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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诸相皆无

“初次见面,我是远坂楹,犬子给各位惹了不少麻烦吧。”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所有人都蒙住了,随后有人过来打哈哈,说客气了客气了。

我心里冷笑道‘可真是有够不要脸的,给他们几分薄面就顺杆往上爬,还真的把自己当成什么人物了。也难怪说树没有皮命不久矣,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虽说我家犬子做了些冲动的举动,这也算是情有可原的,毕竟打狗也要顾忌主人的脸面,那些不明不白亡故的孩子终究是由我血肉所做出的造物。各位的所作所为可算是触及到一定底线了,不然他也不会发怒,你们说是吧。所以我劝你们把真凶带过来,让我好好看看,是什么东西导致我家孩子落了这幅下场。”

那人听到我这样说,表面上一副好好好唯唯诺诺得模样,可背地里却在暗骂收尾的人不仔细被人看到了把柄,从而被找上门要个交代。

“就是这些畜生做的,您大人有大量,随意处置哈。”

“全都在这了。”

“全在这。”

我走上前仔细端详,只见笼子里的恶狼即便被关押在笼内也不见安分道哪里去,见到有人经过,就不停的嘶吼,露出的獠牙还带着血丝。

“畜生不听话,不服从管教,那就是主人的错,没有在一开始给它们立个好的规矩,失了着监察之责。既然如此,那我如何处置你们也没有任何意见吧。”我淡淡的说道。

“那是,您下手轻些。住手,你太过分了,虽说是畜生,你也没必要这样啊。”

在我说完那句话后,就用魔术造成的火焰将其燃烧的同时,又使了些别的手段,况且我也冷眼旁观看了下在行动上他们也没有阻止我的意图,只是嘴上说说;更何况连看都不愿意再去看一眼,去确认那些狼是否还存活,还有没有生存下来的机会。他们说不定还认为此事就这般糊弄过去,我会因此轻拿轻放,不再追究而方他们一把。

“呵,怎么不继续说下去啊,不是很能说的吗?是不是以为这件事就此告一段落了,你们可真是天真又愚蠢至极啊。”

“你什么意思,不要做的太过分,毕竟现在我们是同盟关系,你不能违反约定。”

“是吗。可是与你们签下合约的不是我,再说了我想对你们动手需要考虑到你们的意见吗,真是可笑。”说罢,我挥了挥手,空间撕裂开来出现了一个黑洞。

在场的人感到震惊害怕,那是什么东西啊,如此强大的压迫感。一群四肢只有白骨却没有皮肉的动物们,唯独头部看形态像是狼群;他们感到惊悚同时又恐惧,得出这不敢置信的结论。

其中一个人开口说道:“这怎么可能,你是故意的,你是魔术界的怪物和异类。对,没错,我要去告诉,啊。”他这句还没有说完整个人就断气了。不知何时其中一头突如其来的出现在他的身后,锋利的狼爪穿透了他的身体,尖锐的獠牙啃食着新鲜出炉的食物,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血腥气。

剩下的人在见到这幅惨状后彻底陷入慌乱,可是他们逃得了吗?在狼群从空间里出来的那一刻,我就设置了一个除了我能出去其他活着的生物无法逃离的结界。即便是侥幸逃脱,但只要被抓伤,伤口处也会血流不止,用魔术和伤药也只能缓解无法停止,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流尽最后一滴血为止。惨叫声此起彼伏,人群中即是有人奋力抵抗也终究只是杯水车薪,时不时传来阵阵哀嚎,不一会鲜血洒满地面,在看见自己的族人一个接一个倒下后,只剩他自己一人站立时,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恐慌。

“我们家和你什么仇什么怨,要做的那么绝,魔术协会里的规则你不遵守吗?”

