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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九月-十月

阿扎尔可以简单概括为三种表现形态,一是自我放飞时间,譬如和分院帽谈话时,她自顾自说着可开心了,有种不顾他人死活的美;二是被迫社交状态,多数时候正如其名,是面对陌生人和半生不熟的人时的状态,尴尬,想逃逃不掉,硬着头皮面对;三是吃饱喝足后,具体表现为贤者模式,浑身都懒洋洋的没有那种世俗的**。

面对霍格沃茨一长桌的美食,深知自己人菜瘾大的阿扎尔什么吃的都只往盘子里夹一点,杜绝了浪费的现象。路过餐桌的拉文克劳幽灵们大吃一惊,他们很少有在拉文克劳看见为了干饭而两眼不闻窗外事的学生,连被幽灵从桌子底下窜出来时碰着了手都毫无反应。

没人能真的无视幽灵穿过身体时冷冰冰的感觉,生活水平大起大落的阿扎尔在冬天长过冻疮,手指那可是要冷得发痛,好不容易热起来又要痒得发涨,冻疮这玩意只有零和无数次,她记事起年年长冻疮年年忍受煎熬,最好过的一个冬天是探长用了双手套作为阿扎尔传递情报的报酬,那双手套早就不合手了,指头上全是刮出来的毛线球,现在它落在阿卡姆疗养院阿扎尔的房间里,收藏在挂架上。

总之,相比之下接触幽灵那种被泼了冰水的冷不算什么。

晚餐后跟着级长进学院休息室是件及其痛苦的事情,阿扎尔含泪接受自己上学放学必须爬五楼的事实,没想到五楼居然是虚晃一枪。因为拉文克劳塔每层楼都特别高,所以没几层,实际上它的高度不亚于普通塔楼的七层!

路上认识的新同学和阿扎尔聊天,新同学名字是阿普丽尔·艾尔夫(April·Elf),一个学院的同级生,名字好拼又好记,阿扎尔对她颇有好感。

“我听到的最大的谎言就是拉文克劳休息室的楼层是五楼……我都快转晕在塔里了!”阿普丽尔吐槽,这位有着蜜色皮肤的女孩额头一滴汗也没有,听不出是不是在抱怨。

“我也请问呢。”阿扎尔是在真情实感的阴阳怪气。

“能住校外吗……”阿普丽尔兴致缺缺。拥有好听力的女级长连忙大声喊:“一年级的新生不要想着住校外!霍格沃茨是全日制寄宿学校!”

而一旁的男级长只是露出了懒得管的看戏笑容。

阿普丽尔偷偷说小话:“他是阿多尼斯!就是他骗我说学生可以住霍格莫德我才同意来上学的……”

到了休息室门口阿多尼斯忽然清了清嗓子,用高深莫测的声音说:“新生们,我们到休息室的门口了!拉文克劳的休息室是霍格沃茨最难进的地方之一,只有答对门环的问题才能进去。”说罢另一位级长走到了门环面前要给新生们做个示范。

青铜老鹰抖了抖翅膀张口说话:“我无法被收买,但只要一眼就能偷走我,我对一人毫无价值,对两人是无价之宝,我是什么?”*

“爱,”回答问题的级长毫不犹豫给出答案,她转头向新生们解释,“运气不错,这是门环最爱问的谜语之一。”

看着门环上的老鹰唰的合上翅膀打开休息室大门,阿扎尔肉麻地抖了抖肩膀,好悬差点没把晚饭吐出来,上次听见这个谜语还是在哥谭呢,可惜不是恋人表白,是前任哥谭市长在缅怀冰棍前任幕僚长。

这两个阿卡姆大学毕业的“人才”是阿扎尔对“爱”产生误解并带有一定程度不适的罪魁祸首。

“以后进休息室需要你们动用自己的脑瓜子想答案啦。”两位级长一唱一和笑呵呵的说着,眼前似乎浮现出了整个学年里将会发生的学弟学妹们答不上问题的囧样。阿扎尔暗暗发誓,绝对要抱着谜语大全睡觉,即使真因为给不出答案导致不能进休息室也不能让同学们看出来。

