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应该装会儿死？”赫吉恩一边钻进装备室换衣服一边朝门问，“刺激一下他们。”
“……不用，”弗瑞发现好像可行，但考虑到这么做可能会让赫吉恩没法加入战斗又放弃了，“换完直接到会议室。”
“收到，长官。”
赫吉恩扣好最后一条战术带，伸手拿起桌子上突兀的小礼盒。
别误会，这不是什么好人送来的礼物，谁家好人会送定位器和监听过来，这又不是DC，赫吉恩也不是蝙蝠家。
赫吉恩拆开盒子，把里面装着定位和监听的赫吉恩狗牌带上塞到最里面，说实在的，他不喜欢赫吉恩这个名字和称呼，谁会喜欢用一个计划的名字，不过在编号面前什么名字都是好的。
军刺的缝隙里卡了一点凝固的血块，赫吉恩低着头一点一点清理，没弄几下就听见一个老头在耳机里命令他出去。
“……是的，”他想起一件事，“长官……”
不是什么大事，只能勉强算做一次尝试，还是失败的尝试。
……
“平等一点，先生，”赫吉恩站在办公桌前，试图为自己争取一点自由，“一个傀儡没法加入那个计划，我需要思想和一定的自由，而且你们也找不到第二个人来——”
赫吉恩的话突然停了，他眨眨天蓝的眼睛，天空一样的颜色被限制在眼眶里，又被眼皮盖住，他闭上眼，呼吸不自觉的加重。
“第一次，A069，”皮尔斯活动了一下自己反作用力而发疼的手腕，“九头蛇不接受威胁，而你只是个工具。”
怪物一样的自愈能力在几个呼吸间修好赫吉恩被打破的耳膜，但是脸上的红印估计要过一会才能好。
“您说的对，”血把他的下颚描绘的更锋利，被打的那边脸颊被舌头顶起一个小包 ，“九头蛇万岁。”
……
“……哼，”赫吉恩推开门对着不远处的朗姆洛冷笑一下，在监控的盲区说，“……有多少砍多少才对……”
赫吉恩没去会议室，所有人都在装备室准备自己的宝贝。
“看来我是第一个准备好的？”真不错克林顿也在，“欢迎回来，精灵，你还好吗？”
“还不错，乌鸦，”克林顿多拿两只爆炸箭，“只是有一点重启后遗症——”
“等一下！等一下，”斯塔克突然打断克林顿，他震惊的看向赫吉恩，“你真叫乌鸦？”
“是的，老板，”赫吉恩礼貌微笑，“代号是渡鸦，真高兴你知道这个了。”
“哇哦～”斯塔克声音很大的感叹，“真是个天才，各种意义上的。”
“队长，我申请踢他的屁股。”
“我批准了，但是一会打完架执行。”
“嘿！”
不能马上踢斯塔克屁股的遗憾持续到赫吉恩坐到战机里，罗杰斯正和弗瑞通话，克林顿和娜塔莎在前面驾驶战机，只有他无所事事的转匕首玩。
“——纽约上空出现巨大不明能量波动，”弗瑞终于说到赫吉恩感兴趣的部分，“应该是洛基所谓的军队，做好准备战士们，这是战争。”
“那赢了有奖金吗？”匕首插回战术带，赫吉恩回忆舱门开启的拉杆。
“给你批一个月的带薪休假。”
“好吧，蚊子再小也是肉，”赫吉恩找到了，他拉下拉杆打开舱门，“一会的作战计划别算我的份，队长！”
最后一句“有缘见——”因为下坠拉成长音，赫吉恩随手抓住一个在空中乱飞的幸运儿虫子做垫背。
拧断它的脖子后赫吉恩得到一架不会用的飞行器，很帅但是没时间研究它，赫吉恩接力跳到另一个幸运儿身后，这次的奖励是一把外星槍，威力很大，赫吉恩喜欢。
罗杰斯阻止失败，有点绝望的闭眼，克林顿好心的安慰他。
“别太自责，队长，据我所知，咱们乌鸦出任务从来没有制定计划的时候。”
“巴顿是对的，队长，”娜塔莎也很淡定，“至少这次不用担心他不带通讯器了。”
“……谢谢，”罗杰斯用力闭眼，“但我还是把队友搞丢了——”
“这个是最不用担心的，队长，”克林顿甚至有点乐观，“赫吉恩有自动巡回的功能，他打完了就自己找回来了。”
“他到底是乌鸦还是金毛寻回犬？”斯塔克加入对话，“不过你们的速度和乌龟也没区别。”
“有人需要被提醒我是黑头发吗？”赫吉恩的话夹在狂风里模糊不清。
“赫吉恩？”罗杰斯终于松口气，“你在哪？准备集合，人手不——”
“我？”赫吉恩百忙之中抽空抹把脸，刚才在空中扭了太多脖子，导致现在他身后跟了好几个虫子，“忙着跑酷呢队长——谁？谁信基督？我好像听见有人在喊阿门？”
罗杰斯提着的心还是死了。