听到这我嗤笑了起来,说:“你还真是蠢啊,规则这种东西本来就是利于上位者便于管辖所提出来的,准确的说整个世界都是金字塔结构的架层,它只能束缚于你们罢了。还有我想杀了你们不需要任何理由,血债血偿仅此而已。”

他听到这也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可他还是想要努力一下准备向外跑出去的瞬间脖子传来剧痛,他痛苦的捂住喉咙,血液滋滋的往外冒,嘴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瞳孔放大整个人不敢置信。毕竟他确信刚才和自己的族人可是废了不少魔力和体力将这些魔物通通杀掉,怎么现在却又出现了那样多,难道它们都通通复活了。这怎么可能啊?抱着这样的困惑他面目狰狞的躺倒在地上。

“它们因你们而死,你们又因它们而亡,因果循环。虽然只试过了一次,但看起来效果还不错,杀伤力是蛮大的。达成的条件也还真是苛刻,濒死的动物,胎海之水,以及那个傀儡的术法,感觉这更适合秋叶。你说对吗?”

我挥了挥手,黑洞关闭的同时,我创造的那些魔兽想要跑出来可却因为力量和束缚的限制,不得不重新缩回了进去,等待下一次出现的机会。在一旁观望许久感觉令人不快的气息终于消失后,远坂檩才将遮掩的魔术给撤了下来。

“兄长您可终于出现了,这出戏好看吗,还是说现在想要来声讨我这个恶人的?当初和你们签订的协议还真是张废纸啊,钻条文里的空子,呵。你们是没动手,不,准确的来说是你没动手,你只是暗示下发了指令下去,自然会有人去来做,好一手借刀杀人啊。既没有违反条约从而反噬自身还能借此铲除异己收买人心,可真是一箭双雕,这次我输了。可是为什么啊,哥哥,你为什么如此容不下他们呢?”

远坂凛沉默不语,随后说道:“不是我一人容不下,其他家亦是如此,尤其是见证了你那些孩子们的能力,如果任其发展下去会产生动荡。别人可能看不清你的意图,可我却知道你的意图和所下的那盘棋到底有多大,所图甚广,趁现在收手吧,楹。不然一旦被发现,你会被注视到的。”他不再愿意继续说下去了。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那么你知道我的盘算是吗?”

“是,我一直知道你的理想,因为我也曾经有过,可现实就是那样的残忍,你所设想中的乌托邦根本不可能实现。是,你是有盘算和能力,可现在还是起步阶段还没有彻底发展起来就会被遏制住,你的行动在明面上过于的急切,让人很难不发觉不去重视,所以我制止了你。你的存在会打破现有的一切平衡,我不想更不希望你会落到那般结局。”

“怕我被封印指定是吗?你不说话是在默认,看来我死去的那段时间里你见到了很多,不然不会如此胆战心惊,做事也愈发的隐秘了。哥哥。”

他低着头握紧拳头不愿意反驳我。

“看来我之前推断的是真的,所有的一切背后都有他们的影子,就连那个已经被我们铲除的家族也仅仅是打手,不,应该说是他们内部的弃子和部分不听使唤的顽固派,因为太过嚣张看不清实时落下了把柄犯了众怒,从而被推了上去来平息争端是吗!”

“楹,你没有猜错,内部有分歧的不止他们,在面对共同的敌人时,以往的恩怨会暂时抛之于脑后,可等到事态稳定下来后,往昔的矛盾仍然是会爆发的。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是大势所趋,毕竟蛋糕只有那么大,谁会愿意将自己那杯羹割让给别人呢?”

“不过想想还真是可怕啊,不过这样一来先前所有的疑问也能得到解答了。如此庞然大物仅凭借几个人是扳倒不了它的,现存的制度与往昔观念早已经渗透到了方方面面,并非一朝一夕就能改变,发动改革进行重写需要几代人前赴后继共同的努力才能做到。”

我突然间觉得自己以往的想法还是太过年轻具有理想主义了,所看待的事物终究浅薄逊色了些。

“不要灰心,楹,时间和经验的积累就像魔术刻印般代代相传,可是一旦发生意外失了传承,一切就会乱套。况且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至少明面上要装装样子,所以你懂了吧。”

听到这我也明白了他后面所想要说的话,毕竟隔墙有耳,不能落下把柄让人借此追究下去,现在看来我的举动是有些操之过急,不过没想到哥哥他竟然也,不对,我又重新回想了一下他的话,再结合他这段时间的行为也知道了他打的什么算盘,可还真是狡猾差点被蒙混过去了。