拉文克劳的休息室哪哪都好,只有一点让阿扎尔叫苦连天——楼梯,进休息室大门往上爬一次楼梯上到真正的休息室,再换条楼梯往下爬到宿舍门口,一开门发现,哦,霍格沃茨没有独立卫浴啊,卫生间还需要往下,那在最底层。

参观完了,可以睡觉了吧?不不不,没去过天台小花园怎么能称之为拉文克劳学子呢!难得热情的拉文克劳学长学姐们拉着新生们往回走,于是再次永无止境向上爬楼梯,穿过第二层休息室大厅继续往上爬,大家累得脚指头都灌了铅,学长们终于带着营业时的职业微笑对新生们说:“等你们学会骑扫帚和‘阿拉霍洞开’这会是最简单的休息室入口!答不上门环的问题可以从这走,别想找其他学院的人帮忙,非拉文克劳学院的学生对这扇门用开锁咒只会失效!”

阿扎尔恍然大悟,难怪这些学长们就指望着看新生进不了休息室的尴尬样,原来高年级的学生能直接走天台停机场啊!女孩双眼发光,恨不得能通过看学长们现场示范开锁复刻学到开锁咒。

到了天台小花园,熟悉休息室的流程总算结束了,阿扎尔前脚踏入小花园,后脚听见级长让大家原地解散,她是掉头跑着离开的。

拉文克劳的寝室是四人间,而本届的拉文克劳女学生有五名,阿扎尔不会说自己运气好,她是单出去的那个人,可以一个人霸占四个床位,但阿扎尔是个守序的学生,她实际上只会使用一张床。

同时阿扎尔是会害怕一些细思恐极鬼故事的那种小孩。

没关系,裹住被子挂起窗帘,这是最有效的封印魔法!阿扎尔蒙头大睡,这位爱睡觉的同学接下来的一周都重复在,差点睡过头、来不着急吃早饭了、跑着去上课、厚着脸皮问阿普丽尔不会拼读的单词、午休差点睡过头、跑着去上课、厚着脸皮问阿普丽尔黑板上看不懂的单词、半夜没爬起来被好心的阿普丽尔叫醒跑着去上天文课。

“说真的,为什么天文课要设置在半夜?”阿扎尔跑得气喘吁吁,在走错三条楼梯后,她放弃了用自己的直觉指路。

“我是说,拜托,十一岁的小孩不是个个都是罗宾预备役!至少我不是!”阿扎尔的怨气能和井里的贞子姐姐一较高低了。

阿普丽尔担心迟到,她拉着阿扎尔的手腕冲向离拉文克劳塔楼相近的一条岔路,没有赞同阿扎尔的话,她说:“认真的?我还以为大家都爱夜游呢!毕竟我们寝室里总有一两个妹子晚上十一点还不在寝室呢!”

阿扎尔惊叹:“天哪!那她们岂不是半夜才回寝室?你们剩下的人能睡好觉吗?”

“我会用隔音魔法。”

“……教教我,谢谢艾尔夫老师,艾尔夫老师你是我的神……”

“不行,你要是学会了,以后上课又睡过头怎么办?”

阿扎尔噤声,不情不愿承认阿普丽尔是对的。

在天文课上课的天台外,她们遇上了格兰芬多的两个学生,两伙人用眼神进行交流,确定了彼此同为上课找不着教室的苦命人,伴随着上课铃响,四个小家伙掐着秒表冲上了天台。

教他们天文学的辛尼斯塔教授没说什么,只是指了指周围空余望远镜。

在火车上认识的格兰芬多的莉莉热情的把阿扎尔和阿普丽尔招呼在她们小组旁。

“你真的是拉文克劳吗?我听说拉文克劳的学生都很好学,怎么会出现每次上课都踩点到的情况呢!”

