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闻风而动的媒体,不知道从哪里打听来了医院的位置。
急切地,迫切地,想要了解更多的关于这个案子的真相。
怀特几乎可以想象出,那些记者的脸上脸上氤氲出了一种豺狼般的兴奋,眼角上呈现出一种说不出的兽性。
真可笑。
Angelos•Seraph(安吉洛斯•莎拉弗)看见,这个在病房里双目有些无神的孩子,突兀的……就像是看到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样笑起来了。
他的眼神是空洞的,是虚无的,也是飘渺的。
甚至是高高在上的。
God love people。(神爱世人。)
God blame people。(神责备世人。)
White的眼神令Seraph(莎拉弗)有些颤抖起来了,因为他的眼神,就像是要深入Seraph的灵魂,Seraph不知道是否因为自己所做的‘好事’被神所不认同。
曾经,即使报纸上曾经报道过弥赛亚归来,Seraph仍然认为这是愚信者的盲从……要知道上一个这么自称弥赛亚的人唯一的乐趣是让人喝他的洗澡水。
Seraph觉得那太恶心了,那个混蛋就是个窃贼,窃取了神的恩泽。
在这里的所有人都知道,真神仍未降临于世。
可……直到看到了这个孩子。
“Immanuel……”(以马内利)
Seraph忍不住低声呢喃起了第一个预言中那个童女所生的孩子的名字。
……就像是与神同在。
是的,这个已经被几乎诊断出精神问题的孩子,奇异地……Seraph感觉到了神恩。
God looks at Seraph like God looks at hisfollowers.(神看着Seraph,就像是神看着他的信徒。)
不……这怎么会?
Seraph手指开始痉挛了起来。
神要来惩罚我了吗?
被护士帽严谨地盖住了棕色头发的Seraph,抿着涂抹着鲜红色彩的唇,慢慢地退后了两步,就像是看某些不可思议的,又令人敬畏的不可言说之物一般。
红润的,健康的色彩,开始从她的脸上渐渐地褪却,汗水渐渐沁出了她的额头,惨白的色泽开始攀登上了她的脸颊,白色的脸,红润的唇,白色的护士服,毫无生机的眼神。
看起来就像是鬼一般,怀特看不见病房里的Seraph,但是却听见了Seraph那声小声的呢喃。
又是这样……怀特有时候真想叹气,如果不是因为上一次William给自己受膏,又完完整整地参与了那个集会,或许怀特也明白不了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
又是弥赛亚吗?
是不是真有那么一个上帝,一直注视着自己。
无论如何,怀特都摆脱不了这些人的注视。
他们一个一个地出现,就像是一种不言而喻的宣告。
宣告着:
I see you .(我在看着你。)
I know you.(我知道你。)
My……messiah .(我的……弥赛亚。)
令人毛骨悚然,虽然怀特意识不到这点,但是怀特觉得这样是不对的。
Many eyes were watching me.(很多双眼睛在注视着我。)
其实,怀特是拒绝这种可以称之为不可思议的想法的。
简直像是被什么注视着一般。
即使穿越成真,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神这种东西呢?
如果说神是显示神的存在,那么为什么神不出现呢?
“God is a joke~”(上帝是个笑话。)
Jack 快活的声音又再次回荡在了怀特的耳边,就像是他曾经无数次在自己床头所哼出来的歌声一样。
“Mary Mary quite contrary.”(玛丽小姐真倔强。)
沙哑着,又带着暗哑的回荡,教堂里属于唱诗班的高台有人在哼唱。
“How does your garden grow ”(你的花草成长的怎样。)
有节奏的敲打声响起,撬棍亲|吻|在了神父触碰White稚嫩脸颊的手上。
“With silver bells and cockle shells.”(银色的铃铛美丽的贝壳)
一个在暴雨里还愿意给一个孩子做洗礼的好神父。
“And pretty maids all in a row.”(漂亮的女仆排排站。)
Jack大声地歌唱着,笑着,最终,怀特经历了一场猩红的洗礼。
虽然很温暖,不过……从那个时候起,怀特就对哥谭这个城市有了清晰的认知了。
不过要说的话,Jack的声音配合着伴奏也特别难听。
然而,现在听不见了,怀特可能还有那么一些怀念。
特别是在这个并不顾及怀特状况的护士的对比下。
或许生病的人总会想念亲人,怀特歪了歪头。
显然的,Seraph并不会顾及White的想法。
或者,White的出现只是一种激励的预兆。
一种迟来的,汹涌的,突然的狂喜充斥着Seraph的心头,这是一种让眼前的色彩变得扭曲,让所有的感情都汇聚起来的情感。
有那么一瞬间,Seraph像是听见自己心脏的距离的心跳声。
啊……神来见我了。
惨白着脸的鬼魅这样想着,Seraph轻轻地俯下身子,丰润的身材展现出了一种女人的魅力。
她努力地想要把自己最好看的一面,表现给自己期待许久的神看。
White是蜷缩在床头的,Seraph只是跪在了床前,仿佛一个最为虔诚的信徒一般,亲吻着他的足。
怀特的表情有些微妙,眼神仍然空茫着,因为看不见本应该在自己眼里扭曲的不成形的Seraph,脚背上温热的触感却不会出错。
“你在做什么?”
