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不相信,怎么可能,楹那孩子是不会做出这种事,这必是有心之人恶意散播的谣言,为的就是让她从干部之位撤下来,更恶毒点来说是想让她离开port mafia。这般计策过于阴险,且不需要耗太多成本就能让别人陷入绝境,打舆论战逼迫她不得不低头啊。可是证据都没有,就如此这般诬人清白,真是无耻至极。”
尾崎红叶听到这消息气急了,可随后她又恢复了冷静,觉得这件事另有隐情,这背后的一切发生的太快太突然,像是有手操控这一切。而且事后首领和一些成员们的反应和态度也十分的微妙,好像是在观望着什么,这次也没有什么相关联者进行审问,撇的一干二净。
“首领,这整件事情是一个局,为的就是引蛇出洞是吧。那么饵就是楹,这丫头还真是,还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不过这手段,那么将中也特意调开也是她的吩咐喽。”尾崎红叶说出了自己的推断看到森鸥外没有丝毫的反驳就确信事实看起来真是如此。
“没想到红叶姐这次竟不需要首领的暗示就能推断出这次事情的真相了,看来我还是太稚嫩些了。不过根据红叶姐一开始的反应来看,我的计划是成功了一半,既然如此就让这戏份更加的真实一些吧。”
耳边传来声音,可回头看过去却不是远坂楹本人,而是她身边的秘书伊贺千织。
尾崎红叶和森鸥外都愣住了,一时间不明白什么情况,看他们没有反应过来,我就简单说了一下现在的情况。
“我暂时将自己的一部分意识附身在她身上,时间不会坚持太久,虽说不会对她身体有太多的损伤,但时间太久也不太好,还是会有些影响。”
尾崎红叶这才安下心来,语气里先是带着几分高兴和自豪随后又怒骂道:“促狭的丫头片子,整这出来吓唬人越活越回去了,一点也不安生简直该打该打。楹,你啊,你可知我有多担心你们啊。”
“好姐姐,可不要气了,生气伤肝。就不要和我这丫头片子般计较了好不好,况且我这也是为大局着想。根基不稳,底下蛀虫不安分有自己的小心思,借这个东风清理一波好树立自己的威信。况且这次有首领会帮我兜底,所以行事更加激进些也正常不过了。”
“好好好,一个两个的,罢了,就当是妾身欠了你们这帮孩子的,要做什么就放手去做吧。楹,需要妾身帮你做什么。”
“请红叶姐对我假戏真做,毕竟有眼睛在看着,不真实些他们是不会信的。刑讯上是否伤及要害还是单纯的皮肉伤,红叶姐你是最清楚的不是吗?我想看看猎犬那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是继续观望还是动手,至于组织内剩下的墙头草就要看他们之后能做到什么程度了。”
“看来你是想要一箭双雕啊,怎么对付猎犬你已经有主意了不成”?
“我们只能按兵不动,即使理亏也只能忍,毕竟猎犬对port mafia的出手合情合理,且他们一旦有了依据,那我们只有死路一条。毕竟猎犬的存在是官方承认的,而我们即是有许可证存在也终究名不正言不顺,这白纸黑字的玩意一旦不被人承认,那它就是废纸一张。首领您也很清楚不是吗,毕竟这东西能颁布的同时也能被人收回来,不然猎犬也不会大费周章派来个卧底来监视这里的动态。虽然不知道那家伙所说的话是真是假,但某种程度上来说port mafia的存在还是遭到上位者的忌惮了。”
森鸥外哑然,随后陷入了沉默。
“首领,不过这对于我们来说也是一个机会呢。猎犬终究只是爪牙,上面的人允许他们拥有力量,但不能太过。一旦工具有了自己的智慧与思想,那么后果会是怎样呢,产生质疑与不解有了自己的主张,某些程度上来说会侵害上面的利益,那么猎犬的归途也可以显而易见了。”
“喔,你要怎么做呢?”
