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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醉酒误事

我宿醉而醒的时候,托自身能力的福,没有半分宿醉的感觉。以至于眼神空荡地凝视天花板许久,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喝酒断片过。

我的清醒来的十分突然,在察觉到自己的意识从迷梦里抽离时,干涩的眼球转动,颇有点艰难地掀开眼皮。

我看到熟悉的石头天花板,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琥珀和麝香的味道,我隐约想起昨天晚上迪亚波罗和迪奥拉扯我时碰到地上摔得稀碎的香水瓶。

有不知道哪里来的风从门缝里流进来,带得满室尽是这股已经到了后调的香水味,但蒙在被子里的我只能闻到自己身上被无限放大的沐浴露味。

因为它陌生又熟悉,让我大脑一片空白。

这不是我的沐浴露——我的鼻子还算灵敏。这是曾经在吉良身上闻到过的香味,较淡且清爽的类型,但此时我只觉得它的味道格外突出。

我近乎脑死亡了,僵硬地转动眼珠,入目的是褶皱勉强抚平的羽绒被子,漆黑的被罩让这床被恍若棺材盖。

已经一盖推到下巴的我并没有陷在柔软的床铺里,肩膀和脖子上痒痒的,我垂眼看见了胡乱缠着的粉色长发。

头顶有着清浅的呼吸声,轻轻触动着我的发顶,同时呆滞的我清楚地感受到自己正躺在一个人身上,伸手就能触到对方同样遮在被子里裸露的肌肤。

我脑袋下面枕着的东西绝非枕头,这个念头一过,我想要抬起脑袋支起上半身回头看。

然而就在这一刻,无数画面电流般经过我的大脑。

昨天晚上我完全喝醉之后开始犯了疯病一样唱歌,虽然只是人类千千万醉酒状态中比较正常一种,但在荒木庄众人围观下就变得没那么简单了。

我将高脚杯倒过来凑到嘴边,把桌子上堆着的空酒瓶全部一扫而空,这桌面清理大师的行为立刻让所有人察觉了我的不对劲。

……

淦!我完全不想继续回想下去!

恨不得洗掉记忆的我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额角,却在抬手时打到了身边的人。

“对不起迪奥大人。”

迪奥正躺在我旁边,以他习惯的标准姿势靠在床头,在翻一本书。因为靠得太近,我抬手才会打到他的手肘。

他裸着上半身,没有化妆也没有戴什么饰品。金色的头发有些凌乱,又软又顺滑的样子。

迪奥赏了我一个慵懒的眼神,他的眼睛万分平静,说不出的感受,像他平日里进食完毕的样子。

他放下捻着书页的手,把我凌乱的头发用手指梳好。

“你醒的很早。”

是很早,那我是不是该说早安?

我眼神死,恨不得向卡兹借双翅膀飞出地球,这样就能在宇宙中停止思考了。

就在我不知道何种表情面对迪奥的时候,迪亚波罗突然抽风,他被我弄醒了,绝对的。他脾气不好地把手甩在我的胸口打了一下,我充分怀疑他现在连眼睛都没睁开。

我抓住他的手腕,让他的手搭在我的腕上强行把脉。我要他感受一下心脏不跳了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我感觉到一直在我头顶的呼吸变得平稳起来,相比于刚刚的轻如羽毛现在加重了些许,迪亚波罗许是真醒了。

对于发现自己躺在他身上,把老板的胸肌当枕头的事情时,我已经想叫吉良来让KQ摸摸我算了。但迪亚波罗应该没有什么精神波动,他的心音很平稳健康,我一侧耳就能听得清。

被动给我把脉的迪亚波罗不再任我摆布,他一只手就能按住我两个手腕。他挣开我抓着他的手,自己把了把我的脉,假如他不是个意大利人,我都要怀疑他会喃喃一句“怀了没?”。

迪亚波罗疑惑的“嗯?”了一声,仿佛不相信似的,又把手按在我的心口,最后给了我一个短句的评价。

“你的脉搏好慢。”

