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上完之后,几人又边吃边聊了一会儿,叶舒岚中途接了个电话,说有事先走了,临走前还分别给了两人礼物。
很快包厢就只剩下叶问澜和楚向澜两个人。
叶问澜起身说要去趟洗手间,但人去了许久也不见回来,叶舒岚刚才已经结完账,她便直接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还给他打了个电话,没接。
“楚向澜?是你吗?”这时,身后传来一道有些不确定的声音。
楚向澜回头一看,见是个陌生的男omega,对方在看清她时突然红了红脸,直盯着她看,“你还记得我吗?上次我过生日你还来了的。”
估计又是某家的小少爷,不过楚向澜参加过的生日宴会多了去了,对他半点印象也没有。
她摇了摇头,不打算说什么,准备走人,刚好叶问澜从洗手间出来,走过来自然而然地挽上她的手臂,扬着笑脸道:“啊楚,我好了,我们回去吧。”
两人的背影很快消失在视线里。
男omega见状咬了咬牙,他的同伴过来叫他,“小溪,你在跟谁说话,我们该走了。”
他应了声,这才转身走了。
出了餐厅后,楚向澜立马抽出了自己的手臂,和他拉开距离,“为什么不接电话?”
叶问澜拿出手机在她面前晃了晃,“你是说这个吗,它没电了,我也不知道你给我打电话了。”
“你是担心我出事吗?”他紧接着问。
楚向澜微凉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一瞬,他的脸上总是带着笑,看上去温温柔柔的,说话也是,与她截然相反。
她道:“是不好交代。”
之后的两天,叶问澜有空时就会去看店,陪唐恩聊天,除此之外就是把公寓打扫了一遍,楚向澜虽然不常在家,但灰尘也是有的。
晚上就做好了饭等楚向澜回来。
虽然她总是回来得很晚,菜也凉了,而这时候他就会把菜都热一遍,久了楚向澜也会吃几口。
一直到这天晚上,楚向澜许久未回,叶问澜等得累了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然后就被手机铃声吵醒了。
晚上的风大又冷,他又忘记关窗,被吹得一哆嗦,咳嗽了几声,人也跟着清醒了不少。
看了眼手机,是楚向澜打过来的。
叶问澜从沙发上坐起,按了按头,接通电话时声音还有些哑,“喂,怎么了?”起身过去关了窗。
对面却不是楚向澜的声音,是另一个陌生男人的,对方懒洋洋道:“是“嫂子”吗,楚向澜她喝醉酒被人下药了,就要跟别的omega上床了,你快过来把人领回去吧。”
话音刚落就挂断了通话,还发了地址过来。
——是一个酒吧。
二十分钟后,叶问澜把钱付给司机下了车,进了叫这个“霓虹”的酒吧。
刚进去耳边就被巨大的音乐声混杂各种人声尖叫占据,多数omega衣着暴露,浓妆艳抹,在舞池中伴着DJ热舞,脸上是激动又沉迷的神色。
要是叶问澜能闻到,估计现在已经被各种信息素气味包围和淹没了。
但烟味和酒味依旧不可避免地侵袭而来。
叶问澜面色平和,看似没被影响到,心里却为此感到作呕,他最讨厌烟味了。
他很快找到楚向澜他们所在的位置,第一时间朝楚向澜看过去,只见对方神色淡漠,仰头喝了口酒,连脸也没红。
一点也看不出刚才电话里那人口中的醉酒和被下药。
叶问澜知道自己被骗了,但还是上前,坐到楚向澜身旁,低声道:“啊楚,我来了。”
楚向澜眯起眼看了他一眼,没有应声,反倒是坐在一旁的陆封年推开身边的omega凑近看了看,还上手挑了挑叶问澜的下巴。
“这就是“嫂子”啊。”他脸上全是玩笑,楚向澜也没制止。
叶问澜却听出他就是电话里那个男声,猜到他是楚向澜的朋友,眼睛弯了弯,不慌不忙道:“就是你找我啊,有什么事吗?”
陆封年看了会儿才松开他,拍了拍手,“你不会以为我是骗你过来的吧,先声明,我在电话里说的可都是真的,楚向澜被个不长眼的玩意下了点药,虽然不多,但要是让她易感期提前了,我这里可都不够她砸的。”
闻言,叶问澜看向一边只顾着喝酒的楚向澜:“易感期提前?没有抑制剂吗?”
