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1991永生或上天堂？

“姬特...她走了，别再看着门那了，你的宝贝回来了连一个吻还没给他呢，看看他，饥肠辘辘的回到家，多么需要一个甜蜜的亲亲啊。”约翰可怜兮兮的拉着姬特，约翰热切的盯着姬特，他需要爱情的滋润，让他能短暂忘记那堆糟心的破事。

“好吧，让我来帮助小约翰填饱肚子吧。”姬特吻了回去，不管如何她都爱着这个男人，在他伤心阴霾的时候也好，意气风发的时候也好，她真心希望他们能继续这么幸福甜蜜下去，正如分别的日子永远不会来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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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怨恨，我嫉妒，我针对这个世界上所有幸福的人，所有得到真爱的人。不！这世界上的所谓真爱，最后都会成为被时间磨平至平淡无奇的责任，而有的是没责任的人。

真正自由不被束缚的人只有我一人！我又满心的欢喜了，人类大多希望自己是那个特殊的，无论是人群的焦点，默不作声的小透明，满是腹诽的心眼子，想要反对的叛逆者。

沿着路，伦敦早晨的太阳又一次失联了，这条没有阳光洒下的道路，我一个人到底要走多久，我希望我的朋友约翰能理解我，我也要让他也能成为那个特殊的自由人。于是，我又一次敲起了约翰家的门。

门打开了，门里是一个裸男，头发散乱，拿着沾满泡沫的牙刷，他边说话嘴里还边吐着泡沫“早安，塞维雅，我在这个美好的清晨遇见你。”

一大早的就精神攻击我，不管我性取向如何，他这个暴露狂都不该这么做！“约翰！你能不能穿上衣服再来开门？”

“谁让你要这么早来，本来我和姬特还有晨起活动呢，都被你坏事了，我可不像你..没人陪。”约翰就站在门口，他人高马大的稳当站在门的中间，既不关门，也不后退，就是不动，充当门神。

他的泡沫唾沫星子终究还是落在了我的脸上，这像火星子瞬间点燃了我这堆木绒“我...你他妈能不能把嘴里泡沫吐一下，全都喷我脸上了！别他妈堵在门口了，我可是客人。”怒火中烧后，我捏住了他的两根手指，叠在一起，加大力道，逐渐的扭成天津麻花。

“啊！松手松手，塞维雅，我知道我不该骗你我死了，但你得理解我，我也是被医生骗的，我也是受害者，所以你能不能说点好话...在姬特面前，我爱她，她爱我。”约翰在惨叫中咽下了嘴里的泡沫，有些哀求的拉住塞维雅的手。

我甩开他的手，走进了房子里，我叹了口气，不是，你大爷的爱她关我什么事，我活该就在这听你炫耀是吧，呦呦呦，我爱她，她爱我，搞得好像我没有人爱一样？好吧，我他妈确实没人爱。深吸一口气，以免自己活活气过去“你觉得我能说什么，你干过什么好事可以让我说的吗？恐怕我只能说谎骗骗姬特了。”

“我不知道...你觉得我是个很糟糕的人吗？”约翰坐去了沙发，他瞥见地上的烟头，飞快的一脚踩在了烟蒂上，遮掩自己昨夜又一次吸烟的真相，他又骗人了，他明明昨天才答应塞维雅不再吸烟。

我丢给约翰属于他皱巴巴的衣服，示意他穿上衣服，我也不是很想深究为什么约翰和姬特的衣服都在沙发上，我一点都不想知道为什么贴身衣物挂在沙发靠背上，我也不想知道昨天在我走之后，沙发和约翰和姬特发生了什么！啊！“我不该评价你，每个人都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从而被迫的做出一些选择，当然，我也不会赞同你。”

“如果我说我真的时日无多了呢，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提心吊胆着，也许下一秒我就会死也说不定，我遇到了连我也难以解决的事，如果我死了，希望你能帮我照顾我的家人和姬特。”约翰没动，他呆若木鸡的坐着，像是死去的蜗牛，只剩下空壳。

“不会的，约翰，别开玩笑了，你不会死的。”有我在，你不会死的。

约翰没有搭话，继续说着他的恐慌，这时候他止不住的想，没准塞维雅会有办法呢“基督，我死后会下地狱的，到底我他妈的该做什么才能上那该死的天堂，该死的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死后世界只有天堂和地狱两个选项！”

“没准还有阴曹地府，约翰，天堂和地狱只是故事书，人类就是人类，达尔文进化论也说明了，我们其实更糟糕，算个monkey。”我飞快的拾起我的马甲，约翰不应当在这件事上求助我，他应该去找魅影陌客，或者英国那些精灵，没准比找我更有用。

