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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第 129 章

“有一点奇怪的感觉。”华盛顿皱眉。

“你们先回去看看吧。美利坚,你送的礼物我很喜欢,嗯,决定了!我要把它供起来!放在最显眼的地方。”意大利心满意足,心花怒放地说着。

美利坚:?

美利坚迟疑了片刻,“没必要吧?”

“这可是你送的,当然有必要。”意大利理所当然地说。

美利坚送了他一把金色的手风琴,因为他们第一次见面时意大利弹奏的就是手风琴。后来美利坚也常常见到他拿着手风琴出没在任意让人意想不到的地方。

“America.”

临走前,意大利忽然叫住了他。

“嗯?”美利坚转身的那一刹那,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贴上了他的额头,一触即分。

“我将永远忠于你的灵魂。”意大利笑着说,他白金色的眸子里流转着近乎神圣的光辉,可惜对于美利坚来说有些难以理解。

南方联盟见过他了,华盛顿马上想到。

“这是……?”美利坚语气疑惑。

“属于骑士的承诺。”意大利笑道。

“承诺可不能轻易许下,我会当真的。”

“真叫人伤心,我亲爱的美利坚,我可是很认真的。你都相信普鲁士了,却不愿意相信我吗?”

“哼,我有说不相信你吗?”美利坚踮脚吻了意大利的脸颊,几乎是打断了意大利的话。

“我也是会当真的哦。”意大利心花怒放。

“随便你。”美利坚撇了撇嘴,“我要走了。”

美利坚记得,他离开欧洲时,天气和缓,一切都没有改变。

圆形的星条旗徽章被取下,一枚枚整齐的放在桌子上,面积不大的办公室内,气氛诡异的沉默着。

“呵。”一声轻笑打破了这凝滞不动的氛围,金发蓝眸的少年将手放到桌子上,左手懒散地托着脑袋,眸中翻涌着波涛汹涌,却又被硬生生克制住。

“南卡罗莱纳,密西西比,佐治亚,路易斯安娜,阿拉巴马,北卡罗莱纳,还有……德克萨斯,说说吧,你们想做什么?”美利坚一个接一个地注视着他们的容颜,被他看见的州似乎不为所动。

“美利坚,抱歉。”密西西比欲言又止。

“我们总要为自己的利益打算一下,如果你不能保障我们的利益的话。”阿拉巴马保持镇静。

“我们决定脱离联邦。”南卡罗莱纳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徽章往前推了推。

“我们有了新的效忠对象,美利坚,对不起,但我们并没有再和你商量。”南卡罗莱纳在这之前从未想过,他会和美利坚说这种话。

“感谢您这段时间的照顾……对不起。”德克萨斯带着歉意低下头,但没有丝毫反悔的意思。

“……你记得你和我说过什么吗?德克萨斯。”美利坚状似不经意地拎起一个瓷杯,骨节略微泛白。

“……我记得。”德克萨斯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德克萨斯曾经对美利坚说,要效忠于他,永不言弃。

“混蛋!”美利坚咬着牙将手上的茶杯重重地甩到德克萨斯脸上,德克萨斯不躲不避,任由茶水浸湿他崭新的军装。茶杯砸到他身上破碎开来。又掉到地面变成更小的碎片。

“美利坚,你现在没有权利这么做。”佐治亚苍白着脸色开口。

“闭嘴,你以为我只是在说他吗?!”美利坚呼吸略微急促,他似乎被气得狠了,狠狠咬着唇,从口腔内尝到一股铁锈般的味道。

他们每个人,都曾经那么对美利坚承诺过。

所以他们真的闭嘴了,只是无言的沉默着,办公室里弥漫着一种令人难堪的氛围。

这七个州身上崭新的,不属于美利坚合众国的军装,似乎还在无声提醒着什么。

美利坚似乎有些理解英格兰近乎自残的行为了,他尖利而漂亮的指甲扎进白嫩的手心里,直到鲜血淋漓。

“……美利坚,别这样。”德克萨斯轻声道,他似乎只是出于最基本的礼仪和关心出言提醒,因为除此之外他没有做任何事。

他们不会再小心翼翼地哄着美利坚,不会再心疼地上前查看他的伤口,不会再效忠于他,甚至,不会再爱他。

美利坚忽然意识到这点,他嘲讽似的开口:“这样?我做了什么?你们当我在无理取闹是吗?”

依然只有难堪的沉默,这代表他们几乎默认了美利坚的话。

美利坚的声音已经带上微不可察的颤抖,“滚吧。”

他们无声无息地准备退出办公室,背对着美利坚,可就在他们即将走出办公室的那一瞬间,美利坚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不回来了?”