他应当是感受到了我死寂的心情,不再瞎折腾了。把缠在我肩膀上的他的头发拨走,随手扯了扯我皱皱巴巴的睡裙,就要揽着我的腰把我捞起来。

迪亚波罗才动手,我就听到旁边迪奥把书一撂,一手把我给扯到被窝外面。

我的胳膊被他一只手握住,只觉得他的手冰凉,外面的空气都比被子里低一个度。

我像一条死鱼,呼噜一下就在柔软的迪亚波罗和床铺上滑动,进行了被动转移,这个举动直接将我从迪亚波罗身上拉到了他怀里。

脑袋磕到了书角上,迪奥没有在意这个的想法,甚至就这样怼着我的后脑勺要继续翻书,我只能一脸呆滞地看着迪亚波罗。

老板先是一愣,随即没事人一般继续他起身下床的动作,让我有点迷惑。

“你不吃早饭了?不让我也起来做饭?”

我这话……算是挽留?

迪奥不吃早餐,硬要说的话他的早餐还是我。

这时迪亚波罗正背对着我坐在床边,一头粉色长发带着妖艳的墨绿色豹纹斑点,遮住他大半后背,隐约露出流畅的肌肉线条。

他回头看向床上躺着的仰视他的我,小黑屋的窗户蒙着层厚厚的纱帘,只透出并不强烈的光,在这个角度打在迪亚波罗的脸上颇有种电影镜头的感觉。

“吉良已经去上班了,他走之前做了早餐。”

草,我在这一刻有种强烈的失业的危机感,恨不得从迪奥坚实的臂膀里钻出来飞出屋子告诉他,我还可以我还行,别让我失业,更不要让我转行!

我很郁结地看着迪亚波罗头也不回的穿衣服走人,更郁闷地抬头看着迪奥。他完美的下颌线很优秀,一双吸血鬼的眼睛压根没有放在我身上,一直在悠哉地读书。

“读书为什么要抱着我,我是书支架还是抱枕啊?”

“都不是。”

迪奥眼神不动,优雅地翻页,我枕在他胸膛上的脑袋能感觉到他说话时声带震颤的共鸣。

“怎么了,你看起来不怎么……高兴?”

迪奥用他的书去挑我的下巴,我觉得这样仰视他的动作太过憨憨,但又不能动作,只能抿嘴做出“你tmd是傻逼”的表情。

“昨晚你可不是这个表情,你比我们都要——亢奋。”

我的表情裂了一瞬,迪奥揭我的伤疤,这感觉很不好。

迪奥盯着我的脸,挑眉道:“怎么,还是说现在你准备背叛我了?”

我背叛你们所有人!

很难想象我也有失去理智的时候,这种挫败感让我想现在直接把这个嚣张的金毛妖艳吸血鬼按在床上日,但是我不能,他一只手能掐断我的脖子。

悬殊的实力差距让脾气好如我都准备耍一耍性子,不然不加证明我可能就真的要转行面包了。

我继续用看傻逼的眼神看他,眼神要平静,突出对他的蔑视与不屑。

他很不满意我的回答,因为我不说话也不张嘴,就这样仿佛石头一样看他,让他眯起了鲜红的眸子。

危机感陡然爆发,我心脏都被吓得停跳一拍,暗道要完。

在迪奥俯身下来掰着我的下巴的那一刻,我以迅雷之速一口咬在了书脊上,死也不松口。硬邦邦的书外壳和其实挺脆弱的内页带着股油墨味,我也不管是否恶心,在迪奥气急用他的手指妄图撬开我的牙齿夺出他的书时依旧坚持着。

剧痛,他的指甲简直要在我的嘴唇上划花刀,不多时就痛得我的眼泪和口水不受控制的抹的哪都是。我觉得已经足够恶心了,但迪奥依旧没有放过我的想法,他气得去抓我的脖子,刺破动脉搞得哪里都是血。