约翰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他咬咬牙开始吐露心声“塞维雅，听着，对你来说这是个疯狂的请求，但如果谁能将我从这档子破事中拉我一把，那个人可能就是你。我知道我厚颜无耻，在你帮助了我那么多次之后还继续想让你帮我，虽然我是最不喜欢欠人人情的人，可我却欠了你最多，如果你能帮我，我会保证，你会得到你想要得到的，不管是什么，你说了算。”

“你得戒烟，戒酒，我会想办法的，也许我认识一些像你这样对故事有很多见解的人，在美国哥谭。”约翰，我会帮你缓解你的心灵压力的，其他的我不能帮你，但能带你去看看小阿斯特拉。

约翰想起来了，他忘了谁！曾经的地狱之主就在美国哥谭呆着呢，没准他能帮忙！好极了，他宣布，塞维雅就是他的救世主！他宁愿向路西法卖命也不愿意为初堕者，因为他们根本没有可比性。

“塞维雅，谢谢你，我他妈的太谢谢你了！”约翰激动的一把抱住我，他似乎忘了自己还是半裸的男人。

姬特被约翰的巨大的吵闹声吵醒，走出卧室门看到的就是几乎□□的约翰抱着塞维雅，她有些气急了，这种捉奸现场“约翰！塞维雅！你们在做什么？”

我立刻一记膝盖提顶，加上一记前踢，踹翻他，迅速站起来向姬特解释，并把一切的原因推给约翰“他犯病了，难道他吸了？我不知道他怎么了，我们只是正常的在聊天，姬特，救我！约翰疯了！”

约翰倒在地上喘气，剧痛，剧痛让他反复抽气，他料感自己可能要终身残疾，落得个不举不行的下场，啊！他才是最需要被救的那个啊！

“约翰，你想背叛我吗？”姬特从塞维雅的三言两语中认定了真相，她走上前去对着地上的约翰就是拳打脚踢。

“亲爱的，听我解释，我对她没意思，她也对我没意思，我刚刚只是太激动了，这是个误会也是个意外，你看，我都要鸡飞蛋打了！姬特，呜呜呜。”约翰趴在地上游走，他攀着姬特的脚，仰起因疼痛而扭曲的脸，努力辩解着一切，他甚至无法对塞维雅的见死不救加落井下石有任何的批判心态，谁让她想出办法救他了，虽然机会渺茫。

“好吧，是塞维雅下手的太狠了吗？宝贝，一定疼坏了吧，让我们来进去检查一下小约翰有没有事。”姬特本来有些怀疑，但看到捂着裆的约翰也生不起气来了，有些惨，恐怕他现在确实很难受。

看着姬特搀扶着约翰进卧室，我哈哈大笑“哈哈哈哈...”笑到一半，我发现不对劲，姬特的言论不对劲，唉，还是逃不掉在这里听墙角的下场，约翰要是真的想在这会搞起来，我立刻判他无妻徒刑，即刻行刑。

过了一会，姬特走出房门，也许她已经测试完成了，她有些责怪我的意思“你力气很大，他小腿都被踢青了。”

穿戴整齐的约翰走出了房门，与塞维雅四目相对的时候，他一脸心虚的站着，他进屋去因为伤口而得到了姬特的同情和关爱，虽然这事是他没在意所造成的误会。

“我应该说抱歉吗？毕竟他突然扑上来，我下意识的就那么做了。”我指着一边努力减少存在感的约翰继续解释。我说什么，好吧，得把人类轻拿轻放，易损坏。

“算他活该，好了，我明白你不是有意的，坐下吧，我会为你画一副肖像画。”姬特边说边去拿绘画的用品。

约翰坐在沙发上发起了呆，随后他就开始试图和姬特解释自己得离开一段时间，也许两天就行，姬特勉强同意了这个要求，并且他们像亲嘴鱼一样表演了起来，我努力让我的视线变得狭隘，也许我在这会可以写出《假如给我三分钟黑暗》。

“塞维雅，你准备什么时候回美国，我们可以一起吗？”

万幸的是，他们还是发现了我的存在，我本以为他们会继续无视我，并且继续昨天的沙发...噢，该死的沙发，我站起了身子“今天晚上之前，我可以随时坐我的私人飞机回去。”

“你还有私人飞机？你到底有多有钱啊？你怎么没开过直升机来？你还真是会享受，和我们这种平民的生活格格不入。”约翰震惊的喊着，他只知道塞维雅是个明星歌手，剩下的他几乎并不知情，她在堵车的时候没有私人直升机吗？

姬特也表示了惊讶，她从没听说过约翰说他有个这么有钱的朋友，除了那些和他一样玩魔法的，而塞维雅恐怕也一知半解的。

哈，资产只是一种表示权力的东西，我说过，只要我想，这世界的一切都是我的，谈起这个，我高兴了不少，在爱情和面包之间，我拥有蛋糕，哈哈“很多，直升机你想坐的话，我现在打电话，毕竟一时半会飞不来，你要去哪？”

