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清晨的韦恩庄园。
管家阿尔弗雷德拉开宅邸的大门，迎接庄园主人布鲁斯·韦恩的归来。
“早安，少爷，”他端着个盘子，上面放了杯冒着热气的牛奶和几块小甜饼，“就这样把一个崇拜你的孩子关到监狱里，可未尽到地主之谊。”
“早安，阿福。谢谢了。”布鲁斯伸手要去拿小甜饼，却被阿福用另一只手拦住。
阿福挑了下眉毛示意，“希望在吃早餐之前，我能看着您先把牛奶喝掉。”
“好吧。”布鲁斯接过牛奶，几口喝完。
“梦魇可不是孩子。”
“少爷，您在我眼里也是个孩子，而佩斯先生比您还晚出生几年，”阿福接住递过来的空杯子，接着说，“有个人帮你分担工作量也是好事。我并不想我的少爷每天都挂着黑眼圈，每天绞尽脑汁用各种方法应付那群记者。”
布鲁斯叹了口气，换好拖鞋，拿过阿福手中的盘子，坐到餐桌旁。
“你知道的，阿福，他没有身份证明。因为他的能力，他的一切都有可能是假的，”布鲁斯拿起一块小甜饼放到嘴中吃掉，“我怀疑他不是人类。”
39.
被怀疑不是人类的艾维此刻正躺在床上，对着洁白的天花板发呆。
[啊，已经到早上了……我是不是不用去韦恩公司了？]
[……]
[系统？]
艾维的脑海中一片沉默，他的系统好像不像其他网络小说里那样喜欢跟宿主聊天。
[系统，我总共能召唤伪人数量有什么规则吗？]
【你召唤的伪人每顶替一个人类超过50%，就可以获得一定的召唤能量。实用这些能量，你就可以召唤伪人。】
[细说一下。]
【为了方便你计算，你可以理解为∶一个伪人顶替人类50%，就可以得到2点侵入值；1点侵入值可以召唤一个普通伪人，2点可以召唤一个Nobody或一个入侵者。】
[那加百列呢？]我对漂亮大天使念念不忘。
【召唤它你需要达成其他前提条件。】
[什么条件？]
【当你达成后我会告诉你。】
[嗯，好吧……]
[……系统，你为什么不和我聊天？]
【因为聊天是没有意义的事情。】
[……]
艾维终于受不了系统这样的态度了。
[它有意义，系统。我因为被蝙蝠侠拒绝很受伤，和一个有智慧的东西聊天能调节我的心情，让我状态变好。]
[我作为一个身心正常的人类，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陌生的国家、陌生的社会环境，需要他人的情感支持来让我感到没被世界排斥。而我到了这个世界之后，和我交流超过5句的人类就只有之前那个抢劫犯、公司里的面试官和我的上司。而我和他们的关系都不是平等的、能正常闲聊的关系。]
艾维不再输出，等着系统的回复。
但系统从不理解艾维都在执着些什么。
【……宿主，你已经不是人类了。】
[……]
艾维转身下床，开始翻看蝙蝠侠给他准备的游戏光盘。
40.
监控中正在倍速播放艾维在“监狱”中的录像。
艾维在床上躺着发呆了几个小时后，突然面无表情地下床打游戏。
‘梦魇在游戏方面展现出的矛盾点更多。他对游戏的挑选、游戏意识都像是经常打游戏的人，但操控游戏手柄的技术就像个游戏新手。’
布鲁斯一边盯着监控，一边在笔记本上记录。
早些时候笔记本上还记录了些别的内容。
‘梦魇的能力来源不明、原理不明，拥有变化外形的能力，拥有远超人类的力量、敏捷、感知、反应力。近期夜晚在哥谭游荡，通过恐吓的方式阻止恶性时间的发生。’
‘他的年龄在18～20间，对外展露的形象为比较开朗、有较高道德标准、生活在和平社会的大学生。疑点是：他这样的外在表现却没有本应有的能够证明自己身份的证件，他也没有理由来到哥谭当义警。’
阿尔弗雷德走进送来几张A4打印文件。
“少爷，这是佩斯先生公寓的相关信息。”
他看了看监控中的人，再次劝道：“少爷，与其把自己关在黑漆漆的监控室，您不如多去和自己的同龄人聊聊天。我想现在的佩斯先生会很愿意为您解答疑惑。”
布鲁斯一开始没吭声，但他转过头，看到屏幕的冷光照在阿福霜白的鬓角，带着鱼尾纹的双眼正关切的注视着他。
“好吧，阿福，我去看看。”
41.
我正玩着DVD，聚精会神地切换游戏中的监控，在发现本应该呆在那的玩偶突然消失后，用最快的手速切回来关上对应的门。正当我松了口气，突然屏幕前蹦出个惨白皮肤、紫色眼泪、诡异微笑玩具小丑——我忘记给八音盒上发条了。＊
被跳杀无数次我我已经能看恐怖脸而面不改，正准备重开一局，一抬头发现玻璃墙外面站着个黑漆漆的蝙蝠怪物。
我靠，吓我一跳。
不对，只是因为我玩嗨了忘记蝙蝠侠有可能会来。我才没被吓到。
我再次露出笑容：“嗨呀，又见面了
啦！调查的怎么样了？”
蝙蝠侠这次竟回应了我：“没有进展，所以需要你回答几个问题。”
我拽了个凳子乖巧坐下，顺从地点点头。
“为什么我查不到你的身份信息？”
天，第一个问题我就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如果我实话实说艾维·佩斯是个我捏出来的、原本不存在的人，蝙蝠侠就会又怀疑我原先的身份。
我更难以解释我作为一个C国人为什么要来到M国哥谭当义警，还给自己换了个样子。
我仔细回忆当初看到我网文里，其他穿越者遇到这种身份和行为动机问题都是如何解决的……
好像大多都是给自己编出一个起源故事来？
但我是个撒谎都会紧张脸红的人呀，我骗蝙蝠侠……！？诶…真的假的？＊
我决定扬长避短，于是理不直气也壮的说：“能不能换个问题……？”
＊去查了下2014年都有什么游戏，发现刚好有一个我知道的就写了。嘿嘿有没有同好看出来写的是什么游戏呀？
＊玩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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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新年快乐呀[加油]
还欠一章（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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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小发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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