“刚刚你话里的暗示意思我也已经听明白,你是明智的,我会好好考虑你的意见和建议的。不过,哥哥啊,你的小心思也不真是一般的多啊,你的野心也不弱于我。诚然制度的推翻会波及到所有人,但对老牌家族的洗礼却是最大的,可是你在这其中却没有单方面的否定与扼杀,那么你又想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呢,是想要借此再赶上这波东风好一骑绝尘吗!哈哈哈,不要这么严肃啊,放轻松些啊,我只是开了个玩笑罢了。”

远坂檩愕然,他很清楚刚刚她所说的不是玩笑话,她看穿了自己,顿时他不敢与自己的妹妹对视,他感到紧张害怕和惶恐,刚才一刹那时间,他仿佛自己所面对的不再是人类,而是不可能存在于世的神明。这与在降灵科所面对的感观完全不一样,毕竟在他们眼里,神明这一类的存在只能算是相当于高等级的使魔。现在看来真是何其的狂妄何其的傲慢,试图以凡人之躯来成就神之伟业,可事实却是世间少有人能做到。都是疯子没有人是例外,妄图沾染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禁忌,却忘记背后所需付出的因果。

“怎么了,哥哥,你在害怕我吗?再说了现在的你早就这样干了,不是吗。扶植收纳其他小家族的人,培养属于自己的羽翼,通过联姻等方式来扩充自己的势力,只不过到那时候不再仅仅是只有家族还有个人了吧。毕竟家族间还需要维护感情留的一丝底线不会做的太过火,但个人就不一定了,断了其后路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择唯有死亡。”我轻声低喃道。

“没错,可楹,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呢?你不会无条件冒着风险帮助他人脱困,就好比你那些造物一样。那么我的好妹妹,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我与他相视而笑,我们都很清楚对方所做的事和相同的想法,谁手中的棋子和资源越多,谁就能占据先手。

“对于你们来说我的孩子们都是未知的危险,是没有软肋无法掌控于手中令人摆布方便操控的傀儡。弱小即是原罪,可太过强大却又令人害怕,他们就是面临着这样的处境,既然这样,等这里的风波平息之后,剩下的那些孩子们就让他们跟我走吧。飞鸟他太像我了,有时候会一根筋,固执的往前走不愿意回头。可这世间并不是非黑即白,现在的他估计一时半会想不明白吧,唯有时间上的历练和不同事情的经历才能让他的观念发生转变。所以哥哥,你不要想着利用飞鸟来为你攥取更大的权柄,到时候不要怪我不念及骨肉亲情。”

“我知道,我不会这样做的,你都看穿我的意图了。楹,我知道这样做可能有些晚,但这也是我唯一能做的补偿,这些是他们的骨灰。你恨我吗,怨恨远坂这个姓氏吗?”

我摇了摇头,说道:“不,我不恨你,不恨这个姓氏。或许以前的我会这样,可重来一世后我的观念却也改变了,的确,家族是禁锢且操控的同时,却又是最后的避难港。只要我还有一日冠上这个姓氏,对我的迫害会看在家族面上不会那么赶尽杀绝,至少会给我留上一丝薄面。”

“哥哥,那你呢,你后悔吗?后悔承担这个责任吗?”

“我不悔。拿着吧,楹。”

我双手接了过去,颤抖的拿了过来,要说不心疼和难过,那肯定是假的,我终究亏欠了他们,这亦是属于我的原罪。而在内部沉睡的飞鸟此刻也醒了过来,他的心情也很激动,悲伤无法言喻,同时却又期盼着奇迹能够降临。

‘母亲。’

我自然而然听到飞鸟的呼唤,他内心的期盼与渴求,我当然能够感受的到。

‘我承诺你,奇迹会为此而诞生,重生后的它们将不会再以人类的形态而重现于世了,唯有在梦与实的交界处,这样也可以嘛?’

