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着星期五搜集到的信息，艾薇儿在一块白板上梳理。
首先，是哥哥成为小丑的原因。
不是艾薇儿自恋，在她看来，恐怕有她的原因在。那年父母意外去世，只剩下兄妹两个相依为命，家里的公司也岌岌可危。
可以说，当时杰克唯一的锚点就是艾薇儿了，他还依旧愿意努力的动力之一就是为了给妹妹一个良好的环境和优渥的生活，再一个就是为了保住父母的遗产。
那么，艾薇儿的突然失踪就是一切的导火索。
翻到“三个男子惨死，疑似小丑初犯案”的新闻报道，艾薇儿仔细辨认，毕竟一来像素确实差，二来她当年还小，这么多年过去对这几张脸确实记不太清了。
说实话，艾薇儿对这几张脸的记忆和恨意都是不如当年那些背叛了她的孩子们深刻的。这三个人她总共也只见到了不到三分钟，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是被迷倒的状态，但却是实打实和那些孩子们日夜相处了将近一个月。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回到正事上。艾薇儿甩甩头，把思绪重新理顺。
这张报道是她失踪之后大概一年时，出现的，小丑也是从这个时候出现的，但是这个案件一直都是疑似小丑作案，因为没有找到凶手。
不出意外，这个案件在蝙蝠侠那里应该也不是明确的放在哥哥的档案里。因为，后续小丑正式出现的时候，作案风格是完全不一样的。
可是艾薇儿无比的确定，这个案件就是哥哥蛰伏调查一年之后，为自己报仇而做出的。
艾薇儿又让星期五查了一下自己家公司注销的时间。
时间是在自己失踪后的两个月，因为两个月来的负收入，在结清员工的工资后宣告破产。
你看，当年明明是哪怕收入不好，仍然不会拖欠员工工资的杰克·内皮尔，却在接连的打击中变成了无恶不作的小丑。
艾薇儿忍不住的心疼，哥哥当年又有什么错呢？是哥谭、是那些人贩子的错！凭什么最后惩罚的却是她的哥哥！
哥哥变成小丑的具体过程实在没有内容可供研究，没有信息，艾薇儿自然也无处占卜，只好先放在一边。
艾薇儿心想：只要和哥哥相认，他总会告诉我的。
接下来，就是最重要的地方了。
艾薇儿深吸一口气，给自己打气。
没办法，她到底还是复仇者联盟养大的孩子，便是心里再责怪哥谭的腐朽堕落，为当年的杰克·内皮尔开脱责任，也没办法昧着良心说小丑无罪。
是的，很多人、很多事件造就了杰克·内皮尔的不幸，但小丑也造成了无数个家庭的不幸。
艾薇儿一边整理细数小丑犯下的罪责，一边把每一个受害者的信息摘录抄在本子上。从受害者本人的情况，到受害者家属的近况，都详细的记录。
哥谭不知有怎样的魔力，才让每一个生在这片土地上的人都恋恋不舍，不论离开了多久，总是会回到这片罪恶之壤。
几乎每一个受害者及其家属都不曾离开这里，这实在是一个令艾薇儿震惊的结果。
手写整理这些信息实在是一个大工程，但艾薇儿不愿意用星期五几秒钟就做出这份名单，她是想要去一点点替哥哥赎罪的，这样太过轻佻。
当然，艾薇儿十分清楚，小丑的罪有些太多了，比她在复仇者联盟时期救的人还多。
这么多的生命，不是她轻飘飘的赎罪、补偿就可以相抵的，甚至还远远不够。
刚知道自己哥哥是小丑时，艾薇儿本来以为自己最多和哥哥相认之后，相处几日就要大义灭亲了。
但没想到哥谭竟然没有死刑，那哥哥最多也就是终身囚禁了，也给了艾薇儿操作的空间。
当然，该是小丑的罪，一点也不会少，那强加的错误，艾薇儿一点也不会让它多算。
虽然那些该受的已经足够多了。
女主想法不代表作者想法哈，做错事是不对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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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十六章 拼凑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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