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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魔药课,人鱼和深夜交谈

地窖的石墙渗着寒意,赛琪的徽章因温度变化微微闪烁。拉文克劳的长桌位于教室右侧,桌面上已经摆好了黄铜坩埚和基础药材。

赛琪立刻翻开笔记本,记录下教授的每一个动作: "你真的在预习魔药课?"玛丽·麦克唐纳凑过来,棕色卷发乱蓬蓬的,"斯拉格霍恩教授说今天只是做泡泡药水!"

"是基础疥疮药水。"赛琪认真纠正,"而且根据《魔法药剂与药水》记载,一年级平均要打翻1.3个坩埚。"

玛丽瞪圆眼睛:"你怎么连小数点都算出来了?"

就在这时,斯拉格霍恩教授挺着圆滚滚的肚子走进来,银扣马甲在烛光下闪闪发亮:"欢迎小雏鸟们!今天我们要制作的是治疗疥疮药水——简单、安全,但极其重要!"

地窖里,小巫师们像一群摇摇晃晃的企鹅挤在长桌旁。赛琪刚架好温度计,就听见格兰芬多那边突然传来"噗"的怪响。詹姆·波特和西里斯·布莱克正憋着笑,他们的坩埚里咕嘟咕嘟冒着粉色泡泡,越涨越大

"梅林的裤子啊!"斯拉格霍恩教授惊呼着挥动魔杖,一个巨型泡泡"啪"地炸开,淋了前排斯莱特林满头粉色黏液。

"你的药水太稀了。"莉莉·伊万斯探头看赛琪的坩埚,"要再加点蛇牙粉。"

赛琪点点头,却见莉莉突然转身大吼:"詹姆·波特!别用豪猪刺戳西里斯的耳朵!"

"才没有!"詹姆咧嘴一笑,露出缺了颗的门牙,"我们在做实验——看豪猪刺能不能扎破布莱克家的厚脸皮!"

西里斯假装中箭倒地,撞翻了小矮星彼得的坩埚。小矮星"嗷"地跳起来,像只受惊的仓鼠。

斯内普在角落阴森森地冷笑,他的药水呈现出完美的碧绿色

下课铃响起时,走廊里飘满彩色泡泡(詹姆偷偷改良了残存药水)。远处,莉莉正揪着詹姆的耳朵训话,西里斯趁机往她头发上粘泡泡糖。赛琪的徽章突然闪烁:【多巴胺分泌上升】——原来西里斯朝她眨了眨灰眼睛,手里晃着一把从厨房顺来的柠檬雪宝。

回到公共休息室,赛琪发现枕头下塞着: 一包滋滋蜜蜂糖(包装纸上画着歪歪扭扭的坩埚)和一张字条:"给泡泡计数员——明天继续实验!JP&SB"

怀表在月光下轻声播放:"...明日天气晴朗...适合恶作剧与友谊..."

窗外,几只猫头鹰掠过黑湖,湖面泛起银色的涟漪,像谁偷偷撒了一把糖。

赛琪踮着脚尖把滋滋蜜蜂糖藏进床头柜时,怀表突然"咔嗒"弹开,表盘上浮现出细小的波纹图案。"湖面异常波动?"她揉了揉眼睛,发现窗外的黑湖正在泛起古怪的银色涟漪——就像有人在水底挥舞着荧光棒。

平静的生活过了很久,突然有一天,西里斯故意把南瓜汁泼在詹姆袍子上。"昨晚我听见费尔奇说,"他压低声音,手指蘸着南瓜汁在桌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鱼尾,"管理员办公室有张地图标注着通往湖底的密道!"

"你们想去黑湖?"莉莉的勺子"当啷"掉进麦片碗,"那下面有人鱼!他们会——"

"会唱歌对不对?"詹姆突然站起来模仿人鱼甩头发的动作,把橘子酱蹭了满脸。礼堂里爆发出一阵大笑,连教师席上的麦格教授都抿紧了嘴角。但赛琪注意到,邓布利多的半月形眼镜后闪过一道锐利的蓝光。

这段对话很快被孩子们抛之脑后,直到有一天,赛琪数着窗外的涟漪,发现它们每隔七秒就会泛起一道特别亮的银光。怀表在她掌心震动,显示出一行模糊的文字:"...月圆夜的歌声..."