‘可以。抱歉母亲,即便你不提,我也不想让他们再度与人类有过交集了。’

‘是我的错,我仅仅告诉了你人类美好的一面,却未将黑暗的一面暴露给你,即便是有,也只是给你看了一小部分。我本想要让你渡过完整的梦,可现实却是如此这么快让它破碎;我想让你自己去经历去成长,在这个世间去涂抹本属于自己的色彩,可是我忘了画布不单单只有五彩斑斓的颜色还有那深厚无法擦拭的黑。可是飞鸟啊,作为长辈和教导者的我还是想要让你去慢慢经历,无论是开心的还是悲伤的一面,这个世界终究会有属于你自己本身的颜色,风雨之后终究会见到彩虹,破晓之后日出就会到来。你要记住,你是我所承认的孩子,不要逼迫自己太紧,我一直都在。’

‘好的,妈妈。’他小声的说了这样一句,说完却不再有了回应,可他却忘记我能看到他内心的状态,开心中夹杂着害羞,我情不自禁的露出了笑容。

“我要离开了,用这样的姿态和哥哥你见面还真是少有啊,飞鸟这孩子就拜托你照看了。放心,当初的契约我依然会继续遵守和履行下去,不过你们自己也要有相应的盘算,尾巴记得扫干净啊。”

“这是肯定的,不过楹,还是要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或许我们会放松警惕踩进坑里了。对了,她还好吗。我,算了,她只要过得好就可以了,本来是我负了她。”

“我不会去替你传话的,道歉还是要本人亲自去才比较好,这样才更有诚意吧,我想只要把话说开了,她应该会谅解你的所作所为的。其实我一直在想要是当初我将秋叶的消息告诉你就好了,她也不会是现在这样的结局。”

“她有她自己的选择,我不想强迫她为了我而改变自己,况且我和秋叶更适合做兄妹吧。和艾尔肯求学的那段时间对于我来说是最快乐也是最放松的时间,楹,你这表情怎么好想早就知道了一样?”

我忍住自己想要翻白眼的冲动,吐槽道:“哥哥,不止我知道,秋叶也知道喔。毕竟那时的你可根本没想过要遮掩好吧,像个求偶的花孔雀那样,简直没眼看了。真把我和秋叶当傻子吗,虽然隐藏的是不错,不过仔细想想再推测一下,不难看出来啊。”

远坂檩被怼的无话可说了,他觉得自家妹子毒舌吐槽能力越来越与日俱增且一针见血。

‘楹平日里也这样说话吗?那她的丈夫是否也遭遇这样的处境,不行不行,不能八卦,这和我的形象不符,我还是要面子的,不能让楹看轻。可是我真的有点想吃瓜啊,最近无聊死了,除了和人针锋相对安排策略,基本没什么娱乐活动,最近也没什么热闹可以看。’

“骨灰我带走了,有什么事要么电话要么就让飞鸟来告诉我吧。好困,我还在睡觉呢。”说完这句我的灵魂就从飞鸟的身体里离开,就剩下他和飞鸟两人面面相觑。

“她离开了。走吧,大侄子,我们需要做的事还没做完,走吧。这出气你母亲是帮你解决了,以后这种不顺心和难过的事多着呢,微小的绝望一点一滴汇聚起来,人也就会不得不长大,还是随机应变,慢慢的变得麻木从而改变自己的初衷和本心了。”

“母亲她也这样吗?”

“是啊,成长并不是一件很快乐的事,它代表着很多东西,有责任有义务,更多的则是不得已。你的母亲想要成为改革者,必定会经历着牺牲与失去,你也好,你的兄弟姐妹也好,在这人世间所面临的结局你自己心里也有数,不是吗?”

