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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詹姆波特的一天

詹姆波特的一天

晨光透过四柱床的帷幔时,我正梦见自己抓住了金色飞贼。那抹金光在指尖扑腾的感觉太真实了,以至于我醒来时还保持着握拳的姿势,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窗外还很黑,但我已经梦见三次自己穿着魁地奇队服了。

"如果我现在冲去魁地奇球场..."我对着空气挥了挥拳头。

"麦格会把你变成守门柱。"西里斯的声音从被窝里闷闷地传来。他的床看起来像被巨怪蹂躏过,但梅林作证,这家伙每天早上都能神奇地把自己收拾得人模狗样。

我抓起枕头砸过去,却被他精准接住。"我现在在想怎么往你弟弟的南瓜汁里下巴波块茎脓水。"我说着。

彼得在隔壁床发出小猪般的呼噜声,而莱姆斯的床——等等,莱姆斯呢?他的床铺整齐得像没人睡过,但枕头上有几根奇怪的银色毛发。上个学期就发生过好几次了。莱姆斯真的可能是一只小狗,这是我和西里斯一致同意的

西里斯突然坐起身,黑发在晨光里像木料燃烧后的灰烬。"我弟弟现在是个高贵的斯莱特林。"他咬着“斯莱特林”这个词,像在咀嚼一颗鼻屎味的比比多味豆。

"梅林啊,"我套上衬衫,"你们兄弟俩该不会是被分院帽砸坏脑子了吧?"就在这时,盥洗室的门打开了,莱姆斯站在门口,长袍下摆沾着露水。他的脸色比昨天更苍白了,嘴角有道可疑的伤痕。

"早。"他轻声说,声音像被砂纸磨过。

我和西里斯交换了个眼神(这小子有秘密),彼得还在状况之外打着呼噜。

礼堂的天花板还是那么亮,我正抬头观察,手也不停地用叉子往吐司上堆培根时,赛琪突然横到我面前,大概拿着本《教你如何合理饮食》。她指了指我的培根肉山,眼睛与我相对,糟糕,好近。

" Thank you.M-O-M"我故意拖长声音并把培根堆得更高,向后稍微退了一点"但未来的魁地奇明星需要卡路里。"赛琪推眼镜时,镜片反射出我乱糟糟的头发。"根据飞行运动的流体力学,"她慢条斯理地说,"增加体重会降低急转效率。"

"那正好。"西里斯从我盘子里顺走培根,"反正他转弯时像头巨怪。"

雷古勒斯就是在这时经过我们长桌的。他的新领带打得一丝不苟,西里斯突然把叉子变成橡皮鸭扔过去。鸭子嘎嘎叫着撞上雷古勒斯的额头,然后变成了一堆彩带。

"布莱克!"麦格教授的声音传来,"教授!"西里斯露出那种让女生尖叫的无辜表情,"我只是在欢迎我亲爱的弟弟。"

魔药课的地下教室冷极了。斯拉格霍恩要我们配清醒剂,而西里斯正往坩埚里扔会爆炸的甲虫眼珠。

"波特!"斯拉格霍恩的肚子先于他本人晃到我面前,"为什么你的药剂像被巨怪踩过?"

"因为布莱克往里面加了——"爆炸声打断了我的告状。教室后排腾起银色烟雾,莱姆斯站在一片狼藉中,长袍下摆沾满奇怪的金色液体。他的手指在颤抖,指节比昨天更突出了,像要刺破苍白的皮肤。

"对不起教授,"他的声音颤抖,"我...我可能算错分量了。"

斯拉格霍恩摆摆手让他去校医院。莱姆斯逃也似地冲出门时,我注意到他的影子在烛光下被拉得很长,轮廓模糊得像某种犬科动物。

"月亮脸最近怪怪的。"课后我小声对西里斯说。他正用魔杖把雷古勒斯掉落的《魔咒原理》变成会咬人的版本:"我们都怪怪的,尖头叉子。"

一天的课程终于结束了,傍晚的黑湖像面被诅咒的镜子。我坐在岸边修改入队申请书,羊皮纸上的"詹姆·波特——史上最年轻找球手"被划掉又重写了七遍。

"你该写'会耍帅的找球手'。"赛琪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或者写'会倒立飞行的白痴'。"西里斯从我身后冒出来,“去你的吧。”我伸手要打西里斯的后脑勺,赛琪的怀表突然发出警报。我们一齐看到,在湖的对岸,莱姆斯正独自走向打人柳,他的影子在夕阳下扭曲变形,最终消失在树干投下的阴影里。

我们应该关心关心充满秘密的莱姆斯。

夜深了,公共休息室的炉火快要熄灭。我的入队申请书终于写完,羊皮纸边角还粘着西里斯恶作剧用的粉末。

彼得在沙发上打呼噜,西里斯正用魔杖给雷古勒斯寄来的纸鹤施恶咒(西里斯今天所有的恶作剧都关于他可怜的弟弟)。而莱姆斯...莱姆斯又不在。

我摩挲着光轮飞天扫帚上的刻痕,眼睛盯着炉火发呆,看着火星噼啪炸开又熄灭。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就像那些火星——明亮、吵闹、转瞬即逝。

我爸妈总说我是被"惯坏的小混蛋"。这话没错。所有人都知道我是父母的老来子,是那个被允许在家族挂毯上画小飞贼的混小子。爸爸会在晚餐时偷偷教我恶咒,妈妈会假装没看见我把花园里的地精染成红色。我的一切都无须忧虑,自由快乐就好。

但西里斯不一样,布莱克家的挂毯会烧掉不听话的孩子——我听西里斯说那面墙上有焦黑的洞,像被诅咒的弹孔。那是"除名",说这话时他嘴角带笑。

还有莱姆斯,每次月圆前后,他的长袖衬衫下都会多出几道伤痕。彼得说那是"狼抓的",可我们都知道禁林里的狼不会用皮带抽人。他是我们的朋友,虽然他看起来安静克制很多。他会在月圆前偷偷往我的课本里夹巧克力蛙卡片,在变形课上把我的墨水变成会香槟色。

至于赛琪,她是个怪人,我说的"怪"不是莱姆斯那种藏着秘密的怪,也不是西里斯那种故意惹事的怪。她是真的怪——那种会在早餐时用怀表测量南瓜汁流速,然后告诉你"最佳饮用温度是37度"的怪。

赛琪有两样从不离身的东西:一块会预言的铜制怀表和一个据说收录人情绪的有颜色徽章。太神奇了,她的表从不出错——假期魁地奇训练时,她的怀表就预测到我会被游走球砸中。可惜我没听,结果在家躺了两天。

虽然我们是朋友,但是我不得不说,她看人的方式就像她的怀表在计算什么。每次我略微“夸大”自己飞行技术时,她的镜片上就会一闪,然后平静地说:"根据数据,你倾斜角度和那些魁地奇明星还略有差距。"

梅林啊,谁会记得住什么角度?

但有时候我觉得,有个会预知的朋友挺不错的——除了她总在我要恶作剧时露出那种"根据计算你会被关禁闭"的表情。不过话说回来,她帮我调整扫帚转向角度后,居然夸我"飞得像年轻的塔特希尔龙卷风队的找球手普伦顿。

在这个见鬼的世界里,纯血统的疯子们叫嚣着血统论,黑魔法的阴影像打人柳一样疯长,能和朋友一起放声大笑,把粪蛋扔进费尔奇的办公室,这大概就是最棒的抵抗方式了。

希望明天一觉醒来,我就加入魁地奇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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