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有句话我不知该说不该说。
我不是那种把不屑明晃晃放在表面上的人,对于必要的表面功夫,我还是愿意向彭格列未来十代目示好的,一个目前看来软弱的,好拿捏的未来首领,我相信拉普兰德现在最需要这个。
我欠她一个人情。
“蠢纲,听着。”里包恩说,这次很严肃,“尤里西斯·柯克兰的出现意味着德国那方势力,乌提卡不容小觑。而如果你能和他打好关系,只要他承认你是十代目,那你就是名正言顺的彭格列继承人。”
而且...
尤里西斯又不是想不到这一点。
沢田纲吉更崩溃了:“可是我完全不想做什么继承人啊!”
我眯起眼睛。
“生活是不会让你如愿的,纲吉君。”我露出过来人的表情,“太好了想到未来有一日要和弗朗茨共度余生,真是只是想想就会融化进汐斯塔的火山呢。”
幸好我不是水母,水母可是很容易融化成水的。
“……那你在十年后的世界,看到了什么?”戴着黑西装的三头身小婴儿跳了下来。
“有一个对我态度很……嗳味,同时拥有黎博利和萨科塔的特征的蓝发青年,他想和我舌吻。”我面无表情地开始胡编乱造,他也没让我说真话啊,“我比较好奇的是未来的我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总不会是尤克特拉希亚用他超级无敌可怕的美貌把沢田纲吉吓晕了吧。
我很自来熟的带了鞋套,进了沢田宅的家门,沢田纲吉的妈妈很热情地接待了我,家里吵闹的蓝波被我拎起来了,奶牛装小孩奋力挣扎。
“下次不要再乱玩你那什么十年后火箭筒了,这样很伤客人的心哦?特别是我这种纯情少男——”我对被我拎起来的蓝波说,“孩子,我还不想看到自己变成像森鸥外那样的中年颓废老男人,26岁就过了男人的花期——以后没有妹子追求我怎么办?我可是很在意自己的容貌的哦。”
“居然会为这种事情而焦虑!”沢田纲吉惊恐的叫了一声,里包恩对于他这个不成器的弟子也是无可奈何,三头身的小婴儿扶正帽子,规规矩矩地坐在那里等开饭了。
23.
以利亚打来电话。金发碧眼的老家伙把他号称“男人魅力”的胡子给刮了,看起来倒像是个翩翩君子:“听说你被十年后火箭筒砸了,感觉怎么样?”
“……感觉挺奇怪的,像是脑浆被放进冰淇淋榨汁机?”我走进巷子的阴影里,“比在塔卫二的感觉好点,我见到了自称为星期日的同时拥有黎博利和萨科塔的特征的青年,但是我们交流的时间还不足够,没有更多有效情报。”
“如果站在整个乌提卡的立场来看,沢田纲吉倒是非常适合坐上彭格列十代目的座位,但从我个人的立场来看,组织一个暴力集团并非容易之事,除非没有人选——我会让一个手段强硬的人坐上这个位置。”
“比如普瑞塞斯?”
“比如普瑞塞斯。”
“我好久没见过你这么有事业心的孩子了……唉,奥托在陪我度今年的最后一次短假,尤里西斯,要我给你带手信吗?”
我叹了口气。
“……不需要了,谢谢你。”
这金毛老登是嫌自己命不够长吗?
·
“早上坏啊,纲吉君。”
我看起来一幅半死不活的样子地朝他打招呼,估计沢田纲吉都快要习惯我老是时不时地突然出现了。只是这些还不足够,我摇了摇装着速溶咖啡的杯子,结果意料之中的又看见他被吓了一跳。
真经不起吓。
“尤里西斯君...你没事吧……看起来你好像不是很好。”
熬夜写报告,这能不困吗?弗朗茨不知道抽什么风非要我把被十年后火箭筒砸的全过程详细地,一字不落地全写出来。还有他扭曲的字迹以及“再不好好做事很容易死的!”,变扭的关心,感恩。
霜星打哪出来了?还给我唱摇篮曲?
真吓人。
我给他回的消息是:
破壳再说吧:宝宝你好厉害同时拥有糟糕的作息和惊人的食欲还有易碎的身体非常紊乱的情绪和空空的钱包你是怎么做到的
黑键:?
“纲吉君,我没事的哦。我只是连续熬夜了三天,急需一个灰色卡普里尼的拥抱罢了。”
尤里西斯又在和莱辛偷偷麦麸(X)
はあ のぼりくだり 急かさないで,
啊啊 上行下行莫要心急。
我打了个哈欠,从床上慢悠悠地下来,不情不愿地穿上衣服,莱塔尼亚的秋天更加萧瑟了,只是寒意袭卷着困意钻进脑袋。
“怎么还要上学啊……”
我才想起来这里不是莱塔尼亚,是并盛町,明天还要去东京一趟,接下来的几天要请假。慢吞吞地收拾好东西,我想起还忘了拿新买的乐器,因为担心拿不到,所以地址填了沢田家的。
我带着刚捡的狗火急火燎地赶往沢田家。
实在是太想打星露谷物语于是遂写这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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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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