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
GCPD的人到得很快，没用多久就把萤火虫押上了警车。
其中一位警员看了看昏迷的萤火虫，转头问我：“他还有多久能醒过来？”
“这个，”我双手下垂放在身前，声音低沉地说道，“就要看患者的求生意志了。”
他：“……”
我：“只要他足够坚强。”
他：“……”
警员离开了。
哦，看来这位警员先生还挺正经的。
要是我们NYPD的人，这个时候就会虚假地一抹眼泪，故作悲痛地说“我们尊重每一个人的意愿”，然后和我一起双手下垂放在身前排排站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每天一葬礼，人间远离你。
简单通俗地来讲，就是希望他快死。
虔诚地。
187.
我在离开的路上见到了毒藤女。
毒藤女，一位拥有绿色皮肤的极端环保主义者，如果说达米安眼里的世界是人畜颠倒的话，那毒藤女眼里的世界就是人植颠倒。
或许他们可以组队在哥谭出道。
名字我都帮他们想好了，就叫“世界激进拍档”。
开个玩笑，他们组合不起来的。
因为达米安是素食主义者。
抱歉，说错了。
我想说的是，达米安没那么激进，更没那么过分，他只是个爱护动物的好孩子。
188.
这位极端的环保主义者似乎正在照顾一些新品种植物，她的孩子们。
毒藤女也注意到了我。
她问我怎么称呼。
众所周知，在有义警和超反的城市里，只要你穿得奇形怪状……不，穿着奇装异服，那么无论你的代号有多奇怪，大家都会用那个代号来称呼你。
所以我回答她说：
“晚上好，女士，您可以叫我乌乌咩咩好喝到捏捏噗噗营养饮料。”
189.
生气就生气，打人干什么？
190.
我被毒藤女的藤蔓倒吊在了半空。
哇哦，空中瑜伽。
就是有点容易脑充血。
191.
吊在半空打发时间的时候，我发现毒藤女对她孩子的培养存在几处问题。
虽然问题不大，但是如果处理不当，那么她那些并不柔弱更不可爱的孩子，就有晚年早逝的可能性。
至于我是怎么知道的？
众所周知，我们纽约义警，都是精通生物学的专家。
并且特别了解变异相关的知识。
我友好地把这些问题和改进的方法告诉了毒藤女。
毒藤女的脸色看起来缓和了一点。
“谢谢，乌乌咩咩好喝到捏捏噗噗营养饮料 。”
……
哇哦。
我是说。
哇哦。
我得说，我喜欢哥谭人。
192.
我：“我想我要指正一点。”
我：“其实，我不叫乌乌咩咩好喝到捏捏噗噗营养饮料。”
我：“我叫啪啪叽叽好喝到滋滋哇哇码头薯条天下第一码头海鸥天下倒一不要番茄酱就这个原味薯条爽的超超超超超级无敌大杯营养有机饮料。”
193.
不信就不信，打人干什么？
还是说你不喜欢番茄酱和薯条？
唉，我就知道，极端植物保护人士。
194.
解决了毒藤女。
她看起来好像有些不可置信。
抱歉，女士，作为乌乌咩咩好喝到捏捏噗噗营养滋补饮料的我，在说话的时候偷偷启动了一些和蔼可亲又滋滋哇哇的小玩意。
说垃圾话又不是技能读条，当然可以干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
总而言之，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不要以貌取人。
因为，你轻视的小小萌新，有可能是其他服务器区的大大老登。
195.
GCPD的人来得依旧很快。
那位警员看起来似乎想说为什么又是我。
为什么又是我？这就要问你们哥谭了。
到达世界犯罪最高点——哥谭。
哥谭，太美丽了哥谭，夜晚的哥谭真是一条格外美丽的风景线。
开个玩笑。
不过没有人会否认这一点吧，大概。
196.
……
一阵狂野的引擎声传来。
“干什么呢，小布谷鸟？”
杰森开着机车在我面前做了个漂亮的甩尾，车轮在地面上划了个半圆，带起的凉风糊了我一脸。
杰森，现在应该叫他红头罩，此时正穿着褐色的机车夹克，黑色工装长裤，踩着一双利落实用的战术短靴，还顶着一个锃光瓦亮的红脑袋。
那颗锃光瓦亮的红脑袋晃了晃，上面白色的眼膜朝我看过来：“你的那个案子查得怎么样了？”
“有点眉目。”我点点头，问道，“你呢？”
杰森用戴着战术手套的手点了点腰带，言简意赅地说：“人蝠。”
“红罗宾？”
将人蝠的血液样本带给提姆，让他利用据点里的设备来制作人蝠的复原剂？
“嗯哼，”他打了个响指，“答得不错。”
“正好，我也找他有事，”我说，“一起？”
杰森巍然不动地坐在机车上，头罩遮住了他的脸，但我猜他现在肯定在挑眉：“很可惜，这次没有后座。”
他笑了两声：“你要是求求我，我或许还能给你加个婴儿专享位置。”
“那个位置请务必留给罗宾去好好享受。”我在臂甲投影出的淡蓝色激光键盘上连按几下，“……正巧，我在哥谭也有车。”
十几秒后，道路尽头，一辆无人的深蓝色敞篷跑车轰鸣着疾驰而来。
“哧——”
一个干净利落的漂移，跑车在我们面前停下，车门无声地自动滑开，富有设计感的流线型车身在月光下反射出温和的光芒。
我垂下眼，轻轻拍了拍它。
“好孩子。”
197.