"在看什么呢?"佩内洛突然从身后冒出来,差点打翻赛琪的墨水瓶,"哇!你的怀表会预报天气?"

"不只是天气。"赛琪指着表盘上新出现的波纹图案,"昨晚开始,它就一直显示黑湖有异常波动。"

几个拉文克劳新生立刻围了过来。泰瑞·布特推了推眼镜:"我叔叔说黑湖底下有座人鱼村庄,他们会在月圆夜举行珍珠集市!"

"才不是!"安东尼·戈德斯坦反驳,"《霍格沃茨:一段校史》里写着,人鱼只会在—"

他们的争论被一阵喧闹打断。詹姆和西里斯冲进礼堂,袍子下摆沾满泥浆。"我们发现了一个秘密!"詹姆压低声音,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发光的鹅卵石,"湖边的芦苇丛里藏着一条小船!"

赛琪的徽章突然变红:【谎言检测:65%】。西里斯见状咧嘴一笑:"好吧,其实是昨天被巨乌贼掀翻的旧船。但我们已经修好了!"

"你们要去黑湖划船?"莉莉皱着眉头帮赛琪收拾曼德拉草幼苗,"费尔奇上周刚禁止—"

"这次不一样!"詹姆从花盆后面探出头,"赛琪有那个会预警的表,我们还有这个!"他亮出一张泡过防水咒的羊皮纸,上面画着歪歪扭扭的湖面地图。

小矮星怯生生地问:"要、要不要准备救生圈?"

"当然要!"西里斯从口袋里掏出几个会膨胀的青蛙卵,"改良版,能浮起三个人!"他突然转向赛琪,"你的小机器能测水温吗?"

赛琪的怀表适时地弹开:"...当前湖面温度9℃...建议穿着保暖..."

公共休息室的星空穹顶闪烁着微光,赛琪正在检查母亲寄来的防水笔记本。佩内洛突然塞给她一个玻璃瓶:"改良版鱼鳃草汁!虽然只能维持三分钟..."

"你不一起来吗?"

佩内洛摇摇头:"我得盯着天文台的望远镜,弗立维教授说今晚金星特别亮。"她犹豫了一下,"对了...如果看到发蓝光的东西,千万别碰。"

窗户突然被一颗包着纸条的比比多味豆击中。展开后是西里斯潦草的字迹:"码头见!带会发光的表!P.S.詹姆偷了厨房的苹果派"

破旧的小船比想象中稳当。赛琪的徽章在湖面雾气中闪烁着,他们悄悄划向湖心,突然听见空灵的歌声。

"是人鱼!"小矮星激动得差点翻下船去。

前方水面泛起银光,几个模糊的影子在水中游弋。詹姆刚要划近,赛琪的怀表突然剧烈震动,投射出一行闪烁的文字:"...警告...非自然波纹出现..."

湖水突然涌动,一个珍珠色的东西浮出水面——是只做工精致的银质怀表,表链缠绕在水草间。就在西里斯伸手去够时,怀表突然自动弹开,表盘上闪过一道绿光,在水面映出诡异的蛇形阴影,转瞬即逝。

第二天早餐时,四个学院都在议论昨晚的"金星异象"。赛琪却注意到她的怀表内部齿轮间卡着一片银色鳞片。

"这绝对不是普通鱼鳞。"她小声嘀咕着,突然两根叉子一左一右插在她的餐盘两边。

"所以,科学家小姐,"西里斯不知何时出现在她右侧,灰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昨晚的冒险有什么结论?"

左侧的詹姆嘴里塞满培根,含混不清地接话:"该不会真是什么人鱼吧?"

