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霍格莫德回来后,你和德拉科就一起研究魔药作业,你们为此花了不少时间。你还和迈克尔讨论了你最近看的新书,总之过得还是十分开心的。这天早上,你下楼到休息室去,看到布告栏上新贴了一张大大的告示,上面用正式的字体写着:
霍格沃茨
———高级调查官令———
兹解散一切学生组织、协会、团队和俱乐部。
兹定义,组织、协会、团队、小组和俱乐部指三名或三名以上学生的定期集会。
可向高级调查官(乌姆里奇教授)请求重组。
未经高级调查官批准,不得存在任何学生组织、协会、团队和俱乐部。如发现有学生未经高级调查官批准而组建或参加任何组织、协会、团队和俱乐部,立即开除。
以上条例符合《第二十四号教育令》。
下面还有乌姆里奇的签名和正式的魔法部的盖章。
你回头寻找曼蒂和迈克尔的身影,他们就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也都转头神色担忧地看着你,你走到沙发旁,在曼蒂身边坐下,也忧心忡忡地看着他们俩。
“会不会已经被乌姆里奇发现了?”曼蒂问。
“我吃早餐的时候去问问赫敏吧。”你说。
德拉科照常在拉文克劳休息室门口等你一起去吃早餐,你也照常往他的脸颊上吻上一个早安吻,今天他身上的柏木香更浓了,感觉是香水喷多了,你牵着他的手和他一起往礼堂走去,走着走着,却突然怀疑起德拉科会不会猜到你们在干什么,他会不会和告示的内容有关。这样的怀疑总让你觉得愧疚,毕竟情侣之间最需要的就是信任。
进入礼堂,你看到人们跑来跑去,叽叽喳喳的,好像有一种紧张的氛围,尤其是在格兰芬多那边。你瞟了一眼赫敏,她被格兰芬多的许多人围住了,想必大家都知道了告示的事情。他们把赫敏团团围住,一群人在一起显得很可疑,于是你决定等等再去找赫敏,便一边关注着赫敏那边,一边和德拉科吃早餐。
终于,等到围在赫敏身边的人都散去,你才支开德拉科悄悄溜到赫敏旁边,“你觉得是怎么回事,赫敏?”你问。
她摇摇头,“我现在也没有头绪,但我现在能确定不是那些在我们的羊皮纸上签名的人,因为我给它施了咒语如果这其中有人出卖了我们,他就会满脸长粉刺。”
你有些惊讶,觉得赫敏实在是聪明,“我就知道你有办法的。”
她笑了笑,“现在还是安全的,我们的训练肯定还要继续。只是……”她看了看你,有些犹豫,“记得瞒好马尔福。”
“我明白的,赫敏。”你无奈地点了点头,然后回德拉科身边去,准备和他一起去上课。
魔法史课下课后,罗杰·戴维斯才来通知你乌姆里奇也禁止了魁地奇球队的活动,属实给了你当头一棒。你满面愁容地告诉了德拉科这件事,他却得意地把一张羊皮纸递给了你,你打开一看,上面写着允许斯莱特林魁地奇球队继续活动的字样,你不高兴了。
“凭什么呀?”你皱着眉头叫道,“是你让卢修斯叔叔做的?”
他神气地点了点头,“当然,父亲和乌姆里奇很熟。你也可以让苏珊娜阿姨和乌姆里奇商量下让她允许拉文克劳魁地奇球队活动,不是吗?”
你恶狠狠地瞪着他,“你有心就让卢修斯叔叔把其他学院球队的活动权也弄来,本来就是不合理的事情,搞这些特权不是更欺负人吗?现在你们开心了,别的学院的人会怎么想?如果罗杰能和乌姆里奇申请到许可我就打,申请不到大不了就不打魁地奇,我反正是不会让妈妈去找乌姆里奇的。”说完你抱着双臂把头转到一边不去看他。
德拉科叹了口气,“那我让父亲去找乌姆里奇,让她同意让拉文克劳球队也进行活动,怎么样?”