我痛得哇哇大哭,迪奥趁机抽走我叼着的书,不可忤逆地、执拗地将我的脸扭过来。他的左手尖尖的指甲还没在我的血管里,搅动着血肉。

在这简直像是恐怖片场的惊悚画面下,迪奥用空出来的右手提起被角胡乱去擦我的脸和嘴巴,紧接着扣住我的后脑勺,低头吻下来。

强壮的身躯禁锢着我,要不是身下是柔软的床铺,我怀疑自己要被压成面包片。

我不知道接吻是什么感觉,穿越前母胎单身的我过的无欲无求。但现在的我依旧不知道,因为迪奥给我的感觉就像一头狮子,一张嘴能吞掉我半个脑袋,然后慢悠悠吸血抽髓。

我一直瞪着眼睛,像红王那样神似金鱼。但是迪奥看不到,他闭着眼,漂亮的金色睫毛显得格外浓密。

嘴巴被迪奥啃咬毫无知觉,我感觉到自己流血的伤口又痛又痒,他的舌头舔舐吸吮那些血液,阻止我的能力让伤口愈合。

脖子上的尖锐痛楚逐渐变作钝痛,我很想将他的手拽出来,因为我清楚地意识到这具身体的生命能量正在快速流逝。他破开的伤口处就像一个大洞,亏空的感觉盖过了生命力的恢复。

我开始眼前发黑,四肢抽了骨头一般没有力气,连呼吸的频率都急剧紊乱,完全无法掌控自己。

就在这时,迪奥忽然放开了我,一直紧闭着眼睛胡来的他这时候睁开了眼。

红宝石般的眸子在离得过近的距离,他的鼻尖点在我的脸上,鲜红的瞳色纯粹的完美,让人联想到娇艳欲滴的红玫瑰。

血腥味充斥着口腔,迪奥微微抬头的动作让他纠缠着我的舌头松开。他尖利的牙齿染着淡红,抿着唇又复印在我的嘴唇上,动作轻柔地抹去带起的血丝。

他静默地看着我,似乎在等待我喘匀最后一口气。我们对视,他依旧用浑身的肌肉压着我的身体,我只觉得分外压抑。

“眼睛怎么了?”

他发疯过了瘾,现在平静却又阴恻恻地凝视我,声音有些沙哑,吐出的字句都染着血。

我觉得他是在说我一直睁着眼睛的事情,那样子一定非常狰狞,可惜他好像并不觉得那很吓人,进而倒了他的胃口。

异于常人的恢复速度已经让我嘴巴里和唇上的的伤口尽数愈合,于是我回答他,依旧不得不微微喘着气:“学绯红之王,你不觉得它很美吗?”

“……”

迪奥皱眉,好像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沉吟片刻挑眉问道:“你喜欢迪亚波罗?”

这像认真思考后得出的结果,并且他的表情很微妙,脸上写着“你审美有点问题”。迪奥用凉凉的眼神看我,不太高兴的样子。

“我讨厌迪亚波罗。”我很快回答。

迪奥闻言勾唇一笑,将插在我脖子上的手指抽出来,温热的血液浸湿被子和我的睡裙,只能庆幸它们都是深色的。

我不认为迪奥会去向迪亚波罗透露我说过的话,当然我也不信迪亚波罗会相信迪奥说的话。荒木庄不是什么和谐友好的组织,当然,他们昨天晚上如何团结友爱达成一致这件事简直是个谜。

迪奥的早餐时间把已经被吉良洗得干干净净的我又一次弄得血迹斑斑,确实触目惊心。我刚想爬起来去洗澡换衣服时,迪奥动作自然地将我打横一抱。感觉到他结实有力的臂膀,我目死靠在他的肌肉上,开始轻声念着质数。

大门紧闭,却在迪奥抱着我走到进前时发出轻微的“咔哒”一声。随着门外有些清冷的空气惹出我裸露在外皮肤上的鸡皮疙瘩,开门的普奇抬手,然后他们完成了交接。

我闻得到普奇身上让人安心的蜡烛燃烧留下的气味,神父时常呆在他的小教堂里。那里点了烛灯,他一定如往常一般在那里告解,或者痴迷另他狂热的天堂。

迪奥随便嘱咐了普奇几句,大体意思是说把我洗干净,或许是因为刚刚的反抗行为,他又加了一句“看好,别弄死了”。

普奇抱着我的姿势仿佛在端着一个物件,我放松身体捏着裙摆,防止上面未干的血迹蹭到他身上。

“神父。”我停下轻声数着的质数,望着他的脸。

普奇应声低头,他的面色沉静,虽说他人并没有普通神父温和向神的气质,但此时此刻我还是产生了向他倾诉的**。

“我现在改信教还算数吗?我能向你告解吗?”

