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尼自从跑出商店后，又饿了好几天肚子。
“我没错”，安东尼坚持自己的想法。
“卡里尔也不过是个普通人，他什么都有，才不会理解我们！”
但是安东尼又有点担心亚瑟，
他肯定会伤心，不过卡里尔·凯撒肯定会带他去看医生，人家才不用他担心，安东尼唾弃自己多管闲事。
安东尼兜兜转转第五次路过中餐馆——哥谭唯一的中餐馆。
安东尼身无分文，但也不敢白吃白喝。
谁知道让卡里尔抓住他会不会打断他的腿，安东尼想到这裹紧了身上的衣服。
等等——，安东尼四处瞟了瞟，然后眼疾手快地捡起了地上的一把零钱。
天无绝人之路啊，安东尼笑开了花，
整整二十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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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里尔看着安东尼喜滋滋地进中餐馆吃饭，虽然他已经提前打过招呼，预付了二百美金给安东尼吃霸王餐，但是这小子经过几周的调教还是学乖了不少，最起码没再白吃白喝。
“天再冷一点就把他接回来”，卡里尔想，
“不同意也得同意。”
安东尼进餐馆，就点了一份炒面——这可得省着点花。
店主人（大家都喊他“Tao”）多给他加了点肉，安东尼被感动得不行。
等他以后发达了，就给Tao开连锁店！
一个穿得响叮当的男人走过来———字面意思上的“响叮当”，链子、铆钉、十字架吊坠叮呤咣啷的。
他拍拍安东尼的肩膀，
“弗林？”安东尼错愕地看着他。
弗林，之前那个抢了他钱的人，虽然安东尼差点带着他去送死。
弗林笑嘻嘻地对他说，
“几天不见，这么惨了啊兄弟？”
说着推了一盘糖醋排骨给他，
“吃点肉，兄弟。”
安东尼警惕地看着他，
特里可是交过他，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吃啊”，弗林又往前推了推盘子，
“我还能给你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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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林带着安东尼去见杰克，
“杰克老大最近接管了码头，盖文已经过时了”，弗林说
“我们也不用干什么，就是盯着他们干活就行。”
安东尼将信将疑，打着十二分的警惕加入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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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越来越冷了，特里坐在店里喝着热茶。
最近卡里尔忙着带亚瑟去看医生，不过店里也不太需要他们了——只要卡里尔能定期清理小混混就行。
特里看向窗外，
那臭小子干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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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里尔点了点钱，决定去买个烤箱。虽然他没错，而且安东尼完全出于叛逆心理而离家出走——但是卡里尔还是决定买个烤箱。
他从安东尼的狗窝里翻出来了各种传单，里面还写着安东尼的狗爬爬字。
他认了半天，最后找到一个安东尼想买的那款。
最贵的那款，卡里尔满头黑线。
安东尼这小子压根没用过烤箱，什么功能也不知道，纸上全是他写的辣评，“这个好丑，像沙皮狗的眼睛”“太小”“太大”“太可爱，卡里尔凯撒不喜欢”。
卡里尔还买了辆小皮卡——谁管它能不能在市区开，哥谭都成垃圾堆了。
卡里尔去百货商场提了烤箱，买了点糖——亚瑟的药有点苦，而且快到万圣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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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圣节，安东尼看着门上的血字，
他希望这是一个恶心的笑话。
安东尼颤抖着推开门——
到处都是血，一个人怎么能有这么多血？比奶奶当初的还多。
特里倒在客厅，墙上用红油漆写着，
“不给糖，就捣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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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里尔冲进弗兰克的会馆，没人敢拦他。
笑死，对面可是疯起来咬人的主儿。
他一脚踹开弗兰克办公室的门，弗兰克正磕着水果硬糖。
还不等卡里尔说话，弗兰克抢先开口，
“我可不知道谁干的。不过有警察在调查，叫什么——”，他扒拉一下文件，
“戈登，詹姆斯·戈登”
看着卡里尔冰冷的眼神，弗兰克完全不害怕，
“Easy”，他顺着链子往上摸，
“相信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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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瑟还没反应过来。
特里先生昨天晚上遇害了，是安东尼发现的尸体。
现在安东尼被关起来，作为嫌疑人。
亚瑟怔怔看着刚买回来烤箱，不明白事情怎么改变得这么快。
亚瑟看着卡里尔疲惫的样子，决定暂时先不打扰他。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妈妈在里面问。
“亚瑟，我的亚瑟，你回来了吗”
亚瑟走过去，靠在她的膝盖上
“妈妈，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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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登刚刚上任，就接手了一起凶杀案。
“真恶心”，搭档哈维说。
“又是一个精神变态。”
戈登看向被关在铁栅栏里的年轻人，他还披着可笑的吸血鬼披风。
时间到了，他放安东尼出来。
安东尼走在街上，不顾路人诧异嘲笑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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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林坐在码头仓库里喝着酒，突然门打开了。
弗林看向来人，是安东尼。
他从桌下偷偷摸出一把枪，嘴上还在向安东尼问好。
“嘿，兄弟，你看上去不太清醒——”
安东尼走进来找了个地方坐下，低垂着头，
“我不知道，弗林。特里先生被人杀了”
弗林精神更紧绷了，
“是吗？是谁这么残忍，要杀这样一个好人？”他放下酒杯，悄悄瞄准安东尼。
安东尼揉揉一头卷毛，
“你为谁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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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过了这么多年，戈登想起那个场景还是感到一阵不适。
年轻的戈登和哈维赶到仓库后，看到这一幕直接吐了出来。
弗林像已经和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比如钢管、桌子腿、货箱、酒瓶还有各种绳子之类的混在一起了。
“ew”，哈维说，
“哥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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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是十一年前潜逃的变种人安迪·格林”
百特曼：引以为戒的家庭关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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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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