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来到陌生却也熟悉的异能世界。
孤独与焦虑始终在心中徘徊着。
我尽可能地保持冷静,不让负面情绪影响到思考。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来到这里?
如果说,就算完成了‘系统’给出的任务。那之后会发生什么?会得偿所愿吗?
虽然先前说了大话。
在资金有限的情况下,要怎么才能离开俄罗斯,跨越三千公里顺利跨国进入横滨呢?
这是个难题。
我连入信号,在网络中巡游着,眼睛飞快地扫视一圈。没看到什么,便翻到下一页继续寻找。
目前处于的时代并不像二十一世纪一样,随处可见人人都拿着手机。
会运用网络的反而都是些有钱人家,网上的信息不能够提供什么具体的帮助,除非连入黑网。
然而对于目前还没完全掌握陀总技能的我来说,没有人脉、没有资源。想要在一望无际的网上寻找有效信息,简直是难上加难。
……失策了。
因此,我不打算继续无目的地找下去了。
窗外逐渐被黑夜笼罩,远处的村落就剩下零零星星的影子,不过在白雪的反射下,还是能看见外面荒芜的景色。
经过一下午的思考,我想了很多,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做。
在陀总的记忆里只能得到‘父母双双去世,他孤身一人’的信息,而我住的木屋子却是系统给的暂居处。
可我猜测安全屋是陀总找的,不然房间里的设施为什么齐全?
这里肯定有古怪。
我不太想按部就班地拿到‘书’,完成‘系统’给出的任务。
但我也没有目标啊。
感觉就是个陷阱,可我不得不往下跳。
所以按常理来说,没有点亮武力值的我要拿到‘书’,需要拥有好用的人手,运用高超的技术伺机而动。
然而我这人不按常理出牌。
或者说,我这人其实挺苟的。
第一时间来到目标点,趁着敌营还没有发育时混入其中,成为众人心目中的‘老好人’形象,然后魂不知鬼不觉地顺走‘书’,最后在他们找遍人准备查自己人前溜走。
完美的作战计划?
但真这么做的话,头发怕不是要掉光?
我扣上帽子,又重新穿上厚实的衣服,整理一下,决定再出一趟门。
遥想着美好未来,自然也就没太注意外界的情况。
直到我听到门外传来雪地鞋碾压雪的咯吱声,才意识到了不对。
门外的人踹开并不牢固的门,冷冽的风如刀子般呼呼贯进屋子里。
来者的身形高大,具有压迫感。
我偷偷观察了一遍,自己和他之间的力量悬殊太大,在他眼皮子底下离开的可能性为零。
“找到你了,躲藏的小兔子。”那人说道,然后慢慢地走向我。
不、不对啊,‘系统’明明说这里是安全屋……
等等,我突然想起来了。
在‘系统’说出安全屋时,后面似乎标注了一天。
当时并没有在意,看来这就是个现成的坑。
结果居然是现在这种无法预料的场面。
我暗自咬咬牙,表面上没做出什么行为。
既然如此,我也应该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在任何困境之中都拥有着机会,不可能出现无法破解的死局。
……所以为什么刚到这种异能力世界就要迎来第一道难题啊。
异能力?对哦,我应该有异能力。
我记得陀总的异能力是「罪与罚」,不知道能不能发挥出作用。
一丝丝的冷空气钻入脖子里,尽管身上穿着暖烘烘的大棉衣服。但被屋外凉飕飕的气息冷不丁地拂过脖子的情况下,我仍无法适应这里的温度,身躯反射性瑟瑟发抖着。
在那人看来就是我过于害怕了。
于是他冷哼一声,不屑道:“既然知道害怕就不应该逃走。”
“都是因为你这个灾星害得,你家人才会接连死在街头上。”
“为了你父母的在天之灵,就听话点。”
“能与父母相聚,也成全了大家。”
灾星?死在街头?
为什么他们会死在街头?
