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后的第三个星期,黄铜怀表突然停止运作,它在某个时间点上,齿轮停滞,指针微微颤抖,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
她果断让西格玛叼着怀表和求助信飞回家,父亲戴着放大镜研究了一下午,最终在信件上宣布了这个不幸的消息:"核心齿轮组出现了魔法性磨损,这不是麻瓜机械能修复的问题。"母亲尝试解释:“它似乎转向了更宏观的时间维度。”
无功而返,赛琪试过所有她能想到的方法:麻瓜的精密工具、基础的修复咒、甚至偷偷溜进图书馆**区查找时间魔法的资料,但都无济于事。
周四晚上的魔咒课结束后,她溜进了北塔楼一间废弃的教室。再次拆开表盖,并试图用魔杖尖调整齿轮时,身后传来一个冷淡的声音:
"如果你再继续用那种方式戳它,它这辈子都别想再动了。"
赛琪猛地回头,西弗勒斯站在门口,漆黑的眸子盯着她手里的怀表,表情介于嫌弃和好奇之间。
斯内普没有问她为什么在这里,他只是走过来,低头审视着摊在桌上的零件,然后说:
"你缺一种润滑剂。"
赛琪眨了眨眼:"普通的机油不行吗?"
"普通的机油?"斯内普的语气像是在讨论某种极其愚蠢的生物,"它现在是魔法器具,不是麻瓜的破烂钟表。"
赛琪抿了抿嘴,没有反驳。她只是默默把怀表往他那边推了推:"那……你能修吗?"
斯内普盯着她看了两秒,然后从袍子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某种银蓝色的粘稠液体。 "时间转换器的润滑剂,"他说,"我从图书找到的配方。"
"这是**区的——" "知识没有禁区。"斯内普打断赛琪,魔杖轻点瓶口,一滴液体悬浮而起。
当天晚上,斯内普调配润滑剂,赛琪负责校准齿轮。直到他们发现怀表的魔法核心出现裂痕,不得不第二天去温室偷月光花的汁液来填补。第三个晚上,怀表终于开始运转,但指针走得时快时慢,像是喝醉了酒。
"它需要稳定剂,"斯内普皱眉,"但我不确定哪一种合适。" 赛琪想了想,从书包里翻出一本麻瓜的物理课本:"如果是时间流速的问题,也许我们可以参考相对论?"
斯内普盯着那本书,表情像是看到了某种极其荒谬的东西,但最终,他伸手接了过来。
赛琪一直觉得,如果斯内普如果不是看在莉莉的面子上是不会帮自己的,但是觉得相比于詹姆,自己没有那么让斯内普讨厌。仗着这几天的“革命友谊”她大胆开麦,
"你为什么讨厌詹姆他们?" 赛琪的问题来得突然,斯内普的手顿了一下。
"这问题有什么意义?"他的声音冷了下来。
赛琪没说话,只是等着。最终,斯内普开口了:"一开始,我觉得波特和他的跟班们喜欢扮演英雄,直到上学期一起做事,他们大概没那么糟糕。但是性格注定我们只能是陌生人。"
"那我呢?你为什么帮我。"她问。
"我们是一路人。你父母是麻瓜?"斯内普突然问。
"当然,他们也是科学家,"赛琪很自豪,"他们研究物理和数学。"
斯内普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我父亲也是麻瓜。" 赛琪抬头看他,但他已经低头继续调整怀表,表情重新变得冷硬。
怀表修好的那天晚上,赛琪突然说:"我假期没给你写信。" 斯内普的手停了一下,但没抬头:"我没指望你写。"
"我不知道你家在哪,你也不知道我,拉文克劳的朋友们因为这事和我吵了一架,我明白了朋友不应该像我之前那样,"赛琪继续说,"而且……当时我不确定你会不会回信。"
斯内普盯着她看了几秒,然后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羊皮纸,推给她。
"蜘蛛尾巷19号,"他说,"下次别用概率当借口。"
空教室里只剩下壁炉柴火燃烧的噼啪声。赛琪的指尖悬在表盖上方,她能感觉到怀表内部传来的细微震动。
"西弗勒斯。"她突然用教名称呼他"我需要告诉你一些事。"
斯内普擦拭魔杖的动作顿了顿,黑眼睛微微眯起:"如果是关于波特他们最新的恶作剧计划...""是关于未来。"赛琪直接按下了怀表的报时按钮。
表盘上方投射出一片星云般旋转的影像,"从暑假开始,怀表开始接收超过三秒的预言。"赛琪的声音异常平静,"这些画面很有可能是真实的未来。"
"多久?""有一段大约在..."赛琪调出笔记本上的计算,"1998年左右。"
总是觉得西弗勒斯最冷静,很适合第一个告诉他秘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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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怀表,西弗勒斯与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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