“我不是这个意思。哎……”你摇了摇头,生气地推了他一把,然后从他身旁走开了。
“诶!泰莎你去哪?”德拉科又小跑过来拉住你的手腕不让你走。
你叹了口气,决定还是不跟他生这个气了,“去上魔药课啊……你想迟到然后被斯内普教授留堂吗?”
听完,他松了一口气后开心地笑了,他的手从你的手腕处滑到掌心,紧紧地牵起你的手,“走吧。”
你和德拉科手牵着手一起走进魔药课教室时,你一眼就看到角落里坐着一抹鲜亮的粉红色——是乌姆里奇。等人差不多坐下来后,斯内普教授用他那讥讽的声音说:“我们今天又一位客人。”他顿了顿,然后继续说:“今天还是继续配置增强剂,用上节课留下的半成品,如果配的对,过了这个周末应该就可以了。”
他又举起魔杖,“操作方法在黑板上,现在开始。”
你们开始配置起药水,有了德拉科的帮助,你的药水很快就配置好了。半节课过去了,你看到乌姆里奇从角落走向斯内普教授,他正在俯身查看一位同学的坩埚。
“哎呀,看来这个班学得知识相当深入嘛。但是我怀疑增强剂这样的药剂是否可取,我想魔法部可能会希望把它从课程中删掉的。”乌姆里奇用她那轻快又甜腻的声音说。
你不知道这个女人现在又想搞出什么名堂来。你看到斯内普转身看着她。
“那么……你在霍格沃茨教书多久了?”她开口问道,羽毛笔悬在羊皮纸上,随时准备记录。
“十四年。”斯内普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你一开始申请的是黑魔法防御术教授的职位,对吧?”乌姆里奇的目光落在斯内普身上,语气平淡。
“没错。”斯内普低声回答。
“但你没能得到这个职位?”她问。你不知道这个问题除了能让斯内普恼火以外还能干嘛。
果然,你看到斯内普的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显然是这样。”
乌姆里奇在记录板上迅速写下什么,笔尖划过的声音清沙沙响。
“听说你后来多次申请黑魔法防御术教授的职位,对吗?”她又问。
“是的。”斯内普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他的嘴唇几乎没有动,脸上显出一丝不耐。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邓布利多总是拒绝你的申请?”乌姆里奇继续追问。你被这个问题逗笑了,你不知道为什么她能如此没有情商地问出这个问题,可能因为有权力的人不需要情商吧,果然没人喜欢她。
“我建议你亲自问他。”斯内普冷冷地回道,语气中透着一丝不屑。
“我会的。”乌姆里奇露出甜腻的微笑。
“这些问题有意义吗?”斯内普的黑眼睛微微眯起,目光如针般锐利。
“当然有意义,”乌姆里奇语气轻快,“毕竟,部里需要彻底了解每位教职人员的背景。”她说完,转身离开,步伐轻快而自信。
你很想跟德拉科吐槽一下这个女人,但想想都知道他会说点什么不痛不痒的话,于是你究竟还是忍住了这个念头。令人不快的一节魔药课马上就结束了。
你们又去上了占卜课,课上特里劳妮教授又透露出她也被乌姆里奇伤害,你们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大概知道所有教授都默契地讨厌乌姆里奇。你这下是更不懂卢修斯为什么会和她走得近了。
没过几天,你就听到罗杰带来的拉文克劳魁地奇球队被允许活动的消息,把你高兴坏了。与此同时,赫敏也带来了关于魔法防御术小组第一次集会的消息,今晚八点,在八楼,巨怪棒打傻巴拿巴的挂毯对面。
起先,你和曼蒂还有迈克尔都对这个地点表示十分疑惑,但当你们真的到了八楼,面对着挂毯对面的墙壁时,却果真凭空出现了一间屋子,哈利三人和一些上次你在猪头酒吧见过的面孔都已经到了,你不可思议地走了进去,迈克尔和曼蒂跟在你后面,你们坐在了赫敏旁边的垫子上。
八点钟了,人基本都齐了,赫敏清了清嗓子,对所有人说:“我想我们大家应该选一个领导。如果有人赞成哈利继续正式地领导我们,就举手。”
你刷地一下举起了手,这次所有人都举手了,大家没有什么异议。
哈利有些腼腆地对大家说了声谢谢,接着赫敏就继续说话:“我们还需要一个组织名字。叫什么好?”
