻进一点红严实的衣领,缠绕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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