“要看猎犬会不会咬住我这个饵了,在审讯结束没有任何结果暂时让我停职一段时间。同时我暗地里也会采取一些行动来为接下来的安排做准备,试试看能否借刀杀人。”
在达成共识没多久时间,事态的发展如我预料的那样顺利,不过千织还是因为我的缘故受了些伤。
“不要紧的,只是些皮外伤,我很高兴这个阶段我能帮上您的忙,而且这段时间我也学到了很多,有些事情处理起来也得心应手了。”
“千织,剩下的事你不要参与进去了,好好休息吧,收尾工作的话隼会来处理,我真没想到那帮阴沟里老鼠竟然如此不堪且不择手段,好好好。看来有些人是没了脑子失去了记性,忘记我的魔女之名是怎么得来的了。”
那天以后审讯部的哀嚎声迟迟未曾散去,进出打扫房间的人也面如菜色,压抑恐慌的同时不免又有些好奇,而审讯后活着出来的成员也闭口不言且面如死灰,眼神里透露着畏惧与惶恐,一个两个都相互搀扶着离开。
“我们终究是犯蠢了呀,这是什么,这是杀鸡儆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想求个痛快都不行。你是看到了吧,那些人一个个都被折磨的疯掉了,已经分不清现实虚幻,一遍遍重复未曾有过停歇,精神都错乱了。我是不想再经历一遍了,她的干部之位终究是凭借自己本事来拿到的,我们是犯了什么糊涂认为她是好相处没有危险的,是先前那段时间的好脾气还是给我们发的福利,还傻傻的认为自己能挑战她的权威。完了,全都完了呀,逃不过,全都逃不过。”
“是我们忘记了处理 A残党时发生的事情,毕竟当时那火没烧到我们头上,虽说当初换了一波人,但也只是小范围的,没波及到我们身上。诶,现在晚喽。”
“折磨人并不仅仅需要□□上的迫害,而是精神上的,毕竟万般皆苦的同时求而不得且又无能为力去改变现状,只能眼睁睁看着所有的一切走上命运的轨道,这样的无力感反复的经历,最后走向绝望的边缘,只需要轻轻一推,呼。以为死了就能得到解脱,可笑,当真是可笑,很遗憾,我不会给你们这样的机会。没反应了,啧,又疯了一个,来人带走,精神真脆弱啊,好无聊,还以为这个能比上一个坚持久一些,没想到还不如之前的呢。”
我自嘲的笑着,不知嘲讽的是别人还是想到之前的自己,身体内封印的恶此时也做出了反应,它发出了呢喃,好似在说不需要再去思考,去和他人博弈,失去理性将整个世界拖入黑暗与绝望吧。
‘唯有这个绝对不可以,况且我什么时候给过你自作主张的权利了,你也很清楚不是吗?你也已经没有当初的力量,所以一方面只能依靠我一方面蛊惑我。不得不说,此世之恶你的确很有用,但也仅限于此了,想要通过我的血脉来背叛我,可惜都失败了不是吗,还不死心吗?你放弃了,别呀,再稍稍反抗一下如何,毕竟看到从希望到绝望的路程是我的恶趣味之一。那么臣服于我吧。’
我在心里与它又是一番交锋,虽说它的威力不如之前,但蛊惑人心这方面的本事与日俱增,时刻保持清醒,不让自己的欲念占据理性是我重生后遇到的一个持久的课题。
“看来最近我心境波动有些厉害又或者是因为那边的缘故,无法平心静气,真是,对它还真不能放松警惕,谁!”
“喂喂,杀气不要那样重啊,没必要这样吧。我看到了,那些审讯室抬出来的人,楹你这恶趣味真可怕,不过也活该,把你惹急了这样的结果也是他们应得的,不过他们会送到哪里去?”黑羽隼有些好奇,但看了看我的脸色也没敢继续问下去。
“反正能问到的情报基本上收集的差不多了,他们的价值也就到此为止,废物利用一下压榨剩下的价值罢了,最后的结果不用我说你也很清楚不是吗。对了,接下来几天我要离开port mafia,你还要继续代理我的位置,靠你了。”我笑着离开审讯室,独留黑羽隼和久岐奈奈面面相觑,他们这次跑过来本想交接文件的,可现在看来这趟又是白跑了,只能回办公室继续忙碌着。
“劳碌命啊我。谁能想到这么繁琐啊啊啊,这干部谁想当谁去当吧,烦死了。文件文件,全是要加急处理的,啊啊啊,我再回来我就是傻子,奈奈帮帮我。”
“闭嘴你声音吵到我了,况且我不是在帮你吗。再啰嗦一句,这叠东西你自己处理吧。喂,你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不要以为我没看见你在偷笑。”