明明是他让他们滚的,可他现在又舍不得了,他们这个曾经的主人,一直都是这么任性。

七个人没有一个人回答,只是背对着美利坚,甚至连回头都没有,仅仅停留了片刻,他们就继续向前,准备离开办公室。

那就是他们的答案。

德克萨斯轻轻带上门的那一瞬间,美利坚的唇边溢出血迹,他终于忍不住将头偏到一旁,几乎是无法控制地呕出大片大片的鲜血。

美利坚慌忙想用手帕堵住鲜血,这太明显了,瞒不过华盛顿。

但是洁白的手帕很快被过量的鲜血染红,收效甚微。

整整七个州脱离联邦的伤害对他而言太沉重了,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硬生生承受着。

“……没事的。”美利坚再抬起头时眼前一片眩晕,他缓了一下,似乎是在安慰自己,“只是个小问题,不会有事的,不用告诉他们。”

好难受,可恶。美利坚的眼眶泛上不知因何而起的微红,他深吸一口气,将桌上的徽章全部扫落掉到地面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他的声音带着他未能察觉的虚弱,蓝眸里也满是失落,“谁要你们的徽章啊……混蛋啊……”

让他睡一会儿,一会儿就好……美利坚昏昏沉沉地趴在桌子上,说不清是睡着还是昏迷。他只感觉难受,心间泛起酸涩的苦味,像变了质的糖果。

这一次他没有再做噩梦,因为再也没有任何噩梦比得过现实。

美利坚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柔软的床上,有人抱他回来。美利坚短暂地迷茫了一瞬间,白天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捂住脑袋,沉默地接受了这一现实,因为他除了接受也别无他法。

“我们的宪法根本就没有规定他们可以退出联邦!”纽约不甘心地说。

马萨诸塞不爽道:“什么冒牌货,凭他也配颠覆我们?”

新罕布什尔:“反正我就是讨厌奴隶制。”

声音从亮着灯的门内传来,美利坚推开门。

“America?”华盛顿马上起身,“你还好吗?怎么下来了?还有哪里会痛吗?”

美利坚看着房间里的人,忽然垂下眸子,“我睡了很久吗?”他咬住唇,他根本接受不了南方各州的背叛,更接受不了南方各州一夜之间就把他当成陌生人对待,这让他怎么接受呢?

“也没有很久啦,爹你难受的话就再睡会儿吧,这里有我们呢。”纽约几次欲言又止,最后却只是展露出笑颜安慰他。

“美利坚……”华盛顿将美利坚拥入怀中,小声吸气,“没事的。”

心尖泛上细细密密针扎似的疼痛,这让房间里的各州目标一下就清晰。让美利坚这么难受,南方联盟,该杀。

“我给的徽章是他们想不要就能不要的吗?”美利坚抬起头,那双眸子灿若星辰,失落和忧伤都无法掩去其中的光芒。

“爹说的对,他们实在是太不知好歹了。”纽约十分赞成地点了点头。

“……我们的建国理念是什么?”美利坚安抚性地拍了拍纽约和华盛顿的肩膀。

“自由。”他们几乎是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

“嗯,所以他们有离开的自由,那是谁都拥有的权利,只要……他们愿意,我也无权干涉。”美利坚神情有些疲倦,他因自由而诞生,手下的州当然也拥有自由。即使他们行使这个权利时会让他感到难过,他也不会去干涉他们。

“可是爹!”佛蒙特马上皱眉,他似乎愤愤不平。

为什么到了最后,美利坚也还在为那群离开的州着想?明明他们的自由已经深深伤害到了美利坚。

“美利坚你都吐血了!我是不反对他们的自由,但是那必须建立在不伤害你的基础上!”纽约很坚决。

美利坚瞪了这个揭他底的小疯子一眼,有些恼怒地拍了拍他的脑袋,“你给我闭嘴!”

“本来就是嘛……”纽约委屈巴巴地捂住头。

眼看着各州的目光依旧不善,似乎轻易不会原谅南方叛离的各州,美利坚的嘴角又变成“乀”形,“所以你们是准备不听我的话吗?”

“我向你保证,美利坚,我们不会主动挑起战争,但也请让我们保留遭到攻击时反击的权利,尤其是在你受到伤害时。”华盛顿很清楚美利坚在想什么,他只是不想要战争,因为无论南北方怎么战斗,伤害的都是美利坚的子民,而美利坚不想这样。

而且,真要打起来,对美利坚的伤害又该多大呢?美利坚依旧爱着那些背叛了他的州,这理所当然,他的感情一直都很纯粹。除非对方主动舍弃,他不会放弃,更不会背弃自己的本心。甚至于就算对方主动舍弃,他也不会轻易放弃。

