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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趟森林，一无所获，只看到神盾局特工跪在地上刨土，三个人在城里面扼杀了几个需要经济资源的未来音乐家的梦想，阻止了几次手机的奇幻漂流之旅，各回各家。
回到家里，格洛丽亚端着自己的马克杯，喝着咖啡对系统幽幽道：“说些关于毒液的讯息。”
系统看着她那身悠闲气息：“姐妹，你能挪到落地窗前面吗？”
格洛丽亚不明就里，面对这个与自己日夜相伴系统提出的要求，恍若脚下生根，纹丝不动：“为什么？”
“哎呀，你快去你快去你快去。”系统发癫。
眼看着系统在自己脑子里面闹腾地仿佛一个耀祖，格洛丽亚只能被迫来到落地窗前，眉头微蹙：“好了。”
系统道：“好的，然后说，‘十秒钟，我要毒液的全部信息。’”
格洛丽亚：“……”
她得想个办法，让系统少看短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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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想要知道毒液，那么今天晚上咱们两个就先从蜘蛛侠3看起，然后接着看毒液123，然后——”
格洛丽亚打断她：“你能说的更简短点吗？不看电影。”
系统想了想，又说：“行，那我就跟你说，这里有3个G的毒埃文包，以及1个G的毒液和其他人的文包，你只要看完了这个……”
格洛丽亚又打断她：“你能用你自己的语言，简短地跟我说一下吗？”
系统：“……”
“这位前留子，我只是你的系统，不是你的chatg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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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来说，毒液这个角色的定位，算是和宿主相互影响吧？如果宿主是个好人，他可能会做好事，如果是个坏人，他可能会变得更坏，现在他是好是坏还挺难说的。”系统最终还是妥协，发了个终极公众号文案版简介过去。
信息不具体且充满误导性无所谓，反正早晚要在线下碰到真人的。
格洛丽亚沉吟片刻：“听起来像是你说的恋爱脑。”
系统：“……”
她登上自己的外挂文库，在数据库里面扒拉了两下，最终欣喜地得出结论：
“你看，我就说你有搞CP的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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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者大厦，一栋利用率低到令人发指的摩天大楼，以至于在纽约的地界之上，这座大楼直插入云的设计比起彰显这个城市的寸土寸金，更侧重于流泻出凌驾于他人至上的趾高气扬。
超级英雄居住的楼层与工作人员平日隔绝开来，看似是超级英雄不近人情，实则有一种超英的体恤蕴藏其中。
没有超级反派来找麻烦的时候，去炸没有超级英雄的楼层。
格洛丽亚走出房间，走廊悠长，铺着编织着几何图形的深棕色地毯，她的每一步都像是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哄人酣睡，不发声响。
地毯的蓬松让人觉得斯塔克可能会穷极奢侈地每天更换一张新的地毯，实际上却是纳米清洁机器人的存在足以让它们保持在最佳状态。
它们兢兢业业，工作能力强大到一旦斯塔克工业开始售卖这些小机器人，马上纽约城中会崛起一个神秘的失业清洁工势力，利用他们的能力将纽约搞得一团乱，并且声称一切都是托尼·斯塔克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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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洛丽亚停下脚步，目光平移，窗外的纽约静谧无声，良好的隔音足以隔绝人声鼎沸，车水马龙。
她站在那里良久，久到系统都忍不住问她：“姐妹，看啥呢？”
“没看什么。”格洛丽亚依旧立在窗前不走，直到系统忍不住都快要再次出声，格洛丽亚喟然长叹。
“反正回屋里也就是写物理作业而已。”
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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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再怎么拖延，物理作业还是在那里，不会离去，格洛丽亚惆怅地打算转身回去，眼角余光捕捉到走廊墙壁映上的影子。
“格洛丽亚。”
“罗杰斯先生。”格洛丽亚侧过脸。
她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美国队长，却知道他最近去了什么地方，毕竟复仇者总是在执行一些看似隐秘，可一旦打起来塌陷的规模根本藏都藏不住的任务。
大概在她忙着与蜘蛛侠维护纽约邻里关系的时候，史蒂夫就已经从外回来，他穿了便装——
一件美国队长经典配色的紧身短袖，或许它原本的设计并没有那么紧身，只是穿在他的身上便撑得像是就算脱下制服，也要死命缠在史蒂夫·罗杰斯身上的美国队长画皮。
格洛丽亚实在让人很难相信一个学美术的青年会拥有这样的品味。
史蒂夫似乎也感觉到对方视线在他的衣服上停留了太久：“之前出任务遇上紧急情况，就随便买了一件——”
“挺好。”格洛丽亚试着让自己目不斜视。
可能真的只有有美术能力却又没有那么好的美术生，才能在世界性战争中搞出点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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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斯塔克的交流就应该在对方还没有开始嘲讽之前跳到下一个话题。
