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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第11章:谈论永恒的茶会

慢条斯理地伸手打理了一下蓬莱玉枝,没几下的功夫,铃仙在门外小声说道,公主大人打扰了,战战兢兢将茶和点心送了进来。

“辛苦你了因幡。”辉夜绕开了她的耳朵,拍了拍触感更加柔软的发顶,“下去吧,跟永琳说让她不要老是呆在药房,多闷啊。”

“是……”铃仙应和着端起盘子离开,而公主转过身,便提起可亲的笑容双手合十:“好啦,我们继续讲故事吧。”

“不等米斯蒂娅小姐吗?”晴姬燕依疑惑道——但铃仙看起来是早早等在了门外,是刻意等到米斯蒂娅离开才进来,那么这句话不过是例行公事一样的提醒罢了——辉夜轻笑两声:“她这一去就要琢磨菜谱到明天才过来了,这一点我还是清楚的。不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好菜要等上一天也无妨。”

“而且,这种故事不适合老板娘听呢,她的小脑瓜子要烧起来的。”

这么宣告后,蓬莱山辉夜将手放在膝盖上,模仿琵琶法师的样子拖着长调:“那么,这个故事要从很久很久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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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毫无疑问,我是月之民的罪人。

月人一族,是很早之前,可以说是几亿年前,察觉到了地面上有着污秽,于是由月夜见为首领,带领族人搬迁到月球而形成的族群,用人类的传说来解释,月人就是天津神,月亮就是他们生存的高天原。这样就好理解了吧,月夜见在人类的传说中,也有月读命这样的称呼。

时间大概是几千年前,对于月人来说,并不是一个很长的岁月。

月之民有着极高的科技水平,因为脱离了地面上的污秽,所以也有着永恒的寿命,他们对污秽避之不及,认为地球上的所有生物全都是低劣的种族,可谓是傲慢至极的神明。在他们之中,作为月之公主,谨慎地培养起来,但无疑也是最任性的那个,没错,那就是我。

我拥有操纵永恒和须臾的能力。永恒,是与污秽相对的存在,当事物被施以永恒的魔法时,它将不受寿命的限制,比如说这个陶罐,当它被永恒禁锢的时候,无论怎么摆弄,它都不会破碎,但如果魔法解除后,只是不谨慎的搬运就很容易让它破碎。地面上的人认为易碎是瓷器珍贵的原因,但这种东西在月亮上根本不值钱,正是因其失去了易碎的性质,无论怎样美丽的事物都慢慢变得廉价起来。

于是一时兴起,我得知了名为蓬莱之药的东西。

蓬莱之药,也即不老不死药,月之民有蓬莱之药并不是不可思议的事。人类喝了药,就会永远受苦,不被允许死去,也不能成仙,再也不能像一个人类一样和其它人类生活。这是月之民用于测试地上的权力者和引发新纷争的事物,让人类文明停滞发展,不至于到发现月都文明的程度。

对于月之民来说,蓬莱之药无疑是毒药。当服用下它之后,本就不老不死的月之民就会得知寿命的概念,从而产生与人类相同的污秽。没错,污秽就是一种深刻得知了之后,无论是否接触都会使堕落的事物,而地球就是它最活跃的地方。

——你看看,我正在侍弄的东西名为蓬莱玉枝,这是只生长于月之都的树木,一旦开花、结果,枝上就缀满了非常美丽的七色之玉,也名为优昙花。过去,我曾经向来求婚的男人要求过的名为“蓬莱的玉枝”的宝物,指的就是优昙花树开花后结有果实的树枝。所谓蓬莱的玉枝,指的就是蓬莱的优昙花。

然而,这种树在月都是不会开花的,要问为什么,就是它赖以生存的养分,其实是污秽。作为监测月都是否有污秽超标的存在,它十分有用,于是在月都大片大片地种植着——比喻到这里就明白了吧,蓬莱指的是依赖污秽生存的状态,蓬莱之药,蓬莱人也是。