“他不去哪，坐吧，我不敢说我画得很好，但我敢说我画的很快。”她这么说，我这么想到，在这个世界上我还没有留下过照片或者什么真实存在过的影像。

没画一会，那感觉就像上课必须得坐着端正看黑板一样，或者说是那种开会得摆姿势拍照，过于专注导致的后果就是我容易困倦，直到我莫名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姬特喊我了。

约翰见塞维雅睡的这么香且毫无警惕心，心里那叫一个不爽，他都多少天没睡过好觉了，他逗着塞维雅“喂，你流口水了，快擦擦。”一醒过来就是约翰欠扁的声音。

还没睁眼我就知道他在放屁“流你大爷，再多叨逼叨一句我把你打得流口水。”

“你小心我现在就把你的肖像画给掀翻，你猜怎么着，我就是有这个实力。”约翰精神抖擞的摇晃着身体，一脸小人得志。

“你小心姬特揍你，别想着手贱，谁没有这个实力打你？”我学着他仗势欺人的样子说话，并且嘲讽他低下的战斗力。

眼见着两个人凑得越来越近，而她家的约翰肯定没有办法在战斗中支撑三秒，避免约翰被打的在地上抽搐，姬特紧急拉开了约翰，并且数落他“别吵了，你不许捣乱。画完了，你们去美国找人吧，记得快去快回。”

姬特送走了我们，我坚持认为离别的时候那个长达三分钟的吻是没必要的，他们就像两条渴水的鱼，时时刻刻都需要爱情的滋润，徒留我一个人尴尬的站在原地构思《假如给我三分钟黑暗》。

现在，我和约翰站在街角，等着查斯来接我们去机场，本来我一个电话的事，但约翰坚持要让查斯来接送他，于是我也只好在这里等车。

他心痒难耐的想吸烟，本来他准备坐查斯的车去机场，顺便还能在路上吸烟，天怜可见，他已经大半天没吸烟了，怀里的丝卡被他体温热的暖融融的，他随便的找点话题，缓解嘴边的寂寞“我还真挺好奇，假如查斯和你打架谁会赢谁会输。”

我还在为他多此一举麻烦查斯的行为感到奇怪，或者说就是出远门之前得去找查斯告别？“我可不想和他打架，而且他肯定想和我一起打你。”

“哈哈...哈哈。”约翰尴尬的笑着，好在查斯的车来了。

查斯摇下车窗，约翰和一个陌生的女性，他们站在一起，在姬特家楼下，这几个关键词一旦链接就势不可挡的开始连想，他已经想到了某种不道德的行为“约翰，你这不对吧，姬特怎么办？你居然干这种事情！我...”

“你好，查斯。我是约翰的朋友塞维雅，我在二十年前听约翰说过你，这次终于见到你了。”我友好的打了个招呼，这可是本篇漫画里物理战斗力巅峰的查斯·钱德勒，约翰的右手。

“噢，你好，你好，噢~你就是约翰之前说过的人傻钱多屁事特多的同性恋吧。”查斯稍作思考，便把约翰卖了个完全。

我怒火中烧的品味着这个形容，眼见着副驾驶上的约翰飞速的向前靠去，我的怒吼接踵而来“约翰！康斯坦丁！”

约翰大感被朋友背叛，他努力自救，然而逃不脱塞维雅的魔爪“不是，查斯，你！嗷嗷！”

好啊，约翰，本来我不想恶心你的，但看你这个情况还是得教育一下你，让你乖乖听话“对了，约翰，别担心，我已经托人帮你找了你想要的东西，你猜我给你找到了什么可以延年益寿的办法。”

“我猜不出来，难道是中药？那些什么枸杞当归人参灵芝之类的？”约翰摸着被揪的通红的耳朵，滚烫，他还是接住了话题，换一个话题有助于他免于皮肉之苦。

“看不出来你还了解这些？不过你是英国人，得找点适合你们的东西。”英国人嘛，美食荒漠可不是名不虚传。

“好吧，我提前谢谢你。”约翰没想出来那是什么，但他很期待，也许真的能帮助他也说不定。

终于，我们经历堵车后来到了机场，在专门的候机场地内，我带着约翰打开了那盒子，里面是——

“什么？你这是？尸体缠着布料？埃及木乃伊？你在做什么？这种东西不能治好我！”约翰人傻了，他千算万算都没想到塞维雅会搞来这个。

“你干什么，这东西可难搞了，现在基本上都没有这么完整的没有被开封的木乃伊了，你快吃吧。”哈哈，你们欧洲人从十五世纪开始吃木乃伊，上百万的木乃伊活活的被你们吃成濒危品种，人干真的有这么好吃吗？不过谁让他们埃及人在尸体里爱加的来自东方的神秘香料，对于食物匮乏的西方蠢货们来讲，这简直就人间美味。

