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8 第二次约会
凯恩纪念大桥作为哥谭市的著名景点，情侣约会必打卡的圣地之一，确实是个看夜景的好地方。讲道理，阿福不愧是最专业的“管家侠”，提供的相亲流程没得说。
大桥横跨哥谭河的两岸，从桥上望去，一面是灯光闪烁的哥谭市中心，以韦恩塔为主体超高层建筑们勾勒出这座城市独特的天际线；另一面是处在幽静郊区的韦恩庄园，风景优美，哥特式的屋顶尖在夜色中沉默地矗立着。此刻整个城市肮脏的部分都被掩藏了起来，仿佛童话一样美好。
布鲁斯看着桥上来来往往看看风景拍拍照的小情侣们，内心陷入了某种迷茫。
本来他让对方提议这次见面的时间地点，是想表示自己的诚意同时降低对方的警惕，可这位巫师却把谈话地点定在了人来人往的凯恩纪念大桥上。如果不是确定这次的相亲确实是因为双方都没弄清楚对方的性别而搞出的乌龙，布鲁斯就要怀疑是不是他的相亲对象联合了老管家给他制造了某种神秘的“惊喜”了。
不过为了防止再出现中午在米其林餐厅时面对玫瑰花海的尴尬，布鲁斯还是提前半个小时就到了约好的地方，仔细检查后确定没有任何提前布置，才稍稍放下了心。
那个巫师提议在这里碰面应该只是一个巧合。布鲁斯思索着，对方毕竟是个第一次来哥谭的英国人，知道的地方不多，提议凯恩纪念大桥估计是在火车站的导览地图上碰巧看到，应该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吧？
布鲁斯眼前的一对同性情侣突然开始抱在一起激吻。
呃……应该就是巧合。
只是这地方确实不适合蝙蝠侠突然出现。因此布鲁斯虽然有开诚布公的打算，但还是没有穿蝙蝠侠的制服，只是作为布鲁斯·韦恩在桥上等着和他约好的巫师现身。
哥谭时间，晚六点五十分。
布鲁斯注意到他左前方的路灯突然暗了一下，重新亮起来时那个黑衣巫师已经站在桥上了，而周围的情侣们却仿佛没有注意到眼前这个突然多出来的男人，依然黏黏糊糊地搂在一起。
西弗勒斯发现了周边搂搂抱抱的情侣们，有些厌恶地皱着鼻子，四处观望了之后看到不远处的布鲁斯，便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
“晚上好，布鲁斯。”西弗勒斯冲布鲁斯点头致意。虽说不太明白这个有钱麻瓜突然找他是什么事，但他并不介意在朋友面前展现一个斯莱特林的风度。
布鲁斯点了点头，却没有出声，面对这个很可能已经知道他身份的巫师，蝙蝠侠很谨慎地打算让对方先开口。
西弗勒斯同样打量着布鲁斯，不知为何，他感觉这个英俊的麻瓜和他中午见到的有些不一样。或许是因为眼睛的颜色？西弗勒斯注意到，布鲁斯钴蓝色的眼睛在桥上黄色的路灯下变成了某种奇特的蓝绿色。
或许他应该夸赞一下对方的容貌来打破目前有些尴尬的气氛？西弗勒斯想着，有钱人总是十分在意自己的样貌的。
在和卢修斯·马尔福见面时顺便夸赞他保养得宜的铂金色头发，已经是西弗勒斯刻在自己社交礼仪上的习惯了。虽说布鲁斯·韦恩只是一个普通的麻瓜，但他作为一个显然很注重保养的有钱人，夸赞他的外貌应该也是作为日常寒暄的一部分，就和英国人总喜欢聊天气一样。
“你有一双令人难忘的眼睛。”话说出口后的瞬间西弗勒斯就后悔了。布鲁斯毕竟不是卢修斯，他作为相亲对象这么说话确实有点暧昧了。西弗勒斯皱了皱眉，仿佛不能理解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说一样。况且凯恩纪念大桥上的气氛实在是出乎他的预料，约在这儿见面还夸人家的眼睛，怎么看怎么觉得好像有些图谋不轨。
和布鲁斯想得一样，西弗勒斯作为一个第一次来哥谭的英国巫师，知道的能够作为会面地点的地方确实不多。西弗勒斯心想自己应该是被蛊惑了，在绿眼睛和福灵剂的双重加持下不由自主地说一些惹人误会的话。为了摆脱绿眼睛的影响，西弗勒斯伸出手虚掩在布鲁斯的眼睛前面，补救一般继续说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很像我认识的另一个人。”
虽然这话听起来依然怪怪的，但西弗勒斯自认没有任何想要撩布鲁斯的意思，他对普通麻瓜一点兴趣也没有。福灵剂就是这点不好，无法控制自己通过什么途径达成目的，当然他现在内心能有这种挣扎也是福灵剂效果正在消退的体现。西弗勒斯计算着自己喝下去的剂量，正常来说效果应该能持续到午夜的，难道是放太久药效减退了？但愿能在药效消失之前找到蝙蝠侠，不然就麻烦了——
“我想我们没必要再互相试探了，巫师先生。”这个巫师用手把我眼睛盖住还说我长得像他认识的另一个人？这么明显的试探他要是不明白的话就别当蝙蝠侠了。布鲁斯心想再这么试探下去实在没完没了，还不如由他来捅破这层窗户纸。如果之前布鲁斯还对他的身份是否暴露这件事有疑虑的话，现在他已经完全能确定西弗勒斯已经用某种魔法手段得知他就是蝙蝠侠了。“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布鲁斯·韦恩，也是蝙蝠侠。”
多亏了多年来从事间谍行业，以及已臻完美的大脑封闭术，还有虽然效力已经减弱但还持续着的福灵剂，西弗勒斯接收到这种出乎意料的信息时大脑只产生了一瞬间的空白，然后成功把自己惊讶的表情压缩成了只有一个挑眉。
“……那还真是，幸会。”西弗勒斯的声音有些沙哑，他重新和对方握了握手。现在他对这个本以为是普通麻瓜的朋友产生了一些兴趣，“我需要你的帮助，蝙蝠侠。”
莉莉做的福灵剂效果确实不错。
莉莉：我果然是个魔药天才！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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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二次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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