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赛琪在信里所说,霍桑先生确实在做“厨房科学实验”,她家的厨房像被施了混乱咒的实验室。这是一行人进来的第一个评价,不过很快他们就完全适应了这种环境,麻瓜的一切都值得好奇不是吗?
"这玩意儿比皮皮鬼还烦人!"西里斯龇牙咧嘴地瞪着那台吐司机,它正用浓重的苏格兰口音咆哮:"放下那块面包,你这烤焦吐司的野蛮人!"
赛琪爸爸骄傲地推了推护目镜:"最新的人工智能,能识别烤面包的完美火候——"
"它刚才叫我'没品位的炭烧爱好者'!"詹姆抗议,这是他第五次试图塞进面包。烤面包机立刻回击:"检测到多巴胺过剩的青少年!建议摄入蔬菜!"赛琪妈妈冷静地记录数据:"典型青春期大脑活动。"
而雷古勒斯站在角落,眼睛瞪得圆圆的——他从未想过麻瓜的机器能有如此生动的攻击性。
与此同时,赛琪已经领着莱姆斯参观了一遍她的家——赛琪的卧室看起来像是被一个过分热情的科学家和一只失控的猫头鹰共同占领过。墙上的图画像是手绘的魔法阵与量子力学公式的杂交体,赛琪从床底下拖出一个金属箱子,“看!这是我的成品收藏。”
一个用饼干盒和橡皮筋做的"自动喂猫头鹰器",几本贴满剪贴画的笔记本,一只说话像得了重感冒的泰迪熊。
“和父亲做的很多成品差很多,这个我知道,但是未来我可以通过科学与魔法结合,从而实现创造”赛琪向莱姆斯“讲解”道。
楼下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接着是西里斯有些抓狂的声音:“这破机器吐了我一身果酱!”赛琪和莱姆斯对视一眼,同时叹了口气。
“我们是不是该去救他们?”莱姆斯问。“再等五分钟。”赛琪淡定地从抽屉里摸出一包巧克力蛙,“等他们累了再说。”莱姆斯笑着接过巧克力,
而楼下,烤面包机正用苏格兰口音宣布:“检测到最低智商集合体——建议集体回炉重造!”
雷古勒斯终于忍无可忍,对着烤面包机无声地念了个“锁舌封喉”——可惜麻瓜电器不吃这套(而且一年级小鬼还做不到发出这个咒语吧)
如果1972年只有一部重量级电影,那么大概是马龙·白兰度主演的《教父》,赛琪决定带这些纯血统巫师们看一场麻瓜电影。
但是,该怎么去呢?
否决了飞路粉和根本不会的幻影移形,这些巫师们可能要去坐地铁了。
伦敦地铁站的人群像潮水般涌动。"每人一张单程票。"赛琪将车票分发给其他人,西里斯接过车票,指尖轻轻摩挲着纸质票面:"真有趣,它们的编码都不相同,不可以用复制成双吧?"
"当然不可以,这叫社会契约。"赛琪的眼睛在镜片后闪闪发亮,"麻瓜用规则代替魔力构建秩序,从统计学角度看——" "从统计学看,"莱姆斯突然打断,声音压得极低,"如果我们再讨论这个,旁边那位穿风衣的先生就要报警了。"
他们这才注意到,三英尺外站着个人。看向他时,他立即露出最人畜无害的笑容,却在背后悄悄用魔杖把詹姆快要掉落的车票粘回他手心。
他们挤进角落的座位。"看那个。"詹姆突然用气音说,示意大家注意斜前方的女士。她的购物袋裂开一道缝隙,橙子正接二连三滚落。
五根魔杖同时在衣服下挥动。西里斯和詹姆同时用悬浮咒托住橙子,雷古勒斯用修复咒缝合了袋子,赛琪的变色咒让魔杖光芒伪装成顶灯的反光,当那位女士浑然不觉地离开时,他们互相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微笑。莱姆斯悄悄说:“这算违反巫师保密法吗?”
总之,直到列车驶到终点也没有出现一个身着黑袍的神秘巫师将他们揪走。
来到电影院,赛琪开始介绍:“《教父》是麻瓜的一部很优秀的电影”詹姆凑过来,盯着海报上马龙·白兰度英俊但略显阴沉的脸:“这老头看起来比麦格教授还吓人。”“那是因为你不懂。”赛琪翻开她那本永远写不完的笔记本,“科莱昂家族的结构、权力交接、暴力与荣誉的平衡——这简直就是黑巫师家族运作的麻瓜对照样本!”
雷古勒斯站在稍远的地方,目光扫过海报,又扫过赛琪发亮的眼睛,嘴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詹姆兴奋地揽住西里斯的肩膀:“这可比魔法刺激多了!没有咒语,没有魔杖,全靠脑子!”
大家都很认真的看这部电影,当维托·科莱昂说出那句“我们将会给你一个无法拒绝的条件”时,詹姆的眼睛亮了起来。
“哈!这招我也会!”他压低声音,模仿着电影里的语调,“‘魂魄出窍’——怎么样,够‘无法拒绝’吧?” ,西里斯撞了他一下:“太明显了!‘混淆咒’才更优雅。”
莱姆斯扶额:“你们能不能安静点?这是电影院,不是魔咒课。”
迈克尔射杀索洛佐的瞬间,詹姆猛地抓住西里斯的手臂,西里斯吹了个口哨:“够狠,我喜欢。” 雷古勒斯却只是盯着银幕上迈克尔颤抖的手。
赛琪的笔尖顿了一下,低声说:“他在挣扎吗?”
灯光亮起时,雷古勒斯仍然坐着没动。 “雷尔?”西里斯回头叫他。 雷古勒斯缓缓站起身,目光扫过散场的人群,像是在寻找什么。
“你觉得怎么样?”詹姆问,“够刺激吧?” 雷古勒斯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他们为了家族杀人。”
回去的路上,西里斯故意放慢脚步,和雷古勒斯并肩走着。 “电影是电影,雷尔。”他难得没用调侃的语气。雷古勒斯看着远处的夜色:“我知道。”“你不会真的在比较家族和科莱昂吧?”
雷古勒斯停下脚步,转头看他:“你觉得最后我会怎样?”
西里斯张了张嘴,最后说:“雷尔,你首先是你自己。” 莱姆斯叹了口气:“我们该回去了。” 詹姆笑嘻嘻地插进来:“别这么严肃!下次看《威利旺卡》吧,我打赌写这书的一定是个巫师。”
西里斯大笑起来,雷古勒斯的嘴角也微微上扬。但回去的路上,他的手指始终紧握着魔杖,像是握着一把枪。
夕阳将伦敦的街道染成深棕色,赛琪站在家门口,看着朋友们准备离开。 西里斯跨上摩托车,拍了拍后座:"小雷尔,上来!不会撞到电线杆——" 雷古勒斯板着脸整理被风吹乱的领口,但他还是爬上了后座,手指紧紧攥住西里斯的皮衣。
"别忘了我们的约定!"詹姆倒退着往后跑,差点撞翻邻居的垃圾桶,"下个月开学不见不散!" "詹姆!看路!"莱姆斯无奈地拽住他的后领,转头对赛琪温和地笑了笑,"谢谢今天的招待。”
摩托车引擎轰鸣起来,声音又消失不见,飞路粉的痕迹也消失殆尽。晚风吹过,赛琪推了推眼镜。怀表在她口袋里轻轻震动,播放着今日最后一条预言: "霍格沃茨史上最吵的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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