还在办公楼里跑酷的赫吉恩没发现罗杰斯的崩溃，他刚数好剩余的子弹。
“该死——美好的一天从没带备用弹夹开始，”赫吉恩借着滑铲的动作抄起不知道被谁撇飞的圣经，他捏着圣经大声祈祷，“愿主保佑我下次记得带弹夹——”
“——阿门！”赫吉恩转手把圣经砸到离他最近的虫子身上，“赞美耶稣赞美上帝赞美耶和华！该死的——离我远点虫子！”
被踹飞的虫子狠狠砸到地上，赫吉恩钻进走廊的同时不忘给外星朋友们分一个神盾局新研究的炸弹。
“维诺科夫！”
“动起来下去，别堵在这——”忙着把突然出现的普通人弄出去的赫吉恩抽空理一下弗瑞，“——什么事？”
“去和队长他们集合，别自己在外面疯，”弗瑞挂断一个来自□□的电话，“把路上的外星人清一清，给战后修复省点钱。”
打空的手槍被当作飞镖砸出去，当着小孩子的面，赫吉恩没用军刺只是扭断这几只虫子的脖子。
“收到，长官，已经在动了。”赫吉恩把那个倒霉孩子塞进随便哪个幸运观众手里，自己掉头回到那个被他扔炸弹的办公室。
“哇哦，好消息，队长，流浪乌鸦终于要回家了，”被那条变异大鱼追杀也挡不住斯塔克的嘴，“跳出来小子，我带你一程。”
赫吉恩拿着外星武器瞄准它主人的队友，仇恨值再创佳绩。
“真感动，铁皮人，我要收回刚刚在心里骂你的话。”
“真该死，赫吉恩，自己跑回去吧，乌鸦。”
“愿你的其他队友像我一样宽宏大量，斯塔克——”赫吉恩从大楼一跃而下，正好被斯塔克接住。
“我要把你丢下去，鸦科动物——”
“嘿！我伤心了，我们这些年的朋友情谊终究是错付了，”赫吉恩挣脱斯塔克抓着他的手，正好抢走一只幸运观众飞行器，“我要收回我的祝福，你的其他队友可不能像我一样宽宏大量。”
“我们不会的！”罗杰斯有点崩溃的插入对话，“赫吉恩归队！”
“快让他看看你的厉害，队长，”克林顿看热闹不嫌事大，“我早就看不惯他了。”
赫吉恩落在战机旁边，伤心的连抹几只虫子的脖子，“我恨你们，你们这群冷血无情的混蛋，我诅咒你们永远买不到喜欢的甜甜圈。”
“恶毒……太恶毒了……”克林顿一箭炸开一只虫子的头，喃喃自语。
罗杰斯……罗杰斯不想理他们。
“上面的情况怎么样。”他决定问问他们的天神朋友。
“没办法穿过魔方周围的能量——”
“殿下说的对，得先对付这些家伙。”斯塔克从他们头顶飞过，短暂的出现一下。
“怎么做？”娜塔莎提问。
“合作。”罗杰斯出声解答。
“我和洛基还有账没算完。”这位是愤怒的哥哥。
“是吗？那你最好排队。”这位是愤怒的小鸟。
“好了，洛基肯定会集中他所有的兵力来对付我们，除掉他，他们就会乱套，”没人放飞自我，罗杰斯找回熟悉的在战场上的感觉，“斯塔克在天上，他会需要我们——”
赫吉恩有点疑惑的从战机里探头，想看看罗杰斯为什么不说了。
哦，是大个回来了。
“看起来情况很糟？”班纳身上的衣服宽大估计是别人的。
“我见过更糟的。”曾经被浩克追着跑的娜塔莎出声。
“对不起。”
“我们现在需要更糟的——”娜塔莎顿了一下补充，“不是尸体里挖人的那种糟。”
“嘿！”赫吉恩不满。
“我们找到他了，斯塔克。”罗杰斯无视，他不给赫吉恩任何带偏他的机会。
“班纳？”
“没错，是他。”
“叫他做好准备，”斯塔克在空中调转方向，“狂欢要开始了。”
那条巨大的金属鱼在斯塔克的带领下飞向他们，托尔摆好架势，娜塔莎感叹一句，“我不觉得这值得什么狂欢。”
班纳看一眼他新鲜出炉的队友们，转身走向向他们靠近的巨大怪物。
“班纳博士，”罗杰斯叫住他，“现在可是你发怒的好时候。”
“这么说吧，队长，”班纳停住脚步，身上的衣服被绿色的肌肉撑开，“我一直都很生气。”
更新！下一个更安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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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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