阿扎尔有心反驳自己确实好学,正如她被分进拉文克劳一样!可是显然睡觉比学习更有吸引力,她找不出有力的证据为自己辩解。

阿普丽尔煞有其事地说:“说得好,她已经差点迟到三次了,今天是差点旷课。”

有了这话,阿扎尔的任何辩解都会变得苍白无力,她羞愧难当,已经觉得在莉莉面前抬不起头了。

“买个闹钟吧!你知道闹钟吗?麻瓜用它来计时,到了预定好的时间它会发出‘叮叮叮’的噪音。”莉莉真诚建议。

阿扎尔郑重点头,然而她的钱包没有加隆没有英镑,学会定时魔法平替闹钟迫在眉睫,她可以不怕天天问单词拼写结果被同学嘲笑文盲,但没那个脸让人家对门寝室的同学天天叫她起床上课。

直到十月底阿扎尔才摆脱掉麻烦阿普丽尔叫她起床的尴尬场面,原因无他,阿扎尔戒掉了午休并且形成了新的生物钟。

理论课要九点上,八点不到她必醒。如果有必要阿扎尔会拉开窗帘入睡,清晨六点半,太阳带来的第一缕阳光横冲直撞闯进拉文克劳塔楼,化身为光控生物的阿扎尔准能睁开眼睛。阿扎尔作息规律后才仿佛从梦中惊醒记起去猫头鹰棚拿公共猫头鹰给阿卡姆寄信。

主要用于向蝙蝠侠解释她是上学去了不是出逃。两天后猫头鹰返航,在大厅带给了阿扎尔最新回复。带着蝙蝠印戳的信封由一只黑色的猫头鹰带回来,阿扎尔对着词典找不认识的单词破译了蝙蝠侠的信。

哥谭的黑暗骑士表示已读,并且劝阿扎尔下次别找猫头鹰给他送信,猫头鹰勇闯蝙蝠洞是相当恐怖的事,保不齐翅膀碰到什么机关就一命呜呼了!阿扎尔把信收藏在枕头底下,之后回阿卡姆她要给所有人炫耀!

你们每次给蝙蝠送信都没有回信,看,我有回信!羡慕了吧!

万圣节前夕的晚宴上,许多学生在向教授们讨要糖果,重灾区是邓布利多校长——现在阿扎尔已经知道校长的名字了,她不想面对自己曾经凭印象拼错过校长姓氏的事实——全霍格沃茨的人都知道,他们的校长是蜜蜂公爵的忠实顾客,白胡子校长做到了人如其名,谣传把校长办公室的糖全部搬走能够蜜蜂产五磅重的蜂蜜。

老校长被喊了一晚上的“不给糖就捣蛋”却没有不耐烦的表情,大概他是挺乐在其中的。阿扎尔被阿普丽尔怂恿着也去找校长讨要了糖果,大方的校长给了她几种不同口味的糖,阿扎尔没见识,只认出有两颗是滋滋蜜蜂糖。

阿普丽尔拿到了的糖果里有一个叫做冰耗子,她勇战冰耗子牙齿发抖了至少十分钟,即使冻得像中了冷冻魔法,她仍然倔强地和阿扎尔说一点也不冷,并且力劝阿扎尔尝尝。

阿扎尔连连摆手:“婉拒了哈,我时常在怀疑你是不是分错进拉文克劳的格兰芬多……”

“分院、分院帽当时确实,嘶……想把我分进格、呼吼吼、格兰芬多。”

“什么!分院帽居然会在公布前告诉你它想让你去的学院??”

“不清楚、楚,呃呃呃……有热水吗?”

阿扎尔递给阿普丽尔自己的保温杯。

“谢谢……不过我想来拉文克劳,分院帽说我确实也有拉文克劳的潜质就让我来了。”

阿扎尔愤愤不平:“凭什么!它怎么不和我交流交流,居然直接让我分来拉文克劳!我难道不值得它慎重考虑吗!”

阿普丽尔安慰她:“你可是分院帽唯一一位喊了两遍分院结果的新生,说明你确实很拉文克劳,再说了,你学魔咒比大家都快,确实很聪明。”

阿普丽尔的奉承和分院帽的特殊待遇很好的安抚了自认为很特别的阿扎尔,即使入校时她天天担心被老师嫌弃是笨学生,她潜意识里仍然有种自命不凡的傲慢在身上。这或许要归功于全阿卡姆找不出第二个巫师,也归功于魔法侧的扎塔娜在她十岁那年提前剧透“阿扎尔,你是个巫师”。

只是阿扎尔永远不会得到真相是拉文克劳盛产天才和怪人,分院帽把她归在后者。

拉文克劳里的怪人是整个学校最多的,用刻板印象说,整个学院里不是天才型选手就是行走的神经病。譬如她们同年级的华裔女孩齐菁,每天都在哀嚎不敢想蛙腿这么美妙的食物居然在学生们眼里沦落到和鼻涕虫一样恶心。她还在飞行课上不骑扫帚,一米四的柔弱小女孩反手掏出了木剑站在剑上给教授表演了御剑飞行版杂技。飞行课教授胆战心惊看着,差点签下了她的飞行课免修同意书,随后以魁地奇不收站在扫帚上的队员严厉拒绝,并忽视了齐同学高呼的“这是歧视!我从来没见过中国修士骑扫帚!难怪魁地奇没中国队!”

