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份的时候,英法就回到欧洲了。他们惊奇地发现就在他们还在北美时普鲁士就打败了奥地利,速度之快让英格兰挺赞赏,法兰西可就不这么想了。
此时,阿波马托克斯。
里士满在条约上落下自己最后的名字,长叹一声,他站起身,“华盛顿,很荣幸能成为你的对手。”
“我也一样,里士满,你真是个可怕的敌人,不过从今往后,我们再也不用敌对了。”华盛顿也跟着他站起身。
南北双方的代表拥抱了对方,拥抱了他们经历过的所有分歧,吵闹和痛苦。
“……保重。”里士满拍了拍华盛顿的肩,忽而一笑,“美利坚有你这样的首都,我想我爹也会放心的。”
华盛顿有些无措,来自曾经的敌人的夸赞让他心情复杂。
“那么,我们再也不见了,好好保护美联邦。”
“我会的,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华盛顿后退一步,对身形已经开始虚幻的里士满敬了个军礼。
一直以来都沉默不语站在两边的南北双方各州齐齐敬礼。
里士满错愕了片刻,随即展颜一笑,虽然他已经无法参与到美联邦的未来,但是他在他们身上看见了美联邦的未来,灿烂的几乎晃眼。
这样,他们也就可以放心了。
里士满心甘情愿的追随着南方联盟的步伐消散,如同他当时宣誓过的一样,誓死效忠,少年践行了独属于他们间的诺言。
南北战争,至此结束。
但还有一些东西没有结束,纽约非常自然的把手搭在南卡罗莱纳的肩上,南卡罗莱纳瞥了他一眼,没理他。
“哎呀,是谁说要脱离联邦的去了?”纽约手下的力度加大,看着像要把南卡罗莱纳给勒死。
“……”南卡罗来纳无言以对。
“喏,你现在被逮捕了。”马萨诸塞将路易斯安娜的双手拷起来,“逮捕期限嘛,到我原谅你为止。”
路易斯安娜弱弱地反驳:“美利坚原谅就可以了吧……”
“你居然还敢顶嘴?你个叛徒!哼!”肯塔基一巴掌就拍在路易斯安娜头顶。
“哎呦,这不是德克萨斯嘛。”特拉华讽刺他,“这不几年不见又回来了?”
德克萨斯看了他一眼,没有底气反驳。
很显然北方的那些州还是记得南方干过什么好事的,一时半会儿也忘不了。
1866年,丹麦
“也就是说,你想要这片小岛?”丹麦很欣慰,至少美利坚是没有拿枪指着他的脑袋谈判,仅凭这一点就比英法俄普奥等国强多了。看看这孩子,多有礼貌。
“嗯,你开价吧。”美利坚忽而笑了,笑得让丹麦心里有点凉。
美利坚是没说开价范围,但俨然是一幅“你开得高了我就弄死你”的样子,只能说颇有英格兰的风骨。
“西印度群岛啊……占了那么久,你说想要,我有点舍不得诶。”丹麦佯装为难,意思很明显,得加钱。
“给你心理赔偿金。”美利坚轻轻眨着眼,一双漂亮的蓝眸如天空般纯净而清澈,让丹麦并不存在的良心一痛。
丹麦想了想,随口报了一个数字。
“成交。”谁知美利坚连价都不带砍的。
“你……”丹麦一副见了鬼的样子,“你刚打完内战还能拿出这么多钱?!”
