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悬忍住了一拳用力揍过去的冲动。
“......嘿！你到底是怎么？！ 不，算了，先别在意这个。我认为你不应该在这？！”
及时认出这‘女鬼’到底是谁的蜘蛛侠抓狂道。
感谢他认识的能快速传送的人，这让他把自己的片场成功地从灵异拉回了科幻，或者魔幻？
“......”
依旧是没有回应。
他叹了口气，有些不自然地退到了某个空旷些的位置，至少能半站起来些。
“好吧，好吧。虽然不知道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但你先下来，我们谈谈！”
他穿的可是紧身衣，后背的触感真的有些奇怪，感觉对方好像穿了什么很薄的衣服一样，让他浑身不自在。
卡门虽然听得有点缺漏，但结合场景，语境的补充，还是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
但是以她目前的口语全部解释起来太麻烦了，于是。
她直接指出了一个方位，并拒绝从对方背上下来。要知道她可是刻意凝聚到他后边出现的，还花了她不少精力呢。
蜘蛛侠见状很轻松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犹豫了一下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顺应事态发展的向着那个方向去了。
直觉告诉他她肯定知道他现在在找什么，而且对这个引发异常的源头有一定了解。还有她那诡异的能力......
反正他又不是没跟奇奇怪怪的人合作过，如果真的有什么事他相信自己能解决。
......
就在另一边，卡门基金会大厦。
经过了一些突发的波折，这里指回收T-981，那个收音机时那玩意突然在半路上开始自动播放，并造成了一些卡门增值的效果。
为了不让这个异常波及到无辜的人，她可真的废了好一番功夫，弯弯绕绕才终于回到大厦里面，将其塞回了它那个被布置成一个小型厨房的收容间。
顺带一提那些厨房器具都是可以用的。
为了防止它在没有人的情况下再传送走，卡门只得派这个自己就这么一直站在收容间门口，反正它爱放音乐就放，大不了多几个她。
就在她闲的没事眼神放空在卡门局域网里蹭别的卡门的‘直播’时，她身后，一道熟悉的传送门突然打开了。
还是那道方形黑色幕布门。
还是那个熟悉的瘦长西装青蛙人。
“很高兴见到你已经开始习惯你的新工作，卡门小姐。”
卡门撇了撇嘴，抱臂转过身发出质问。
“这就是你所说的‘安全’？”
她用下巴指了指损坏的几道门和里面地板上散落一地的强化玻璃。
“凡事总有意外，卡门小姐，特别是关于异常的。当然如果你问我......”
“这是一个测试吗？”
她相当直接地问道，顺便打断施法。
格罗特兴致勃勃张到一半的嘴闭了回去，随后回复那种淡淡的语调回答。
“如果你这么认为。不过不，请你相信，这真的只是一次意外。”
卡门的眉头皱起了。
“那我想我也得知道是什么造成了这次意外。”
她指了指那两个出事的收容间。
“既然是你给了我这份工作，我想你肯定清楚这些东西失控后的后果。既然你交给我的时候明确表示它们处于‘安全’的状态。”
“那么我假设你已经确保它们都进行过收容相关的‘日常工作’，既然这样，又是什么导致了它们的失控？”
格洛特先生安静地听着，卡门有些生气地放下手垂在身侧，盯着他。
“我说真的，格洛特！如果已经确认的收容方法都随时可能失效，而我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确认问题在哪，不知道该从哪下手去补救，这代表我根本就没有成功收容它们！”
“我守着一堆随时可能会爆炸的核弹！”
卡门的嘴唇有些轻微的颤抖。
“就在刚刚！它差点杀了一整个街区的人！我不得不把它塞进我自己里面求它别传出任何声音！”
“格洛特，我不能！......我不......”
