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藤女……”戈登警长看到她被蝙蝠侠带进来的瞬间，眉头微微松开，原本绷紧的肩膀也渐渐放松下来。他的视线扫过毒藤女，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却在看到蝙蝠侠时露出了些许放心的神情。
“又少了一件烦心事。”他轻声感叹，声音带着疲惫的沙哑，却仿佛终于放下了压在心头的一块巨石。虽然眼前的危机尚未完全解除，但至少毒藤女这个危险的变数被暂时控制住了。
蝙蝠侠的声音低沉，带着一如既往的冷静，“隔离室准备好了吗？”毒藤女依旧满脸倨傲，散发着不屑的气场，微微扬起下巴，从容自若地大量周围。
凯什警官稍微侧了侧头，看向身后空无一人的囚牢，“请尽管使用。”
蝙蝠侠抓住毒藤女的左臂始终没有松开，拉着她来到了隔离室。毒藤女轻轻嗤笑一声，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和嘲弄，“太好了，又一间监狱。”她漫不经心地环顾四周，仿佛对眼前的局面毫无畏惧，这个所谓的隔离室对她来说不过是个笑话。
隔离室的门在蝙蝠侠输入密码后发出“咔嗒”一声，随后他把厚重的金属门打开，缝隙逐渐扩大，露出了里面简单得有点冰冷的房间。房间内的灯管投射出微弱的光线，在墙壁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毒藤女缓缓走进隔离室，直到门再次被蝙蝠侠合上。
我视线落在门上那显眼的“W”标志，忍不住开口：“韦恩科技？”
杰森眼睛扫过那熟悉的标志，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他轻轻嗤笑了一声，耸了耸肩，“他总喜欢控制一切。”
“所以现实中的隔离室也是用的韦恩科技吗？”我看着游戏里科技感十足的门，思索着问道。这个标志似乎无处不在，从设备到设施，无论是正义联盟的基地，还是哥谭的某个不起眼的角落都有韦恩科技的影子。
随之而来的想法突然让我有些发笑，“那反派们总喜欢绑架布鲁斯的原因，除了他是首富之外，恐怕也得加上韦恩科技制造的这些东西吧。”
“谁知道呢？”杰森听后眉头轻挑，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意，眼中带着调侃，“但我觉得多少带着几分‘公报私仇’的意味。”
他操控着蝙蝠侠来到毒藤女面前的防爆玻璃前面，毒藤女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感觉安全点了吗？我可是完完全全地被囚禁了呢。”蝙蝠侠一如既往地没有理会。
我们等了一会儿，屏幕上依然没有出现下一个任务的提示。空气中短暂地弥漫一丝静默，只有游戏背景音偶尔传出警察讨论的声音。我不禁有些困惑地看着屏幕，试图找出遗漏的线索。
杰森微微扬起下巴，“想不想逛逛哥谭警局？”他带着笑意看向我。
我迟疑了一下，然后点点头。毕竟在现实中逛警局也太奇怪了，甚至连来到警局本身都显得有些突兀。既然在这堪称现实一比一复刻的游戏里能体验一次，那我为什么不试试呢？
他把游戏机塞到我手中，机身还残留着几分他手心温热的温度。我胡乱摇动着摇杆，因为嫌弃蝙蝠侠走路太慢，我还按着A键带着蝙蝠侠到处狂奔乱撞。
其实我只是想找出口，但因为警局可能因为担心被反派袭击，所以整个结构看起来就像迷宫一样。走廊曲折蜿蜒，墙壁上贴满了警告标志和监控摄像头。我本想进入一个房间里找找有没有离开的通道，但却被一个伫立在门口的高大警官挡在门外，于是只好作罢。
最后我干脆直接往前走，来到一个摆满塑料椅子的走廊。
等等，刚刚我眼前是不是闪过一道绿光标志？
我疑惑地操控摇杆往回望，但只能看见警察们在各司其职，有的在打电话、有的检查枪支。
应该是我的错觉吧？
我甩开这些念头，继续走进前面的走廊，终于来到一间铺满蓝色地板的房间。屏幕上弹出了提示：“证物室”。房间里摆满了覆盖着蓝色网格的玻璃柜，柜子里面的物品模糊不清，仿佛被刻意隐藏着什么。我试图看清里面摆放的东西，却只能看到一片蓝色和玻璃反射的光线。
我不甘心，又跨进了一扇门，这次走进了铺着红色地毯的另一个证物室。这间房间陈列得更加肃杀，玻璃柜中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武器——有锈迹斑斑的枪械，也有看上去十分现代化的装备。
我很快意识到，这里依然不是出口，唯一的出路就是我进来的那条通道。
于是，我操控蝙蝠侠转身准备离开，却被杰森拦下，“等等，你再转回去。”