“防御协会?”秋说,“简称D.A.,谁也不知道我们说什么。”
“是啊,D.A.不错,”金妮说,“但让我们把全名叫做‘邓布利多军’吧,那可是魔法部最害怕的,对吧?”
你也十分赞同,点了点头。
“都同意这个名字吗?”赫敏一边指着人头一边问,“好,大多数人都同意,那就通过了。”接着她把那张写着你们所有人的名字都羊皮纸钉在墙上,在上面写上:邓布利多军。
赫敏坐下来了,这下全部人都盯着哈利,看他要说什么。
“我们开始练习吧?我们现在要练习的是缴械咒,虽然很基础,但是是十分有用的咒语。两个人一组,现在开始。”哈利对所有人说。
你和曼蒂一起联系,你们都知道对方都很擅长这个咒语,于是相视一笑,“来看看我们谁的反应快吧,怎么样?”曼蒂说道。
“好啊!”你十分激动,“那我来喊,321结束就看谁先把对方缴械!”
她点点头,于是你就开始倒计时:“3,2,1……Expelliarmus(除你武器)!”
“Expelliarmus(除你武器)!”几乎是同时,曼蒂也喊出了咒语,一瞬间,你们两个人的魔杖都飞出去了。
你们相视而笑,笑得都十分开心,接着就是满屋子找自己的魔杖。屋子很大,你找了很久才找到自己的魔杖,你捡起魔杖后回到曼蒂身边,问:“要不要去看看迈克尔练得怎么样?”
“走。”说着她拉上你的手,走到金妮和迈克尔旁两米左右的位置,你看到哈利也在旁边看着,但和你们打了个招呼后就离开了。你们看到迈克尔的魔杖被金妮除去掉很多次,这让你对金妮刮目相看,你从前并不了解她,不知道她的魔咒水平如何。但迈克尔好像不肯对金妮出招似的,要不就是没对准金妮,要不就是没认真念咒语,你知道这不是他的水平,毕竟是你让他在魔咒上开窍的。在你和曼蒂反复看到迈克尔施咒失败时,你和曼蒂互相看了看,然后就在一旁大声对他说:“认真点,迈克尔,你不是这个水平的。”
金妮听到后挑了挑眉,“那就让我看看你的真实水平,迈克尔。”
迈克尔皱着眉头往你和曼蒂这里看了一眼,然后就拿起魔杖对准金妮喊出了咒语,霎时间,金妮的魔杖就飞出去了。
“这不是做的挺好的嘛。”金妮对他微笑,然后想转头去捡魔杖。
“我来,我去帮你捡。”迈克尔说着马上去帮金妮找魔杖。
屋子里人多,显然不太好找,迈克尔已经找了两分钟。金妮显得有些无聊,便走过来找你们讲话。
“你们好。”她说。
“你好。”你和曼蒂异口同声地说,都有些腼腆。
“刚刚看你施咒,你做得很好。之前都不怎么了解你。”你开口打破沉默。
金妮笑了,“谢谢,之前我也不怎么了解你。只是总在那个讨人厌的马尔福身边看到你,但你看起来并不像他一样那么讨厌,要不然迈克尔之前也不会喜欢上你。”
你一下子显得有些尴尬,便抓紧了曼蒂的手。
金妮看出来你的窘迫,笑了笑,“没有关系,我不是喜欢争风吃醋的人,况且你早就拒绝他了,不是吗?这没什么,我只是想好好了解一下你们。”
你点了点头。
“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和马尔福订婚,迈克尔说你是个很好的人。而你知道,我一年级的时候差点被卢修斯·马尔福害死。”金妮面无表情地说。
你听到这件事情,想到一年级的那个暑假你偷听到的妈妈和卢修斯的谈话,仔细一想,其实妈妈也是知情的,起码她没有阻止卢修斯去那样做,而这件事情的受害者现在正站在你面前,尽管事情与你无关,但你不免还是有些心虚。
你抬起眼看着她,“迈克尔说我是好人,我未必真的是好人。你觉得马尔福是坏人,马尔福在我眼里未必真的是坏人。如果好人只跟好人玩,坏人只跟坏人玩,这很无聊。如果人只有好和坏之分,这也很无聊。很多人都会问我为什么会喜欢德拉科,我爱他就是爱他,与他是什么人无关,与我是什么人,也无关。”这句话恰好也是你一直以来的心声。