尽管永琳多次告诫我服用蓬莱之药的后果,我还是找了机会将它吃了下去。

你问为什么?噗嗤,因为有趣啊,辉夜姬就是这么个任性的家伙嘛。

本就不老不死的我不知寿命的概念,但吃下之后就会得知死亡,这是个不可思议的词语,因为在月之都,时间是停滞的,没有死亡这种概念,所有东西几乎都是一成不变,连食物都不会腐坏。可在那一天,我看着摆在我面前的团子,突然想象到了它腐坏的样子,连臭味都闻到了,可转过眼来,这团子还是没有变化,只要在月亮上,它就永远不会变化。

隔离与我们与地上人之间的,不仅是实体的死亡,还有观念上的死亡,两者不可同日而语,但只要得知其一,剩下的迟早都会明白,然后自诩高贵的月之民就会变为地上人,说到底,两者的差异薄的就像纸一样。当年的月夜见大人,也是通过先抹去实体上的死亡,再抹除观念上的死亡,从而使月都成为了洁净之地。

你说死亡这个概念很容易知道?呵呵,月之民当然从课本上会学到一些概念,甚至也有非常深入的学术了解,不过它距离我们,就像太阳和冥王星一样远,月之民对于寿命的了解如同纸上谈兵,也是环境影响所致。

——我变为了半个地上人,这是服用蓬莱之药又身为月之民,导致成了夹在中间的物种,如今被称为蓬莱人。这与周遭的环境无关,用月之民的语言来说,就是贵为神明却甘愿堕落,从内到外腐烂掉了,是疾病这一概念已经消失了的月都上不可言说的绝症。

虽说可惜,但由于他们早就忘了污秽的本质是什么,我们之间无法理解,所以他们显然不知道本能可惜的,其实是先祖拼了命想要逃离污秽,却没想到后辈竟会偷食禁果,这样的恨铁不成钢吧。

因为触犯了月都的禁令,我被判处死刑,但由于我沾染了污秽,自身也开始传播污秽,却依然是永恒的公主殿下,所以即使一时的死去也会很快转世复活。为了更深刻地惩罚我,在下一次的转世中,我将作为地上人,在地上生活一段时间。

接下来的故事,就是竹取物语的老生常谈啦。

一对老夫妇从竹子中发现了正在发光的女婴,在好心收留之后,从发现女婴的竹子中,不断发现金银珠宝,昂贵的绸缎,从而成了富有的人。实际上,这些财物都是月都支付给他们,作为抚养公主的报酬。

等到我谈婚论嫁的年龄,刑期就结束了,月都的人便启程来接我回去,当时来接我的人,就是永琳。

……

在地面上的日子多有遗憾,这是个被寿命束缚的世界,时间如白驹过隙,无论什么都不是一成不变的,食物也是,人心也是,一眨眼的功夫,爷爷奶奶就长了不少皱纹。他们抚养我或许有报酬的原因,但两人同样也是朴实地爱着我,所以我非常的幸福,尽管这份幸福只有十数年的限度,可依旧是充实美满的。

我厌弃了月都上一成不变的生活,如果说我服用下蓬莱之药只是出于最表层的好奇心,那么在地球上流放的日子就是我决意要留在这里的原因。永琳出于愧疚,决定和我一起定居在地球。这是背叛,月都的人肯定会开始追捕我们,囚禁于无聊的地牢中,于是我们杀死了月之使者,利用我的能力和永琳的智慧,创造了永远亭。

永远就是没有历史,未来不会降临的世界。在那世界就算有活动,也和停止时间一样,这是我能力的其中一面,一种与污秽水火不容的能力,可我所追求的生活就在这污秽中,那就没办法了。那之后经过了漫长漫长的岁月,拒绝了变化的永远亭不再出现在人类的历史上,于是自动被现世驱逐到了幻想乡中,月球再没有派出使者到访了。