他爱着华盛顿,纽约,马赛诸塞,所以他也会爱着南卡罗莱纳,佐治亚,德克萨斯等等,他们舍弃了他,并不代表美利坚就会舍弃他们。

“我不会的。”美利坚似乎放心了,他的意思是他会尽力保证自己不受伤害的。

美利坚确实不会主动挑起战争,在他看来战争是很可怕的一件事。他不想他的子民变得麻木,悲哀,而失去活力,为此他可以忍受自身的痛苦。因为这要比让他的子民经历痛苦好受得多。

但南方联盟不是这么想的,他从一诞生就想要吞噬掉美利坚,让自己变成“唯一”。

在南方联盟可不想背上主动挑起战争的骂名,他将椅子旋转一圈,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地图,“南卡罗莱纳的萨姆特要塞是北方的军队在驻守吧,你们去把它夺回来,否则我不放心。”

“是。”南方联盟面前的七人发出统一的声音,南方联盟嘴边的弧度上升,希望你喜欢这份礼物,美利坚。

星海闪烁的盛景下,原本躺在床上熟睡的美利坚忽然睁开眼,他感觉有什么在呼唤自己。

窗边,美利坚看见一个红眸少年对他招手,示意他下来。

美利坚根本没有犹豫,他侧身跃下,动作娴熟,一看就是惯犯。

“你居然还敢来?”美利坚不含任何感情地笑了,上次见面时南方联盟给他的耻辱他仍觉得历历在目。

“有什么不敢的。”南方联盟挑衅似地看他,“倒是你,敢和我走吗?”

“不需要,我完全可以在这里宰了你。”

月夜下,两个容颜相似的少年长剑悍然对撞,谁也不肯服软。

“不忍心伤害那些叛徒,却舍得砍你自己吗?这可真是……”南方联盟红眸中忽然跃动起嗜血的光芒,“有意思。”

“你、才、不、是、我!”美利坚咬着后槽牙说,他将长剑向下压,剑摩擦着发出刺耳的响声,美利坚有那么一瞬间是占了上风的。

“那可说不准,只要那些国家承认,我就是你。”南方联盟盯着美利坚那双潜藏怒火的蓝眸,极力寻找出他们间的区别。

“你看上去比上次更美味了,为什么呢?”南方联盟低语着。

那双极富侵略性和占有欲的红眸让美利坚隐隐觉得不妙。

“唔,你既然能为了自己的子民放任我成为一个新的政权,那你肯定会乐意为了他们以身涉险的,对吗?萨姆特要塞里,两万个士兵的命,你要不要?他们年迈的母亲和娇美的妻子可还在等着他们回家。”

南方联盟的话让美利坚的手开始不稳,他知道自己成功了,“…有时候很难理解你是怎么在欧洲那群国家手里讨到利益的。”天真的破绽百出。

“放、人。”美利坚收回长剑,他不能不重视南方联盟说的话。

“好啊,那你把武器扔在这里,放心,我不会食言。”

“哐当”一声,长剑落到地面。

南方联盟晦暗不明地笑了,“早知道两万条人命能让你这么听话……”

“别得寸进尺,放人,现在。”美利坚冷冷地看着对面那个和自己容颜相同的人。

“跟我来。”南方联盟转身就走,他的红眸中闪过一丝暗芒,华盛顿,你可别让我失望啊,对你而言这么重要的人,不来救他吗?

美利坚的目光扫过一张张年轻而苍白的面容,他们已经三五依偎着熟睡,大多数都因为供给不足而面黄肌瘦,其中一个较为苍老的面孔尤甚,睡梦中这位将领似乎也在忧虑着什么。

很温柔的目光……南方联盟看着这柔情的一幕,红眸眯了眯,疯狂的破坏欲在心里如破土的春芽般疯长,他们南方……曾经也被这么注视过。

“看够了吗?”南方联盟冷不丁地开口,“要不把你也扔进去住几天?”

美利坚没有理会他的嘲讽,只是近乎贪恋地盯着那些人,让南方联盟越发不满。

“……如果你是我,为自己的子民心疼难道不是应该的吗?”美利坚转过身,南方联盟看着他微红的眼眶愣住了。

谁也不知道在看见自己受尽苦难的人民时,美利坚那一瞬间想了什么。

他们原本会在国内安稳的上班,有一个美满的家庭,不用受战争的折磨。但因为爱他,他们选择了现在无法得到保障的军队,驻扎在偏远的地方,选择随时为自己的祖国献身,可他……却无法保护他们。

“怎么?你现在是在为他们感到痛苦吗?也是该痛苦,毕竟有像你这样软弱无能的意识体。”南方联盟感觉烦躁,“我会做的比你好。”

美利坚再次睁眼时,目光已经恢复清明。他抬起头看着上空的满月,“不会有人做的比我更好。”少年眼里带着近乎高傲的张扬,他转了转手腕,“刚才,我的人民告诉我的。”

“是吗?”南方联盟目光愈发危险,“那他们有告诉你,你会死在这里吗?”

