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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第四十七章

Malfoy27

外面的小雨已经下了一阵,灌木光秃的枝头,隐隐一层银白。

灯影憧憧,恋人轻拥,男人的表情看上去依依不舍。

我的目光投向她单薄的侧影,风微微吹起金色发丝,宛若夜路尽头摇摆的幽暗烛光,寒夜里尚添一抹温馨。

有时候情愿自己是个瞎子,看不到她对着另外的男人笑脸相迎。

那小子还算懂事,没有一直黏着,知道她出门穿得少,替她拢了拢披肩,告别离去。

她不留男人过夜,这多多少少减缓了我肋骨下的酸胀灼烧感。

斯奈山留下的后遗症,以后会在每个寒季折磨我,从隆巴顿那拿来的缓解药剂也快要吃完了。

我谨慎地拉好窗帘,留了一条小缝,正好能看到她房间四格窗棂,透出暖黄的光。

不得不说,海伦·奈特利小姐很敏锐,侦查方面似乎有过人的天赋。

方才在她家看到斯科皮的传信猫头鹰,我就有种不详的预感,速速与被我关她家对面的雪貂互换,她看了信,果然起了疑心。

金属翻盖拨开,火芯在指尖跳跃。

就着夜,静静点了支烟,走向房间里唯一的沙发。

四周空空如也,活物除我之外,地板上的花瓶里插着一株鸢尾花,淡淡清香弥漫,在这样的夜里显得尤为冷寂。

我瞒下所有人购置她家对面的洋房,并且享受着无人打扰的感觉。

这是有限的时间里,唯一能离她近些的方式。

觊觎之心人人皆有,我不例外。

不知不觉吸完一只烟,起身时,不经意再往外偷看了一眼。

对面窗上印着海伦窈窕的影子抱起雪貂亲吻,柔静如画。

胸口一软,那感觉好似传到了我的脸上,湿润酥麻。

我又开始期待与她共同度过新的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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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伦·奈特利的一天很简单。

睡到日上三竿,起床冲澡,套一条宽松的居家衣裤,有时候是顺滑的丝绸吊带,配一肩蕾丝外褂,她不喜欢穿拖鞋,光脚踩地毯,脚背白净透粉,步伐轻盈地下楼煮咖啡。

煮咖啡的时候,她一定会打开不远处中岛台旁的老式黑胶机,做菜要放歌,颇有小情调,是她的风格。

奶油的香气包裹一粒粒玉米,精致的珐琅锅上冒着热雾,她将煮好的玉米粒一勺一勺舀进破壁机,打成细腻粘稠的热汤。

“对不住啊,小龙。”一小份放在我面前,她温柔地说,“委屈你再喝几天玉米浓汤,圣诞节后就能去大城堡里胡吃海喝了。”

她往眼前的汤里撒胡椒,笑着调侃:“幸福的小东西,你是要去过好日子了,丢我一个人在家清闲,以后回家看不到你,好像真有些不习惯呢。”

知道我不会回应她,一直自言自语:“你呢,回去之后要好好听小哥哥的话,不要吃哥哥的论文.....”说着她伸手过来用手指推了推我的头,“尿上去也不行哦。”

怎么可能是我干的。

下咽的汤在我喉咙里灼烧,那只替我的雪貂趁着我不在就乱闹腾。

幸好,这个秘密我没有告诉任何人,也没有人会信德拉科·马尔福会用这样的法子纠缠前妻。

当然,如果被谁知道了,我会毫不犹豫地使用“一忘皆空”。

一百遍。

如此想着,我继续安心喝汤听她说话。

“在我这儿咬咬布料也就算了,吃了哥哥的作业,他会疯的。更不要在霍格沃茨里乱跑,那里很大,稍不留神都有可能迷路,我以前夜游跑错了房,不小心去了级长专属洗浴室,虽然我那时候真的很想质疑这是什么约定俗成的风气,凭什么豪华漂亮的澡堂只能是级长专供,不过呢——”

调羹轻轻点着瓷底,声音清脆,浓汤荡起涟漪。

海伦突然吞声,眼睛盯着盘里的汤,密匝的睫毛轻轻扇动,停顿良久,我看到她嘴角微微上扬,眯了眯眼,嗓音似在回味:“景致还不赖。”

耳垂晕染成浅浅的粉色,她害羞了。

这种难以言说、十分诡异、充满嫌疑的反应,结合我这两年对海伦·奈特利女士的了解,我想她大概是:

【偷看过某个男级长洗澡。】

并且

【回味无穷。】

“......”我自觉下桌。

“不喝了?”海伦在后面惊讶,“你不是每次都会乖乖光盘吗?真是的,好像把你养娇了......”