我和永琳淡忘遥远的过去,安稳地生活着……不,或许只有我遗忘了吧,毕竟我的记忆力没有太多可称赞之处。数百年过去,我和往常一样,不与任何人接触,默默地生活着,可是,就在一个平静的日子里,发生了一件唤醒过往记忆的事。

有一日,一只妖怪兔逃到了永远亭。那兔子说自己是实际上是月兔,从传闻中听说了住着非人类生物的幻想乡,几经艰辛才闯进此地。据那兔子所说,月球因遭受到侵略已变得无法居住了,那伙人随便把自己的旗子插在月球上,还声称月球是他们的东西。那兔子在月之民战斗时,舍弃了同伴死里逃生了。

那兔子就是铃仙,我喜欢叫她因幡,因为她们没有差别嘛。

又过了十几年,我也快忘记月球被侵略的事情了,毕竟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呢?

结果突然有一天,铃仙接收到了来自月都的消息,说是与地上人交涉无果,已经准备与他们开战了,月之民命令因幡赶紧回到月都,并说要将我和永琳一起带回去。我可不想回到跟监狱一样的月都,当然也不想再像之前一样,杀死月之使者然后找个地方躲起来,而是想堂堂正正地在地面上生活,永琳听从我的请求,创造了一个虚假的月亮,隔绝了月都人来到幻想乡的通道,并引发了永夜异变。

哎呀,结局可想而知,被巫女们狠狠教训了一顿呢,无奈只能放弃啦。

不过因祸得福,我们得知了幻想乡实际已经与外界隔绝,就算月都的人想要来也没办法了,代表我们完全,彻底地得到了自由,不用在永远亭躲躲藏藏,可以随意走动参加宴会。地面上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每分每秒都在变化,看似一样的宴会实际上也有不同的内容,虽说转瞬即逝,但每种味道都是独一无二的,这就是污秽的魅力吧,当年我正是受此引诱,服下了名为蓬莱的毒药。

呵呵,故事讲完了哦,还有什么想问吗?

和妹红的故事?哦呀……明明你昨晚还见过我们打过一架呢,对地上人来说这是不得了的争执了吧,哪怕是这样也想问吗?

不要局促嘛,我可以理解哦,对于孩童来说,好奇心是宝贵的。晴妖是内心与外表保持一致的种族,同为月之眷属的我姑且还是明白一些基础知识的——唔,该从哪里开始比较好?和现在比起来,也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啊,我想起来了,最早的话,还是得从我流放于地面上的故事说起。

那时候的她还是贵族人家的女儿,但其存在并不为人所知,她的父亲身份高贵,自视甚高,曾追求过我,却被我以难题羞辱,她心里就记恨着这件事,后来听说我要回月亮上了,越发不甘心,决定无论用什么手段,都要抢到我和永琳留在火山上的药壶。

那个药壶中,装着的就是蓬莱之药。她当时是被天皇任命,和同伴们去火山上取得药壶护送回来,可不知为什么最后她成了不死之身。唔,这是很久以前的故事啦,我倒没有刻意抹黑和暗示的意思哦,只是叙述事实而已。

获得了不死之身,无法被人类接纳并驱逐的她,在几百年前来到了迷途竹林,然后遇到了我。

【因为你这个傲慢的家伙将药壶留在了地面,我才变成这个样子……给我承担起责任来!】说了这样的话,这样一个家伙发起脾气来很可怕呢,那之后,我们就开始厮杀了。

她想要找个能发泄情绪的对象,说到底也不是太高大上的理由,只是作为人类需要一个寄托,过去的事情只是个借口,在漫长的永生中,这点消遣很宝贵啊,我也明白的。

死已经不会死了,大家都只是因为这样那样的事情不停搬家的普通人,不如做点有意思的事情消磨时间。呵呵,这位冷漠僧侣此时的表情真有意思,您是在抽搐嘴角吗?意外地活泼呢。

的确,这么看,蓬莱之药真的是个无比罪恶的毒药,对于【普通人】来说困扰且难以解决的死亡,因生命实在是不值钱了,死去也会很快复活,即使深刻理解,明白了死亡来到时的样貌,痛苦,可怕,到最后也变为如此平淡可以被消遣的玩意。