“耶稣基督！这是多少年前的糟粕思想，我不吃这种东西，这不就是吃人吗？科学证明这东西不可能有能长命百岁的功效。塞维雅，你....要不还是别找了？等我自己去美国找办法？”约翰恍惚的捂着自己的脑袋，他认为自己恐怕也病得不轻，他居然找一个对此完全一窍不通的人来救他，这就是急病乱投医，他需要一个苹果，来远离塞维雅。

“不是你要我找办法救你的吗？我问了人，他们说就是吃这个。”哈哈哈哈哈哈哈，忍住笑，我淡定的看着他发狂。

约翰还没缓过来，他有点害怕了，没准塞维雅下次给他找来更离奇古怪的东西“好吧，好吧，我就事论事，这个不行，你被骗了，而且我不需要长生不老，我只是不想下地狱而已。”约翰无奈的解释着。

“好，约翰，我记住了。”我记住了，让我想想，有罪之人该如何上天堂，以前的教会是如何去除人身上的邪恶？洗礼？抽打？窒息？濒死？虐待？还是用圣水浇灌？

“事实上，我们这一次去美国就是为了解决这件事。对了，这具木乃伊花了你多少钱，你得把它退掉。”约翰认为这绝对是价值不菲的，他又莫名其妙的欠了塞维雅一笔账，他还不完了。

“没关系，约翰，就当是你看了一个小型的博物馆展览吧，我还以为你会对埃及人的尸体很感兴趣，要不是时间不够，我可以从中国运一些僵尸来。”约翰，你想要哪个国家什么时期的僵尸呢，实在不行我可以帮你偷梁换柱换出真金缕玉衣，没准这个也能救你。

“不，千万别在搞尸体来了，你得相信我，尸体与死人完全拯救不了我。”在约翰千叮咛万嘱咐下，我们登上了飞机。

没想到，伦敦的雨来的那么快，阴天迅速变为黑墨，雷电交加的云层里找不到一丝可以供飞机正常飞行的地方，糟糕的天气，最糟糕的是还没来得及跨越对流层来到平流层。

约翰依旧忍受着无法吸烟的痛苦，他只能靠喝酒来缓解，飞机才飞上天空，事情就莫名其妙的出现了，巨大的轰隆声，闪电击中了飞机右翼的螺旋，飞机瞬间失去了平衡，头重脚轻的开始坠入深渊。

巨大的坠落和失重感让约翰仿佛在坐跳楼机，他以前就不理解那些热衷于极限运动的人，现在也不理解。

“基督！啊啊啊啊啊啊！塞维雅，我他妈真的得下坠至地狱了！你到底是在帮我还是在害我！好吧，约翰，努力冷静下来，有没有降落伞？我们得在这飞机变成火球前离开，快，抓紧身边的固定物品然后站起来。”仓促无措了几秒后约翰迅速的开始自救，顺便救身边的那位乘务员，他也拉着她站起来。

“康斯坦丁先生，椅子下面就是降落伞，但你没有经过系统的训练，您真的能保证您会正确使用它吗。”乘务员站起身，一并抱出了救生箱，但她的话让约翰心凉。

“难道我要在这里什么都不做等死吗？塞维雅，我要和你一个降落伞！听着，你得为你的垃圾飞机负责，不然我也不至于啊啊啊！”飞机又发生了巨大的动静，舱门因为巨大的气流崩开了，约翰和乘务员艾米两人在那尖叫。

“别担心，约翰，让我们一起大声呼喊超人吧。”别忘了，这里可是dc，而有个多管闲事的外星人，他是不会坐视不理的。

“你到底？什么？”约翰的话语淹没在巨大的风声里。

“克拉克·肯特！超人！卡尔·艾尔！”也就在我喊道第二个名称的时候，飞机恢复了平稳，不错，这个好使的外星人。

经历重重的困难，我们从英国来到了英国。

约翰绵软无力的瘫倒在座椅上，他大汗淋漓的就像刚刚对付完几个最凶恶最贪婪的恶魔，衣服也湿透了，他大口的喘着气试图平复心情，他感到一种难以名状的重量压在胸口，生存的喜悦和即将面临死亡的痛苦交织成一种复杂的情感“哈...活着，真不简单，是吧？我得感谢没看到熟悉的人来接我下去。”

“约翰，我们中国有一句古话叫做‘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趁着这个机会和约翰聊天，等会没准我就要被超人带走审问了，当然，我会很喜欢审问的环节的，只有我和超人，一对一，哈哈哈，一想到等会没准能看到超人痛苦的表情，我就好期待啊。