飞鸟停下了自己的步伐,说道:“我们都知道自己最终的结局,可是我们终究想要拼搏一把,所以对我来说与其担忧未来的事,倒还不如顺其自然的好。所以我不会就此失去信心,我相信眼前所看到的的一切还不会是定局,如果现在就这样放弃,那么之前所做的所有努力也都前功尽弃了,我的未来将不会发生改变。”

远坂檩听到这先是愣住了,随后哈哈大笑,说:“好好好,就是这样没错啊,哈哈哈。旧的土壤仍能开出新的繁花,没想到我被你这个小辈给点醒了。放手去做吧,让我看看你们能做到什么程度吧。”说罢,他拍了拍飞鸟的肩膀后向前走去。

我的意识回到自己原有的身躯里一时间莫名的感觉头晕目眩,连忙伸手扶住自己的脑袋,眩晕感没有持续多久,我也慢慢的恢复了过来。

‘如此看来我的确可以侵占意识并且操控身体,而刚刚的反应可能是因为距离和空间所产生的壁垒压迫。那么通过虚空终端这一媒介物所进行的精神链接加上肢体的触碰从而构建渠道是否可行呢?还有不同人群精神波动以及时间长短也需要考虑进去,异能者和魔术师他们的耐受和排斥度又是另一个因素了。’我有了这样的疑问,很想要去进行实验来验证一下这个观点。

“大人,你还好吗,要不要休息一下。头还疼吗?我马上给您去泡杯安神茶,要不要我去叫中原大人过来。”

“别去,不是什么大事。千织你过来,这些杂七杂八的文件夹你要先整理一下根据颜色分好类别后再分发出去让别人批复。我之前应该交过你的,现在实践一下吧。”

“我,这也太早了吧,我不行的。”

“这只是最基础的一步,怎么了,那么惊讶的看着我,认为我会给你使绊子排挤你吗。”我疑惑的看着她,思考自己最近这阶段的行为。

“不,不是的,是因为我明明还不能算是正式员工没有签合同,让我知道机密消息是不是不太好。万一我。”她不继续说下去了。

我先愣了一下,然后笑道:“很好,考虑的很周全,关于这点你可以很放心,现阶段你所能接触到的文件消息基本没有什么机密性。不过借此机会,千织我要问问你了,你以后有什么样的打算吗?最近这段时间可否还适应,过得怎样?是否想要换个职位呢,比如文员这种。”

她回想了一下,原本的犹豫又变得坚定了起来,神情也从一开始的慌乱紧张变得严肃认真了起来。

“我想要留在这里继续工作下去,离开学校后什么都变了,母亲逝世后原本的家也支离破碎,我没有了依靠;即便从学校毕业凭我现阶段的能力,我也无法找到好的工作来偿还本不应该属于我的债务。我没有背景来作为依靠,所以我只能靠自己去拼搏,没有后路,我只能自己创造后路。既然横竖的路都很艰难,那么我就选择一条路走到黑吧。”

“一旦签订正式合同就无法反悔喽,要考虑清楚。你要是选择普通文员,只要不涉及到机密类的文件,离职后稍稍洗一下档案去其他公司任职完全没问题,可你若是跟着我,那么唯有殉职才能离开这座大楼。”

“我。”听到这,千织犹豫了一下。

“路上好好想想吧,调去文员安全系数高些,你还是个孩子,有光明的未来可以走可以去选择。你所欠的钱即便是作为文员也能慢慢还清,之前是我太冲动了,考虑的不周全,我很抱歉。”

在她离开后我长舒一口气,我不想要别人因为我的任性来为自己以后的路来买单,这种错误我不能再犯第二次了,即便征求过他们的意见,但却没有将风险告知清楚,这是我的失职。

“楹,现在还很难受吗?你的助理呢?”

中原中也走了进来,手上拿着刚刚买过来的下午茶点心,我顺势借此和中也聊了一下,同时也想要知道他的看法,如果是他,又会怎么做呢?

“让她自己决定吧,楹。我知道现在的你的恐慌,害怕这次还会重蹈覆辙,可他们自己也知道自己所会面临的结局,接受那无悔的死亡。”

“可,千织她本来应该有更光明的未来才对,她并没有走上绝路至少还有改变的余地,可以选择像个普通女孩子一样过着属于自己的日常。一旦和我捆绑,即便我再怎么竭力护着她,终有一日她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手上必定会沾染上鲜血和人命的,我不可能时时刻刻保护到她。”