另一边还在进行其它异常的回收，她努力深呼吸平静着自己的情绪，不让其过于影响其她卡门的行动。
格洛特安静的听着，比之前任何时候都安静，他的喉囊鼓了鼓，呱了一声。
“卡门小姐。你在害怕。你怕你控制不好那些异常，你怕那些因为异常而死的人，你怕他们成为你的责任。”
卡门没有否认。
“因为是我自己揽起了这份责任，格洛特。我以为我可以。我知道它们很危险，我会与死亡相伴，我不怕这个。”
“但我以为需要死的只是我自己。”
她摇了摇头。
“这些异常，它们太危险了。”
蛙人等她全部一股脑地说完，慢慢等她平复了一下情绪后，轻轻地开口道。
“但这就是‘异常’啊，孩子。”
他从不知道哪里拿出了一杯水递给卡门。
“比起核弹。我们更多的称呼它们为，现象。它们就那样自然的出现，不可控，然后带来灾害。”
见卡门捧着杯子没有喝的想法，他又给自己拿了一杯出来。
“相信我，没有人该去责怪一个现象造成的损失，不管这有多么惨烈。
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我们现有的，贫瘠的知识去尽量解读，理解，稳定那些现象，让它们造成的损失尽量减小。”
“而你，孩子。你天生就比我们任何人都有优势，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你有没有想过。
如果今天晚上在这里去回收那个异常的不是你，而是别的什么人，就当他是你们人类训练有素的特工，会发生什么？”
卡门闻言眼神闪了闪。
“他会跟你说的那一整个街区的人一起被切成碎片，然后那个异常可能会再次转移，甚至是遗失，然后在将来造成更大的伤害。”
“而你，孩子。你救了他们所有人。”
沉默片刻，卡门开口。
“格洛特，我感觉你像个做传销的。”
“......”
蛙人的眼神又智慧了一些。
“虽然我知道你是为了让我继续留在这才说这些的，但确实有点用。”
卡门举着杯子耸了耸肩，抿了一口杯子里的液体后面无表情的把杯子拿远了些。
“所以。你这次来原本是为了什么？”
“喔，关于这个。既然你问我了，我会告诉你你之前申请的东西已经到位了。介于某些条例，稍微有些限制但问题不大。
资金方面我们已经帮你开了一个这个世界的账户，金额不限，但仅限收容工作相关支出，不过其实，只要你别太过，像之前某个愚蠢的生物想用局里的钱买下整个世界的土地那样，一般是不会管你的。”
“你的身份也已经成功录入完成了，这可以让这个世界更好的接纳你，当然相应的，你得维持好这个身份，不然会有反效果。”
格洛特一口把他自己杯子里的饮料喝完润了润嗓子。
“喔还有，我们考虑到你收容工作的一些基础需求，这也是其它部门都收到过的投诉，把我给你的手机给我一下。”
他伸手。
卡门无奈。
“不在这个我身上。”
格洛特收回手。
“好吧，我也可以远程控制。”
只见它低头在自己那个果冻疑似腕表的玩意上操纵着什么。
另一头正提着一把顺过来的菜刀赶去工厂的卡门感觉到手机的震动，掏出来一看，发现屏幕上多了几个APP。
分别是一个绿色齿轮图标，还有一个黄色豌豆一样的图标。
她研究了一下，发现它们分别是用来下单建筑材料(包工程)，和用来提供各种日常用品和食材...... 呃，生物材料的。
介于她看到好几样诡异的东西，她更改了一下措辞。
“谢谢，这很有帮助。”
卡门抬起眼，亮晶晶地看着格洛特。
“不客气。”
格洛特又拿了一杯水想要跟她碰杯，卡门顺着他的手势，杯沿互相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有什么要求尽管提，你可以用那部手机联络我，当然我可能有事不能立刻看到，你只需要耐心一点。”
......
某处，斯塔克大厦内。
正在帮某人处理紧急事件的托尼·斯塔克揉了揉太阳穴，一旁的虚拟屏幕面板上突然弹出警示，沉稳的机械音同时开始播报。
“检测到数据被异常更改，已开启自动溯源——”
伴随着错误面板的弹出，机械音如同即将当机般卡顿了起来。
“怎么回事？”
他呼叫了几声都没有得到回应，正当他皱眉打算亲自动手去看看到底哪里被篡改了，根据痕迹去抓根源时。
他操作面板的手一滞，眼神茫然了一瞬再又重新聚焦。他发现他面前的面板上显示的是刚刚正在处理的东西。
嘴角抽动了一下。
“除了那个人，最近有什么情况吗？”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但他还是问了。
“没有，先生。一切如常。”
机械音流畅地回答道。
“好吧，那可真奇怪。”
斯塔克抹了把脸，开始怀疑他自己现在的工作状态，可能他需要一杯咖啡？毕竟明天他还有一场宴会要参加，那个宴会是干啥的来着？他想想......
喔，对了。
是那个离他这里不远的那个卡门基金会新总裁上任召开的宴会，没记错那个小女孩才16？不知道她能不能招架得住那群老油条和鬣狗一样的记者们。
不过，这个不关他事。
把不感兴趣的事情抛至脑后，他俯首重新以100%的专注投入了面前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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