这个时候,迈克尔刚好回来,把魔杖放回金妮手里,同时哈利也宣布停止活动了,因为已经九点十分了,你们必须要走了。
你们三个人一起提心吊胆地走回了拉文克劳塔楼,但还好并没有被人抓到,其实抓到也有理由逃脱,因为你和迈克尔是级长,你们可以说你们在巡逻,但曼蒂就不能用这个借口了。
后来的几周里,你们又进行了几次集会,虽然练得都是你会的咒语,但是还是十分有效地提升了你的熟练程度。在第四次集会结束时,赫敏给每个人都发了一个假加隆,上面会显示每次集会的时间,时间变动时上面会发烫,放在口袋里可以感觉得到。但这就说明了你们集会的时间非常的不确定,而每次集会前你都得找一个自然的理由来推脱和德拉科的约会,有时候还会冲掉你们本来有的安排,这似乎让他有些不满。除去你和他都要去球队训练两三次,你还要花一天集会,你们可以呆在一起的时间就大大减少了,更何况你们都还是级长。你心里清楚陪他的时间短了许多,他也清楚,不过你们两个都忙,所以暂时谁也没有因为这个提出吵架过。
十一月,本学期的第一场魁地奇球赛开始了,是斯莱特林对格兰芬多。听说这场比赛是罗恩的首秀,你很想去格兰芬多那边给他加加油,但因为德拉科的缘故你还是不得不在斯莱特林看台观看比赛。你一个人走上全是绿色的看台时,看到许多斯莱特林的胸前都别着一枚皇冠状的徽章,很容易看清,上面写着:韦斯莱是我们的王。
看台上风很大,你裹紧了自己的衣服,没有人陪你来看斯莱特林,你只能独自站在一群绿色的中间。开始比赛了,你看到德拉科从休息室出来,在斯莱特林的看台上寻找你的身影,然后对上你的视线,你朝他挥了挥手示意加油。
比赛开始没多久,斯莱特林这边看台上就传来了震耳欲聋的声音,好像是念着什么:“韦斯莱那个小傻样,他一个球也不会挡,斯莱特林人放声唱,韦斯莱是我们的王。韦斯莱生在垃圾箱,他总把球往门里放,韦斯莱保我赢这场,韦斯莱是我们的王。”
听第一遍的时候你被逗笑了,觉得很滑稽很搞笑,但你看到罗恩漏掉了斯莱特林的一个鬼飞球之后慌张而失落的样子,你真觉得斯莱特林这次真是过分。果不其然,罗恩漏球后他们又唱起来这首歌,你受不了了,就从绿色的这边看台走到了红色的那一边,但还是能听到斯莱特林响亮的倒彩声。
哈利和德拉科显然都发现了金色飞贼,他们往同一个地方追去。你第一次对谁抓到飞贼这个事情这么不关心,因为你看到罗恩又漏了一个球,斯莱特林那边又在嘘他。你走到赫敏旁边坐下,拉起她的手,“斯莱特林太过分了。”
赫敏看了你一眼,叹了口气后把手从你的手心抽走了。你有些尴尬地坐着,看到罗恩又让斯莱特林进了两个球,你也叹了口气。
千钧一发的时刻,你看到哈利和德拉科在同时伸手,但你的视线被许多红色挡住,看不清,只听见格兰芬多的欢呼声。格兰芬多赢了,哈利抓住了金色飞贼,你也鼓起掌来。但很快,观众们都安静了,只剩下球场中心的哨子声和霍琪夫人维持秩序的声音。你使劲往前排挤,想要看看发生了什么,却看到德拉科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还流着鼻血,你马上冲到球场中心去,跑到他身边,把他扶起来。
“发生什么事了,德拉科?我带你去校医院!”你也不管有没有人去弄担架了,直接背起德拉科,往校医院跑去。德拉科在你背上哼哼唧唧地呻吟着,揪着你的心一样难受,你便加快了步伐,终于把他送到庞弗雷夫人那里了。