“那么试着去问问她自己的意见吧,如果她的志向就在于此,你无法改变不了,那又该如何呢?楹,你和她非亲非故,该做的你都做了,选择权在她自己身上啊。况且你自己也说过什么事事都抓着会很烦很累的,事事亲为的确不容易出错自己也安心,但这样一来就后继无人了,一旦我请假就没有人能顶班,下属的能力也会因此不能得到提升和成长,所以适当的放权也是不错的选择,让合适的人坐正确的位置,而我则需要大方向进行统筹和管理就行了这种话对吧。”

而另一边送材料的千织在财务部门口听到这样一番话。

“为什么新来的那个小丫头这么好命,我们呆了多长时间,至少干了也有三年了吧,为什么助理会是她来做啊,况且她又不是横滨本地人。”

“你就别瞎操心了,她估计干不了多久的,port mafia又不是什么所谓的慈善组织,等着吧,我们有上升的空间的。对了,千鹤女士也是由远坂大人举荐过来的吧,她是什么来路啊。”

“这个我知道,你们知道前段时间闹出来分波吧,那位前领导中饱私囊还尸位素餐,简直坏事做尽了,最过分那些钱用来出轨养小三的。千鹤夫人是他的妻子,啧,那个狗东西真的不做人,连自己孩子的医药费都被拿过来用了。”

“这也太恶心过分了吧,等等那这样一来,被讨债的就。”

“是啊,千鹤夫人被追债了,可她哪有钱啊,她的孩子还患病需要钱来救治呢。是远坂大人力排众议,让千鹤夫人来这边工作,工资一部分被抵消还债,还有一部分作为她自己的生活费,她家小孩也被送到医务室救治了。至于那位前领导的债务和现所存的资金及其他资产被清查。审核没有问题通过的话,要是有多余的钱就还给千鹤夫人。不过千鹤夫人本身也蛮有实力的,曾经是出国留学回来的学生,听说还是博士呢,可结果遇人不淑碰上了这样一个人渣。”

“是啊,我真有有些羡慕那个小丫头,不过她好像也是还债才来这的,估计不会待太久吧。感觉远坂大人想把她往我们这和行政部里面塞,想让她做文员一类的工作。毕竟我们这不是普通的企业,而是。”她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大家都心知肚明,在座的都是土生土长的横滨本地人,经历的动乱太多也练就了一副淡然的姿态了。

千织在门外静静的听着他们对自己的讨论,她不发一言也不敢冲进去打断他们的话。

“不去反驳他们吗?”来交辞职报告的志村律这样问到。

“比起无用的辩解我更加愿意用自己的实力来获得认可,况且嘴巴长在他人身上,让人彻底闭嘴这种事我做不了。况且说难听点即是做的再怎么好,也会有人鸡蛋里挑骨头,所以适当无视他人的发言也是必要的。”千织淡然的说道。

志村律拍了拍手,说:“看来这次楹要失策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伊鹤千织。”

“志村律。我的名字。认识一下吧,加个联系方式。说起来我也是靠楹的帮助才进来的,现在我要离开这里了,不是因为排挤喔,是因为我自己的家务事的缘故。楹她是个很好的人,这点毋庸置疑的,虽然她有自己的算计和安排,但她会将这些摆在你面前让你有知晓的的权利,同时也会让你自己来做选择。”

“我知道,但我的选择是不变。”

“好吧,好吧,从你的眼神就可以看出来你很坚定,那我就不再劝了。不过如果真的要作为她的助理在这里继续呆下去,那么你自身也要加以成长。如果考虑好,那么现在就去答复她,给她一个稳定的答案吧。”

在临近下班时,千织给了我她最终的回答。

“签了这个字就无法更改了喔。”

我最后还是问了她一下,她没有丝毫犹豫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我看到后只是叹了口气,默认了她所做出的选择。

晚上我特意回了教会一趟,和苍崎秋叶聊起了这件事,她哈哈大笑,我一脸无奈问这有什么好笑的,她却回答我很高兴看到我吃瘪。

“对了,我带过来的那几个小孩没有名字都是孤儿,你来起个名吧,还有什么时候你来处理一下他们身上的玩意。”

“秋叶你明明可以自己处理的,方法我也交过你了吧,为什么你不动手呢?难道你是在愧疚吗?”

