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扎，有检测出什么吗？”
“没有，布鲁斯。我没有感觉到任何诅咒的痕迹。”
我现在现在躺在蝙蝠洞的医疗床上，听着布鲁斯和扎塔娜交流。老实说，我没想到能这么快就见到扎塔娜。
中午我还跟卡珊去唐人街玩，被她带去一个很隐蔽的小饭馆吃饭，然后遇到了一个奇怪的人。等我把这件事告诉卡珊之后，她的表情忽然变得很紧张，然后就连忙带着我回到了韦恩庄园。
虽然那个人是怪了点，但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不过在DC世界，一切还是小心为妙。
除了扎塔娜的魔法，布鲁斯也用仪器给我过了几遍，均没有显示有任何问题。
这么说，这是我第几次躺在蝙蝠洞的医疗床上了？
“他周身的能量很平稳，是东方那边的‘气’吧？我能感觉到他身上有着类似的能量在保护他，我不好做更深入到探查，以免触发到保护机制。”扎塔娜摇摇头，“不过有这个保护着他，应该不会出太大问题。现在要紧的应该是尽快找出那位诅咒师。”
“迪亚哥·加西亚，有很多同名的人，但特征对的上的没几个。”布鲁斯在蝙蝠电脑上操作着，上面快速闪过了很多张人像，接着又慢慢减少。“埃默尔，你看看这里面有你当时见到的人吗？”
我从医疗床上起来，走到蝙蝠电脑旁，把上面的人像都仔细看了一遍，然后摇摇头，“他虽然长得很普通，但是有一种很独特的感觉。”
那种感觉是哪怕我现在对外国人还是有一些轻微脸盲，但只要对方站在那里，我就不会认错。
“有一种可能，他是避世之人。”扎塔娜解释到，“同时他也不是通过常规手段来的哥谭。不过至少我们知道了名字，一切就好办多了。”
“你能通过名字快速找到他吗？他的目标是小丑，一个诅咒师对小丑产生了好奇，我不认为这是什么好情况。”
布鲁斯一副烦躁的模样，但凡牵扯到小丑的事情总归不是什么好事，他的担忧我能理解。
我身上是否有异常的事我有想过要不要告诉师父，但上一次我已经找过师父了，总感觉老麻烦他老人家也不好，我总得想办法自己解决问题。
绕过布鲁斯调查也不可能，毕竟我已经有前科了，加上目前的情况看来，短时间内布鲁斯应该不会让我再出韦恩庄园。不过好在我本身就足够宅，出不出门无所谓。
只是为什么几乎我每次出去就会发生点什么？
后面没我的事了，我跟卡珊一起离开了蝙蝠洞，布鲁斯还要跟扎塔娜谈论如何寻找那个诅咒师的事。
我和卡珊通过书房的通道离开蝙蝠洞，暗门缓缓关上，卡珊突然叫住了我。
“我很抱歉。”她说，“我不知道他会找到那里……我应该跟你说清楚的。”
她看起来很自责，但这种情况哪是能预料到的？明明就是我比较倒霉罢了。于是我安慰她，“不是你的问题，卡珊。”
“老吴是情报商，他本来应该是要去灭口的。”卡珊跟我解释，“在回来的路上老吴给我发消息，其他知道情报的人全消失了。
“在他离开饭馆之后，他又去找了其他知道情报的人。老吴怕他又回来，直接离开了哥谭，同时让我替他感谢你，因为你，他躲过了一劫。
“你现在是唯一一个同时知道他的样貌与姓名的人。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似乎什么都没有对你做，但也可能只是表面上这样。”
比起未知的影响，我更看不得卡珊自责的表情。我摇了摇头，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不用担心，这不是你的错。你能带我出去玩，我很开心。”
虽然卡珊看起来不是什么冲动的人，但我担心她会因为愧疚而试图去独自解决这个，于是我叮嘱：“这件事布鲁斯会有计划，你到时候协助他就好，千万不要自己独自行动，我会担心你。”
哪怕卡珊武力值很高，但诅咒这东西防不胜防啊。
为了让卡珊转移注意力，我又拉着她去游戏室打游戏。唉，本来一个好好的日子就被这样打搅了，哥谭还真的是龙潭虎穴。
