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瑞雅停在虚空，目送蝙蝠侠的离去。
近七个小时的夜巡，这人完全是在当工作来做，又是这么高强度的力气活，说他是超人有着钢铁之躯她都信。
再过半小时就凌晨五点了，博瑞雅·斯塔拉抬头仰望天空，阴云密布，没有星星。
很好，明天的哥谭天气也不会很好。
她回到自己的住所，公寓里本身配套了一些基础的设施，床、一个衣柜，卫生间里也安装了淋浴头、抽水马桶，洗手台和一面镜子。
博瑞雅推开卫生间的门，走近镜子，她认真看着镜子里的红发女性，肌肉紧实，高挑而健康，可这具身躯早就不是人的身体，生老病死和她无关。
心随意动，死灵之火迅速包围了她的全部身体。
镜子里，火焰熊熊燃烧，簇拥着博瑞雅，却模糊看不清面目。
她收起死灵之火，捏了捏拳头，站得再高向下看，沸腾涌动的血液，心脏的愤懑，却让人停不下脚步。
*
早上七点，哥谭市的居民大多已经起身，收拾收拾预备出门。
博瑞雅带上房门，她要出门采购一些日用品，还要给家里添置一些家具。
进电梯时，刚好碰上了距离她两层的住户辛普森·霍尔先生，男人面容有些憔悴，眼底泛着青色。
看到博瑞雅，霍尔先生点点头当打招呼，他站在电梯按钮边上，问道：“是到1楼吗？”
“是的，要出去逛一逛，刚搬来不久，还有不少东西需要增添。”博瑞雅不好意思笑。
“斯塔拉小姐说要找人，是亲人还是什么人？”霍尔先生不经意问。
电梯一层层下降，没有人中途加入。
博瑞雅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起这个，回答得笼统，“亲人倒不是，只是家乡没有熟人了，这里只有我要找的那个人比较亲切，想来看看他。”
霍尔先生闻言，叹口气，“希望你早日达成所愿。”
博瑞雅颔首，“谢谢。”
电梯到了，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公寓。
男人的背影消失在街头。
博瑞雅若有所思，这位先生的灵魂是透明的，这是普通人具有的颜色。
人类的灵魂若是透明，代表他/她不做歪门邪道的事，勇气和胆怯并不冲突共存着，同理心和善良绝对压制着狭小的恶念，是个正常的人。
而沾染了灰，象征着一个人的道德恶劣、素质低下，人品蒙羞，灵魂是有瑕疵的，是蒙尘的。
那为什么吉恩太太说霍尔先生和一些不良来往呢？会不会是迫不得已？
不管如何，他现在灵魂干净，没有沾染上不该有的污浊。
博瑞雅决定多关注一些对方。
她踏步向前走，今天要做的事有不少，把手头能变现的宝石在全世界各地去变现，换取财务自由，再有手机、电脑、冰箱、锅碗瓢盆等的家用品的采购。
……
和博瑞雅熬了一个大夜，壳子不是人所以精神奕奕的另一面，蝙蝠侠布鲁斯·韦恩急需通过睡眠补充精力。
七点四十，韦恩庄园。
达米安一个人坐在餐坐上，吃完早饭，脸色不太好的背起包，“阿尔弗雷德，我出门了。”
“达米安少爷快要放假了吧？”知道小少爷很抗拒上学，阿尔弗雷德提起令人愉快的话题。
“是的，最多还有七天，就要从这该死的学校解脱了。”达米安连上带了丝轻松。
“那么今天由我来接送达米安少爷怎么样？”有计划出行的阿尔弗雷德微笑着提议。
“你要出去？那父亲怎么办？”达米安面上微皱，像个小老头。
他再怎么尊崇蝙蝠侠，也知道平日里的父亲离开了老管家，日常中确实照顾不好自己，活也是活得糙。
阿尔弗雷德幽默道:“我想布鲁斯老爷不会那么早醒来，今天公司也没事，他可以难得睡到无人唤醒的上午。”
5点上床休息，若非紧急情况，不睡到11点布鲁斯是不会起来的。
“好吧，今天由你来送我。”达米安矜持地点头。
阿尔弗雷德在冰箱上留了言给提姆少爷，他早上同样没有去试图叫醒这位少爷，两人熬了近一宿，没事的时候，他还是愿意大家好好睡一觉。
他去车库开车，哥谭小学即将放假提醒了阿尔弗雷德，圣诞节将至，韦恩庄园该装扮起来了。
因为一家子义警的身份，庄园里减少了很多请仆从的频率，管家平时打理卫生也不容易，所以提早开始准备过节的东西是必要的。