史蒂夫·罗杰斯深谙此道：“娜塔莎在训练室，我也打算过去，你来吗？”
“好，我换身衣服就去。”格洛丽亚点头。
她和娜塔莎关系还好，系统给予她的能力让她能够熟练运用武器，每一套拎出来都能用的尽善尽美。
和超级反派对阵的过程中她却发现了问题，对面的人一招一式并不会按照她所熟知的一整套招式就能顺应下来，她这种速成的选手很难判断出什么时候应该用什么才是最优解。
这种感觉就好像她明明已经将物理书倒背如流，熟练地掌握所有公式且能背诵，但是一拿到卷子，却只能看着狠狠地看着出题老师，怒从胆边生，恶从心头起。
两种情况都是一样复杂且双方都盼着对方死。
作为一个东亚教育培养出来的战士，格洛丽亚很快就找到了解决思路。
刷题。
娜塔莎·罗曼诺夫是个好老师。
至少她不会突然变身跳窗大吼着奔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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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者大厦的训练场占据整个楼层，足以让这些超级英雄发挥能力，且记录数据。
“哟，队长把格洛丽亚也叫来了。”克林特第一眼就看清了远处的身影。
“哈！吾友之女。”索尔声如雷霆，他今天没打算上场，看到格洛丽亚过来，拎起旁边的披萨盒：“来一块？”
“谢谢。”格洛丽亚摆手拒绝。
史蒂夫笑道：“看来你等一会儿打算上场啊。”
格洛丽亚点点头，侧过头看他，勾起嘴角：“如果你知道我的基因学成绩的话，你就会知道我从不错过任何一个上擂台的机会。”
史蒂夫：“？”
格洛丽亚收回期待的目光：“如果你了解生物学，这其实还挺好笑的……”
史蒂夫：……作为一个百岁老人，生物学这玩意对他来说是个有点年轻的学科了。
本来正在看擂台上娜塔莎的珍妮特也听到了这边的热闹，她笑道：“我作证，队长，格洛就是说了个小笑话。”
她笑吟吟地看着格洛丽亚：“格洛，你可真可爱。”
这孩子比刚来的时候好多了，就是说笑话说的可真烂啊……
“哦，真的？”克林特也跟着凑过来，大惊小怪地道：“你是说我们这位小小姐刚才和队长说了个笑话，且那笑话里完全没有吐槽他的部分？”
他挑挑眉，将自己的墨镜拽下来挂在鼻头上，夸张地从墨镜上方打量着史蒂夫：“你是什么，队长？斯塔克收割机吗？”
史蒂夫：“……”
“这不公平。”克林特得寸进尺，絮絮叨叨道：“她现在还会用话怼我，我和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没有将她当陀螺……”
“克林特！”史蒂夫当机立断打断他的话，冲着他勾勾手：“娜塔莎，巴基，你们介意去中场休息一会儿，把场地让给我和克林特吗？”
克林特：“？”
格洛丽亚在旁边手腕一翻，扣在手腕上的盔甲装置如同流水汩汩，汇聚成根黑色的短棍，轻拍在克林特的肩膀上：“快上去吧，陀螺二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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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台一时半会儿空不出来，不过看上面两个人的格斗也算是一种学习。
格洛丽亚看得津津有味，直到系统提醒，她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索尔站在她旁边了。
系统道：“姐妹，这孤男寡女，时间正好，你有没有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
格洛丽亚：“什么机会？”
“那自然是……”系列歪嘴一笑，啪地一声放了两个电子烟火，左边一个锤，右边一个基，火红的电子烟花闪了又闪，火树银花，喜气洋洋，五福临门，恭喜发财。
格洛丽亚欲言又止：“……你中病毒了吗？怎么感觉这么像是中老年表情包？”
系统：“没有吧，就是觉得这个氛围很合适这对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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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过系统的教唆与科普的之下，格洛丽亚恋恋不舍地放弃继续学习格斗技巧，将目光投向索尔：“索尔。”
“何事？”
系统比她还紧张：“姐妹，上吧，你可以的！我刚才给你讲了那么多！你已经是个成熟的同人女了！”
格洛丽亚郑重其事地点头，回想起刚才系统给她的文包，沉声静气：“我能问问你对乱|伦的看法吗？”
索尔：“嗯？”
系统：“……”
系统：“你问这个干什么！”
格洛丽亚：“我当然要先问清楚，他是北欧神，又不是希腊神，”
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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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深奥的问题，斯塔克之女。”索尔摸摸自己胡髭丛生的下巴，露出深思的表情，但是很快就收了回去：“对了，什么叫乱|伦。”
“……”格洛丽亚抱着胳膊，对自己自言自语道：“我现在算是明白为什么当年我选专业的时候，老师跟我说学生物你这辈子就完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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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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