庞弗雷夫人给德拉科开了点止痛和止血的魔药,你喂德拉科吃了下去,然后他就昏死一样睡过去了。你本来想守在他床边的,但庞弗雷对你说:“孩子,不用在这守着,这个药有安眠作用,明天他才会醒。他需要休息,你明天再来吧。”
你点了点头,在德拉科额头上留下一个吻,便回休息室了。
回到休息室,刚刚比赛的八卦就已经传开了,同学们看到你进休息室,都纷纷好像看到什么似的闭上了嘴。你有些不解,回到寝室就问曼蒂:“曼蒂,现在大家都知道球场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吗?你是不是也知道?告诉我吧。”
她挑了挑眉,又抿了抿嘴,神态有些微妙地说:“是你未婚夫先挑衅波特,把韦斯莱一家都骂了个遍,波特就动拳头打他了。”
你听完用手捂着额头,生气得叹了一口气,真是又气又心疼,坐在床上直摇头,“自作自受……他自作自受……”
这个时候,曼蒂的一声叫喊把你从气晕了的状态中解放,“加隆变热了!”她从口袋里掏出那枚假加隆,“明天晚上七点老地方集会!”
这个消息让你更加头大了,明天德拉科苏醒之后你肯定会去照顾他,又要想个理由忽悠这个可怜又可气的病人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你发现一向起的比你早的曼蒂居然在赖床,你便过去喊她起床,叫了好几声才唤醒她的意识。
“我好难受,泰莎。帮我请个假,今天不上课,也不去集会了。”她用病怏怏的声音说道。
“这两天穿衣服穿少了吧?十一月了,风那么大,肯定是着凉了。好好睡吧。”说着你给曼蒂倒了一杯热水放在她的床头便离开了。
下午上完所有课之后,你去校医院找德拉科。他已经醒了,看起来像是恢复得差不多了,你便放心了许多。你在他床边坐下,握住他的手,“德拉科,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波特打我打得好痛。”他嘟嘟囔囔地说道。
“我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你用稍微严肃的语气又说一遍。
“好多了,但还是痛。”他撅着嘴说。
“你活该。谁让你挑衅人家……哎……”你摇摇头,原本握着他的手轻轻拍了他的肚子一下,“你们这次太过分了。”
他没有显现出痛苦的神情,说明肚子已经不痛了,你放心了。
“是我被打了,你现在还是怪我吗,泰莎?你难道一点都不心疼我吗?”他皱着眉头,看着你的眼睛,问得十分认真,一下子把你整懵了。
“我当然心疼你,是你被打了,我当然心疼。但是,你们这么挑衅别人,被报复是正常的,你也有错,是不是?”你握住他的手,想用道理打动他,但他并没有反应。
你捧起他的脸颊,直接吻上他的嘴唇,不断舔舐着,然后又吻了吻他的脸颊和额头,他才轻轻哼了一下。
“我当然心疼你,不心疼你我就不会那么着急背着你跑过来。特别是你还趴在我背上哼哼唧唧地呻吟,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着急。但是得讲道理啊,你先去挑衅人家,还做的那么过分,把人家韦斯莱一家全骂了,这像样吗?我敢肯定卢修斯叔叔都会说你这样不像样、不成熟。”
他低下了头,一副羞愧的模样,但什么话都没说。
你再吻了吻他的脸,说:“你也康复的差不多了,今天晚上就回去了吧。我晚上要去弗立维教授那儿,不能陪你了。”
他这才不开心地抬起头,“不能推掉吗?一定要去吗?我受伤了你就不能陪陪我吗?最近你很少陪我,你去干什么了?你都去干什么了?”
