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斯觉得自己很帅。
亚伯笑了一下没说话。
小孩总有自己中二的权利。
莉莉斯把摩捷上下骗的七上八下忐忑不安，不可否认的是她的眼光很准，头领是个墙头草，摇摆在企鹅人与黑面具中间，这边混在黑面具的地盘点头哈腰，那边收企鹅人的钱替他卖命。墙头草不好当，如果他不想当那个“出头鸟”他就得老实本分——如果他是个老实本分的人他就不会成为一个墙头草了。
弄清楚了这一层，威逼利诱做出一个神秘的“第三方”，让摩捷顶着黑面具和企鹅人的名头招兵买马，隐藏在暗地里的“野兔们”就没有那么惹眼了。
莉莉斯并不在意摩捷能招来多少人，重要是她能这场交易中得到什么。“货”本身会被蝙蝠侠“没收”，而那些乌合之众则会被关进监狱或者四散而逃，而这时“Slyhare”如何从中打出知名度，得到地盘和人手就是莉莉斯唯一要思考的问题。
系统终于在这个时候上线。
【世纪骗局：从一个小小的谎言开始，最后变成一个弥天大谎。骗局的背后往往是另一个骗局，或许有人可以猜到真相，但只要谎言不被证实，它就是事实本身。诈骗犯小姐，你要编织怎样的骗局？——（0/1）】
奖励是ssr角色卡【负义的违诺者】迪恩。
莉莉斯看了一眼任务提示，“这系统什么时候能说人话。”
“大概是不能剧透吧。”亚伯说。
莉莉斯无言以对。
虽然任务模糊其词，不过莉莉斯也能猜到与接下来她的计划有关，照她的计划按部就班的进行下去就可以。莉莉斯注意到了这个系统的奖励，已经从抽卡资源变成了限定角色，就像游戏里推行过一定剧情后就会赠送角色一样，系统倒是十分大方的送了ssr。
莉莉斯正在看着界面，亚伯突然站起来，爱德华则立刻将她的手机界面换成购物界面。大门被人撞开，亚伯挡在她身前：“你有事？”
“他妈的——”头领满嘴的脏坏被亚伯按住，“出去说。”
头领似乎想发火，亚伯压着他的肩膀，平视着他。
“出去说。”
他说。
亚伯跟莉莉斯递了个眼神，门被他缓缓带上。
莉莉斯皱了皱眉，打开手机，爱德华替她打开了走廊的监控。
镜头中，亚伯和头领对峙，头领满肚子的火全发在了亚伯身上，嘴皮子飞快地上下碰撞，亚伯表情没什么变化，眼神倒是逐渐不耐烦起来。
“那只蝙蝠注意到我们了。”
“就这个？”
“什么叫就这个？！”头领暴躁地抓了抓头发，“那是蝙蝠侠！”
好吧。
看起来哥谭的坏蛋人人都对那只乌漆嘛黑的猫耳壮汉避之不及。
亚伯想。
“蝙蝠侠不会关注我们的，”亚伯说，“他会把我们的老板关进阿卡姆监狱。”
“对，但他会把我们打的下半辈子下不来床！”
“然后拿着数不完的钱坐在轮椅上度过余生？”
“是在黑门监狱等着挨枪子！”
“听起来真棒，那样我女儿就会被韦恩集团的救护组织带走送去上学。”
头领用一种“你疯了”的表情看着他。
亚伯：“我就是开个玩笑。”
虽然有点地狱笑话。莉莉斯想。蝙蝠侠已经注意到了？比想象中敏锐啊。莉莉斯已经接受了小部分的“货品”，一共有十二个变种人少年，包括被关的那俩个少年已经被作为定金交给了“Slyhare”，现在由格拉海德照顾他们。顺带一提，他们似乎还挺喜欢格拉的，或许是这个年纪的孩子对“骑士”抱有崇拜感，现在已经开始跟着自律的骑士先生早起晨练了。莉莉斯总觉得这群孩子呆久了早晚跟着格拉组个骑士团。
头领对这些自然全不知情，他现在极度焦虑。如果他没有给莉莉斯送货，现在他已经跟企鹅人甩锅了，但现在“货品”去向不明，他去找企鹅人就是自寻死路。
企鹅人碍于蝙蝠侠当然不会亲手杀他，但他有的是办法让自己生不如死。
“为什么不去联系一下那群兔子。提前交货，在蝙蝠摸清之前干完我们的事。”
“然后我们拿钱离开哥谭。”头领一早想好。
到时候就留下亚伯背锅，只要他控制好莉莉斯就好。有弱点的人总是好操控的。
想到这里，头领深吸了一口，觉得心里有了点谱。转头就联系了爱德华提前交货。
“我有时候真的会很怀疑这些家伙是怎么在哥谭活到现在的。”莉莉斯看到信息，哑然。
“给他下了个饵，他就眼巴巴的送上门来了。所以我说现在真是个好时代，这些坏蛋都被蝙蝠侠宠坏了。”莉莉斯手指敲了敲屏幕。
“听起来你不赞同蝙蝠的做法。”
“什么？不杀原则吗？我觉得你不喜欢他多一点。”
“很明显吗？我以为我没有表现出来。”亚伯说。
“没有，只是感觉。”莉莉斯从界面调出那张雨夜的CG图，暴雨夜里，一把伞撑在女孩和男人中间。“他在改变哥谭，他已经改变了哥谭，这点毋庸置疑。”
亚伯笑了一下，摸了摸莉莉斯的头。“在失败之前，总有人是无畏且天真的。”
莉莉斯说：“所以蝙蝠侠永远不会输。”
今天跟我闺蜜去看了《年会》，满脑子的“裁员广进”。真是新时代地狱笑话。不能剧透，但是可以爆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记得我跟她打赌说完结请吃饭吗？现在变成了如果我能在农历年前更到20万字，她就请我吃饭。我算了一下，这个前提是我每天码5k，照我每小时1k2的速度，也就是说我每天要肝4个小时。
我当场去世。
刚刚码字的时候我家毛孩子趴在我脚边睡觉，睡醒了就趴我电脑后面看我，然后看着看着就嗷呜一口奔着我手咬来了。
我现在手上全是她的牙印。
她对我的手是不是有什么误解，比如很瘦一定是磨牙棒之类的......
祝大家新年快乐呀~
在我睡觉之前看看能不能再肝一章出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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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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