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着砂色风衣喝着咖啡坐在一家不平凡的咖啡店里。
之所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就需要回到很早之前……
在我遇到金木,啊不是,佐佐木琲世以后,我因为某些原因,没有和他纠缠。
这不是很好理解的事情吗?虽然我很喜欢那部作品,但是遇到真人还是会心慌的,我又不是太宰治,我没有他那种镇定力。
虽然有人间失格,但这只是个可以异能无效化的能力啊,对上喰种……我的体术只是中下啊!!!
我觉得三个感叹号可以表达我的心情。
刚自杀被救起的我或许没有资格说惜命的话,但是坠入水底的滋味真的很不好。
呼吸一点点的流逝,身体慢慢变沉,想要挣扎却又无力,果然就算变成了太宰治我也很难理解他的想法。
我的意识告诉我该挣扎,应该好好的活下去,这个世界是如此的美好。但是心底就像有另一个声音在说,这个世界多无聊啊,为什么不去前往神秘的,死后的世界呢?不好奇吗?
好奇吗?是好奇的,这个世界有什么意思呢?所有的一切都是乏味的,无趣的,或许死后的世界可以给我安宁,可以给我不一样的乐趣,黄泉比良坂的美妙一定只有真的前往了才可以感受到。
不,不行的,我不能离开,我还没有回去呢!我记得,我还有……
我从回忆的状态里挣脱,真是,太奇怪了!
我不禁喝了口咖啡压压惊,不能想了。
和佐佐木琲世不多纠缠有很多原因。
其一,哪位三花猫还在附近,顶着夏目漱石这个马甲是很爽,但是为了长久考虑……我目前不想得罪这位非常有幕后boss气息的男人。
其二,这位佐佐木琲世……有马贵将!我觉得懂得人都懂。
话说这个世界会不会有有马公生呢?芥川慈郎?夏目贵志感觉会有……
就,有点好奇……
其三,我看到,看到织田作了!在穿越来的第我也不知道几个月,我终于,见到织田作了!
有织田作在,一切靠后。
我先非常不太宰的向佐佐木琲世感谢,并表示他有任何事都可以去异能特务科求助,报我夏目漱石的名字就可以了。我相信种田山头火、坂口安吾、辻村深月等人会非常感兴趣。
不过能不能找到就得看佐佐木琲世本人的主角光环了,我相信你的,金木!
喂,后面那只三花猫你的眼神很危险啊,我告诉你,你有本事就变原型,我完全不虚你的。
我才不会忘了之前说过不想得罪他的话……但得罪就要得罪彻底!
我追上了织田作……怎么可能?我堂堂太宰治是会去追织田作的人吗?行吧,我承认我会……
可是我并没有去追……很遗憾,我的身份不允许。
他只是刚好路过而已,让他看到我才是真的要出事吧……
这就是我今天穿着砂色风衣的原因了。□□首领太宰治不可以,武侦社员太宰治可以。
我在继作为武装侦探社太宰治扮演首领太宰治以后,又要用着□□首领太宰治的身份扮演武装侦探社太宰治了。
套娃就是这么简单,请脑补我摊手的表情。
总而言之,□□那边会认为我是卧底吧……
“英明神武的首领大人怎么会是那小小侦探社的人呢?首领绝对是想要打入敌人内部!”“首领这样做一定是有他的深意。”
反正也不是我放的洗脑包,我也只答应森鸥外会好好当太宰治,太宰治这样玩很正常!
□□的镜花和敦都跑到并盛去了,银最近不太想见啊……想想她是芥川他妹就觉得自己真是邪恶的坏叔……哥哥。
森鸥外是不可能森鸥外的,我刚给他搞了中也那么大个麻烦,他不在心底疯狂戳我小人?本来就是前首领,避嫌我还是懂的。
至于红叶姐……和大姐见面,你在开玩笑?
Q的话,我讨厌熊孩子。
广津柳浪,见老爷子不太方便。
立原道造,我见卧底干什么?
所以,我在脑内纠结一番,决定就去看武装侦探社的人吧,当是大型粉丝见面会就好了。
在角落坐了一会儿后,我看到了一个黄色头发,黑色西装的女人走进来。
我果断离开位置来到了那个女人对面说:“千岛小姐上次答应我在下次见面时要和我一起殉情呢~”
对面的女人表情没变,镇静的说:“先生认错人了吧?我叫樋口一叶。并不是先生说的千岛小姐。”
我没急着反驳她,正巧座位旁路过一个身上拿着小型播音器的老人,“昨日我市警察在某独居公寓中发现死亡女性。据悉,此女姓千岛,有过做第三者的经历。死亡时间根据药物反应推测是昨晚,但是身上绳子捆绑痕迹似乎已经有了一个周。死者的死亡是由每日上门打扫的钟点工发现。据目击者称,昨日白天还看到死者出席宴会,死者插足夫妻目前已经一死一入狱,无法判断嫌疑目标……”
虽然时间巧的过分,不过无所谓了。
“樋口小姐没有什么要说的吗?”我笑眯眯的看着面前的黄发女性。
“我不认识千岛小姐,但听到这样的消息,还是由衷的为这位千岛小姐感到悲伤。”樋口一叶低垂眉眼,做出悲伤的表情。
“真是惺惺作态呢,樋口小姐~”
“我并不清楚先生您在说什么,我并不认识你,先生。”对面的女人收起悲伤的表情,摆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色。
“唉~真是太让我受伤了~”我用手捂住胸口。
“让您感到悲伤,真是不好意思。”樋口一叶努力保持一开始的表情,有些僵硬了,我想。
“樋口小姐是要去找武装侦探社的人吗?”
“我有事要委托他们。”她这样回复。
“什么事呢?小姐。”
她看起来有些犹豫。
“我就是武装侦探社的。”我决定和她玩一个阳谋。
“其实我的公司后面……”她吞吞吐吐的描述了事情的经过。
我看着面前这个说着我感到熟悉的说辞的女人,她加入了那个组织呢?
“小姐在俄罗斯待过吗?”
“待过一段时间,先生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和某个好心的俄罗斯人很熟。”
“是这样吗?”
我还没有忽悠她我和好心的俄罗斯人关系有多好时,我们的身后传来了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委托人是说在楼下等我们吗?”
“是的,织田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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