“我。”苍崎秋叶咯噔了一下不说话了。

“看来是的呢,不过秋叶啊这也算是你的赎罪喔,你自己造成的因果我可不背,况且你很喜欢孩子,不是吗?大司命他们都和我说了喔,你和他们相处的很好,虽然一开始凶巴巴看上去不近人情,可是却很有耐心,愿意和他们一起闹一起玩,同时也看顾他们不受到伤害。”

“你这家伙,可闭嘴吧。”

“秋叶留下来吧,作为院长来陪伴那些孩子们吧,我们的梦早已破碎,可他们的梦还保留着,至少让他们的童年不要再有遗憾和失落吧。”

苍崎秋叶听到这不说话了,她深有感触,沉思了片刻,她说道:“你还真是会猜透人心啊。好,我答应你了。那么楹,你收留这些孩子又有什么用呢?”

“在这之前我会守护这些孩子,守护他们的梦,当他们长大后是我安插在其他地点的钉子,为我收集相关的信息;可我也愿意遵守他们自己本身的意愿和理想,让他们自己做出想要的选择,我不会强迫他们,这是我所能给他们的诚意。”我这样说道。

“那么给他们佩戴你发明的虚空终端也是基于这个因素存在是吗?虚空传播知识的同时也能潜移默化让人产生依赖心里,孩子们是你实验的对照组,你想要研究不同人群对虚空的适应程度。成人与孩童的思维是不一样的,天马行空的幻想和理智的现实本身就是一组对比,你的异能本身就偏重于精神测那一类。对了,这些你放出来的恐怖玩意是什么情况,啊?”

“嗯,这算是我创造出来的新物种,基于焚烧过后残缺的生命体,处于生与死的边界限,通过魔术转化后所形成的造物,就叫它流血狗吧,反正狼驯化后就是狗这也没差。”

“我xx,你真的是,我服了你远坂楹的脑回路了,这倒霉玩意你准备干嘛啊!等等,这里面有傀儡术的成分,还有那个气息不是。”

“是的,借鉴了你的术式的同时那些力量我也加了进去,操控指挥它们的命令除了我以外还有你。横滨过不了多久可能会发生动乱不安全,我怕会波及到这里伤害到你们,用这个来保护你们的安危。这是它们的头狼,你对它发布指令就可以了,对了,在孩子们的眼里它们就是萨摩耶和哈士奇,要靠你解释一下了。”

“需要我做结界来个双重保护吗?你别说话了,点头摇头就行。行了,行了,我有数了,你快回去忙吧,孩子们和教会里的人我都会看顾好的。还有记得告诉某人想要道歉自己亲自过来,不然我是不会接受的。”

在第二天我来到了咖啡馆,太宰治等候我多时,具体交谈的内容自然是关于未来可能会发生的灾难,说实话他竟然也会有所察觉着实令我感到有些吃惊。

“太宰先生,你?”我很想冲上前去问他,是不是他知道并改写过‘书’,或者通过什么途径知晓未来。

太宰治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晃了晃手指,很显然他不想我继续说下去。

“太宰先生你肯定暗地里已经做好相应的布置了吧。那么我呢?你肯定也有相应的计划了吧。毕竟我和你都很清楚那个魔人他是故意被异能特务科逮捕的,虽说被捕后进入异能监狱默尔索,但他接下来所布置的计划并不会因为他不在现场而停止,一定会有更大的盘算。这点我们大家都领会到了,先前一系列的所有暴乱及前阵子互喰事件,都有他的影子,像老鼠一样躲藏在暗处观望着挑拨着。”想到这及我的面色很难堪,一想到他先前所带来的威胁,不由得感觉自己大脑不够用了。

太宰治上前摸了摸我的头,说:“楹酱,他就由我来解决吧,毕竟直面与他进行较量对于现在的你而言实在有些难度了。不过接下来一段时间可能会需要你的帮忙了,对了,听说最近你搞出一个很新奇的东西呢,我能否尝试一下吗?”