赛琪的徽章微微发烫:【警惕度上升】。她刚要回答,怀表突然自动弹开,表盘上浮现出一行模糊的文字:"...图书馆...**区...人鱼..."

“那就让咱们——”

“出发!”

"平斯夫人每23分钟会去后面整理一次书架。"西里斯靠在图书馆的书架边,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妖怪们的妖怪书》的书脊,"我们上次夜游时计算过。"

赛琪的怀表轻轻震动:"...倒计时3分12秒..."

詹姆蹲在窗边把风,突然压低声音:"小矮星说平斯往这边来了!"

"计划变更。"西里斯迅速抽出三本厚书塞给赛琪,"假装我们在做魔药课作业。"

当拖着脚步经过时,看到的是三个一年级生"认真"研读《基础魔药制备》的场景。平斯太太怀疑地绕着他们转圈,直到詹姆"不小心"打翻一瓶会打喷嚏的墨水。

趁着骚乱,三人溜进**区。西里斯熟门熟路地找到一本包着龙皮的古书:《黑湖秘闻录》。

"你怎么知道位置?"赛琪惊讶地问。

"上次关禁闭时记住的。"西里斯咧嘴一笑,露出尖尖的犬齿。他快速翻到一页泛黄的插图:一条长满尖刺的人鱼,眼睛是全黑的。

书页下方有一段被涂改的文字:"...黑湖东侧的银光...被诅咒的...继承者..."

突然,插图上的眼睛闪过一道绿光。詹姆猛地合上书:"这东西在看我们!"

他们刚把书塞回原位,平斯夫人的声音就在帘外响起:"谁在那里?"

晚餐时分,礼堂飘浮的蜡烛间多了些银色泡泡。莉莉挤到赛琪旁边:"你们今天神神秘秘的干什么呢?"

赛琪刚要回答,詹姆突然指着天花板:"看!"魔法天棚上,往常的星空变成了涌动的深蓝色漩涡。赛琪的怀表剧烈震动起来,表面浮现出波纹状的图案。与此同时,"邓布利多教授离席了。"西里斯眯起眼睛,"而且麦格教授的表情很严肃。"

莉莉担忧地看着他们:"你们又闯什么祸了?""这次真不是我们!"詹姆举起双手。

“反正也不是一年级新生管的了的事,小孩子们”斯莱特林的卢修斯马尔福,拖长了声音,对他们说到。

“傲慢的令人讨厌。”詹姆和西里斯交换眼神,应该又有些坏点子了,莱姆斯笑着摇摇头。

如果这些异常被忽略不计,霍格沃兹的生活还是那么闲适。周三,莉莉如约而至,赛琪喜欢和这个女孩一起,她觉得她们应该算“朋友”。

壁炉里的火焰噼啪作响,将两个女孩的影子投在布满星图的穹顶上。莉莉把茶杯放在膝头,蒸汽在她面前盘旋成奇妙的螺旋。

"我爸爸,妈妈和姐姐都是所谓的麻瓜,我的世界和魔法在收到通知书以前是不一样的。"她突然说,手指无意识地描摹着茶杯边缘,红发少女抬头看向黑湖方向,"魔法世界里,连水都那么神奇..."

赛琪想要安慰莉莉,于是开始生硬地转移话题:"我父母他们也都是麻瓜啊,他们是科学家,了解的大概多一些吧。"

莉莉突然笑起来,眼角闪着光:"至少你妈妈懂你的研究!我姐姐佩妮看到我的《魔法史》课本时,把番茄酱倒在了上面..."她的声音低下去,"她说我是个怪物。"炉火突然爆出一个火星。

"这个..."赛琪笨拙地递过自己的怀表,调出一段录音。里面传来母亲机械化的声音:"赛琪,今日伦敦降雨概率30%,记得...呃...你今年上几年级来着?"莉莉噗嗤笑出声,随即捂住嘴。两个女孩的肩膀突然松了下来,像同时卸下了什么重担。

赛琪选择了【修复莉莉和姐姐佩妮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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