陆封年好笑地看着他,“你以为那么容易啊,她发起疯来什么都不管用,得了,快把人领回去吧,要不我就真找个omega帮她了。”
叶问澜“嗯”了一声,朝他露出个笑,“那谢谢你了,我先带她回去。”
陆封年冲他摆了摆手。
于是叶问澜拿过楚向澜手中的酒杯,怕她不清醒还安抚了句:“啊楚,回去了。”
楚向澜没理他,叶问澜只能把她拉起,alpha的力气却更大,甩开他的手,沉着脸道:“别碰我。”
说完她直起身,大步离开这里。
叶问澜揉了揉手腕,最后看了陆封年一眼,“抱歉。”很快跟了上去。
等人走后,omega靠近陆封年怀里,软声问:“陆少,真让他们两个待在一起嘛?”
陆封年抬起omega的下巴,被溢出的信息素勾得心痒痒,嘴里却道:“不然呢,楚向澜可看不上你,别说他们是未婚夫妻,哪轮得着你我插手。”
被说中心思,omega有些不好意思,娇嗔道:“陆少就会胡说,我这还不是担心楚总,那可是个beta,没有信息素怎么能行。”
“那就是他们的事了。”陆封年亲了口怀中人的脸,“你只要伺候好我就行。”
“是的,陆少。”omega红了脸,却没做出推拒的行为。
“不过……”
“不过什么?”omega不解道。
陆封年想起刚刚看见的那个长发beta,“那叶少爷虽然是个beta,长得可比omega带劲多了。”
“和我比呢?”
陆封年嗤笑了声,“就你?比得过人家一根手指头吧。”
-
楚向澜喝了酒不能开车,叶问澜就叫了个代驾,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回到公寓。
刚进门,灯还没来得及开,叶问澜就被身后的人抵在墙上,动弹不得,想要挣扎却被轻易按住,“做什么?”
黑暗中,楚向澜目光深邃又阴沉的盯着手下那片白得发光的后颈皮肤,拨开他的长发,然后张开利齿,毫不犹豫用力咬了下去。
“啊——”叶问澜痛呼一声,“别咬,快松开,好疼。”
楚向澜充耳不闻,反而咬得更深,埋在他后颈,叶问澜整个后背都麻了,感觉到有液体流了出来。
应该是出血了。
他喘了口气,“你易感期提前了?但我不是omega,你咬我也没用。”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后的人才松开他,叶问澜疼得冷汗都出来了,差点站不稳,被扶了一把,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后颈的伤口被什么舔了下。
有股濡湿感。
叶问澜捏了捏自己的手指,缓了缓才道:“先让我去洗个澡好不好?”
半响没有回应,身后突然传来声轻笑,仿佛讥讽似的:“你以为,我想和你上/床?”
叶问澜站着原地没动,就在楚向澜不耐烦时他回过身面对着她,双手搂住她的脖颈,仰头吻了上去。
但楚向澜躲开了,他只亲到了脸。
随后,叶问澜柔软且带着钩子般的声音传入耳中,“和我上/床不好吗,我很耐造的,还不会有孩子,你想怎么玩都行。”
“beta难道不好吗?”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我也只是喜欢你,想和你一起做亲密的事,不想你总是一个人用那个冷冰冰的抑制剂,而且我们很快就会结婚了,即使你对我还没有感情这种事也是有权力的。”
“对吧。”他征求着她的意见。
楚向澜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你说得对。”
没等叶问澜感到欣喜,下一秒天旋地转,他被人拦腰抱起,感受到失重感,下意识搂住对方的脖子。
“啊楚,我想洗澡……”
“你已经洗过了,不是吗?”楚向澜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沐浴露味,和她用的是同一款。
叶问澜不说话了,很快他被对方扔在床上,不小心压到后颈的伤口,顿时涌上来一股无法忽视的痛感,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楚向澜的身体紧接着压了上来,她表面上还很平静,仿佛没因为易感期有半点动摇,但实则信息素已经笼罩住整个房间,密密麻麻的不留一丝缝隙,甚至迫切地想要omega信息素的安抚。
但可惜,叶问澜什么都闻不到,也无法做出回应。
于是楚向澜更加急躁,眼底染上**和疯狂,她把身下的人翻过来,去找他的腺体,后颈却只有她刚刚咬出的齿印,往外渗着血……
叶问澜主动脱光了衣服,攀上她的脖子吻去她的唇,闭上了眼睛。
夜半,雁城刮起了大风,接连不断地敲打在窗户上,发出一阵阵刺耳的嘶吼声,沉闷又刺耳。
干枯的树杈被狂风吹得弯了腰,又经过早晨的初露,形成股股湿迹黏在外皮上。
昭示着冬天即将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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