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莱特林的马尔福少爷最近不开心,死对头破特居然没被开除,反而破格进了魁地奇校队;背叛少爷伟大友谊的赫奇帕奇和那个该死的俄罗斯人成双成对。
这种糟糕的情绪在他们有说有笑的踏进魔药教室的时候达到了极点,尤其是他们还说的的大家都听不懂的东方语言。
“辰辰,魔药课其实挺像中医的,你说你外公祖上是中医,后来去苏联学西医,那他有教你什么中医知识吗?”当康搂着两本书,坐在了铂金孔雀的后桌。
札尼尓查去教室后头的橱柜里把两人的坩埚都取了过来:“教是教了些,可苏联没有多少中药,也不太有人愿意看中医,我学得不算好。”
斯莱特林孔雀很大声的冷哼了一声,十分刻意的对同桌的潘西说:“哦,潘西,魔药课是一门十分需要天赋的学科,愚钝浅薄的赫奇帕奇和粗鲁莽撞的格兰芬多根本无法领会这门学科的精髓,他们只会动用他们那巨怪一样的脑袋让斯内普先生恼火。”
“得了吧,他们连治疥疮的简单药水都会调配错误,纳威隆巴顿上次惨叫得就像被拔了刺的豪猪……”潘西做作的附和,引来过道那边格兰芬多学生愤怒的骚动。
正当她准备火上浇油的再说几句时,斯内普教授进门了。
他体型消瘦,一头黑发,眼神冷漠阴沉得和大大的鹰钩鼻相得益彰,肤色苍白得像在这间阴冷的地下教室里筑巢的吸血鬼。身上万年不变的黑色巫师袍,在他扬袖挥舞魔杖大步走来的时候,宛如蝙蝠张开的翅膀。
斯内普教授和教魔咒课的弗立维教授一样,一上课就拿起名册,但和温和幽默的拉文克劳院长不同,他刻薄的毒液平等的扫射每一个学生,如果说马尔福是唯一幸免的宠儿,那可怜的救世主波特就是被刻意针对的重灾区。
札尼尔查和当康都不是普通咋咋呼呼的十一岁小孩,他们都对他人的善意和恶意异常的敏感。他们能感受到来自蛇院院长居高临下的嫌弃,一种对全体麻烦熊孩子的平等嫌弃,和只针对他们两个的十分别扭幽微的同情善意。
这种善意让他们摸不着头脑,但不妨碍他们乖觉的利用这点善意,顺杆子往上爬。当康很讨厌蒸煮带触角的鼻涕虫,它们在锅里咕扭挣扎扭动时,赫奇帕奇的脸也带上了凝重的痛苦面具。
“教授,在我们的家乡,也有一种治疗疥疮的药方,我们只知道它的调配成分,却不懂它的调配原理,您可以告诉我们吗?”札尼尔查在斯内普教授飘过他们身边巡视学生实践情况时,诚恳的开口问到,“它需要3g白芷,贝母、防风、赤芍药、当归尾、甘草节、皂角刺、穿山甲、天花粉、**、没药各6g,金银花、陈皮各9g,用水酒各半熬煮煎服。”
斯内普果然停下了脚步,他在惯例嘲讽过学生们异想天开的巨怪脑瓜并纠正了几个实践程序以后,不咸不淡的评论了一句:“调配这个方子的草药学教授倒是好脾气,我的魔药教室里可没有那么多来自东方的草本植物。”
“斯内普先生,我有这些东西!”为了留学把家里打包搬运得差点只剩下爸妈和承重墙的当康,立马抛弃了凝视鼻涕虫,装作从包里掏出的样子,取出一符用牛皮纸打包,草绳十字捆好的草药。“我们本来打算课后去庞弗雷夫人那里看望隆巴顿,可是我们不知道这方药能不能给他用……”
“自作主张的小鬼。”斯内普低咒了一声,不耐烦的留下一句,“要是毒死了纳威隆巴顿,隆巴顿老夫人立马就把你们送上巫师法庭,到时候霍格沃兹最年轻的杀人犯即将闻名整个巫师界……你们两个下课来我办公室里熬。”
一直在教父面前安静如鸡的德拉科马尔福,偷听到塞斯曼会去探望隆巴顿,心中嫉妒不已,使用了大量的发胶固定头发才展露出来的光洁额头,因为瞪眼皱眉折出了几道明显痕迹。
他一边忿忿不平的顺时针搅拌熬煮着疥疮药剂,一边不满的低声对高尔咆哮:“他怎么敢的,他居然敢抛弃来自马尔福少爷的珍贵友谊,去结交那个愚蠢如猪的哑炮隆巴顿!你看看他自甘下贱和德曼提乌斯那个不要脸的东欧穷鬼混在一起……”
马尔福说到札尼尔查时,郁郁地回眸瞪了后桌一眼,札尼尔查恰如其分的抬首,对他露出一个挑衅十足的微笑,然后扭头温顺殷切的帮美丽无脑的蠢货塞斯曼往坩埚里添加豪猪刺。
马尔福既阴暗的希望苏联人加错时间,又不愿意看见赫奇帕奇遭罪变成隆巴顿那个猪头样,于是开始在心里向梅林祷告失败的药剂全溅在札尼尔查的脸上。
很可惜,药剂十分成功,被安稳的装进了瓶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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