“我没有,不过奈奈你放心吧,这次动乱不会持续太久的,等一切风波结束后,我们一起回去。就如当初定下的契约,我会扶持你,放心,这次我是心甘情愿的。不是我的,即便花费手段也终究是徒劳,既然如此倒不如放手,虽说有些不甘愿,但如今一切已经成了定局,那么我也该认命了。”
“人生在世,岂可能事事如意,别多想了,再想下去亦是徒增烦恼,与外面那些辛苦奔波求生的人相比,我们足够幸运且幸福,我们至少还有选择的余地去选择不同的道路,而不是一条路走到黑。不和你闲聊了,再拖延下去我们俩又要加班了,我可不想和昨天一样晚,马上就到中午了,还是抓紧点时间早点处理掉吧。更何况现在还缺了一个人,千织她还躺在病床上需要修养,虽说伤的不重但疗养也需要一段时间了,也难怪她这次勃然大怒。现在看来,楹对千织是有提拔培养的意思了,罢了,与我何干,不过如果她真能坐到首领位子,我还是有点期待呢。”
匆匆赶回教会探查一下周围情况,很好阵法依然稳定的运行着没有太大变故,询问下教内的大司命等人也没什么异常情况,下面就是那些孩子们的情况了。
“孩子们怎么样,可还好,猎犬没有过来吧。最近这段时间产生的动乱我有点不放心,五行结界术的进展要加快一点了。莱依拉和恩底弥翁那边的事情快处理的差不多了,如果尽快能赶过来最好,毕竟这个大型结界术耗费的力量并不小,将整个横滨覆盖包围后复制起来的同时还具有防护的作用;需要你们去阵眼处不间断输入魔力来维持稳定,我也会派出蛊兽作为你们的辅助。”我询问着苍崎秋叶,她先是很欣喜随后嫌弃的看了我一眼。
“停停停,一个个来,我知道你很急但先别急。你一来就对别人嘘寒问暖,也不问问我最近过得怎样,可真是,啧。”
“秋叶,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停,到此为止,我还不知道你,快去忙正事吧。哼,不和你计较,那些小屁孩过得很不错,就是有点想念你。猎犬现在暂时没来,不过暗地里动静可不小,探查的人来了几波,我和其他几位都应付了过去。你是看到什么了是吗?看你的表情我是猜对了,除了我,你,还有那两个笨蛋,还缺一个人,你准备找谁”
“我的孩子,飞鸟,他可以担任。我看到了被火焰包围的城市,凌乱的街道,破旧的建筑以及死亡的气息。虽然不知道为何会如此,但防患于未然,即便这次危机不会发生,但并不代表以后不会。”
苍崎秋叶听到这脸色稍稍缓和了些,却还是有些烦躁,毕竟她本以为自己可以安心养老,不会再牵扯到一堆乱事里去,可结果却还是逃脱不掉。
“我可真是命里欠你的。诺,快进去吧,你的卧房里有人在等着你呢。不过这样一来,你与这座城市的羁绊恐怕今生再也分割不开了吧。真是,我说这些干什么,你依然不会听劝,性子倔强和你哥一个德行,快些过去吧,别让等待成为最终的遗憾;还有想说的话自己最真实的心意一定要表达出来,但也不要委屈求全,毕竟你终究不是一个人。”
“中也,你怎么会过来,你不应该。”
“我不应该还在出差路上,再过几天再回来是吧。你这家伙,现在也开始喜欢瞒着我了,是吗!”
“要骗过别人就要先骗自己人,况且中也你不是已经意识到然后赶回来了吗。”我说这句话明显有点心虚,声音也不自觉降低了些。
“你。”中原中也一时间不知该怎么说回去,他只能瞪了我一眼,说:“下不为例喔。”
我走上前挽住他的胳膊,说:“来都来了,就陪我吃顿中饭呗,那么匆忙赶回来,饿不饿啊,等会要不要浅浅午睡一会休息下如何。”
“走呗。”
“味道怎样,还不错吧。不知道是谁挖到这样一个厨师,不止我,就连那些孩子们也享福了。你应该也看到他们了吧,面色红润眼睛里也有光了,那些劳作的妇人也不再是愁眉苦脸,相反则是自信开心的笑容。这就是我母亲当初建立这个教会的夙愿,现在终究实现了。”
“父亲,您回来啦。”远处吃好饭在假山玩躲猫猫的孩子们偶然间发现了心心念念的大人,顿时将游戏要躲起来规则抛的一干二净,直冲冲想要跑过来可却又胆怯的退缩了几步。
我看到他们的模样知道他们想要靠近我却又有些害怕和紧张,生怕做出亲近的行为后惨遭拒绝,于是我张开了双臂做出了拥抱的姿态来迎接孩子们。
“你们最近过得好吗?有人苛待你们吗?有稀缺的或者想要的东西现在可以向我提出来,对了你们的妈妈呢?身体恢复的如何,好些了吗?”