“求神父降福,准我罪人告解……”

普奇笑了,随着他的步伐,我们已经到了卫生间。他把我放到浴缸里,一旁凌乱的浴帘上还落着水珠,我知道可能之前是吉良带我过来时溅湿的。

我坐在浴缸里,依旧扒着缸沿仰望他。普奇撩了一下身上暗紫色的神父长袍,保证衣角不会被弄湿。他伸手按在我的头上,似安抚又似重压。

“真可惜,你这不诚心的教徒,用不着神明之眼,我就能把你看清。”

他收起嘴边的笑容,恢复他一向沉着的面容才更像一个严肃的神父。

“不过,你没有罪。”

普奇把手移开,面无表情地去拨我肩膀上的睡裙肩带。

“你不需要告解,一直把没有觉悟挂在嘴边的你不是正适合现在的情况吗?”

他在我的示意下停止帮我脱衣服的行动,温热的手掌只擦过我的肩头。

普奇转而拿起了一旁高挂的花洒,冲着地面上的排水口打开开关,刷啦啦淅淅沥沥的水声立刻让死寂的空间吵闹起来。

他转眸看我,丝毫不在意我依旧没脱衣服只是坐在浴缸里,又道:“不如说,在我面前就不要假装、妄图欺骗了。”

我的计划被识破,虽然在意料之内,但还是有点惋惜地叹气:“对不起,神父。”

普奇手里花洒的水慢慢变热,开始散出袅袅蒸汽,他把水流调小,屈身半蹲下来,将温热的水淋到我的脖颈上,那里血渍斑斑。

他动作轻柔地调整我的姿势,一手将水淋在我的头发和身上,另一只手并不避讳地洗去血迹。

“没关系,原谅你了。”

他的声音在水流间奏中依旧清晰有力,听得我一阵恍惚。神父说了原谅,是否代表着他愿意在一定范围内帮我一把?

昨晚喝多的是我,喝多后完全不省人事一边表白放歌一边投怀送抱的也是我。实际上我没有什么怪罪他们的想法,这些反派们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让我郁闷的只有一向冷静的我无法控制自己的不甘,也许就是这份诡异的反差造就了当初几人的惊讶表情和现在的状况。

我打算表现的过激却不超底线而让迪奥或者其他人对我不满一些,这样就能很好的杜绝这种事情的发生。我也没哪里和普通女人不一样,除了可以反复利用自动回复以外,甚至比之美女面包差有十万八千里。

普奇在冲洗我可以称之为平坦的胸口,他就仿佛在擦洗一块雕像,我就是这样,冷硬干瘪,完全没有女人的魅力。

基于这样的现状,我是打算假装自己受到了严重打击作作死让他们厌烦的,就是要提防一下xp奇怪的瓦伦泰,别越跑他越来劲就行。

我想骗他们放下戒心,从一开始就是——一边要证明自己的能力和不同,一边又要示弱,在荒木庄生存确实如同单脚走过独木桥,分外艰难。

思考了一会儿哲学问题,我才发现新的问题,不知道普奇为什么要上手洗我。在结束了思考后才察觉他和迪奥的奇怪之处,我又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女人,确实是块生命力极强的面包。现在因为能力的缘故我一点没觉得腰酸背痛或者身上留下一星半点的痕迹,我新的就像刚被吉良炸了重生的一样。

浑身是劲甚至要不是没条件还能按倒吸血鬼的我怎么需要别人帮我洗澡,难不成吉良下令我的手脆弱到不允许自己拿花洒了吗?

在我用“神父您是不是有点问题”的表情看他后,普奇依旧面无表情地打理着浑身湿透的我。认真地仿佛我是他上天堂大业的一部分。

“人会败北的原因就是‘羞耻’,人就是因为‘羞耻’而死的。”

我看着他平静的十字瞳孔,只能无声接受他这擦边球向本子发言。

神父帮我沐浴过后,出门拿来了我的正常衣物。我一向不穿着轻薄的睡裙睡觉的,因为那样不方便半夜被传唤时起来干活。但这件裙子不知道是迪亚波罗还是吉良吉影给我套上的,是很久之前迪奥给我准备的许多件衣服中最少穿的一件。

换上女仆装,我坐在荒木庄柔软的沙发上,普奇站在身边帮我吹头发。

现在的场景十分奇妙,很难想象谁是主谁是仆,只能说普奇和迪奥的挚友关系真给力,我都能因为迪奥大人一句话享受神父的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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