之后连着两天,工作堆杂成山,我实在无法抽身去她那儿,更别说再有机会喝她做的玉米浓汤。

布雷斯过完副手瘾拍拍屁股远走爱尔兰快活,我只能提前结束自己的工作倦怠期,然后加快效率,将一周的日程缩减再缩减,夜以继日地工作。

周三下午,魔法部传来消息,金斯莱部长正式提出明年二月辞任,意味着以赫敏·格兰杰为首的白巫师派与纯血统优越主义们的斗争被拉到了台面上。

父亲在这件事上与我起了争执,他认为我该减少去魔法部露面,明哲保身的最好方式是先围观再站队,顺便避免纯血激进者的袭击。

而我觉得马尔福家收到过来自百年来最激进纯血疯子的教训,应该毫不犹豫做出正确的选择。

那日庄园晚餐,父亲重重放下刀叉:“你的地位在那些人眼里甚至不如泥巴种,德拉科,爷爷一定不想听到马尔福家与纯血叛徒这个词沾边儿,我不管你平时面对麻瓜们做出什么样子,可你心中的秤必须始终偏向自己人。”

虽然经历过第二次大战的重创,但父亲心中依然崇尚纯血论,这个信仰从他出生时就灌进了骨子里,思想上很难改变。

我拿起餐巾擦了擦嘴,淡说:“我一直偏向自己人,父亲。”

父亲冷笑一声,似乎对我回应不满:“你真的听进去了吗?之前我提醒你用婚前协议把奈特利的女儿栓得紧一些,结果她说走你就放她走?”

“我刚才说过我偏向自己人。”我抬眼,与横眉冷目的父亲对视,“所以会尊重海伦的选择。”

“另外。”我下意识拨了拨手上的戒指,“父亲,现在马尔福家的家主是我,你们应该更加信任我,对吗。”

“你敢......”

父亲训斥的语调高起,母亲伸手按下他的手臂:“好了,卢修斯,不许吵架,你答应过我不再干涉孩子们的事情。”

“他现在目无尊长!”

“冷静,亲爱的,深呼吸,不然你眼角的皱纹会越来越多。”母亲安抚着父亲,偏头递给我一个眼神。

我立刻会意,起身离席。

好不容易聚在一起的家宴不欢而散,我习以为常,见解上的冲突不会影响我们血脉相连的亲情,这一点雷打不动。

去海伦家的路上,天上飘起簌簌小雪,深褐色的橡木横梁和白色的抹灰墙体在雪里格外醒目。

困意与疲惫一扫而光。

屋里没有开灯,厨房用具尚有余温,屋主人已经归来。

我轻轻跳下把手打开她的房门,脚下地毯绒毛如杂草,扑面而来一阵浓郁的红酒香。

铺着软垫的飘窗上身影迤逦曼妙,鱼缸夜灯微弱幽暗的光照过去,像沿着波浪般的金色发丝流下星河,她侧身躺着,纤细的胳膊随意搭在外头,在偌大的房间里显得冷寂孤单。

地板上倒了四瓶红酒,我凑近去嗅,海伦一动不动,是房间气味的源头。

她喝了不少,呼吸平稳,应是喝醉了,睡得很沉。

余光里她虚虚握拳的掌心有东西闪了闪。

我从地上起身扒开她的五指瞧了瞧,是她母亲的红宝石戒指。

脑海闪过熟悉的记忆,想起明天是海伦生母的忌日。

我有些意外,在这样特殊的日子前,她没有找任何人纾解,哪怕是男友。

鱼缸的灯忽然熄灭,光线浅稀,黑暗仿佛吞噬着她。

踌躇过后,空气停滞三秒,墙上的影子变为人形。

房间里我与她的呼吸声微不可闻地相融。

替她脱了外套,横抱起来向床走去,她侧脸埋进我的胸口,露出半张脸清幽恬静,比平时少了些妩媚与锋芒。

靠着窗沿小心放下,床垫倏然陷得更深。

我被人勾住脖颈一起拽下,温软近于咫尺。

手撑在女人耳侧,我愣神须臾,对上一双微睁的眼睛,长睫密匝,宛如夜里月下林间里的碧湖,在小径远处,泛起微光。

打破湖水静谧的罪魁祸首,是我跳动不止的心脏。

抓到前夫深夜潜入家的现行,下场一定很惨烈,更何况,我的前妻叫海伦·奈特利,一名曾经摔断我腿,击穿过庄园东厢房,浇过我红酒,扇我巴掌,真下狠手来就没轻没重的女傲罗。

此时,结束变形咒没来得及给上半身套件衣服的我,像个十分形迹可疑的变-态。

她良久无声,缠着我脖子的手一动不动,我能感觉到她尖锐的指甲陷近皮肤,几乎抵在动脉上,周身暗影似跟着她呼出的气息流淌,衬着惺忪的眼神定得更死。

我后背僵直,不敢先动,抱着一丝她只是短暂迷糊地醒一会儿的侥幸心理。

柔软的嘴唇终于翕张,半晕熏醉,一点葡萄的清甜:“我让你送我回来的?”