“嗯嗯,好很多啦,现在能做些简单的家务活了,我也有跟着帮忙喔。对了,我现在会缝缝补补了,父亲,看,这是我修补好的兔子玩偶。”
“我也是,我也是,我现在已经会学着洗菜烧饭了,烧简单的汤已经没有问题啦,我以后想做厨师。”
“我想当画家,妹妹想当舞蹈家,谢谢你,父亲。帮我们找了老师,还给我和妹妹买舞蹈鞋和画画的工具,这是我照妹妹的样子所画的连环画。等您有空了,我也想给您画一副画。”
“对啦,父亲,我们和教会里的大人一起在小院子的空地上种起了菜,嘿嘿,虽然很辛苦,但收获后的好满足啊。”
“太过分了,一个两个的,还有我,还有我呢。我现在已经会帮大人算账了,简单的开支统筹运算是我也出一份力的。”
“有什么了不起的,父亲不在期间,我可是跟着月神她们一起学习并帮忙的。哥哥对吧,哥哥你怎么不说话呀,真是的,像锯嘴葫芦一样不开口,急死我了。”
“嗯,我知道大家都很厉害,都为这个教会的运转付出了自己的努力和功劳,这是值得肯定的。但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和不擅长的部分,所以团体就是这样的存在,相互配合相互弥补对方的薄弱之处。就像壁炉的火苗一样,单靠一根火柴的火苗是无法点燃的,唯有聚集在一起,才能维持下去永不熄灭。在这里,大家就是家人,有误会和分歧很正常,说开来解释清楚就好,但不能因此而对家人动手,这是我绝不允许发生的事,你们明白吗!”
“明白了,父亲。”
“我不在教会里,还有大司命他们,你们也不会为此而感到孤单和害怕,但我们这些大人终究会有离去的一天,到那时候,孩子们,你们能相互依靠的人只有彼此了。所以好好相处,把对方当成自己的兄弟姐妹好吗?”
中原中也就这样静静看着我和孩子们的那些互动,随后他也笑了起来,是啊,这样的场景就是他的愿望,想要让那些孤儿不再为生存感到哭恼和发愁,苦苦挣扎的活下去,不会因病没钱治疗而逝去,这就是他最初的愿望。自己的过去所受到的苦,这些孩子不会经历,他们能好好成长,能有自己的愿望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真是太好了。
“中也,你怎么了,为什么哭了。”送那些孩子们离开后,我转头竟然看到他的眼泪。
“你看错了吧,我怎么可能会哭,只不过是被风沙迷住了眼睛。”
看到中也那不自在的模样,我窃笑了起来,还是不要戳穿他比较好吧。
“中也,我发现自己狠不下心,让那些孩子们彻底成为我的眼线,来为我的私心为port mafia服务,至少我要给他们选择。”
“楹,你真是,你是在愧疚吗?可比起他们,我更希望你能好好保重自己。”
“放心,中也,我有数的,现在是因为起步阶段所以操心的事多一些,等到以后安置好人,我就能慢慢放手啦。还说我呢,你看看自己,昨天你肯定没睡好,去补觉吧好好休息一下。”
中原中也拒绝了,毕竟这次出差回来没有向首领报道已经是逾矩了。手机短信的到来让中也慌乱了一下,翻阅下内容后,他扭头看向倚靠在门边转过头看风景的我。
“啧,你可真是,算了,既然首领都这样说了,那我就在这休息会再回去吧。你可真是自作主张,虚空终端哪有你这样用的。”
“好了,好了,我知道错了。中也你真是的,得了便宜还卖乖,略略略。快躺下来吧,我给你拿个眼贴,快贴上舒缓一下。顺便再点个安神香,放心味道很清淡的,快躺好。”
我匆匆打开了柜子,将之前省下来的香放进小香炉后随后点上盖好盖子。没多久,袅袅轻烟就从孔洞中飘了出来,此时我也坐到了床头,用手指按摩中也的脑袋。
“楹,你不必这样,我受之有愧啊。”
“闭嘴,在这里没有中也你说话的份,好好享受着吧。力道怎样,还可以不。”