“哈，我又他妈苟活了一会，但愿你的中国古话能拯救我，因为我现在真的很需要拯救，也许这是老天爷给我的机会。”约翰望着头顶，他真想问问，凭什么？他凭什么就非得下地狱，不要以为他们救了他一回他就会感激涕零的，他不该下地狱！他不要！

“别迷信了约翰，我们能得救是因为，你看，是超人！”我含笑着望向已经把飞机平稳放下的超人，想着等会要怎么威胁他，玩弄他那崇高的人类道德感。

约翰略有耳闻，但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真人“紧身衣的变态？酒吧舞男们也兼职拯救世界？我认同，你们比我幸苦多了。”过了当下的恐惧后约翰又神气活现的开始嘲笑他人了，这有助于减轻他的焦虑。

“哈哈哈哈。”我哈哈大笑，还没来得及笑完，约翰对我也进行了点评“见鬼，塞维雅，你就完全不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吗？你的表现根本不像一个人类。”

不，约翰，我就是人类！

“你是谁？你为什么知道我身份！”超人强行加入了这段对话，简单粗暴的提起我开始审问，他上下透视了个完全——不打招呼没经过允许的，对这个叫做塞维雅的女人，但她看起来只是个人类，从里到外都是个人类。

喂喂喂？！我草你大爷的别他妈拿那外星脏手碰我！你惹毛我了。

红灯戒指蠢蠢欲动的在胸膛激烈跳动，我默不作声的回答了他一个挑衅的笑容，扬起眉梢表示不屑并且无声嘲讽他。

“你...”拉奥啊，她到底是什么人？居然在挑衅他？

“嘿，大块头，你对我的朋友在做什么！你已经完成了你的使命，我也发自内心的很感谢你，但是我想还有更多需要你拯救的人正在经受痛苦与煎熬，难道说你是在索取报酬吗？”约翰连滚带爬的站起身摇摇晃晃的走过来，本来是皆大欢喜的拯救场面，怎么忽然他们两个像是仇恨入骨的仇人那样了，不管如何，他得尝试解决这一切。

“我不会索取报酬，但我得知道一些事情的真相，所以...”我抿着嘴，心里默默的倒计时，如果超人在一分钟之内不放我下来，他就完蛋了，我会掏出氪石狠狠的给他一拳。

约翰意识到这和塞维雅有密不可分的关系，然而塞维雅忽然不愿说话，这就有点难办“塞维雅，什么真相，这架飞机不是因为闪电劈中了才...好吧，超人，我理解你也许有些难受，但这明显是个误会，我们得一起解决问题，避免无辜的人受到伤害。”他只得继续劝说这个好心的超级英雄，从他那极高的道德观来辅助劝说更有效一些。

超人松开了我，靠，明明还有7秒就可以打他了，我暗自惋惜，叹了口气。

“哎。”不甘心啊，超人这个希望的化身还是让我感到了深深的失望。

“你做了什么，我们得说清楚。”约翰拉过正在叹息的塞维雅，他不明白塞维雅为什么出现这种情感，这毫无原因，无厘头的像是晴天霹雳。

“我只是知道他除了是超人作为人类的身份而已，我又没做什么，我也没告诉其他人，我也没以此威胁他。”对啊，我就是喊了一下他而已，我有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吗？没有吧。

“确实啊，你隐瞒身份是你的问题，但话又说回来，这确实会影响到你作为人类的时候的身边人，虽然你是个几乎全能的外星人，但毕竟你无法时时刻刻保护他们，所以...”约翰本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他意识到这可能是一把趁手的武器，就算不是武器，也是一把好用的外星科技枪，也是一个可以用来交易的肥厚筹码，没准能拿来对付初堕者。

威胁，是啊，他能威胁超人，威胁这个来自外星的老好人，顺便找个好主顾把超人卖个好价钱，这一切都是为了——他想活！他缓缓开口“所以..我们现在抓住了你的把柄，你得听我们的。”

“哈哈哈哈哈。”我发誓我没想笑的那么大声，约翰简直是个天才，他把我还没做的事情做了，我这一次真心的想夸赞他。

“你们是遇到了什么难以解决的事情吗？我可以帮助你们，没必要用这么极端的方式，相信我，相信我们可以一起解决这个问题。”超人先是一惊，但很快，他意识到这两个英国人并不能对他如何，他们或许是无意中知道了他的身份，也许他们正需要帮助，才会如此不择手段。

即便是约翰这样的人也是渴望救赎，在阴雨连绵的天气里，超人似乎并不受这一切影响，外星人怎么可能理解人类？也许呢，这就是能帮助他的外星人，他自己跌落深潭，用力扑腾着自救，但他何尝不希望有个好心人来救他，谁是这个世界最大的好心人呢？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他飞快解释着“我要死了，没时间解释了，恶魔就在我的后头追着我，我需要得到救赎。”