“咦?不行吗?”美利坚“刷刷刷”的就把支票写好了,半点不带心痛。他此时有些疑惑地看着丹麦,询问他,仿佛这是一件极平常的事。
丹麦:……心好痛,感觉被富有的力量击中了。
“好啦,合作愉快。”美利坚反正很愉快,他还在丹麦这里吃了一餐,享受了丹麦最顶级的料理和甜品。
丹麦也很愉快,他刚刚输了战争,原本快破产了心情郁闷,正愁该去哪里抢回来,就忽然来了这么一个小摇钱树。他心情瞬间就变好了,至于西印度群岛,他都快连本土都守不住了还西印度群岛?就算那里产黄金他也没办法啊。
至于不卖……呵呵,丹麦刚被普鲁士和奥地利联军打败没多久,现在心理阴影还不小,他可不想这样的事再来一次。
随后美利坚又去了寒冷的莫斯科,依旧没穿什么厚实的衣服。
看着蜷在沙发上,身上披着暖和的鹿皮,面色被冻得胜过外面冰雪,此时还不断有些哆嗦着的少年,莫斯科低声下气地哄着他:“你喝点水吧,会生病的话,华盛顿知道了不会怪你,但一定会怪我的。”
“我才……不喝。”美利坚怎么也不肯尝试那一看就没放什么糖的姜茶,就和他不会尝试英格兰的料理一样。
都被冷的发抖了嘴倒是挺硬,莫斯科不可置信地看着美利坚,但他不太敢对美丽坚生气,先不说大洋彼岸的华盛顿,就说他爹,恐怕也不允许他对美丽坚说什么重话。
“美利坚!这里不是你家我也不是华盛顿!你能不能稍微听话一点?你原本穿得就少,又忽然见到这么暖和的环境里,很容易被冻伤的!”莫斯科急道。
“你家的姜茶…都辣的发苦了…你以为,我没喝过吗?”美利坚被他一激,逆反心理马上就上来了,“我就算冻死也不会再喝了!”
“哪有那么夸张……”莫斯科低头看了眼姜茶,也没那么难喝吧。
“不喝姜茶那喝这个吧。”俄国从厨房里端了一杯热可可走出来,无奈地低头看着不断发抖的少年,将手里的热可可递到美利坚面前。
这下美利坚倒是不推拒了,将那杯冒着热气的醇香可可捧到手心里,这个看上去比姜茶甜多了。
他们家哪儿来的热可可……莫斯科一脸懵逼,也就是说,现做的?就为了满足这个小祖宗的要求?!
看见美利坚小口小口地抿着热可可,俄国很欣慰,果然英国人崇尚的变通之道还是有点用的,这不就肯喝了吗?
英国人的变通在法国人那里还有个别名,叫“背信弃义”。
莫斯科只感觉眼前发晕,他气得都和美利坚一样,开始有点哆嗦了,“爱你知道他为什么总穿着这么单薄的衣服往我们这儿跑,还屡教不改吗?”
“……为什么?”俄国将目光移向自己的首都。
莫斯科看了看窝在沙发上被裹得严严实实的美利坚,又看了看有几分疑惑的俄国,给气的够呛。
如果不是每次被冷到了都有这种待遇,美利坚会这么有恃无恐?他会只敢穿单衣就往俄罗斯跑?
莫斯科刚想开口,俄国的注意力就被转移了,因为美利坚伸手拉了他一下,还非常理所当然地要求:“再来一杯。”
俄国轻轻点了头,他抓住美利坚像冰块一样的手,坐到他身边,很困惑地对还站在原地的莫斯科开口:“莫斯科你聋了吗?”
“我去做?!”莫斯科错愕地指了指自己。
“不然?”俄国反问他。
莫斯科敢怒不敢言,一脸幽怨地接过美利坚手上的杯子去厨房了。
“……我是不是有点太纵容你了?”俄国自我醒悟过来。
“嗯?你都不卖给我土地!怎么能说是这种人?”
“如果我说卖呢?”
“嗯?!你说什么?!你说真的?”美利坚瞬间激动起来,他反抓住俄国的手,“真的?你愿意卖了?”
他一双蓝眸亮晶晶的,一脸期待,叫人不忍拒绝。
“……现在又不太愿意了。”俄国移开目光避开他的视线。
“不准反悔,我都听见了!”美利坚可谓是喜笑颜开,当即就把俄国扯下来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然后又欢天喜地的蜷缩回沙发上。
俄国:……
俄国有些怔愣地抚上自己的脸颊,像被玫瑰味的雪花碰了一下,柔软而冰凉的触感。
“你之前不是说绝对不卖的吗?”美利坚问他。
“……哦,那你要不要?”