“可以的,不过这样你会不会太累了,等会你也躺下来睡一觉吧。”
“好呀。”
没多久,中原中也就昏昏欲睡了过去,不知是熏香和眼贴的缘故还是因为我。此时苍崎秋叶走了过来,她看到屋内这幅景象后,偷偷窃笑起来。我连忙对她做了嘘的表情,用手指了指外面,示意在外头进行谈话。
“那小子的待遇可真是好我都快酸死了。喂,楹,你不给点补偿说不过去喔。对了,那就这样好了,你偷偷存的那些桃花酿就归我啦,没意见吧。”
“知道了,拿去吧。对了,事情办的怎样,秋叶。”
“妥妥当当。这2周呆在这里我感触颇深,经营它还真是不容易,日常的开支,人员间统筹的安排,以及那些给钱的富商政要没有一个是好相处的,如此这般费心费力,也难怪你逮住一个人就往死里使唤。”
我白了她一眼,说:“对于月神她们来说这里算是她们居住地和搞副业的工作地方,因为当初建造的时候有她们一份原始股份在,所以到月底会有一份分红。不过最初的最初,她们走投无路,是我母亲伸出援手,花钱且出力造了这块地方安置她们用的。但入不敷出这日子终究不会长久,万世极乐教这个名头由此而诞生,加上母亲特有的私心,渐渐的演变成如今这番模样。毕竟谁能初心不负呢,如今的我也是如此,有时候都不敢望向镜中的自己,我终究成为曾经最讨厌的模样了。什么万世极乐教,笑死了,它早就变了吧,在产生**的同时,原有的神圣被个人的私欲所替代,说难听点你就将它视为另一个壁炉之家吧。”
“这也太,等等,那现在这群孩子们以后不也会是,楹,你终究还是走上了你母亲的老路。”
“不,或许我比我母亲更加的疯狂。要说在教会里最为可怜的恐怕是那些孩子们和他们的母亲们吧,因为这小小的恩情,哈哈,哈哈哈。关键还是他们自愿的,一个两个的都蠢死了,我又不是什么好人,为什么无条件的相信我,支持我做的任何决定啊。明明已经脱离苦难可以掌握自己的人生了,可却还愿意停留在这里。真是可笑,应该猜到了不是吗,我未来会以家人为关系作为纽带将其控制,狠心一点离开这里不好吗。算了,他们是不会听的吧,我准备在此期间培养新一任的‘王’,不带任何的私欲,或许只有这样对那些孩子们而言才是真正的家。”
“或许你在他们最黑暗最无助的时刻出现并帮助他们逃出了深渊脱离了困境;楹你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某种程度上帮助了他们,一切朝着有利的方向发展。楹,我问你,如果他们想要离开想要自由掌管自己的命运,那么你是否会同意呢?”
“我会,但必须要接受我的试炼,我要看到他们坚定想要离开这里的决心和能力。如果成功,我会消除他们在这里有关的记忆和秘密,那时候他们就能得到真正的自由,去过自己想要的人生,但以往的技能知识和熟练的本能却不会就此消散,出去以后也能借此得以谋生。”
“这不是很好吗,好了,你不要再纠结了,个人有个人的缘法,未来是好是坏我们谁都无法猜测无法去判断。嗯,等等,猎犬那好像有动静了。侦探社楼下的咖啡店,有猎犬出没的痕迹。”
“看来我这里也免不了搜查了,秋叶麻烦你了,等会我会将那个房间整个都覆盖住,你将他带入进入虚数空间里后设个结界,坐标记得拿好,中也的安全就拜托你了。”
在安顿好一切后我叫人将假山附近那边亭子收拾下,用来招待等会要过来的客人,同时去档案厅取一些资料,我有预感等会交锋时它能派上很大的用处。
恰逢夕阳西下,不速之客在此时伴着夕阳的余晖向我走了过来。来者满脸威压,明显是上位者的气场,他或许就是猎犬的队长。
‘很明显来者不善啊,这也太看得起我了吧。还是说,对啊,还有这种可能性,谁能想到或许猎犬里的一位成员很有可能也是天人五衰中的一员呢!这样就可以串联起来了,无论是时间点,还是那些一开始死去的政要,以及追杀侦探社的成员们,将这些全部关联起来一切都说的通了。当你排除一切不可能的情况,剩下的不管多难以置信那都是事实,就让我来试试看吧,看能否真的钓到这条大鱼,有点紧张起来了呢。’我这样想到。