“我看不见你。”
狂喜充斥着的心口,最终变成了一种枯寂的情感,情感中的绝望最终让Seraph意识到了这是属于自己的惩罚。
Doctor House(豪斯医生)曾经说过:“所有的一切都将在这个孩子的眼里扭曲,没有例外。”
现在Seraph成了这个例外。
理智原本背离着自己情感在呐喊着这不可能的声音,在Seraph的脑海里一溃而泄。
“Immanuel……你看不见我吗?”
她的声音就像她的人一样甜美,笑容充满着一种可口的意味,然而她的表情……
有人说,如果不配上声音,你将看不出一个人是在哭还是在笑。
门口站岗的值勤的警察偶尔侧头看一下病房的情况,也只看见了那个美艳动人的护士,温言和语地和那个孩子说话的样子。
温馨的几乎能让人有了成家的冲动。
“no。”(不。)
“Nothing 。”(没有东西。)
在得到了准确的回答后,Seraph仍然称职的为White服务着,认真而又细致入微几乎到了只要怀特一抬手,她甚至能顺着怀特的手帮他使劲。
然而……在她温软的怀里,怀特不止嗅到了那种有些熏人的医院消毒水的味道。
仿佛在视觉受挫后敏感不少的五官,竟然像是幻觉一般的,嗅到了Seraph身上一种发苦的味道。
这是一种十分难以形容的的味道,微妙地挑动着怀特的神经,就像是曾经嗅到过一样。
啊,我想起来了……是苦杏仁味。
作者有话:……想了想这段时间,我还是隐晦一点吧,哥谭神父恋t,所以大家懂的,怎么会有热心给穷人孩子洗礼的神父,先说明我这是设定,纯属想象,作者没有任何参考。
我觉得Jack和神父算是以毒攻毒……
某个给人喝洗澡水的弥赛亚其实可以去查一下,当然我不是黑,我只是吐个槽。
今天看了一个DC游戏视频,内心冲动驱使我更新……然后现在我萎靡了…莎拉护士是个绅士,doge,神父也是绅士,童谣使我快乐,我只是热爱撬棍。
我越来越爱在文里加各种彩蛋了,其实我觉得小丑也很绅士了,男人受不住的攻击真了可怕。
以及,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这都是瞎掰的,朋友们一定要认真看我的名字。
最后……更新,我尽力吧……唉,不像动弹,心累。
大家高考快乐,端午快乐。
引用自某百:Immanuel(以马内利):“看哪,必有童女怀孕生子,人要称他的名为以马内利。”(以马内利翻出来,就是神与我们同在。)来源--《圣经》马太福音一章23节
引用童谣:
“Mary Mary quite contrary.”(玛丽小姐真倔强。)
“How does your garden grow? ”(你的花草成长的怎样。)
“With silver bells and cockle shells.”(银色的铃铛美丽的贝壳)
“And pretty maids all in a row.”(漂亮的女仆排排站。)
这首童谣据说也是1744年出现的,其中的“玛丽”可能指的是英国女王玛丽一世(血腥玛丽)或苏格兰的玛丽女王。玛丽一世是个忠实的天主教徒,在位期间,她处决了许多不愿皈依天主教的新教徒。“铃铛”和“贝壳”可能指的是刑具(包括拇指夹和某种生殖器刑具),“女仆”则指的是另一种刑具或断头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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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三场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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