我疑惑地跟着他的指令，“怎么了？”
“你开侦察模式看看。”他提醒道。于是，我按下了十字键上方，眼前的场景立即像是加上一层蓝色滤镜，但是却有了更多提示。我面前最中央的玻璃出现了炸开的图标，旁边提示这是脆弱的玻璃。
“没有经过增强的的玻璃只要有足够大的力量就可以打破。”我念出上面出现的文字，语气里带着几分不确定，“我要打破它吗？”
“我就知道。”杰森扬了扬眉，声音里带着几分得意的轻笑，“打破它试试。”
我点了一下X键，蝙蝠侠迅速后退，随即扬起一只拳头，重重地砸向柜子。玻璃柜瞬间裂开，清脆的碎裂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显得尤为清晰。裂纹迅速从中央扩散到四周，像蜘蛛网般布满整个表面。随着“咔嚓”一声，玻璃彻底碎裂，碎片四散，哗啦啦地落在地面上。
玻璃后的电子枪暴露在我的眼前，游戏适时地提示我点击A键获得电子枪。我按下了A键，蝙蝠侠沉稳地伸出手，穿过破碎的玻璃，将电子枪从柜子中取出。
电子枪整体颜色为黑色，局部有银色和蓝色的高光点缀，枪体正面有一块类似圆盘的构造。他手指轻轻滑过枪柄，微微用力试探了一下它的重量，确认了它的状态。屏幕右侧还显示了电子枪的内部构造和它的用途。
杰森在一旁低声笑道：“看起来很趁手，不是吗？”
“确实，但为什么这里警局会有把蝙蝠侠的电子枪？”我有些困惑。蝙蝠侠的装备一向是独一无二的，特别是这种高度定制的电子枪。这种装备不会轻易落入他人之手，更何况是这样堂而皇之地被摆在警局中。“是他们缴获的？还是……”我不禁猜测。
“可以这么说吧，但也可以说是B自己放过去的。”迪克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窗口敏捷地翻了进来，双脚轻巧落地。他一边说着，一边随意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小翅膀，不是说好给我留窗的吗？”他抱怨着，语气里却是带着轻松的调侃。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他继续说道，随手把自己用来开窗的工具塞回腰带，“无所不在，总能提前布好局。”他嘴角微微扬起。
杰森点点头，示意我迪克说的是正确的，但还是不耐烦地对他说：“你就不会走正门吗？”
迪克耸耸肩，嘴角微微上扬，显然对自己总是选择不同寻常的进入方式毫不介意，“这不是更快吗？”
杰森对此只是嘲讽一笑，“我赌你只是没想到。”
难道这就是义警们不走正门的原因？
我深思了一下。
游戏里的角度随着蝙蝠侠的动作，我只看到他抬起手展开斗篷。等斗篷收拢时，电子枪已经不见了踪影，彻底隐没在蝙蝠侠的装备中。
我操控着蝙蝠侠走出了这两个存放证据的房间，重新回到了哥谭警署最高安保等级拘留所。这可不是我瞎编的名字，游戏里就是这么写的。
“去你的！”戈登警长在柜台前听着电话，但不到一会儿就气愤地挂掉电话，猛地将听筒盖在电话机上，声音在空旷的警局里显得格外刺耳。他脸上隐忍的怒意逐渐爆发，眼角的余光却突然瞥见蝙蝠侠的身影。
“混账的官僚……”他转过身，目光落在蝙蝠侠身上，神情复杂，既有疲惫，也有无奈，“我们只能靠自己了。”
听到他这句话，我心里一沉，瞬间就明白了他是在为什么事生气。眼下的局势如此紧张，民兵的坦克都能开进哥谭了，援助却迟迟不到，恐怕是那些政府官员的推诿拖延让他感到绝望。往更坏的方面想，可能根本就没有援军被派往哥谭，没有政客愿意踏进这滩他们眼中的烂水。
杰森嘴角勾起一丝冷笑，语气中带着讥讽，“指望他们不如指望……”他随手摆弄了一下腰间的武器，“这个。”
我点点头表示认同。
“我们可以承受得了，吉姆。”蝙蝠侠站在戈登面前，披风微微晃动。他说话时没有太多感情波动，但语气里却隐隐带着安抚，“最新状况是什么？”
戈登局长深吸了一口气，像是想要压住心中的烦躁，但语气里依旧透着一丝无力和疲惫。他的声音带着些许沙哑，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敲了几下。
“……全市到处都有混乱。”
蝙蝠侠：这熟悉的菜鸟感（误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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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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