这得阿尔弗雷德亲自去挑选一些东西，比如装饰的圣诞树，比如孩子们的圣诞礼物。
对了，还有邀请杰森少爷回家庆祝节日的事。
二十分钟后，将达米安少爷送到校门口，看着对方汇入小学生的人流，管家启动了车离开。
韦恩庄园一日三餐要吃的菜蔬肉制品，是和生鲜公司定好的，每天要吃什么都有一份大概的计划表，根据表格上的配比配送一到三天的食材，这也避免了浪费的可能。
圣诞节当日必须是要有火鸡的，不过说这个有点早了，先去挑选一棵圣诞树，回去慢慢组装。
这几日事务繁忙，留点多余的时间很有必要。
阿尔弗雷德就这么思绪飘飞，走进了沃得购物中心。
节日到来，显然不少商店开始烘托气氛，铃铛、礼物盒、拐杖糖果，金色、银色、绿色的圣诞树，到处都是Jingle bells, jingle bells,Jingle all the way。
一早上就人来人往，有许多人和阿尔弗雷德一样，为节日购物。
圣诞节是联邦假日，有一天半的假期，而这天的人们，哪怕身处哥谭，他们也是愿意放下手上的一切，好好度过这个节日。
阿尔弗雷德想，身为蝙蝠侠，夜巡一天不能打折扣，也要好好和孩子们庆祝后，再出门吧。
他推着购物车，在偌大的商场里走动，有人没推购物车，本打算只拿一点东西，逛着逛着就抱了一满怀的，脚步匆忙去结账。
阿尔弗雷德敏捷不失优雅地躲掉几个粗心大意不看路，往人身上撞的家伙，路过调料区，他会想起个别口味的调料瓶快没有库存了，他在现场能够就地补货。
经过蔬菜区，他看到口菇新鲜，感觉不错，临时决定中午添上一份新菜品炖奶油蘑菇浓汤。
在转到兜售帽子的区域，阿尔弗雷德不动了，他站在那里，看着一排的圣诞帽颇为心动。
有星星款式的，有麋鹿角的、有白绿条纹的、还有经典的圣诞老人款的，也分好几种颜色，红色、深绿、浅绿等。
“如果布鲁斯老爷愿意戴，迪克少爷、杰森少爷他们也会愿意戴吧，趁机拍个新的全家福也很不错。”阿尔弗雷德低喃道。
他想了片刻，挑了八顶帽子放进手推车里，也许斯蒂芬妮小姐也会来，有备无患。
又逛了一圈，阿尔弗雷德才转向摆放着圣诞树的区域，那里正有不少父母带着孩子观看摆出来的模型。
其中不乏有些条件不好的人家，孩子小脸上面露渴望，却懂事得乖乖站着，并不吵闹，只是看看就心满意足。
因为父母已经承诺圣诞夜那天晚上，会做一只超好吃的火鸡，他们不能太贪心了。
阿尔弗雷德看了一圈人群，视线在一处定住，最大一棵圣诞树的边上，围着差不多十来个小朋友在戏笑玩耍。
一个红色长发的小姐站在孩子们身后，她的个子几乎有一米八高，肩背挺拔，发色是开得艳丽的枫叶红，半边脸侧着露出冷白色的皮肤。
让阿尔弗雷德眼睛顿住的是，他观察到那位小姐的身手极好，更惊诧的一点，她分明年轻，似是二十来岁的年纪，却好似在战火中历练千百回的战士，带有一身硝烟的气息。
阿尔弗雷德曾经身为特工，察言观色和分析能力从不因退休多年失去刻入骨髓的本能。
那位年轻人敏锐得很，被人盯着二三秒，当即侧过身，眉眼凛冽。
很累，生理期来了，躺尸。初期总是痛的不行，而且是要来不来来得很慢的那种，也不是第一天，疼过一天后来了一点点，然后正式第一天，接着强烈的痛经……烦死了……不痛快点。
今天内容少，明天休息，看看能不能稍微多更点补上。
想不到吧，第一个遇见女主的是伟大的管家侠！
我去看了眼无线地球危机的剧情，第一感觉是好乱……反正是DC的人物，人人都死过，重启，这个死，那个死，再重启。讲究一个人人平等！创死我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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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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