“要。”美利坚即答。
“……你先休息一晚上,明早我们就签条约。”俄国轻声叹气。
他这效率已经算很高的了,至少不用经历长达几个月的谈判,因为他隐约感觉美利坚给钱会很爽快,过程不用那么繁琐。
“嗯嗯嗯。”美利坚也不纠结他为什么忽然想卖了。
看着他这兴高采烈的模样,俄国问他:“那你原本是想来做什么?”
“来让你把阿拉斯加卖给我。”美利坚毫不避讳地告诉他。
在美利坚看来,目的被人知道并没什么,重要的是目的能否达成。
“如果我不卖,你准备怎么办?”俄国忽然有些好奇。
“嗯我这次有很多时间。”美利坚展露出一个足以融化整个寒冬的笑颜。
俄国却忽然有一种极端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美利坚说:“我可以耗到你同意为止。”
俄国:???说真的,他毫不怀疑美利坚会这么做。
俄国现在有几份庆幸,还好他答应的早。
不过很快,俄国会后悔自己答应的还是不够早。
洗完澡用过餐没多久,美利坚从寒冷状况中脱离出来,又恢复了以往精力充沛的状态,不过莫斯科就有点苦不堪言了。
等到美利坚终于肯去睡觉,莫斯科已经身心俱疲,他抬头望了一眼二楼某处刚刚被合上的门,心里不禁产生了一个荒谬的想法。那个房间,似乎以前也是美利坚偶尔住过的,那不会成为美利坚的专用房间吧……
自我感觉自己的想法太离谱,莫斯科都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他睡了?”俄国擦拭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还有点惊奇,就美利坚变小那段时间,这个点怎么可能乖乖睡觉?
莫斯科一脸幽怨:“他再不睡我就要疯了。”
俄国竟然有点想笑,他努力遏制住自己到嘴角的笑意,“那你也早点去睡吧。”
美利坚对周边所有事物都有一种旺盛到让俄罗斯头疼的好奇心,直观来说,就像十万个为什么一样。
美利坚:“这么冷的天气,你们是怎么活下来的?”
俄国:“……你现在也没有被冻死。”
美利坚:“可是这么恶劣的天气也很难种食物啊。”
俄国:“你今晚吃的是什么?”
美利坚:“糖醋鱼……咦?那鱼是什么种类的?你买的吗?怎么做的?那饥荒的时候天天吃鱼不会腻吗?要不要多买点我家的?”
俄国:“……你应该知道,我还是吃得起饭的吧。”
美利坚:“……哦。”
俄国:“你不要一脸可惜的表情。”
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俄国有时候觉得自己的耐心得到了极大的锻炼,他甚至都有点奇怪,自己为什么能容忍美利坚的吵闹。
“幸好他签完条约就会走了。”莫斯科安慰自己,他慢吞吞地回房休息了。
俄国沉思了片刻,这样下去,莫斯科对美利坚不会有心理阴影吧?
深夜,俄国被一阵异样的触感惊醒,他目光一凌,身体下意识做出反应,一瞬间就把这个不速之客压到身下,右手搭到来人的颈动脉处。
此时俄国心里的震惊和错愕不是语言能够形容的,有人进了他的房间他没反应,甚至要直到来人钻进他的被子里他才有所察觉,这种大意早就够他死个800来次了。
“唔。”少年一声闷哼让俄国下意识松开手上的力度,
俄国心情复杂,直到现在脑子都不太清醒,声音也含着些困意,带着些沙哑。直接导致的后果就是,俄国看着身下的少年又恼又怒,还有点懵地瞪着他时,俄国不自觉的又加重了按着少年脖颈处的力道。
感受到少年动脉有规律的跳动——那是强盛的生命力。俄国不是想要他的命,仅仅是单纯地限制住少年的行动。
美利坚不满地磨着牙,“你他妈给我放手。”
他最讨厌被人限制自由,全然不管这是不是他自找的。
感受着声带的轻微震动,俄国略微皱眉,他知道要松手,可看着身下的人这么理所当然的命令,他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你不觉得是你自找的吗?”他语气有点凉,分不清喜怒。
见说话不能让身上的人放手,美利坚干脆上手抓住俄国的手腕,大有一副你再不放手,我就把你的手腕捏碎的架势。
美利坚都有点喘不上气了,偏偏俄国还死死地压住他的腿,让他动弹不得。
俄国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身下因为缺氧而眼尾泛红的少年,美利坚的脸颊要比往日更红润一些,俄国猜是被气的,像刚刚从枝头摘下来的鲜嫩果实。俄国冷紫色的眼眸暗沉下来,他沉着脸说:“你知道半夜钻进别人被子里代表什么吗美利坚?”