这是对人本身的贬低,造就了蓬莱人终生无法逃离的罪孽,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恐怕月之民认为蓬莱之药恶心毒辣,也有这方面的原因,不如说正是主要的原因。万幸,这里是什么异常都存在的幻想乡,只是这点冒犯而已,蓬莱人内部的事情,就交给蓬莱人内部消化吧。

可正因有死亡,活着才是美好的,这是无论如何贬低也无法否认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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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拿着茶杯,里面只剩下薄薄的水底,完全凉透了,而手的主人还是一副没从故事中回过神的模样,就好像刚吃了顿美味后露出多谢款待这样的表情,对于讲述的人来说是一种褒奖,于是辉夜伸手点了点晴姬燕依的额头:“醒醒哦,故事讲完啦。”

“真是非常……非常精彩的人生。”思索了许久,感觉以自己的阅历难以实在地评价,于是努力用了这样一个并不冒犯的词语,听故事的人深吸了一口气,“而且您,蓬莱人们颠沛流离,但最后能在幻想乡过上如此朴实幸福的生活,感觉是很美满的结局!”

“呵呵,你的评价是这样的啊,真是个善良的孩子。”辉夜用袖口遮住,吃吃笑起来,“那这边的僧人呢,又是怎么评价这个故事的?”

“……我对他人的人生没有强烈的评判**,但按照这个故事的逻辑,我是月之民抵制的污秽集大成。”七星剑似乎是觉得这个故事过于无聊,或许是跟本人的理念并没有共通之处的极端,“去追寻所谓的【污秽】并不是罪孽,永恒与污秽实际上两面一体,密不可分。非要说,月之民的永恒,实际上只是对身体里的某样器官视而不见,时间长了就以为不存在,这种傲慢迟早有一天会弄巧成拙吧。”

“僧侣大人,好严苛的评价啊。”“确实,不过诸位的选择于此,只要存在就是被环境和自身影响出现的结果,十分合理。就此而言,我没有任何批评的意思。”

他用茶杯挡了下嘴角,一笑而过。

弹幕:祖宗都蚌埠住了

弹幕:简直就是对死亡之剑本质的某种辱骂呢……想想不算地球人又释怀地笑了

弹幕:不要追究外星生命的生死观(合十)

弹幕:人家也不算正统地球人了让让吧

弹幕:首先我不是老古董……其次这个故事里面的每一环都很超前

弹幕:你们月球人……啊不对蓬莱人……啊不对幻想乡人……

弹幕:这么一看就算不老不死也要承受不停搬家和身份认可的麻烦心里平衡了些

弹幕:蓬莱人感觉就是这种平衡的终极产物

“不过,起码是为了我家还算年幼的主君,有个概念必须要解释清楚。”转眼想到了什么,七星剑叹了口气,难得以长辈的姿态拍了拍晴姬燕依的肩膀,“月夜见将月球变为【纯净之地】,并非是那里一开始就没有【污秽】,污秽等同于寿命,那这种东西在宇宙中遍地都是,在每颗星球都保持着相对的量,月夜见其实是把月球的污秽转移到了其他地方,手段我不清楚,但也因此剥夺了月球活化的可能性。”

“事物的极致就会走向另一个方向,蓬莱药如此,月之民如此,自称永恒实际与须臾无异,而月都看似繁荣的表面,实际上是将月球的全部污秽吸收,令其变为了毫无疑问的死星。”

“……真是不可思议,虽然不太清楚,但就是您说的那样吧。”对方几乎是一眼看出了本质,辉夜信服地鼓起掌来,“我们这些人姑且也算月球的眷属,做出如此贪婪之事,地面上依托于月的其它面生存的妖怪暂且不提,作为污秽的附属品倒是会生存得十分困难吧。”