“来着既是客,教派内环境简陋,请多担待,就茶水和一些点心,这位先生请坐吧。怎么,是不放心吗?怕我在茶水中下毒不成,罢了,既然如此,就让我先饮一杯,让您安心如何。”说完,我举起桌子上的杯皿喝了下去。
在看到我的动作后他这才安下了心,入座饮用起了茶水。
“不知长官您来我这所谓何事啊?教内一直遵纪守法,且收留的人员都是妇孺,未曾有危险人物。”
“不要紧张,只是例行盘查罢了,的确教内没什么危险人物,但身为教主你的身份却有很大的问题啊,你说是吧,port mafia的新任干部远坂楹;我很怀疑这个教派是你未来培养亲信和预备役的地方。”
“您说笑了,这个教派我只能算是继承,并不是建造者而是接替者,接替我母亲的遗愿,让她生前未完成的心愿都能得以实现罢了,哪像您说的那样的不堪呢。”
“是吗?小丫头,你说谎话还真是一点都不打草稿,如果不是别有目的,为何那些政要富商也好,那些议员也罢,会莫名奇妙的向你这边捐款。你又与他们达成什么交易,使他们心甘情愿的掏出自己的钱财来。”福地樱痴反问道我。
“众生皆苦,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意难平,随着时间的流逝,往昔的回忆会成为执念,但他们都很清楚往事不可追。而我给了这样一个机会,那些来不及说的话和想要见的人在这一刻得以实现,即便知晓是梦境是虚幻,待梦醒后一切成空,可他们却还是愿意沉溺于此,为此我得到了相应的报酬来建设这里也很合理不是吗。怎么不说话了,想好怎么反驳我了吗?”
“真是精彩啊,我一时间竟然无法反驳,但很可惜这些事情你能否给我一个答案呢?。”
福地樱痴扔了一袋子的资料,我伸手接过,打开一看也不免有些心惊,猎犬收集资料这方面的确不容小觑,要知道当时我收尾工作已经做的很小心了却还是被他们看到了猫腻。
“怎么,福地先生是想为这些人渣讨回一个公道吗?我们都知道弱者在这个世界上是没有任何发话的权利,即便遭到苦难与不公平也只能忍气吞声接受这样的待遇。可那些孩子们受我的庇护,无论是作为‘父亲’还是家人,我自然要为他们做主。平常的手段根本无法对那些人渣产生任何作用,那么我只能亲自出手来铲除,仅此而已。我回答了您的问题,那么您能否回答我一个问题呢?”
福地樱痴听到我的解释后神色也有些松动,回答道:“好啊,那就让老夫听听你还有什么观点吧。”
“山中一猛虎伤重将死,救或不救。先生您的答案呢?很难回答不是吗,可我确是认为当然要救,虎痊愈而归山,捕麋鹿食弱兔。若不救虎,麋鹿野兔日久滋生泛滥成灾,造成食物短缺与疫病。您看事物都具两面性,无法一杆子打死,就如猎犬所追逐的正义一样。”
看到福地樱痴未曾发言,我继续说道:“最近这段时日横滨原有的平衡被有心人恶意的打破,我想猎犬也有可能会被别有用心之人给利用,加入到这潭浑水里去。毕竟魔人可是有同伴在外面,谁知道他的同伴潜伏在什么地方又背地里会做些什么事这些我们都不清楚,不是吗?”
“你这话别有所指啊。怎么你是在怀疑我吗?”
“没有喔,只是我感到些许惊讶,毕竟您的出现的确有些突然且超出我的预期。我不清楚福地先生您来我这是为了什么,也不清楚您的立场,但我知道魔人对我的存在是持保留态度的,他或许会找人来困住我的行动,所以很抱歉,基于此我不得不对您产生怀疑。我看过你的资料,您和侦探社的那位社长是故交,后来因信念不同却分道扬镳。”
“你这小丫头对情报的收集也不容小觑啊。远坂楹,是吧,你很不错,老夫很欣赏你的勇气,那么你要试试加入猎犬吗?”