我这么想着,也问了出来。
似乎认为我跑不了,高壮的男人闲情逸致地回答我。
“他们?被那群疯子给硬生生打死了。”
“你的父母是医生吧?受过他们治疗,能活下来的都去参加葬礼了。”
“真是难得的大型葬礼啊……”男人遗憾地感叹着。
我稍稍挪动一小下,先前还漫不经心的他立刻警觉地看向我,蹙起眉道:“还想逃走?过来,我可不想把你半死不活地带回去。”
他伸出手,手心朝上,摆在我的眼前。
威胁,这一定是威胁。
我状若乖巧地搭上那人伸出的手且暗自尝试发动异能力。
对不起了,我可不想被莫名其妙地带进未知的地方。到那时人多眼杂,单靠自己就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逃跑了。
异能力「罪与罚」悄然发动。
处于一种莫名的状态中,我知晓了自己的能力。它是精神系异能力,效果难以解释。
第一次使用异能力,难免会感到生疏。
可意外的轻松,居然发挥出作用了。
下一秒,事情出现转变。
男人忽然跪下来,膝盖撞击陈旧的木头地板,身体的重力都压在了那双膝盖上,木地板不堪重负地发出了吱嘎声。
然后,我吓了一跳。
谁让我过于瘦小,而男人过于高大呢。
那种明显的威慑感,让作为弱小的我受到了直面力量的冲击画面。
再怎么锻炼身体,我也无法到达他那样的体型。
这就是人类天生的差异性。
“我有罪。”男人说,他仔细地数落了一遍自己的过错。
“请神恕罪。”
他原本是一家三口中的一员,其乐融融。
家里虽然谈不上大富大贵,但也不怎么为生计而处心积虑。
可谁知道,一场变故无声无息地发生。
那是六七年前的异能爆发,可当时世上也没有异能这种概念,它是近几年才出现的消息。
拥有异能的懦夫、外人眼里的老好人……等等,过于压抑自己的人成为了恶人,在街头寻欢作乐。
一时间,街上混乱得不成样子,那大概是他们一家见过的最恶劣的时段吧。
他与他们一家的幸福,就是在那期间被毁掉的。
昏黄的阳光照在地面,暖色调的光芒看着就令人心安,平静的一天又要落幕了。
安东正拎着东西,抄近道往家赶。
这种好天气,放以前他都是天天在大路上慢悠悠地行走,顺便还能给自己的妻子和小女儿带点礼物什么的。
但现在他可不敢在吵闹声不停歇的街区上闲逛,那是真会出人命的。
也不知道这世间乱七八糟的事还要再等多久才能平息,有点想念从前的生活了。
他忽然加快脚步,险险避开头上的碎瓷片。
它的源头是因过大的力气而被抛掷上空的花瓶,花瓶划过一道优美的抛物线后撞到房檐下的墙壁后粉身碎骨,于是碎掉的瓷片砸了下来。
好险,差点被殃及到,还是回家再思考这些吧。
安东的心里直打鼓。
一路上平平安安地,可安东却感到有些不对劲。
他敲了敲家门,大喊道:“米莉娅,我回来了!”
门内没有动静,甚至连一句应答都没有。
不好的预感从心中弥漫开。
当机立断,安东决定拆了自家门。
可身边没有能用的工具,他一脚踹到门上,发出了沉重的‘咚’声。
听到了巨大的声响门内也没有丝毫动静。
不安感愈演愈烈。
他深呼吸,开始后撤出几米,眼睛微眯,压低身躯,腿部的肌肉开始紧绷。
然后他如箭在弦,迅速冲向了房门。
在将要与门亲密接触前,他抬起脚,对准房门。
“咚!”
经受住强劲的一脚,门终于不堪重负地倒塌。
而眼前的一幕恰恰验证了他不好的预感。
今天早上码完最后一句话,就立刻发上来了
前几个星期前我朋友让我帮忙肝号(因为我长草期了),累到我怀疑人生
这篇小说又因为卡文,导致小饭团和他对峙了整整三个星期(小饭团:我谢谢你啊,我人都麻了)
——
第一次修改
这章也只改了几句话,剧情不变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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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突发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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