说起来我来到哥谭这么久，除了我当时突击猫头鹰法庭带来的一些影响，哥谭好像也没发生什么大事件？不过也可能是我不知道，因为我从来没有过问过他们有关夜训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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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扎塔娜敲定了计划，布鲁斯开始分析手头上所拥有的线索。那个诅咒师是否只是无意中遇见的埃默尔，还是带有目的性？他对埃默尔所复述出来的诅咒师的话不置可否。或许对方真的只是觉得埃默尔很友好，所以什么都没做，但蝙蝠侠往往会做出最坏的打算。
自从埃默尔来到了哥谭，除开对方主动去找法庭那次，哥谭的情况都异常平静。晚上没有什么超级罪犯搞突袭，阿卡姆的惯犯也老老实实呆在里面。小丑也没有什么异动，好像是最近没什么能让他提起兴趣的乐子。
事出反常必有妖，布鲁斯不清楚底下究竟有多暗流涌动，但他也的确花了很多时间在这上面。
“布鲁斯，如果不是你这次请我来帮忙，我都不知道你还有了个这么大的儿子，还是亲生的！”在布鲁斯思考的时候，一旁的扎塔娜又突然出声。
布鲁斯听后耸肩，“我以为在那个宴会上公开埃默尔的情况后，各大媒体都会有相关报道。”
但扎塔娜毫不留情地指出了布鲁斯狡辩的地方，“你知道我的意思，我是说你起码主动为我介绍一下。”
“刚刚介绍了。”
“好吧，我就不该对你抱有什么期待。”
有了这段插科打诨，蝙蝠洞的气氛顿时松弛了不少。布鲁斯轻轻一笑，对扎塔娜道谢：“谢谢你，小扎。”
“不用担心，布鲁斯。实在不行你就去联系埃默尔的师父，他应该知道很多。”刚刚两人之间互通了信息，扎塔娜同时还知道了古一的事情，“或者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联系古一？”
布鲁斯没有应下，而是跟扎塔娜解释：“我之前就试图通过埃默尔的师父联系古一，但对方说仍未到时候。”
“嗯……东方那边确实有很多关于‘时候’的说法。”扎塔娜想起了自己之前的一些经历，“不过你放心，目前埃默尔身上没有任何问题，如果有需要可以随时呼唤我。”
“就算你在演出中？”布鲁斯调侃。
“就算我在演出中。”扎塔娜眨了眨眼，“好了，目前看来没有我的事了，我应该先离开……”
“等等，”布鲁斯喊住了她，“作为难得的客人，如果你就这么离开了，阿福肯定要念我很久。留下来吃晚餐如何？”
扎塔娜停下了手上正戴帽子戴到一半的动作，莞尔一笑，“那我可要好好品尝阿福做的饭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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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布鲁斯带着扎塔娜走出书房并告知阿福扎塔娜要留下来吃晚饭的时候，我能看到阿福的双眼似乎亮了一个度，他看起来挺高兴的。
“当然，我依旧记得扎塔拉女士的喜好。”阿福微微躬身，“这么说我就得去联系一下食材采购的事情，先失陪了。”说完阿福就离开了客厅。
此时我已经跟卡珊打完了一款游戏，正在客厅休息，我们面前的茶桌上还有阿福刚为我们泡好的红茶和准备好的点心。
我看着布鲁斯好像没有什么动静的样子，于是站起来摆好茶杯，用茶壶往里面倒上了红茶。“请用，扎塔拉女士。”
“嗯哼，布鲁斯，你儿子比你识趣多了。”扎塔娜的表情充满着调笑的意味，然后她转过头来对我说，“谢谢，我说过的，你可以叫我扎塔娜。被你这样的年轻人喊女士，总觉得我已经老了。”
她指的是刚刚在蝙蝠洞与我第一次见面时说的话。
我点点头，刚刚是因为阿福也这么喊，让我觉得一下子直呼长辈的名字似乎不太好。但扎塔娜看起来并不在意这个，她更在意年纪问题，年龄确实是女性的难题之一啊。
不过还好我现在是男性，这种焦虑减少了一半。至于为什么是一半——因为我觉得韦恩和奥古家的血统天生丽质不需要我太担心，唯一要考虑的是等我老了之后也一定要是一个帅老头，绝对不能变残了！
扎塔娜坐了下来，加入了我跟卡珊这个不太正经的下午茶话会。布鲁斯本来又要回蝙蝠洞，但被扎塔娜劝了下来，也加入了我们的这个茶话会。
哇哦，这还是第一次跟布鲁斯喝下午茶，虽然不是在什么小花园里而是在客厅。但怎么说呢，有布鲁斯的地方对我来说都不会无聊！
果然，扎塔娜分享了很多有关自己的故事，同时还有一些布鲁斯的。我听着她讲述着一些或是我看过或是我没看过的故事，不只是我，卡珊也入了迷。
