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落入水中，杰森飘在他身边松了口气，最起码没在飞机里炸死。
超人拉住蝙蝠侠的手腕将他带上岸，蝙蝠侠想要看到小丑的尸体以确定小丑真的死了。
他看着远处剧烈燃烧着的飞机残骸，小丑或许是已经尸骨无存了，就像是杰森死亡时那样。
杰森同样注视着飞机残骸，在这种情况下，小丑基本是必死无疑，布鲁斯给他报仇了。
杰森双手环胸飘在半空，燃烧的火光映射在他的身上，突然间像是被烫到一般，杰森的身影开始渐渐消失。
“‘世界第一侦探’这下可以好好休息了。”杰森的下半身已经化作点点黑色光点消失在空中，“最好是别让我一觉醒来发现你在我身边。”
蝙蝠侠在杰森消失后往身边望了一眼，他似乎能感觉身边曾存在过什么。
杰森再次睁开眼睛时还是没有回到现实中，虽然没法亲眼看见布鲁斯回去，但是至少超人在那不会有什么问题。
杰森放松下来观察这片熟悉的空间，这次会是什么呢，按照顺序来讲应该是...恐惧。
他会恐惧些什么，他自己都不是很清楚。
很快他面前出现的场景就证实了他的想法，是恐惧，是他的恐惧，他会恐惧些什么呢。
他的面前出现了意想不到的场景，是凯瑟琳即将死亡时的场景，这次是他对家人即将死亡时的恐惧。
杰森握紧拳头，经历了前三天记忆的洗礼，杰森已经能够平静的看着了。
他又一次经历了凯瑟琳的死亡，他的记忆与情感正在补全。
场景再次变换，杰森松开手沉默的看完所有的一切。
他原本以为看完他关于恐惧的记忆他就会醒来，但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他的面前依旧是这片黑暗的空间。
这是准备将他关在这吗？杰森双手环胸，前几天他还是可以看完就出去的。
现在这是什么意思，就这么给他困在这了？
他要出去。
现实中杰森身后的翅膀疯狂扇动，他逸散出黑色的能量，挣扎着将不属于他的黑色能量排斥在出来。
在杰森身边的祂睁开眼睛，祂侧头思考了一会选择主动将放在杰森体内的能量收回。
几乎是在能量收回的一瞬间，杰森猛的睁开眼睛，但祂已经化为黑雾消失在原地。
杰森肯定一定是有人做了什么，他扇动身后的翅膀飞上半空，在空中观察四周。
藏身在白雾中的哥谭意识看着杰森的动作轻笑一声，“真聪明。”
祂的存在可不是会被轻易发现的，甚至可以说如果祂不想主动暴露不会有人能够发现祂。
杰森在上空观察一圈无果后收回翅膀回到原本坐着的位置。
他靠在墙上，他看见的那些跟蝙蝠侠有关的东西到底是真实的还是梦。
杰森还没有思考出结果就敏锐的听到蝙蝠车的声音。
他猛的直起身体看向四周，但现实让他失望了，他只能听见声音，但始终看不见蝙蝠车的影子。
杰森也不泄气，他以最快的速度穿过层层阻碍来到蝙蝠洞中。
让他惊喜的是，这次他非常清晰的听见了布鲁斯和阿尔弗雷德的声音。
“布鲁斯老爷。”阿尔弗雷德走过来，“您真的该休息了，蝙蝠镖需要打磨，蝙蝠侠也是需要休息的，我非常清楚由我看大的孩子绝对没有什么能够不需要睡眠的体制。”
杰森跑到平日里布鲁斯所在的位置旁边，“得了吧阿福，这个家伙就不可能会老老实实的去休息。”
杰森轻咳一声压低声音，伪装出蝙蝠侠喉癌一样的声音，“不，阿福，我还没有完成我作为蝙蝠侠的使命，我还不能休息。”
“他永远都是这样。”杰森耸了耸肩，他坐在椅子上悠闲的晃着腿。
这次布鲁斯没有反驳，他沉默的坐在椅子上。
阿尔弗雷德看着布鲁斯一身湿漉漉的皱了皱眉，“布鲁斯老爷....”