“这个世界的晴妖们很难生存下去,与我们世界月亮日渐活化导致的灭绝不同,月亮完全死亡,寿命这个概念被剥除,权柄转移到其他事物上……”晴姬燕依也觉得命运可悲起来,同为晴妖,这个世界晴妖一族的命运依旧一目了然,“大概,只是短暂出现过而已吧,两者好像没太大差异啊。”

辉夜:“对环境要求十分严苛呢。”

依依:“妖怪都是这样啊。”

七星:“过度凝视现实,意义就会消失,妖怪也是。”

茶会慢慢接近尾声,等到喝完这壶茶就会结束。蓬莱山辉夜顺着刚才的话题延续:“话说回来,在依依那个世界,月球完全是相反的状态吧?污秽过度活跃壮大,出现了与人类无异的人形。这倒让我想起来,在我小的时候还能听到月球的声音,可惜这么看来,只是最后的余声而已,没想到在月都不存在的世界,还会有这种可能性啊。”

“这个小时候是多久以前呢?”“大概是几亿年前?不过偶尔还会有些动静,可能是地震什么的——这么说来,月之民可谓是将月球杀死的凶手,受祂偏爱的你,本该与我们这些犯人水火不容才对。”

“公主,我们到这个世界来不是为了复仇,两个世界间的差异,不必多说也应该知道。”七星剑不赞同地拒绝了她的挑拨,辉夜撇撇嘴,“嘛,这个世界复仇的事情自有其他衍生出的使者完成,只是提一嘴而已,星星家的孩子做事太严肃了些吧?明明你们的神明是另一副样子。”

“月亮姐姐也没有仇视的意思,或许只是些许责备而已吧,因为你们是她的孩……唔?”像是感应到了什么,晴姬燕依有些讶异的样子,和脑海中传来的言语说起话来,“想出来说说话?可以是可以但……哎,哎哎等——”

她本能察觉到了不对劲,正欲叫停,但几乎是在先前同意的下一秒,本人的气质就发生了改变,然而与早晨的凭依不同,在场还清醒的两人内心警铃叮叮作响,作为与她灵力相连的付丧神,本应立刻察觉不对劲,但神明附体的异常速度显然快到他来不及做出反应——看到女孩眼中有猩红涌起,几秒内就填充了整个瞳孔,随后她的人格便陷入了沉睡,更加危险的事物在其中争夺过主导权。

“……”七星剑拔刀的手被按住,强大的气场将并非本体的付丧神下一步动作压制,泄露的星辰之力被神明妥帖按回刀鞘中,传递的灵力本质发生改变,如果他不是星辰的眷属,恐怕这种距离下,本人已经受影响陷入一定程度的暗堕——直播间画面瞬间变为一片血红,杂音嗞啦作响,欢迎另一位主人的掌声参差大小如雷鸣。

晴姬燕依,不,应该说她的的身体已经成长为正常的十八岁模样,正是为了适应这位脾性古怪暴戾,或者说恐怖的神明而做出的改变,假如她此时能看到镜子中自己的模样,估计会激动地发现自己和预想当中的要更像自己的母亲,可惜这位附体的神明要比祂的姐姐要更加冷漠和不甚在意一些:“你叫我吗?”

语气里带着笑意,带着猩红月境降临的神明又耐心十足地重复了一遍:“亲爱的女儿,你刚才是在叫我吗?”

弹幕:……

弹幕:网卡了吧应该是……

弹幕:噔噔咚

弹幕:跑啊我去!!

弹幕:随来了,随??

弹幕:红月战直接在天守阁吐了……

弹幕:谁能忘记红月战啊!

弹幕:汗流浃背了隔着屏幕都有压力

弹幕:家人们我先下线了

弹幕:红月也可以是凭依对象吗我还以为祂被关禁闭了??