布鲁斯时不时会出声为扎塔娜的故事做一些修正，但总的来说还是扎塔娜再讲。不过期间两人也有为一件事的某个节点发生了什么而起了争执，布鲁斯还扬言蝙蝠电脑有着完整度记录，不行他就翻出来给我们看。
我跟卡珊对视了一眼，都发现了对方眼里藏着的笑意。
这样的布鲁斯就像是一个跟自己要好的朋友起了争执，急切想要证明自己是对的大孩子一样。
嗯，又发现了布鲁斯少见的一面，放在心底珍藏起来！
晚餐是我跟阿福一起制作的，阿福是主厨，我主要帮忙打下手。毕竟有客人来做客，阿福肯定会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对待，而我也趁机再学一点新鲜菜式。
等到我先上了第一道菜，才发现提姆和达米安已经回家了。前者抱着他的轻薄本在噼里啪啦打着什么，后者窝在沙发上看书。
“嗯？晚饭已经好了吗？”提姆似乎从白忙之中抽空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问到，我摇了摇头，“还没有，但是快了。”
然后我就听到了扎塔娜略带惊奇的声音：“哦，布鲁斯，埃默尔居然没有继承到你糟糕的厨艺？”
“小扎——”我能感觉到布鲁斯的声音里面充满了无奈。
啊哈，不得不说看这两人的互动真的很有趣。
晚上的餐点得到了扎塔娜的大力赞扬，嗯，可能她只是礼节性地夸奖几句呢？但管他呢，反正我听着就很高兴！
晚餐之后扎塔娜就用自己的方式离开了，帮着阿福收拾好桌面正要去浴室的我则被某兄弟俩挡了下来，并且是一上来就问扎塔娜为什么会来家里。
“布鲁斯能解释得更加全面一点。”说不定还能知道更多的信息，毕竟在我离开蝙蝠洞之后，他们肯定又在下面讨论了什么。
提姆耸耸肩，“涉及到黑暗正义联盟的事情一般都跟魔法方面有关，布鲁斯不会想让我们碰这个的。”或许是我的眼神表露出了“那你们还问我”的疑惑，达米安又接道，“但至少让我们明白发生什么事了，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最为危险。父亲或许是想要保护我们，但这样更容易被敌人钻空子。”
不是，你们怎么就已经发展到“敌人”上面去了？目前都不知道人家是敌是友呢。不过对于布鲁斯来说，想要跟小丑接触的人都会被重点关注吧。
不过我也没布鲁斯那样的顾虑，自然也不会纠结要不要把这些告诉他们。在我看来，比起他们到处盲目调查甚至最后可能会涉险，还不如直接开口说了。于是我把今天中午的事情告诉了他们，然后就换来了提姆思索与达米安不赞同的表情。
“这种事你竟然不告诉我？”达米安看起来对我没有在当时就把这件事告诉他有些耿耿于怀，我只能解释，“在扎塔娜过来之前，我们不确定我身上是否有诅咒，同时是否有传播性，所以我当时只能暂时待在蝙蝠洞。而且我也不太想打扰你们的活动，万一是虚惊一场呢。”
“其实我巴不得你来打扰。”提姆小小地举了一下手，达米安对此翻了个白眼，“没有什么打扰，以后有问题就直说。”
诶，我还以为自从法庭事件之后，达米安就认清我的真面目了，没想到还对我如此关爱有加？
啊！大米！
我注意到达米安的嘴角有一瞬间的上扬，然后就被他压了下去。要不是因为有那么些心灵感应，我都要被他骗过去了。不过我又悄悄地看了卡珊一眼，见她神色如常，没有之前那样愧疚的表情，我也在心里缓缓松了口气。毕竟这本来就不是卡珊的问题，我就怕她有点钻牛角尖了。
他们对我问完话之后就放我去洗漱了，毕竟我不加入他们的夜间活动，他们则尊重我的规律作息。在这件事情结束之前我可能都不能出门了，不过这对我来讲不是什么大问题，之前去做的陶艺咖啡杯也是选择的邮递服务，食材方面可以联系食材采购。
总的来说没有任何影响，我只要乖乖等待提姆的生日到来就行。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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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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