俄国算是服了他了,但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收回原本按在他脖子处的手,白皙的脖颈处浮现出一圈浅淡的红痕,美利坚喘息着,温热的气流扑打到俄国手背处,似乎还带着甜腻的玫瑰花香。
俄国烦有些心烦意乱,只能抿着唇看他。
美利坚开口第一句话就是,“你重死了,从我身上下去。”
俄国刚刚松开了对他的种种束缚,就感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美利坚的手按在他的心口处咬牙切齿,“你至于吗?我又没想害你。”
俄国这下彻底清醒了,美利坚现在的姿势太不对了,甚至让他有点头皮发麻。
他承认自己刚才被美利坚难得柔软而脆弱的模样蛊惑住了,以至于整个人都不太清醒,做了一些反常的事。但现在他被美利坚这么一激,几乎瞬间就清醒了,意识到他们现在的姿势有多不妥当。
“……你到底,想做什么?”俄国哑着声音问。
美利坚太久没系统性的练习过体术方面的技巧,甚至很多时候都是别人对他用了他才能记住一点,就比如现在。刚才俄国束缚住他身体的动作堪称是教科书版本的,一点狎狔的心思也没有。
但美利坚……他现学的方式…这么说吧,其实和坐在俄国身上没多大区别。
“那个阿拉斯加的事,我想了想,夜长梦多,不然我们现在就签条约吧,你觉得怎么样?”美利坚眨巴眨巴眼睛,他眼尾处的绯红已经逐渐淡去。
“……好好好。”人都坐在自己身上了还能怎么样?俄国现在什么都能答应他,只要他现在从自己身上下去。
“爽快。”美利坚兴冲冲的开口,“那我去拟订一份条约。”
“快、去。”俄国几乎咬牙切齿,他的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刚才美利坚躺着还不明显,现在坐起来,俄国发现他睡衣的扣子松了一点。
“好嘞。”美利坚下了床,去找纸和笔了,俄国闭上眼睛反复念着什么,才勉强把自己的火气压下去。
“哦,你刚才是不是问我知不知道半夜钻进别人被子里代表什么?”美利坚很不客气地坐在俄国的书桌前,鸠占鹊巢,回头看着刚从床上坐起来,还有几分狼狈的俄国,说的很理所当然,“好像说有性邀请的意思吧?”
合着你知道啊,俄国都快被他气笑了。
“可我是男体啊。”美利坚又低下头写条约。
“…我不是和你说过我们严格意义上是没有性别之分的吗?”
“所以就更不用在意了嘛。”
“……你16了,不是六岁,而且英格兰和法兰西都只有一个。”俄国咬牙切齿,他觉得美利坚一定没少干这事,但不是所有人的名字都叫英格兰或法兰西。
“所以?”美利坚疑惑地询问他。
和他说不通,俄国无奈扶额,就应该给他个切身的教训他才能长记性。
“……你下次能先把我叫醒。”
“我叫了。”美利坚撇撇嘴,但俄国没醒。
俄国:“……那还真是抱歉。”他有点困惑,为什么?他的警惕心不应该这么差才对,就算他在熟睡,有人踏进他的房门,他也应该有所感觉。
小小的烛火燃起,柔和的光芒照亮了书桌,美利坚头也不抬的奋笔疾书,“我不用灯。”
“我也没说是给你照明的。”
“那它待会儿翻了可别怪我。”
“……你就这么急着要得到阿拉斯加?”