我终于笑完了，并且给超人出了一个难题“我们需要去美国哥谭，但是飞机坠毁了，没有直达的航班，那是我的私人飞机，而且我们需要快去快回。”我淡定的讲述我的需求，很苛刻的条件组成了这些。

超人思考了一下，选择用最朴素的运输方式，地球球体四分之一的距离，两个人，这不花费他很多时间“好的，我可以送你们去，也可以送你们回来。”

约翰问着“那么我们会怎么被运送过去呢？”很快，特别快，无比快，约翰就知道了。

他正躺在超人怀里。

我还没来的急反应，约翰这个傻冒问的什么傻吊问题，也被超人捞进了怀里，与约翰挤在一起。

“不要！放我下来！你给我滚开！”我情绪激动的拳打脚踢，一半以上全打在约翰身上。

我怒火中烧的跳了下来，他怎么敢碰我！这个沾满外星病毒的外星人，他凭什么可以抱我。

怒火燃烧着，呼唤着，这是来自宇宙的呼唤，熟悉的陌生的属于这个世界的呼唤。

是红灯戒指！

跟随红灯戒指一同而来的是一名绿灯，从绿光中能看清他是红发的，也许是盖？

“你是谁？你得拒绝带上红灯戒指！超人？噢！你怎么在这，难道这戒指是给你的？”盖没搞清楚状况，他有些茫然的看着被戒指围绕着三个人。

灯戒合适的说出了欢迎辞“智慧生命已锁定。来自地球的塞维雅，你的心中翻涌着滚滚怒火。你属于红灯军团。”

“噢，看起来很有趣，我为什么不能得到它。”我捏着戒指，装腔作势要把它带上手指。

“你会丧失人性，忠于狂暴和血腥，你会失去自制力，只剩下对这个世界无休止的愤怒，你得拒绝它，它不好。”盖努力的搜刮词语解释着，阿托希塔斯可没说过红灯是强制的还是自愿的，而且他根本没什么灯戒成员。

“是吗？至少得试试。”拜托，这就是我的亲亲宝贝红灯戒指，我一直拥有着它，它怎么会是不好的东西呢，而且我最讨厌有人对着我熟悉且了解的事物指手画脚了。

“等等，你不该带上它，这东西得让我替你先保管，确保它对你完全无害，我才会交给你。”超人放下约翰，飞快的夺走了戒指，捏在指尖，观察着，他能感受到里面蕴含着无数的能量。

“你最好闭上你那喋喋不休的嘴，你这个愚蠢的外星人，你懂什么？你凭什么对人类的生活指手画脚。”我极力羞辱着他，为此来缓解我刚刚被他无端抱起来的愤怒和难堪。

克拉克，当然也是超人有些奇怪，他没想通逻辑，但他还是试图理解，明明在危险的时候她在呼喊他，为什么前后态度如此之大，难道这个戒指真的像绿灯侠说的那样，影响着她的神智？“我刚刚救了你，这难道不好吗？我在帮助你们，一直都在帮助你们，你得冷静下来，我们得把这个红灯戒指扔掉，它在影响你。”

“误解，你恐怕对我们存在误解吧，帮助人类——这就是你活在这个人类居住的星球所必须付出的代价——无休止的无偿服务我们人类，而且你没资格插手我们人类的生活，你不配。”我还在思考我应不应该当着约翰的面殴打超人，毕竟我忽然拿出一块氪石，谁都会觉得奇怪吧。

“不，我不同意，这是错误的想法，红灯戒指绝对不能交给一个思想不正确的人，我会捏碎它。”超人迅速判决了红灯戒指的下场，戒指破碎了，一同消散的还有我的理智。

“不！外星人，你真该睁开眼好好看看。”我掏出了氪石，他瞬间瘫软在地上晕了过去，我愤怒的抬起氪石，让它一片片的像削芝士片一样，遵循地球的引力掉落在超人的身上，即便是花瓣那样轻飘而落的重量，对超人的伤害也是不可逆转的，对于超人来说也是难以反抗的。

“塞维雅！What the **，你又是从哪弄来的什么东西？发着绿光，不会是镭吧？辐射！啊！救命啊！你要杀了我吗我的朋友？啊！你难道已经杀超人了，danm，你疯了。”约翰惊慌失措的往外跑去，遇上了一开始降落就离开的乘务员，他拉着空姐跳跃式的狂奔，心脏怦怦跳动的驱动下他四肢灵活的跑了很远。

“嘿！超人！你还好吗？你...你做了什么？那是氪石！”事态严重了起来，他本以为是一个普通的红灯侠，但现在连超人都被她打倒了，恐怕他一个人无法解决这件事，得先和联盟报备一下，然后做好她殊死搏斗的准备。