弹幕:谁能关祂禁闭,很显然当时只是人家不想玩了(擦汗)

弹幕:能看到依依长大的样子本来应该很欣慰的

弹幕:自从确认了这位的存在后月系阴阳师残了快一半的含金量

弹幕:悬着的心终于似了

弹幕:念念不忘必有回响是吗

“……”“……”

坐对面的辉夜略显僵硬地将目光挪到七星剑的位置,付丧神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握着剑柄被压制得拔不出来,动也动不了,红月贴心地用无形的枷锁将其牢牢束缚住,可能是受了女孩失去意识前最后本能的想法——众所周知,保护孩子最好的办法就是绑在身边的什么地方——于是付丧神费劲分出一点体力挪动了下嘴型,分辨出来大概是,你自己请来的大佛赶紧出点主意请回去。

“啊……啊哈哈,是,好久不见。”老实说是几亿年前只听到了点临终遗言的熟识程度,自知玩过了头的辉夜干笑两声,尽可能礼貌地招呼,试图寄希望于让门外候着的铃仙机灵点把永琳叫过来——然而胆子甚小的月兔感知到气息的那刻,数百倍的疯狂就像信息素一样通过耳朵状通讯器传到大脑,已经在强大的同类气场压迫下应激僵死了,“另一个世界存在的母亲大人?初次见面。不过,我刚才其实只是单纯地感慨了一下,并没有想打扰您的意思。”

“嗯,嗯,我明白,很少人愿意见到我,无论是哪边都一样。”在惹出更大的祸前,直播间已经关闭,而挤在电话线外边的银月正不停砸门,让祂觉得有些烦躁,本来打算跟隔壁世界的孩子说点闲话的心思全没了,笑容也慢慢消失,“但是,你搞错了一件事。”

“我从来没有死去,尽管在这个世界的本体已经失去了生命,但我依然,一直一直,陪伴在你们身边。”

“我真的很高兴,在这个世界的子嗣们如此繁茂,这个世界的我以另一种方式存活下来了呀。生活在我身体里的孩子们啊,从我身上分得血肉,就意味着会与我一同,永远永远地活下去。”祂伸手,像真正的母亲一样抚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因如愿看到对方恍然大悟而惊恐的表情感到愉悦:“只要你们还保持着这份傲慢,就代表我还活在你们体内,神明啊因幡啊,大家都是亲亲爱爱的一家人/整体哦,永远的。”

留下这么一句话,红月就自顾自离开了,月境也随之褪去——等到永琳察觉到不对劲,大喊着公主殿下跑过来,跨过躺尸的铃仙一把拉开门,看到的就是跟着一块整整齐齐面朝地板躺尸的三人,整间和室还充斥着红月存在过留下的大片污染,蓬莱玉枝发出骨骼生长崩坏的声音,开出繁盛美丽到占满了半间和室,让人惊艳无比,发出圆润夺目珠宝光泽的花,连木屑都开始蠕动着唱起歌来。

“……”她啪地一下拍上了额头,无奈又心累地站了一会,一边叫其他兔子拿竹竿和穿防护服过来救人,一边让她们去拿喷火枪准备消毒——这间屋子不能要了,等到妖怪兔将三人拉出来放入隔离袋中,永琳穿着防护服进到和室,拨开满树坠着的珠宝,清理出一块干净的树枝,将其折了下来放入袋中。

咔嚓一声,喷枪拿过来之前,她以科研价值的理由为半个和室大小的优昙花树拍了张照。

看永夜抄和儚月抄故事的时候感觉公主叫因幡感觉跟叫咪咪没什么差别,换个角度来看她是个千年猫奴(……)关于代理人战争的内幕她其实超级清楚来着,大概是听到七星剑自我介绍时就懂了这种程度,因为星月关系很近嘛,无论是幻想乡和刀乱世界还是各自世界的内部都有共通,所以言语里有拱火的感觉并不是错觉www(结果玩脱了)

红月:叫我?满足你

她都家里蹲几千年了出难题(爱作死)玩玩大伙让让她吧(灵梦语)

写月夜见忽然想到yys的月读老师,觉得本人可能真会做这种事情,边写边笑谁懂(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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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第11章:谈论永恒的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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