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能吃吗？“
莉莉丝眼巴巴地看着他们，“万一我可以呢？”
托尼和班纳这一瞬间突然想起，这家伙是个连猫粮也敢吃的……
托尼神情莫名，“你有什么是不敢吃的吗？”
“嗯，好像，”
“算了”，托尼打断她，指挥布鲁斯去拿饼干，“我也不是真的很想知道。”
莉莉丝鼓起一侧脸颊。
“所以你为什么不自己去拿？”
布鲁斯嘴上这么说着，但却把饼干连着茶一起拿来了。
“先吃饼干。”
“喔”，莉莉丝把饼干接过去，咬了一口，哭丧着脸，“没有味道。”
然后她又吃了一口。
托尼手指敲着自己另只手的手臂，“你就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什么？”
莉莉丝嘴里塞满了饼干，含糊不清地说，“可以给我来杯茶吗？”
托尼示意她看地板上。
莉莉丝顺着他视线看过去满地的饼干碎末。
她指着自己。
托尼点点头。
莉莉丝嘴角完全向下，“那我嘴里的怎么办？”
“咽下去”，布鲁斯语气平淡，“反正都要打扫了。”
“呜呜呜”，莉莉丝犹豫地看着手里还有的半块饼干，“你真是个好人。”
“倒也不是让你，算了。”
布鲁斯看着她把半块饼干又塞进了嘴里，只好和她说，“别一直嚼，咽下去。”
“可是我舍不得……”
莉莉丝嚼啊嚼，“说不定等下它就进我的消化道里了呢？”
布鲁斯眼睛微眯，“咽下去。”
莉莉丝呜了一声，喉咙一动，地上的碎渣子又多了些。
托尼好气又好笑，人都清醒了一点，“有味道的猫粮也就算了，没味道的饼干你又怎么能吃的津津有味？”
“我又不是闻不到味道。”
布鲁斯神情微妙，“事实上，你现在应该也闻不到任何的味道。”
莉莉丝瞪大眼睛，使劲吸着鼻子，“好像是没有味道？”
“你等下”，布鲁斯对着门边上的设备一顿操作，“现在再试试看。”
托尼不解，“你居然还加载了气味模拟？”
“臭弹现在还是秘密武器？”
布鲁斯是故意用的疑问句。
托尼翻个白眼，想着不搭理他，但是再想想又不甘心，“说的好像你有臭弹就会用一样。”
“你怎么知道我不用。”
布鲁斯挑眉，“也许我刚刚调的就是臭味。”
“什么？”
莉莉丝把脸贴在玻璃门上，“你们怎么能这么对待我！”
“拜托，他根本就不可能用，好吗？”
托尼双手抱胸，“百分之百。”
布鲁斯笑笑不说话。
托尼有点怀疑了，“你真的用这个了？”
布鲁斯耸耸肩，还是不回答他。
托尼皱眉，“你信不信我开门？”
布鲁斯只一个字，“请。”
托尼动摇了，他皱着眉看着布鲁斯，抿嘴想了一会儿，坚定地说，“不，你不可能这么做。”
“这可说不准。”
“那我就开门来证明。”
托尼说着就要把门打开。
布鲁斯没有任何动作。
于是托尼就一点，一点地拉开了门，眼看一条门缝马上就要出来了，莫名屏住呼吸的班纳摁住他，“等等，等我走了你再开。”
托尼歪了下头，“就不。”
“要死大家一起死。”
巴基也伸出手摁住门，“别这样，小坏蛋，我们可都还没有吃早饭。”
“我也想吃”，莉莉丝把身子探出更多，“所以身体幽灵化之后连味道也不会染上了？”
“好像是这样。”
因为刚才屏气而在深吸气的班纳，“我反正是没闻到什么难闻的味道。”
史蒂夫的鼻翼也动了一下，“但我怎么感觉闻到了玫瑰花的味道？”
巴基肯定，“我也闻到了。”
“当然”，布鲁斯眨眨眼，“毕竟我刚刚设置的空气清新剂就是这个味道的。”
“噢——”
和其他人相比，托尼明显得意很多，“看，我就说吧。”
“好了，我改主意了”，托尼拍拍自己的肚子，“我要去吃点什么再睡觉。
“毕竟吃饱才能睡得更香。”
班纳，“也行。那我也吃点。”
莉莉丝蹿出来，跟在他们的身边飘来飘去，“那我可以看着你们吃。”
“很遗憾，不行。”
托尼摊开双手，“你现在正需要外界力量来帮助你稳定下来。”
“所以，你得老老实实地待在那。”
“啊？”
莉莉丝和着他们一起飘进电梯里，“其实我觉得不用。我，这是什么声音？”
“滋，滋”
“嗯”，布鲁斯沉吟，“应该是因为你现在的磁场力量加强了。”
班纳也在思索，他联想起平时看的恐怖电影，“那她是不是能自由地控制电磁了？”
“说不定她眨眨眼就能开关电源。”
“适合你”，托尼咂着嘴，“谁叫你没智能呢。”