阿扎尔和阿普丽尔有说有笑走在去图书馆的路上,事情本该和所有流水账日常一样发展,直到迎面走来了想拐进图书馆楼梯的斯内普同学时,大事即将发生。

阿扎尔每次看见这位在列车上聊过天的斯莱特林都会朝他小幅度挥手问好,对方多半只会用点头示意,只是这次对方贴着墙走跟避难似的,阿扎尔不知道该不该问好。

一个犹豫的空隙,快速掠过的黑色的影子撞得阿扎尔一个趔趄,手心里的糖都掉出去两颗。然而黑影没有停下,直到把斯内普撞倒让他怀里的书撒了一地时影子才停下哈哈大笑。这时阿扎尔才发现那不是什么黑色的影子,那家伙是第一次天文课差点迟到的两位格兰芬多之一。

不知道是不是有较为熟悉的同伴壮胆,阿扎尔的表达欲噌的点燃了,她不想当冲动的火焰,于是借着同伴壮怂人胆,走到肇事者面前面无表情开口:“同学你好,请问你知道大厅里最好不要追逐嬉戏吗。”

肇事者撇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正狼狈收拾书和笔记的斯内普,不满的问:“怎么了?我可没惹你啊。”

阿扎尔拳头硬了,不用壮胆了:“好,很好,是的是的,你惹我了。”

趁肇事者没反应过来,阿扎尔对着他的挺拔的鼻梁送了一拳,下手前平静地说:“这一拳是为了我的滋滋蜜蜂糖。”

肇事者这下变被害人了,弯腰捂着鼻子说不出话。没捡完书的斯内普愣了愣,他加速捡起最后一张羊皮纸站起来逃离现场。

周围的学生发出惊呼,齐齐围上来,没想到万圣节前夕还有这种彩头。变成冲动火焰的女孩以牙还牙了,没有消退的肾上腺素促使她瞪向所有围观的学生:“看什么看!我又没掏魔杖!磕磕碰碰的小摩擦怎么你们了!”

一旁的阿普丽尔做出赶鸭子的手势让大家各回各学院,各找各院长。阿扎尔冷静后带着阿普丽尔肇事逃逸,面上不泄露半分情绪,心里越想越害怕。

不会吧,不会被报复吧,报复好应付,万一让教授们知道了怎么办?应该不会退学吧?啊,我还是想读书的,万一读不了了怎么办?苏格兰有直通哥谭的飞机吗?不对,我买得起票吗,万一霍格沃茨要把助学金回收怎么办?

“哟,还说我是格兰芬多来的呢,你这比我勇。”阿普丽尔没有察觉到阿扎尔的胡思乱想,她轻松的调侃。

阿扎尔面不改色解释:“这能忍住不反击?拜托,他先没礼貌的。”心中默默祈祷,希望他背后没什么财阀,那样就不能劝霍格沃茨开除阿扎尔了。如果不幸这小子有财阀,请用金加隆羞辱她,她保证尽快收拾心情麻溜滚回麻瓜界。

可惜走得太急阿扎尔其实不知道那个行为恶劣的帅小伙是谁。

“他确实是有资本的,虽然是格兰芬多,但那可是布莱克!”

阿扎尔知道她选择结梁子的对象是谁了。

即使分院错过布莱克的名字也不会错过全礼堂的震惊声,即使错过一次布莱克女主人早餐时间寄给儿子的吼叫信也不会连续错过三天。

阿扎尔忍住高血压的感觉,脖子一梗嘴硬道:“小天狼星·布莱克是吧?怎么?有背景了不起了,现在是法治社会!皇帝的时代已经结束了!等等,你们英国是不是有女王来着?”

“没关系,我不是土生土长的英国人,巫师们也不在乎麻瓜界的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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