“阿福。”布鲁斯突然开口，“哥谭以后不会有小丑了。”
坐在他身边的杰森愣住了，那真的不是梦啊。
真的不是梦诶，杰森的嘴角轻轻翘起却又被他狠狠压下，“就算这样你也该去休息了布鲁斯！”
“我真的不想一觉醒来你出现在我身边，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阿尔弗雷德叹息一声，“当然我知道，但是布鲁斯老爷你已经做了你能做的所有，现在你该考虑一下自己的身体了。”
杰森在一边附和，“对，阿福，快叫他去休息！”
布鲁斯摇了摇头，“我还有工作没有完成。”
“布鲁斯老爷。”阿尔弗雷德不赞同看过来，他将牛奶放在布鲁斯手边，“世界不是明天就毁灭了，蝙蝠侠的工作明天也可以做的。”
布鲁斯没有说话，他不断敲击键盘的手替他拒绝了阿尔弗雷德的提议。
阿尔弗雷德无奈走出蝙蝠洞。
布鲁斯敲击键盘，屏幕上显示的是有关于刺客联盟拉撒路池水的情报。
杰森在阿尔弗雷德走后一直坐在椅子上陪着布鲁斯。
布鲁斯沉默的看着屏幕上他调查出的情报，拉撒路池水能够复活已死之人。
但很快布鲁斯压下这个想法，杰森连尸体都没有，拉撒路池水对杰森是毫无用处的。
杰森可不知道布鲁斯在想什么，如果杰森知道他一定会说，他暂时没有在棺材里做仰卧起坐的打算，好吧，他连尸体都没有。
尸体都没有怎么做仰卧起坐，总不能让他以一捧灰的姿势复活吧。
在那堆废墟中扒拉出一捧灰，有百分之九十的概率不是他的，这复活什么，安安心心的死着吧。
其实最大的可能是在他死的位置扒拉出一捧灰，这捧灰是他和希拉的骨灰混合体，顺便里面可能还掺了点其他的灰。
也有可能还有点碎骨头渣子，当然这个骨头渣子是他的还是希拉的就不知道了，或者是混合体？
接下来的许久，蝙蝠洞都十分安静，虽然杰森知道他们听不见，但他还是一直坐在那嘟嘟囔囔的说些让布鲁斯赶快去休息的话。
通过布鲁斯和阿尔弗雷德的对话，布鲁斯绝对还在这进行他蝙蝠侠的工作。
阿尔弗雷德走进蝙蝠洞，“如果您现在还是选择继续任性下去，那我只能选择打扰正在做任务的迪克少爷了，我觉得迪克少爷也不想错过杰森少爷的葬礼，并且他应该也不希望在失去弟弟后再失去自己的父亲吧。”
“我知道了阿福，我现在就去休息。”布鲁斯关闭蝙蝠电脑站起身，“不要打扰迪克，等他回来我会亲自告诉他。”
迪克参不参加他的葬礼杰森倒是不是很在意，但是布鲁斯到现在居然都没有告诉迪克他死了这件事。
杰森敢肯定，迪克知道后一定会闹的。
但他还是隐隐的希望迪克能回来，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是他曾经还是喜欢过迪克这个初代罗宾的。
杰森摸了摸下巴，其实算算时间，迪克应该是百分百会错过的。
远在宇宙做任务的迪克打了个喷嚏，他摸了摸鼻子，是谁在念叨他。
杰森在布鲁斯离开后飞去了房顶坐着，那个庄园里实在是太安静了。
他枕着胳膊靠在墙壁上，“小丑真的死了。”
杰森没有怀疑布鲁斯的话，毕竟他也亲眼看见了，那种情况下除非小丑是超人，不然他必死无疑。
杰森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死后能以另一种形式存在，那小丑呢？小丑是不是也可以？
想到这，他的手有节奏地敲了敲。
如果小丑有魂，那他是不是能亲自给自己报个仇？
杰森越想越觉得很有这个可能，他猛的抬头看向四周，原本浓郁的白雾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去了不少。
杰森张开翅膀飞到半空，他试探着伸出手指触碰那层无形的屏障。
他的手指停在半空中，那层看不见的屏障还是将他牢牢困在这里。
杰森的手指用力戳了戳，他似乎隐隐能感觉到这个屏障变弱了，这是不是就意味着或许有一天他能从这里出去？
往好处想至少这个屏障似乎不是想将他一直困在这，他有一种隐隐的感觉，第七天，等到第七天会发生什么事情。
但是剩下这几天太无聊了，杰森盘腿坐在蝙蝠洞的恐龙头上，这已经是第五天了，还有两天就到了第七天了。
这两天他一直蹲在所有能够听见布鲁斯和阿尔弗雷德声音的地方。
布鲁斯最近状态似乎不是很好，阿福叹气的次数明显增多了。
杰森一直试图通过各种方式影响现实，包括但不限于扇动翅膀让羽毛遍布蝙蝠洞的每一个角落，试图将自己的房间搞乱引起他们的注意等等一系列操作。
但很显然，他的计划都失败了，他没有在布鲁斯和阿福的聊天中听见任何有关的话题。
杰森无聊的用能量从武器架上拿来一个蝙蝠镖放在手中转着。
这两天他的记忆复苏的差不多了，就差剩下的一点对他没什么影响，杰森每复苏一点记忆，他身后的翅膀都会长大一圈，他昨天甚至发现他可以控制能量做一些事情，但是还是影响不到现实的空间。
杰森打了个哈气，还剩下最后的两天了，两天之后他会面临什么呢？
这在现在还是个未知数，但总不会比现在更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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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那段我发给两半宿休
她：其实也不全是灰，应该还有点骨头渣子
我：好，加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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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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