“听着，不管你多邪恶，我都会打败你的。”他为自己加油鼓劲着，并且他希望有人可以迅速来支援他。

红灯侠，塞维雅，这两个词从联盟基地同步传播至蝙蝠电脑的时候，事情已经结束了。

“噢，你叫盖·加德纳，这是什么...，哈克里学校的体育老师，我看见你了，我认识你了，我记住你了。”我嘻嘻哈哈的笑着，红灯戒指迫不及待的吞噬干净绿灯戒的能量。

盖被吊在空中，心里发毛，今天他值班，也许他不该接受和蝙蝠侠的换班，这是个魔咒，如果他能独立解决这件事的话，他该有多么厉害，想想哈尔会在这个时候做些什么，反正绝对不是求饶“请别，你想做什么？你带上了红灯就再也没法拿下来的，除非你死....但，你为什么还没疯狂？”

“啊？疯狂？我需要怎么做？才符合我带上这个戒指的状态。”被情绪控制后的我会成为什么样我自己清楚，为了这个世界免遭毒手。

盖试探着开口提要求，看起来塞维雅异常的好说话“你需要..放下我，然后...放过超人。”

“我讨厌它，他是个外星人，我可以放过你。”盖，别这么反抗红灯戒指，你可以做红灯守领的，我之前也在你手下当过兵，虽然你那时候是个间谍，但什么样的间谍可以直接成为对方帮派的老大呢？

“好的，好的，那你放我下来吧。”盖已经无法召唤自己的戒指了，而罪魁祸首就这么好端端的站着，他却没有任何办法，他只能希望离这里最近的神奇女侠能及时的过来。

约翰跑着跑着摔了一跤后清醒了过来，他赶忙又掉头去找塞维雅，他居然抛下朋友独自一个人逃跑，他差点违背了他这些年做人做事的初心，那可是他欠了无数人情的塞维雅，他大步跨过残骸，停在飞机外大喊“塞维雅！你还活着吗？”

“我当然活着，废话那不是，约翰，你看我得到了什么？”约翰走进了些，灿烂的笑容从塞维雅脸上闪过，他想起了他们的过去，那时候他们还年轻，在公路上飙车，大声吐槽着追不上车的蠢货。

塞维雅这么多年怎么一点都没有改变呢？她还是她，这真好啊，这让他有时候都忘了自己已经快四十岁了，还是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施展着叛逆劲。

不对，约翰意识到了不对，塞维雅正在展示她食指上的红色戒指，但没必要只竖起那唯一一根中指，她在鄙视他。

“奥，当然，看你的戒指多么美丽多么精美还散发着鲜红无比光芒啊，作为朋友，我能给出的建议就是，你应该考虑给每个人都展示一下你的‘戒指’，我相信每个人都会很喜欢看的。”约翰挑了挑眉，抑扬顿挫的表示非常喜爱的模样给出了极大的赞同，鼓励教育才是每个大傻×都需要的。

“来吧，约翰，这东西现在是我的魔法了，这可比圣经上那六翼天使要带劲的多，你看，我那永痕燃烧的羽翼。”永恒燃烧的羽翼，带我脱离凡间的沉沦。我的完美会令人战栗，于光明中得救！

约翰抬眼看去，塞维雅已经使用她那戒指变成了一个天使，带着光圈的血色天使——颜色更像堕天使，一直在燃烧着，他以为是什么移动地狱，而且他根本不喜欢天堂，那里对他来说也是一种地狱，但真正的地狱里有睚眦必报的初堕者，他不能由着塞维雅放飞自我，当务之急是解决他手上这张送不掉的地狱之旅门票“那么他们的下场是什么，我真不想和这些道德感大于一切的紧身衣怪胎们聊天，他们一点都不会随机应变，而且我还没想到谁会想要超人。”

“别管他了，我们走吧，我刚学会飞，但这个应该和开车差不多吧，我想我们应该可以直达美国哥谭，别恐高噢，约翰。”我丢下了正在抱着氪石往外哼哧哼哧跑的盖和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超人，带着约翰一飞冲天。

“啊！塞维雅，我认真的，你想让我因为心脏病去世吗？我们正在升高，虽然我很想放心你，但你的戒指是用什么工作原理，是电池驱动吗？还是说用几分钟就得充电，或者你是有使用时间的限制，你根本还没理解完全，你怎么就能如此不顾危险，大胆的使用它。”约翰理性分析现状，而且现在可没人会在他们下坠的时候接住他们了。

“别担心，约翰，你没发现，你没发现...速度变快了吗？”操控反重力和定向分子运动能使速度达到更高。

我和约翰废话连天的功夫，我们已经能看到美洲大陆的版块了。

约翰激动的在格子里上蹿下跳，活像个被关在笼子里时间长了之后出现刻板行为的动物“好极了，你这个东西可比我的魔法实用性更高一点，能省下好多机票钱，还能干出租车的活。”

