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雪莉·赫本家不大也不小，虽然是旧房子，但有客厅有餐厅，让你可以和理查德格雷森面对面分食一整块鸡肉披萨。
看格雷森的样子，他似乎是第一次来赫本家，表现出了对赫本家的极端的陌生——但你不会相信这种陌生是真的。
在进食的过程中，你用绝对不会被发现的方式观察着他——至少你用这种方式观察布鲁斯时就没被发现，而且现在你的身份是对理查德——迪克，他叫你叫他迪克，你是被迪克英雄救美好几次并且已经隐约芳心暗许的青春期少女，小心观察他并不会引人起疑。
因为怀春少女总是喜欢这样观察心上人的。
迪克格雷森坐姿随性，但不失警惕，你确信他能随时站起来拔枪应对危机，当然，他也随时能越过餐桌揽住你的肩膀将你带到室内某个可以充作掩体的柜子之后。
他的肌肉线条流畅，但可以用警察身份解释——这比那时候的布鲁斯聪明多了。
你发现他和你面对面交流时虽然和你对视的时间很长但会通过各种小动作打量观察室内——简单的观察。
你很确定他之前应该用他的超级英雄身份在夜晚来到这里探查过一番了，现在只是在对比室内是否与他上次来时有所不同。
总之，他看上去经验十足，比你上个世界遇到的布鲁斯韦恩要经验丰富，老道，熟练，但他的年纪看上去与那时候的布鲁斯差不了多少。
你想这应该归功于布鲁斯的教导。
你不由得开始好奇现在的布鲁斯成长成了什么样子。
不过很可惜，你现在没有合适的身份去见他，也没时间去见他。
不过你很感谢他送给了你格雷森这个助力。
“所以，雪莉，为什么，你会被人追杀？”
鸡肉披萨很快被你们两人分食，你虽然努力在‘心上人’面前进食优雅，但肚子饿是真的，你没遮掩你的饥肠辘辘，格雷森也很体贴地装作不知道并以一种慢但看上去不慢的进食方式为你让出披萨。
在你们吃的差不多的时候，他提出了来意。
你猜他其实已经差不多了解到了明面上的前因后果，不过不妨碍你要摆出一副惯常的，身陷险境但不想牵扯别人的天真少女在此时会摆出的为难表情。
“好吧，迪克……我知道你很好，你是个好警察，但是……我不确定要不要告诉你，你也看到了，追杀我的人很，恐怖，我不希望你牵涉其中。”
你犹犹豫豫，磕磕绊绊，尽可能委婉地说着话，在说话时，你刻意地偏过脸，不去和他对视。
而说实在的，你的反应应该在迪克格雷森的意料之中。
“为什么？我是警察，雪莉，你可以相信我，我不可能因为危险就不去做正义的事情，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保护你，我发誓。”
他言辞坚定。
你好像被他言语中的坚定打动了，你抬起头，犹豫地对上那一双坚定的，自信的，给人安全感的蓝色眼睛，在这一刻理解了雪莉·赫本为什么会那么轻易地芳心暗许了。
在生死攸关的危机时刻，能有这样一个人这样坚定地说这样的话，的确是很‘吊桥效应’的恋爱展开。
总之，不管你心里怎么样冷静地分析，表面上还是要装出一副犹豫纠结但走投无路最终决定相信他的样子。
“……好吧。”你叹了口气，最终妥协了。
你喝了一口因为冰块融化而变得寡淡没气的可乐，鼓起勇气说：“追杀我的人，也许是哥谭的黑面具。”
“黑面具？——等等，也许？”
迪克格雷森佯装出的惊讶表情因为你的一个单词而变成真正的惊讶。
但‘雪莉·赫本’是不应该发现这真假的区别的。
于是你继续往下说。
“因为，也许不是黑面具，是另一个人。”
你顿了一下。
“但我不知道他是谁，我只知道他的大本营在欧洲。”
你说，对上迪克格雷森虽然惊讶，但迅速平静，继而若有所思的蓝眼睛。
虽然是布鲁斯没血缘关系的养子，但某些时刻，他们还蛮像的。
你想。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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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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