我愣住了随后反应过来,轻笑道:“难怪首领对你的存在是这般的矛盾,我自己也在一直怀疑自己能否做好,能否成为超越你的存在。太宰治,你就像那不可逾越的高山一样令人感到生畏却又想要依靠。那么请你尝试一下我这段时间所做出来的成品吧,不要动,我来安装,口令是丰饶的恩赐,这样就能链接上去。”

太宰治体会了一下这个小玩意,刚开始他没觉得怎么样,可过了一分钟后,他的脸色也变了。

我看到他这样不禁小小后退了一步,他现在那样的神态就像身处干部时那样般具有威慑力。

“你可真是造出了一个不得了的东西啊,楹,如果你愿意,你甚至可以操控所有人让他们全部陷入梦境里而不自知,他们根本想不到运用虚空这个工具会产生如此强大的依赖,到最后意识到这一点也无法摆脱虚空对人思维的控制。而这样的思想改变不是一时的,而是无数个夜以继日的适应所诞生出来的,像人工智能一般,能给予人类所想要各种的便利后,终有一日AI也会产生属于自己的智慧。”

“太宰先生也感到畏惧了是吗?”

“不,完全不会,不过别人就不一定了。楹,看来你还真是一副隐藏下来的王牌啊,不过你对虚空的改造应该不止这些吧。”

我无奈的看向太宰治,只见他的笑容里明明白白透露着我知道你还有隐瞒的,我也可以大致猜出你会怎么做这样的意思。突然觉得有点微妙的不爽,能够理解中也面对他的暴躁了。

“太宰先生您还真是,没错就像你所猜测的那样,我能短暂附身在虚空的使用者身上,并且在我离开后他们也不会有相应的记忆。即便有一日我的身体被人为控制受到拘禁无法离开,但精神却能够逃离到另一处。即便这具躯体被人杀害也没有关系,我也有方法继续存活。”

太宰治将虚空探了下来,随后想到了什么,问我距离和空间限制,我回答没有且不受异能所控制。

“明明算是异能力的现实造物却又脱离异能限制的范畴,那楹,你可要小心了,毕竟现在的你是最大的变数,魔人的同伙可能会对你动手。”

“现在侦探社的处境很微妙,月满则亏水满则溢,最近一系列所发生的事一个接一个,别有用心之人在观望着事态。想必魔人估计也会利用这一点大做文章,侦探社那里会遭受大麻烦,等等太宰先生,难道这个忙是,您可真奸诈,这算是下套吗?那么备选人是那位侦探先生对吧,我知道了,不过我所做的帮忙仅出于我自己的个人意愿。”

“这样就足够了,所有的后手都安排好了,接下来就需要等待演员的入场了。楹,你这个给我干什么?”

“我已经知道太宰先生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了,既然选择亦自身入局,就让它给予你有限的帮助吧,毕竟我们谁都不知道那位魔人还有哪些手段。这是特制版的,无论是人的肉眼,异能还是机器都监测不到虚空,对环境的适应性是没有限制的。它在使用后的一瞬间就根植于人的大脑,不过缺点也非常的明显,有效期只有一个月,之后它就会自己脱落分解在空气中。”

“准备的还真是充分啊,不过你如何确信我一定会和他正面交锋呢?”

“魔人也不是傻子,他为了确保自己的计划施展顺利,所有的不确定行的因素都要一一铲除掉,现在我不知道也不能确定的则是是否会有其他势力掺和进去。太宰先生你也知道的不是吗?”

“你是指猎犬是吗?看来楹酱你是和他们正面交锋过了。”

“虽然只是其中一位,但无法否认猎犬某种程度上来说的确很麻烦,并且port mafia里有一位隐藏了许久,或许借这次机会他会露出端倪。那么太宰先生,我要走了。”

“楹,你和小矮子婚期准备订在什么时候呢?”

我听到这踉跄了一下,脸上也不自觉露出些羞涩和不好意思,低声说道:“在准备阶段,最快也要明年了。”

“青花鱼,你这家伙,你想干嘛,啊!”中原中也不知道何时出现在我的面前,他将我挡在身后。

“嘁,小矮子,你这幅表现难道?”

“闭嘴,不要你多管闲事。楹,我们走,不要理他。”

在我离开咖啡店前,只看见太宰治笑着对我们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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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说小爷的坏话?

金缕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