好好好，红灯戒指就这个作用啊，是不是还得要让阿托希塔斯来给他倒一杯八二年的拉菲，都是红的，血替换酒也不是不行“啊？那你的魔法都能干什么，玩纸牌，吸烟？赌博？骗人？”

“我一般不轻易使用魔法，通常会运用我绝佳的口才，你说的太庸俗了。”约翰干巴巴的为自己辩解，他第一次用这种视角观察地球，原来那些天使，上帝，一直都是用这种视角看着人类，难怪那些高高在上的玩意根本不懂人类生存之艰难，他们只知道坐在高塔里，观测着人类，自作聪明自作主张的改变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只为了自己得到满足，一群狗屎。

那塞维雅呢？

英国的下午是美国的中午，相差五个小时的时差，太阳辐射照耀着我，这让我有些难受，观察沿海的城市角落，云层密集的地方就是哥谭，旁边则是大都会“约翰，我们到了。”

“让我看看时间，不错，八小时的飞机变成三十几分钟。”约翰聊起风衣的袖子，看了一眼表。

“约翰，你这手上的表我咋看着有点眼熟呢？”奇怪了，这不是之前帮了谁之后那个人送我的表吗？是个男表，因为当时我一直称自己为严，他以为我是严先生，所以才会有这款男士定制表，中心还有个夸张的y。

“咳，你不说我都忘了。”约翰承认了，这确实是从塞维雅家拿的表，他一直带着，质量挺好，防水，之前也没摔坏。

“这是别人之前送我的，他认错了我的性别，所以...算了你带着吧。”我们飞快的从云层里降落下来。

约翰扫视着哥谭的环境，淡淡吐槽“这地方和伦敦有点像啊，果然不愧是前英国殖民地。”

“哈哈，醒醒，日不落，莱克星顿的第一枪1775年四月19日早打响了，毕竟来自英国的茶得用波士顿的海水泡才正宗，不是吗？”这波是父爱如山，哄堂大孝了，哪有老子嫌弃儿子的，儿子也很嫌弃老子。

“饶了我吧，英国皇室的权威和我没有半英镑关系，我只是劳苦大众的一员。我们就这样降落在这里没关系吗？”约翰疑惑的询问着，但事实上就是大街上没什么人，天空阴沉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工业独有的臭气，并且来往的零星几个人好像并不太关注他们，这里没有恶魔的气息却像是被恶魔占领的领土。

“这是工业区，没什么人，你捂着点口鼻，少吸点，小心肺积水。”我自己关闭了呼吸系统，也没忘提醒约翰。

“你又想毒死我吗？基督啊，这就是我所要在这个世界上经历的磨难吗？我们快点离开这里。”约翰加快了脚步，他需要逃离塞维雅身边，比起次次都能转危为安，没有危险才是最好的。他那点临危不惧的理智已经快被摧残殆尽了。

“说起来，你有读过中国的《西游记》吗？师徒四人经历九九八十一难最后得到了无字真经。”这很适合你，约翰，你或许经历九九八十一难后也能得到真经。

“这是什么文学作品？你为什么会喜欢看这个？”

“悲剧也是一种美。”是的，结局烂了，但好歹是个结局吧，而且往好处想想，也许真经书并不适合人们阅读，无字真经也是一种真经，而且....得了，我编不下去了，努力只能得到努力，然后我们还能继续努力，接着努力，怀揣着对未来能继续努力下去的希望，努力。

“不！别整那些娇柔做作的想法，别他妈把苦难冠上好听的说法，草，苦难就是苦难！”约翰有着捂着嘴也藏不住的怒气，他有些激动。

我相信月亮与六便士，约翰会无条件选择六便士，而且他会把六便士分给其他人一起使用，度过难关。

“别激动，约翰，我恐怕不太认识路，我们得找一找。”我发布了一个噩耗，虽然我有着地图，但我也没看懂具体怎么走，而且没人规定中午的哥谭是安全时间，虽然我完全不怕就是了，为了避免兜圈子让我们无故的在哥谭遭受不必要的风险，我选择了导航系统。

哥谭，是一个活在监控下的城市，有的人会觉得毫无**，不尊重人权，但我们希望能在某天能依据监控找到失踪的那个可怜人的全尸，除却**，至少每个人的生命都是被尊重的，都是被蝙蝠侠所保护着的。

人先有生命，在谈论尊严、人格，所以我不认为蝙蝠侠的行为有什么错误。

至于超人，他就是一个十足的偷窥狂。

我们很快就走出了工业区，果然还是红灯戒指好用啊，路都不用自己走，酒吧就在前头，一个不远不近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