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伦敦街道上空无一人,迷雾将太阳遮住看不见光亮。
一辆马车驶过第五大街的路面,年代久远的木轮轧在石子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马车里只坐了一个人——汤姆.里德尔。他阴沉着一张脸,原因是英格拉姆小姐强烈要求跟着他和塞西莉娅一起去,亲眼看着他们上车。里德尔绝对不想被魔法世界的同学知道自己竟然从小生活在麻瓜孤儿院这种地方。在他知道自己的巫师身份之后他就不屑于和麻瓜们相处了。更别提一直惧怕他的英格拉姆小姐。
于是天不亮他就收拾好自己出了门,之所以是收拾好自己而非行李,是因为里德尔早在一个星期前就收拾好了所有的东西等待出发的这一天。他偷了隔壁房间维克托的存钱罐,那里面是维克托攒了一年的钱,却只够付一次去车站的路费。在将钱取到手后(里德尔并不认为自己在“偷钱”自己的钱被巫师使用是麻瓜的荣幸)他立刻在孤儿院外拦下了一辆马车,前往了火车站。
同样是乘马车,相比于里德尔塞西莉娅要轻松多了。邓布利多先生已经按照约定来到了慈幼院。英格拉姆小姐强烈要求同去,三人相处氛围融洽。
(邓布利多先生):“我们该出发了,里德尔先生似乎起的晚了些,我本以为他会很乐意去霍格沃兹。”
(英格拉姆小姐):“哦不,先生您想多了,汤姆…里德尔先生他似乎已经离开了。”
(邓布利多先生):“离开了?是什么时候,真是我的疏忽。所以现在我们该去哪找他呢?”
(英格拉姆小姐):“请您放心先生,里德尔他绝对只是单独去了火车站,他一个星期前就收拾好了上学用的所有物品,他期待着去学校呢,绝不会逃跑的。”
邓布利多先生微微皱眉,叹了口气。没人注意到角落里塞西莉娅渐冷的眸光与阴沉的表情。
到达火车站已经是两小时之后了。邓布利多先生将塞西莉娅送至车站外,英格拉姆小姐是麻瓜且不知道巫师的存在,不能进入车站。邓布利多先生便找了个借口把她带走,让塞西莉娅一个人上车。
塞西莉娅对于邓布利多找借口不让英格拉姆小姐进入车站的行为感到不屑,怎么,难道自己以后每一次上学都要找个借口把英格拉姆小姐支开吗?显然不现实。邓布利多嘱咐塞西莉娅进了车站要先去找里德尔,确定他上车了。塞西莉娅并未照做,反倒是里德尔先一步在车厢里找到了她。
里德尔的脸一如既往的阴沉冰冷。苍白的肌肤上透出蓝色的血管,病态、生硬。
(里德尔):“那个教授一定叫你来找我了。”
(塞西莉娅):“我去找了你,可惜的是你不在我能想到的任何地方。”
(里德尔):“那这是否说明你脖子上的东西真的只是个摆设?”
塞西莉娅一时被噎住说不出话,随后感到愤怒。自从八岁那年与蛇共处事件发生后,塞西莉娅便隐藏起了自己的情绪,但这似乎使她的情感更加细腻了起来,塞西莉娅很快发现了这一点,因为英格拉姆小姐,但她甘愿如此。体会情感,对她是一种享受。
(塞西莉娅):“那你是怎样聪明有脑子呢!从没有一个人告诉过你,慈幼院的后门可以直通第五大街,第五大街的马车都往火车站走。更没有一个人告诉过你维克托正好有一先令六便士,正好可以付租一辆马车到火车站的钱。!”
里德尔挑眉,苍白的脸上有了一丝血色。他缓缓开口:“得了吧,斯蒂恩。你绝对不是会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维克托就大发雷霆的人。让我猜猜,你是怎么知道维克托有一先令六便士的?放在他那早死姐姐留下的储蓄罐里。哦,这恐怕是因为你也想要那一先令六便士因为被我捷足先登而不爽吧?恕我直言,你可真够贪心的,英格拉姆一定多给了你钱,你却还想要偷可怜的维克托的那不到两先令。”
被戳穿的塞西莉娅却并不慌张,反而一脸洋洋得意。显然她正因为英格拉姆小姐多给的钱而暗自高兴。
见此情形,里德尔也不愿多说。他一直觉得塞西莉娅不过是一个长相美丽的蠢货。今天的事更加重了他对其的印象。
(里德尔):“不要和其他人说我们认识,更不要说我的来历。”
说罢,里德尔从校服口袋中掏出了那一先令六便士递给了塞西莉娅。塞西莉娅很自然的接过,也并没有问里德尔是怎样坐的免费马车。
到达学校时已经是晚上了,夜幕将城堡笼罩在黑暗中。远处的湖面波光粼粼,码头停靠着好几只木船,一个身材魁梧,身上披满动物皮毛的男人提着灯站在码头。大声呼喊:“一年级新生快到这来!一年级新生快到这来。”这句话中强烈的格拉斯哥口音让塞西莉娅皱紧了眉。(格拉斯哥口音:发音较为浓重,让人觉得粗犷而富有力量。英国人普遍认为说格拉斯哥俚语的人会在他人受到伤害时伸出援手)
登上木船后,塞西莉娅很快和一个男孩儿攀谈起来,因为刚刚上船时排在最后,这条船上只有他们两个人。
(男孩):“你好,我叫奥利安.金特维尔,你叫什么?”
(塞西莉娅):“塞西莉娅.斯蒂恩,你的姓很特别。”
(男孩):“嗯,这是为了纪念我的祖先,我的祖父说他曾经居住在一座山谷中,他很温柔经常帮助山谷中的村民,后代为了纪念他才改姓Gentlevale。”
塞西莉娅微微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其实她一点都不相信奥利安口中“祖先”的故事,她觉得这一定是奥利安的祖父编来逗小孩儿玩的。
忽然,奥利安抬手指了指湖中。
“塞西莉,你快看!”
塞西莉娅低头看着湖中月亮的倒影,这黑湖水深不见底,银白的月亮却倒映其上,神秘、美丽。她忽然笑了。真诚、美好的微笑。
“我…妈妈,一般都叫我西莉娅。”
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冒犯,奥利安尴尬的挠了挠自己金色的卷发。莫名可爱。
“嗯……我妈妈一般叫我奥里。”
塞西莉娅又笑了,她在心里悄悄的向这个男孩告了白。随后小声说道:
“你一定会是一个赫奇帕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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