不确定她酒醉的程度,能不能辨认出我是谁,我的声音。

微幅颔首,然后小心调整姿势,慢慢从她的臂弯中抽身。

“跑什么?”

海伦忽然施大力,抱住我的肩膀,由着我起身的动作一齐起来,像条甘愿上钩的鱼。

“当心!”

为防止她不小心脱力撞向木质床背,我下意识护住了她乱晃的后脑勺。

她轻轻痛呼了一声,好像有些不满。

于是我们的姿势变得更加纠缠不清。

不知女人何时动得腿,人已经面对面地坐在了我的蹆上,丝绒长裙下光滑的触感贴着我的髋骨。

突如其来的亲密扰乱思绪。

这一幕似曾相识。

我想起她在游轮派对上喝醉被我逮回家,那晚也是这样,粘着人不放。

现在,我万分确定,大量酒精能唤醒海伦·奈特利身体内的另一种奔放人格,甚至有点野。

她的脸尽数暴露在月光里,媚.眼如丝,带着迷醉与玩味,手也开始不安分。

“你长得像我前夫......贱贱的.......”她摸着我的下巴。

微凉的鼻尖凑上来,热气一阵阵随抽吸铺洒进我的皮肉,活像一只偷猎尝腥的狐狸。

暧昧的语气意犹未尽:“味道也很像......”

浑身细胞叫嚣着,我觉得我才是那条光溜溜的鱼。

实在无法忽视耳垂被咬住的疼痒,我压抑喉间的暗涌,警告她:“海伦,快放手。”

她像是故意地,隔着布料蹭了蹭我苏醒的那儿,支起身,让我仰视她,撑着我的肩膀:“嘘——叫我尊敬的奈特利小姐。”

她落下的长发将我们的目光锁在一处狭小的空间,包括声音,包括呼吸。

我咽咽灼烧的喉咙,紧绷着神经,抓住她背后的衣料往下拽——“撕拉。”

“......”

意外听到拉链松开的声音,她望着我蒙了蒙,连衣裙的褶皱向下堆积,白皙的肩头若隐若现。

就这样卸了力,海伦把我当坐垫似的懒懒坐着,眼神透着一抹调侃,仍然不肯放开。

我脑子里的弦快要绷了。

连呼吸都需要极力控制,我清了清嗓,再三警告她:“尊敬的奈特利小姐,请您高抬贵手,我无法保证等下能否克制住不干-你。”

她突然盈盈轻笑:“啧啧啧,你们的语气也好像啊......”

她上半身再次贴上来,两朵如云似的绵软抵在我的胸口。

我皱了皱眉,审视着某人大胆的行为。

那儿被微凉包裹住,指纹的粗糙似有似无得打转,作俑者海伦·奈特利靠在我的肩头小声戏谑:“你不会跟他一样不行吧?”

“......”

我的大脑介于清白与黑暗之间。

于是抓住她的细腕,纠正她青涩的动作:“你可以再试试,尊敬的奈特利小姐。”

她歪着头,瞳眸仿佛镶嵌了绿宝石,美得迷离神秘:“你不介意和有丈夫的人做?”

有一瞬,我觉得她是清醒的。

“不介意。”我拉起她的手亲了亲,衔住她的视线,意味深长,“我的妻子正在与别的男人恋爱。”

她好像确实醉得不清,竟勾起唇说:“那你们真是绝配。”

全身血液沸腾不止。

海伦说我们真是绝配。

我爱死了她酒醉神迷。

当然,仅限于对我一人。

晃动的影子像夜晚的海浪,水深潺潺,海底生出肆意增长的藤蔓,拉我下坠溺死,试图填满无底的沟壑。

享用完后,她餍足地趴在我胸口,沉沉入眠。

预感某人酒醒后会是什么六亲不认的模样,我打算早点离开。

那晚,明明是冬日,不知是否为错觉,天亮得很快。

下床没多久,她已经改变了睡姿,一手抓着枕头下的魔杖,蜷缩成一团。

与我印象里的海伦·奈特利重合。

临走前我抹去了屋子里的痕迹。

真希望我们都能神志不清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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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第四十七章(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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