你看着他的眼睛,悲伤和哀求好像要把你拖进去,你舍不得骗他,但又不得不骗他,“对,弗立维教授最近事情比较多,要我帮忙,每次都是。”
“没有骗我吗?”他露出了幽怨又破碎的眼神,像一把刀子一样在割你的心。你不敢回答,只敢敷衍地摇摇头。
“我走了,我要先回去写作业了,再见。”你在他的额头上留下一个吻后迅速逃离了校医院。
晚上七点,你准时来到老地方参加训练。这次你的搭档曼蒂没有来,但好在练习的是你会的魔咒,你便一个人在角落独自练习,边练习还边想着德拉科,想起他那句“没有骗我吗?”
练习时间过得很快,一会儿就到了九点,你们都得回去了。迈克尔和金妮半路分开了,你就和迈克尔一起往休息室走去。
“金妮怎么样?”迈克尔突然问你。
你转头看了他一眼,“她魔咒很有天赋。”
他点点头,边走边说:“我问的不是这个,我是说你觉得她人怎么样。”
“她挺关心你的,也关心你身边的人,是个好女朋友,好女孩。”你笑了笑。
“关心我身边的人是什么意思?”他不解地问。
“关心我啊。跟所有人都一样关心我为什么会看上德拉科。”你用无奈的口吻说,说着说着你们都笑了,也已经到了休息室门口,只不过你才发现,拉文克劳休息室门口除了老鹰门环,还站着生气的德拉科。
“这就是你说的教授找你?”德拉科生气地抓着迈克尔的肩膀大声叫道。迈克尔想挣脱,但被德拉科死死抓住。
“不是,这里面有误会。快宵禁了,你先回去,我明天再跟你解释,好不好?”
德拉科丝毫听不进你说的话,“你们是不是从那次霍格莫德就开始骗我?你们是不是已经背着我做了什么事了?是不是每次你不陪我的时间都是在陪他是不是他才是你的灵魂伴侣?”说着用魔杖抵着迈克尔的脖子。
“德拉科,你放开他,你先回去,好吗?我明天慢慢跟你解释清楚,这一切都是误会,你相信我。”你试图安抚德拉科的情绪,但他不听,“petricifus tota……(统统石化)”
“stupefy(昏昏倒地)!”
就在他想石化迈克尔的时候,你用咒语把他击倒了。迈克尔一下跳过来回答了门环的问题后把门打开,你赶忙向德拉科说一声“对不起”后钻进了休息室里。
回到寝室,你赶紧洗漱完后坐在床上,从床头上拿下那枚水晶球,把双手放在上面,急切的想要感受水晶球传来的德拉科的体温,但是并没有。你还把手重新反反复复地放了好多次,可那颗水晶球依旧是冰冷的。你不信他会这么无情,但是你确实要睡觉了,你就抱着那颗水晶球尝试入睡。就算被窝是暖的也无法温暖那枚没有另一个人的体温的水晶球。你就这样抱着这颗冰冷的水晶球睡了一整夜,你就这样委屈了、难受了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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