杰森好像扭头骂了两句脏话。
听不清，但好像是在骂有钱人，应该是在骂布鲁斯。
杰森：“我在骂你。”
抱歉，听不见。
杰森：“骂的是你。”
还是听不见。
杰森：“○的傻○。”
听不见。
198.
……
“你好你好？”我友好地朝杰森招了招手，“先生你超速了你知道吗？”
每小时一百七十公里的杰森拔枪的速度比每小时一百七十公里更快：“——你他○的也超速了你个傻○假冒交警！”
我无视和车窗平齐的黑洞洞的枪管，单手握着方向盘，感受每小时一百七十公里的美妙清风：“啊，速度与天国。”
我推了推鼻梁上不存在的眼镜：“这种不是拿超速罚单就是拿死亡证明的感觉，真是太刺激了。”
199.
“……”杰森突然严肃起来，“我要指正一点，GCPD没办法给我们开超速罚单。”
我：“你的意思是？”
杰森发出得意的笑声：“我的意思是，我们只能拿死亡证明。”
我：“……”
杰森摆出一副老前辈的架势说：“安心，我已经拿过一次了，这玩意其实一点都不难拿，但你要是初次体验的话我建议你最好开个痛觉屏蔽。”
我：“……”
杰森：“反正死了……”
我打断他：“吃不吃麦麦。”
杰森：“吃。”
我：“走。”
我们对视一眼。
他猛然加速。
我狂踩油门。
我们以每小时两百一十公里的速度冲向麦当劳。
麦当劳，小鸡的天国，薯条的圣地，地狱笑话的终结者。
我宣布，这届的诺贝尔和.平.奖非你莫属。
200.
……
“所以，”提姆，AKA红罗宾，面无表情地说，“这就是你们两个飙车十几公里然后突然拐进麦当劳大麦特麦的理由？”
“嗯，飙车，就是爽。”我舒适地开了包薯片。
“啊，飙车，就是爽！”杰森快乐地开了听可乐。
“……”提姆靠上椅背，用力地按了按太阳穴，道，“我说，你们能不能别把一过来就把别人的安全屋给扫荡一遍？”
提姆看了眼被我和杰森翻得乱七八糟的零食柜，又望了望沙发上瘫得横七竖八的我们，几乎是有些咬牙切齿地吐出几个单词：“两个蝗虫。”
“哇哦，”蝗虫一号举起薯片朝他干杯示意，“谢谢夸奖。”
“精彩，”蝗虫二号晃了晃手里的垃圾快餐，“吃不吃蝗虫给的夜晚鸡翅？”
提姆：“……”
提姆：“…………”
提姆：“……………………”
201.
提姆：“吃。”
202.
我：“咖啡配鸡翅，好恶心的搭配。”
提姆：“闭嘴。”
杰森：“你早就应该清楚提宝是个什么德行了，万物皆能咖啡配。”
提姆：“闭嘴。”
我平静摇头：“咖啡幽灵生气了。”
杰森无奈叹气：“电子男鬼着急了。”
提姆面无表情：“不想被我扫地出门的话你们两个这丢人玩意就现在立刻马上给我闭上那两张该死的嘴。”
203.
我指出问题：“可是老板，闭嘴的话就吃不了薯片了。”
杰森客观附和：“也吃不了汉堡炸鸡脆脆薯饼和超辣热狗了。”
204.
杰森嚼嚼嚼：“明天哥谭小报的头条就是‘早知如此！德雷克总裁为争夺家产，竟对兄弟进行残忍的进食剥夺酷刑！’”
我也嚼嚼嚼：“之后哥谭民众一致反对将德雷克总裁挂上路灯，只因他那颗被咖啡浸透了的黑色心脏会把整个灯泡都染黑。”
杰森：“第一章：《鸭鸭侦探智斗路灯》。”
我：“第二章：《永夜哥谭》。”
“天才！”我和杰森击掌。
“天才！”杰森和我碰拳。
提姆：“……”
提姆：“差不多得了。”
提姆又阴暗地喝了一口三倍浓缩咖啡。
杰森许愿：希望提姆在这个世界的烦恼都能消失。
第二天，杰森一睁眼，发现自己来到了天国。
杰森：你好，利安。你好，达米安。你好，布鲁斯……算了我走。
当天下午，杰森因为在天使的光环里投飞镖而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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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这个好封面骗了好多人进来看弱智啊（有种诈骗别人的心虚）呜呼差生文具多。
十分感谢大家的收藏评论和灌溉！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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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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