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着侦探社走去,回来了就该去看看大家对吧?
“年轻人,我观你面泛乌青,有不详之昭啊~”
我的前方非常不合理的出现了正在搓水晶球的大爷。
“为什么不是女祭司?”
“这年头搞神秘学还限定性别了?!”
我挑挑眉,说:“那大爷你不该搓水晶球,应该摸塔罗牌。”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两个都干啊?”大爷从桌子底下掏出一副文具店批发塔罗牌。
“你水晶球发亮开关在底座就算了,你塔罗牌连牌数都不齐也太不专业了吧!”
“你是怎么看出来牌数不对的啊!”大爷的气质突然一变,“那些塔罗牌都送出去了。”就像是鬼上身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
“强买强卖?”我看着这透露着廉价的小摊,“你是在装双重人格吗?”
大爷整个人僵硬了,“你为什么没有迪化?!”
“当然因为我是正常人啊!”我面色一改,也像是鬼上身了,“人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上。”
说完就迅速跑掉了,生怕他非要追上我给我算命。
到了侦探社一摸口袋,完了,被强买强卖了。
推开门,“乱步先生和国木田君还没有回来吗?”
谷崎润一郎正在被他的妹妹上下其手。
总感觉推门推早了呢。
“太宰先生!”谷崎和直美对于我的出现表现出惊讶。
“太宰先生已经出院了吗?”谷崎直美放下手,询问我。
“今天刚出的。”一出医院就来上班的地方,我真是一辈子的劳碌命。
“还好太宰先生你回来了~”谷崎看起来松了一口气,“乱步先生和国木田君出差还没有回来,太宰先生上次任务出了意外住进了医院,敦君需要每天去照顾你,前两天与谢野小姐和贤治去了美国……侦探社非常缺人啊!”
“社长呢?”我又扒拉出一个人。
“前几天还在,今天好像是被人请去喝茶了……”谷崎补充道。
“真是辛苦你了,谷崎君!”我拍拍他的肩膀。
“明明我也有在帮忙啊!”谷崎直美插嘴道,“哥哥对于文书根本一窍不通啊!”
“直美好厉害啊!”我摸了摸谷崎直美的头。
“最近有发生什么吗?”我问。
“还挺太平的?在横滨这么太平的日子可太少了,所以大家才会有这么多出差任务啊~”谷崎耸了耸肩。
“那你们继续加油!”我露出鼓励的眼神,飘出了侦探社,在谷崎和直美挽留的声音中。
所以啊,有时候也会有些羡慕玫瑰色的生活呢~
十五岁的人生是什么样的?
流浪,枪声,滚烫的鲜血。
这才是我的十五岁啊。
「“太宰君不想去上学吗?”
“那种地方也太无聊了吧~更何况,我已经完成义务教育了。森先生不用担心会被教育委员会敲门哦~”」
高中课本的序言是什么?修学旅行会去哪里?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知道人体最脆弱的地方,知道如何用枪瞄准,知道如何从别人口中撬出想要的情报。
十五岁之后的人生才让我有了活着的感觉。
那些躲藏的日子,手术刀切割的□□,逐渐变凉的尸体……
没有一件不胜过十五岁之前的记忆。
「“人的血到底是热的还是冷的?”
“在体内是热的,流出来是冷的。”
“为什么称呼人为‘冷血动物’?”
“你比我更清楚,这只是一种艺术手法,太宰君。”」
你比我更清楚,森先生,您才是真正的“冷血动物”。
“太宰君,据说你在找我?”费奥多尔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你从哪儿得来的消息?”
十五岁那年我来到了“这里”,走上了“太宰治”的一生。
“我并不认识你,但是你认识我。”费奥多尔离我越来越近,“这很有趣。”
“这么轻易地出现,就不担心周围有埋伏?”
现在二十二岁了,已经占据了我人生的三分之一。
“因为我知道周围没有啊。”他走到了我面前,“我们或许应该聊聊。”
“聊什么?”
那么接下来的人生呢?
“随便什么?”费奥多尔做出思考的表情,“比如,欢迎太宰君回来?”
我跟着他,走在不知道通往何处的道路。
“你认识‘我’?”
“完全不认识。”
我百无聊赖掏出了口袋中的塔罗牌。
逆位,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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