福地樱痴这番话让我有些震惊,但我不会改变自己的立场。
“不,我不会加入猎犬。况且我自身的立场本身就与猎犬有冲突,我是port mafia的一份子,也是这个教派的教主,同时我也是我自己。猎犬并不适合我,所以我拒绝。”
“是吗,那可真是遗憾啊。”
福地樱痴低语了一下,一瞬间他抽刀看向了我,这刀光极快,快到我根本反应不过来,去应对去防御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我倒在了地上,不敢置信的睁着眼睛,一击毙命,福地樱痴向我走了过来,用手将我的眼睛给闭上。
“到最后还是要老夫来做这个恶人啊,小丫头你为什么单独要跑出来呢,为什么不继续装聋作哑。既然你已经对我产生了怀疑,那么我就没法让你继续开口下去了。”
他说完这些正准备转身离去,可他腰间的佩刀却嗡嗡作响,可当他抽出来后又停止了响动。
“奇怪,为何会如此,难道这丫头的心脏也是天生长反方向的,既然如此,那么就再补上一刀吧。”说罢就采取了行动。
恰逢此时中原中也刚补完觉醒了过来,他睁眼看到了福地樱痴补刀这一行为,根本来不及阻止。
“不,楹,危险,快躲开。”中原中也费力的呼喊,同时想要冲上前去,可却被隐形的墙壁给阻挡住了行动。
“可恶,可恶,是谁,究竟是谁做的,快放手,不然我用重力碾压这里。”中原中也一边捶墙一边动用自己的异能,可奇怪的却是自己的异能力在这片空间里根本派不上用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人离开,内心的无力感与悔恨弥漫在心头,神情悲愤的望着。
突然间墙壁破碎了,中原中也他也不顾去外面穿鞋子,直接急匆匆的跑到了外面,只见远坂楹躺在了花丛中,可身上的血红却是那般碍眼。
“楹,你醒醒,你不要吓我,地上那么冷,不要躺下来睡觉啊,医生,对了要找医生,你不会死的对吗?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再度抛下我一个人离开,背叛我们的约定。该死,该死,该死。”他说该死不知道是指谁,是指那个凶手,又或者是失约的楹,还是无能为力的自己。
我在迷迷蒙蒙中听到了中也的声音,看来我设立的虚数结界在我死去后没多久维持不了太长时间,不然中也他也不会那么快冲出来。
“咳咳。”
突如其来的咳嗽声让中原中也猝不及防,只见原本理应死去的我又恢复了心跳和呼吸,在我咳出一口血后睁开了眼睛,他牢牢的抱紧了我,像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我挣脱不开来,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臂膀,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背。
“中也,我没死,我还活着呢。可不可以松点,你抱的我快不能呼吸啦,我不会死亡的,放心吧。约定我有一直好好遵守喔。中也,你不觉得害怕吗?不觉得这样的我是个怪物吗?现在的我已经超脱人类的范畴了,受了重伤却不会彻底死去,伤口的回复程度早就超过了普通人,而这样的趋势与之前相比更加的快速了,即便死亡也会复活。”
“笨蛋,笨蛋,这种事我早就知道了,你活下来就好。无论是人类还是别的什么,你就是远坂楹,就是我所认定的妻子,这点不会发生任何改变。楹,即便你有不死之身,可是你还是会因伤口而流血,会因受伤而感到疼痛。”
“我可以屏蔽自己的痛觉的,中也。”
“不,楹,你不可以这样做。痛觉的屏蔽我不知道是短暂还是长久,但没有痛觉是非常可怕的事。试着好好的爱自己吧,楹。”
“抱歉两位,诉衷肠能不能稍稍等会,还有我这个电灯泡在呢,我有正事要说呢。还有你们二位稍稍注意下形象可以不。”
这时我才发现中也他是穿着里衣光着脚跑过来的,而我低头看向自己的连衣裙被血液浸染,出去吓死人的效果是肯定的。中原中也脸色羞红,然后他二话不说抱起我向厢房,一同换好衣服走出来,还是觉得有几分尴尬。
苍崎秋叶揶揄的说道:“难得看见你们夫妇二人共同,哈哈,好好,我不说,我不说总行了吧,别杀气腾腾的看着我啊。猎犬那有行动了,他们兵分两路,一小队往天空赌场,还有一队刚从侦探社楼下的咖啡馆出来。”
“去天空赌场查天人五衰成员是假,将侦探社成员调出来是真。这是个饵,而他们要想澄清自己是无辜的必定会咬,但在猎犬那些人眼里看来侦探社是天人五衰的成员更加的板上钉钉了。这就是那位魔人的阳谋,他清楚自己同伴的秉性,因此连自己的同伴都利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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