布鲁斯，“我又不像某些人，依赖性很强，没有智能就无法生活。”
他对着托尼露出一个微笑，“我不是说你，别误会。”
然后布鲁斯再看向莉莉丝，“不好意思，但，小姐，挪挪步子，我要关电梯了。”
时间耽搁的够长了，他肚子要饿瘪了且不说，阿福做的三明治要冷掉了！
“哼”
莉莉丝哼了一声，退出电梯，直接从天花板穿上去。
她这样倒比布鲁斯他们还要快一点。
托尼拉过她边上的椅子坐下，“你真不想回那个房间？”
莉莉丝光速点头。
“好吧”，托尼咬下一大口三明治，“哇，它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吃。”
阿福正在给布鲁斯的杯子里满上蔬菜汁，“我很高兴我的手艺没有退步。”
“或许托尼先生会想打包一些带在路上吃？”
迪克举手，“阿福，我也要！”
阿福看了他一眼，“恕我直言，迪克少爷，你现在吃的是第三个了吧？”
言下之意就是他吃的够多了。
“但我很久没有吃了。”
迪克把手里的最后一块送进嘴里，伸手准备再去拿一块，被阿福用眼神和手里的蔬菜汁制止了。
阿福瞥了他一眼，“如果迪克少爷今晚还回来的话，我想，那明天就又能吃上了。”
“真的？”
迪克支棱起来了，“我今晚当然还回来。”
“希望迪克少爷能说到做到。”
接着阿福转向托尼他们，“托尼先生要来点什么？”
“我蔬菜汁就可以了。”
托尼对布鲁斯坏笑，他知道他不喜欢，“我可喜欢喝了。”
布鲁斯扯扯嘴角，幼稚鬼。
他嫌弃地看了眼蔬菜汁，屏住气，一口气喝掉了。
托尼不甘示弱，也一口闷掉了。
然后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喝掉一半，把剩下的一半举给他看。
布鲁斯这次光明正大地翻了个白眼。
他才不会中这种低级的激将法呢，无聊。
巴基无声叹气。
史蒂夫则失笑的摇了摇头，问起托尼，“那我们什么时候返程？等莉莉丝好了之后？”
“嗯”，托尼摸摸下巴，“这倒是个问题。”
“我们不可能在这里待太久。”
班纳勉强打起精神，“而且我们那没有这个设备，得现装。”
巴基，“那我陪她留在这吧，你们先回去。”
史蒂夫无奈，“我们后天要出任务的。”
巴基恋恋不舍地看着三明治，情不自禁地又拿了一个，边吃边抱怨，“其实我觉得你一个人就行。你为什么不能像娜塔莎一样，单独出任务呢？”
娜塔莎已经吃完了，她正在看哥谭日报，闻言头也不抬，“可能是因为我没你们幼稚。”
“什么？”
巴基愤愤，“我才不幼稚。”
娜塔莎看了他一眼，又看回报纸，“成熟的人早把话题停在那了。”
巴基皱了皱鼻子，“哼！”
她收起报纸，“总之，我有个下午就得出发的任务。”
“劳驾，哪个男孩能送一送我？”
迪克又举起了手。
杰森嘴唇快速动了下。
莉莉丝估摸着他是在说那个词。
“不用你”，托尼擦擦嘴，“我们会送她回去的。”
他侧头，故意上下打量他，“而且你太小了，还哄不了她这类的女人呢。”
“托尼——”
娜塔莎拉长音。
“抱歉”，他举起手，但忍不住又添了句，“难道你想和他发展一下？”
娜塔莎瞟他一眼，没接他这个话茬，“所以你们谁送我？”
托尼撇嘴，问莉莉丝，“你可以一个人留在这吗？还是我们把班纳留下来给你？”
班纳正在打呼噜，他在椅子上睡的四仰八叉，没摔下去全靠史蒂夫架着他。
“不用”，莉莉丝浮在半空中，晃着小腿，“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再说，这里也不是真的只有我一个人。”
“就是就是”，迪克点头，“我们会照顾好她的。”
他一口气把杯子里的牛奶喝完，“我先走一步了，再不走上班真要迟到了。”
“下次再见！”
托尼无语，“上班迟到还不忘撩妹，一定是你教坏的。”
布鲁斯才懒得理他。
但阿福，“我深以为然。”
布鲁斯：！？……
他看向托尼，“你们什么时候走？”
“你应该问，我什么时候走”，托尼摇头晃脑，“毕竟我又不着急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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