美利坚歪了歪头,“从和你出来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想过要活着回去。”近乎冷淡的狠厉,让南方联盟实打实地愣住了。

美利坚带着近乎天真的困惑,语气带着欢跃,“你觉得,我们之间,是谁困住了谁?”

既然战争已经不可避免,那战争爆发的罪名,就不应该再由他们北方来担。

“你!”南方联盟回忆片刻后面色猛地一变,他似乎在美利坚身后看见了什么,这让他脱口而出:“等……!”

来不及了,一把利刃穿心而过,皮肉绽开的声音混杂着血腥味,像是什么的序幕。美利坚低下头,又稍微回头看了一眼,不在意地笑了笑,将身后的人推开,“别来碍事,你的任务完成了。”

如果不是他的默许,又怎么会有人能在他没有察觉的情况下近他的身。

南卡罗莱纳被他推地踉跄了几步,最终沉默的站到一旁。

“记住了,战争可是你们南方先发起的。”生命气息迅速流逝,美利坚却像是胜利的一样,笑颜灿烂,他隐约听见了熟悉的声音在叫他的名字,带着恐惧和焦急。

和他预估的时间一模一样,他要在所有人面前被南方联盟杀掉,他要用这种方式告诉所有人,战争是他们南方先发起的,北方应该予以回击。

军事上美利坚输了,但政治上美利坚赢了。

“啧,看来我小看你了。”南方联盟将美利坚搂进怀里,不太甘心地接受了这一事实。

美利坚的确很天真,但他的天真并不在于他预测不到即将发生什么。相反,他的感知比大多数国家都敏锐,他的天真在于他明知道会发生什么,却还是愿意选择相信。

南方联盟在这一刻忽然领悟到了,他感到可笑至极。

美利坚笃定,自己的命,南方联盟不能不要。对方如果想战争,此时已经骑虎南下,如果南方不一开始就出其不意,稳定军心,这场战争根本没得打。

和南方联盟不同,美利坚不想开战,但他也清楚这不可能。所以他以自己作饵,钓到了一条大鱼。

“历史是由胜者书写的。”南方联盟楼住美利坚,语气森冷,对赶来的各州不加理会。

此时,南方的七个州已站到南方联盟身后,和他们分庭抗衡。

双方界限分明,但北方的各州显然更狼狈,他们匆匆忙忙地追来,此时喘息都略微急促,那一双或多或少带着蓝色的眸子几乎要冒火,恨不得把对面的人千刀万剐。

所有人都是见证者,美利坚是被南方联盟杀掉的。南方联盟率先发动攻击,北方就应该予以回击。

“你说的对……所以我当然会赢。”美利坚丝毫没有性命被人拿捏的自觉,依旧张狂到无所畏惧。

“呵,仔细一闻,出血后的你似乎更加美味了。”南方联盟俯下身在他耳边说:“疼的话你可得忍忍啊,你手下的州可是会着急的。”

美利坚还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就感觉肩膀一凉,如同冰凉的利刃般的牙齿深深刺了进去。

“唔。”美利坚眼眶迅速泛红,他狠狠咬住自己的舌尖,不让自己发出什么声音。好痛……怎么会这么痛?他的牙齿怎么可能有这么尖?!上次被咬的时候还不是这种感觉!

要知道,刚才南卡罗莱纳刺穿他的心脏,美利坚也没表现出一点失态。

这种痛楚已经超过了穿心之痛,让美利坚很困惑。

北方的各州站在原地,阴沉着脸,却没有人上前一步,他们的指甲刺进皮肉里,用疼痛和血腥保持绝对的清醒。

他们早就不是当年冲动的孩子,在1812年第二次独立战争美利坚死在总统府后,他们就都慢慢长大了。

如果他们现在上前,美利坚所做的一切努力就会白费。美利坚是必须在今天,在现在,被南方联盟杀死。既然美利坚已经选择了这么做,那他们就要尽全力完成美利坚的愿望。

他们很清楚,美利坚做的这一切,只是不想让北方在多年后背上“战争罪人”的名号,只是为了这一点,美利坚就愿意献出自己的生命。

金发蓝眸的少年已经奄奄一息,此时衣服已被扯下一小半,露出白皙而圆润的肩头,正被一个金发红眸的少年狠狠地咬着不放,鲜血和玫瑰的味道混杂在一起爆发开来,早就分不清是属于谁的。

美利坚眉目间有几分掩盖不住的痛色,但呈压倒性优势的还是**裸的厌恶,痛恨和愤怒。

金色的光点逐渐消散,像暗夜里指引方向的萤火虫。

南北方都沉默着注视着这一景色,这是他们又一次看着美利坚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死去而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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