“当然了,万一你反悔怎么办?”
俄国顿了一下,他没告诉美利坚的是,他也很急着卖。
他改主意当然不是一时空穴来风,而是英格兰最近和他的关系急转直下,而阿拉斯加又离加拿大那么近,一旦他和英格兰开战,加拿大拿下阿拉斯加只会是时间问题。
和当初法兰西售卖路易斯安娜的情形类似,在英格兰的威胁下,他们不一定守得稳那块土地。甚至那块土地很可能成为反攻他们的基地,就算没有成为基地,被英格兰抢到的东西就是他的了。
如果把土地卖给美利坚,英格兰就不会去抢,加拿大更不可能抢,而且还能额外增加一点收入,这对俄国来说稳赚不赔。
至于他在阿拉斯加的利润……实际上那里有个叫俄美公司的垄断集团,都快把利润给抢完了,俄国又不太有空管,不如卖了干脆,全丢给美利坚,看他爱怎么管怎么管。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俄国一直觉得那个垄断集团的名称很奇怪。
“多少钱?”
“800万美元。”
“8……咦?”刚想脱口而出80的美利坚愣了一下,这好像不能抹零,俄国人还真老实,一开始报价就这么友好。
“那,打个折?”美利坚试探性的开口。
“打折?”俄国第一次听见这还有打折的,他颇有些好笑,“打几折?”
“九折。”美利坚笑颜灿烂。
“720美元?”俄国算了一下,“随你吧。”
“好。”美利坚从睡衣口袋里拿出支票刷刷刷的写下720万的金额,放到俄国的桌子上,把条约递给俄国。
“你这英文写的……”俄国在落款处看了很久都没看出那是美利坚的名字,他拿出羽毛笔在落款的另一方签下清晰的俄文。
“我看得懂就行了。”美利坚吹灭桌子上的蜡烛,懒懒散散的开口:“好了,我要继续睡了,条约放在你这,记得复制一份寄给华盛顿。”
目标一达成就要走,这点倒是和英格兰一模一样。
“等等,你…脖子有什么不舒服的吗?”俄国迟疑着问,毕竟是他下手掐的。
“没有,但我心情很不好,你让我掐回来?”美利坚神情不满。
“你试试?”俄国竟然答应了,他想验证一下自己的想法,关于美利坚为什么不会激活他的身体警戒机制。
“真的?”美利坚眼眸一亮,随即他冷笑一声,“哼,我才不做这么幼稚的事。”
俄国:???
看着美利坚的背影,俄国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如果他真的对美利坚的接触毫无防备,那可真是遭得不能再遭的事。
“美利坚。”俄国叫住了他。
“干嘛?”美利坚轻轻打了个哈欠,他真的很困,放下心来就更困了。
“你对我有敌意吗?”俄国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就现在。”
“没有啊,我们又没有开战,而且你是唯一一个从头到尾都明确在内战里支持我的国家,虽然我不会对你道谢就是了。”美利坚撇撇嘴,他当然记得这件事,他还记得失忆的那段时间俄国是怎么照顾他的,虽然美利坚并不是很想承认那回事。
可是,你这敌意没有的也太彻底了点吧。俄国缓缓皱眉,“就因为这种事,你把最基本的戒心都丢了吗?”
“我才没……?”美利坚猝不及防又被压回床上,和之前一模一样的限制姿势。美利坚尝试挣扎了一下,其实他要认真的话能挣开,可他现在很困。反正身下就是柔软暖和的床垫,美利坚眼皮打架了片刻就这么睡着了。
“……你这有个什么戒心啊。”俄国深吸一口气,甚至能睡着,他有个毛线的戒心啊,难怪自己没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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