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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金属乐队

如鳞片般交织的层云不急不缓地拂过斜阳,窃了一抹壮丽的赤金,在无可挽回的余晖里,点缀着哑声的城堡。

那些无风自荡的靛蓝色旗帜,与缀满了星座的穹顶格外协调。明灭起伏的烛火昭示着今晚注定不平静。

然而,未提前得到消息的绝大多数人不这么认为。

这大概是最无聊的一场年末晚宴了,对于新生,哦不,或许此刻该统称为老生———他们早已没了入学那天的新奇,或托着腮放空,或百无聊赖地息着腿摆弄刀叉。

“老普林格的鼻子真尖啊,隔了四层楼都能闻着味找过来———那老胳膊老腿还挺利索,诶,他怎么就跟咱们过不去!”

詹姆烦躁的捋了把头发,那头蓬乱的鸟巢更加显眼了,“本来我们这时候应该已经搜刮完佐科笑话店,去三把扫帚买啤酒的——要是碰上罗斯默塔女士心情好,还能尝口火焰威士忌!”

西里斯懒散地换了条腿息着,那柄银匙在指腹间转了个圈,“他不是成天嚷嚷着要把咱们吊起来打,给他创造机会了,是他自己没用——”

晃悠着眼镜腿的男生,刚打算跟兄弟们分享下新琢磨出的恶作剧,就被门厅里一齐涌入的人流打断。

各学院莫名缺席的男级长们终于肯现身,每个人手里都不落空,吉他、贝斯、小提琴······

还有需要几个人合拿的架子鼓,一惯不擅长精细活的狮子,在搬弄吊镲时,不断传出尖细刺耳的噪音。

“这么大阵仗?不是说那个满嘴坩埚的女人不来了吗?”

“不可能是咱们院长组织的合唱团,人都还不齐呢!”

“谁能行行好,给那玩意儿来个无声无息,我感觉耳鸣了已经——”

似乎逐渐焦灼的情绪,也蔓延到了被幕布遮掩的狭小空间。

不过她们可没空感慨时间的流逝,即使站在这间,被短暂容纳过所有新生的屋子里。

“你是在紧张吗?艾拉?”

整理泡泡袖的瑞琪儿见她把腰侧垂坠下来的飘带,绕在指头上。等缠满了又解开重新裹紧,已经不下五六次了。

“她还在适应这身衣服——你妈妈真的很了解自己女儿的优势,艾拉。只有你撑得起来,换成谁都发挥不出最好的效果······”

埃拉纳幽幽地盯着为了宽慰自己,已经开始胡言乱语的利诺比利。

高马尾姑娘与那双毫无波澜的褐眼对视了片刻,轻咳了声,干脆笑闹着搂住了埃拉纳的脖子。

差点被她腰背上支棱得翅膀,刮到自己身上的‘战袍’。

即使有斯普劳特教授帮忙去对角巷和霍格莫德村询问,那几家订做长袍礼服的店铺,也没肯接下这笔另类且庞大的订单。

她们只能寄希望于父母,弗吉尼亚是最先回信的,表示可以由她来解决。

但等拿到演出服时,想再做什么更改已经来不及了。埃拉纳就知道她不该相信母亲的审美。

短发姑娘嘴角抽搐的看着这身,衣领处标签上除了有自己的名字,还涂了颗红心的及膝亮片裙。

以及难以忽视的、衔接到一起的、镂空编织的金色翅膀,“真的没有人打算解救一下我吗?利诺比利?”

高马尾姑娘将赤金色连帽潇洒地抻上系带,几条缠在头发上的彩绳格外鲜艳,“那是你妈妈的心意,怎么能破坏呢?”

利诺比利放松着手腕,语气故作遗憾:“更何况咱俩身高还差一截,我帮不了你咯——”

埃拉纳发誓会在她生日的时候,送她条同款的裙子,以报答她的坐视不救。

随即又把恳求的目光投向红发小女巫,“莉莉,你最体贴了——你一定不会忍心的对吗?你穿上它肯定是最瞩目的焦点,毫无疑问!要不要试试?”

埃拉纳将那顶流苏头冠举到她深红色发顶上,“重要的是,这很符合你的气质———神圣炽热的太阳、带来曙光的欧若拉!跟你多配啊!”

一贯不屑于做软弱状的眼眸,此刻倒是深谙自己的优势:可怜巴巴的眨动着,浓郁的色泽像浸满枫糖浆的软糯松饼。

无论对面的人是谁,拒绝这样一双眼睛,都是种罪过。

“艾拉,相信我,我真的很想帮你——”红发小女巫纠结地看向自己那身,缎纹包裹得类似百合盛绽的长裙。

僵持了几秒,莉莉好似下定了什么决心,“这样,你穿我的吧!”

“算了,我还是自己消化吧,那可是我妈妈特意为你做的。她知道了你的名字,再加上我信里的一些描述——你要是不穿,我妈妈会难过的······”

埃拉纳轻笑着感叹了声,“除了你,谁也不配当百合。”

“是除了你,谁也不配做依兰———”

身着大胆撞色条纹衫的特琳萨,勾着短发姑娘的脖子,声音洪亮到埃拉纳以为耳膜要被洞穿。

“一会儿就过去了,等下台换上校袍,没人会盯着那件衣服不放的———”瑞琪儿仔细检查着口袋,确保西芙没偷偷缩在里面。

小家伙最近总喜欢给她们捣乱,万一被它钻了空子跟上台,放大的音量会吓到它的。

“又是一年过去了!”

矍铄的老人站在一堆乐器中间,对着唯一的赤金色话筒,开始了固定演说。

不伦不类的站位没持续多久,他不准备浪费等在后台的姑娘们的时间。

公布学院分是很重要,但不是现在。

“你们会发现这里多了些大家伙,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们,它们并不是摆设。”

邓布利多微微偏过头,睿智而湛蓝的眼睛,准确的找到了整装待发的‘嘉宾们’,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我一直这么坚信着。虽然我们错过了一位歌唱家,但却迎来了整支活力四射的乐队———你们会享受接下来的美妙时刻!现在,我要把位置让给金属乐队的成员们!”

几乎是他话音刚落,教师席上率先响起了掌声。

最热烈的要数,难得换了顶崭新巫师帽的斯普劳特教授。

如果细看,那上面还有活泼跳动的音符,十分应景。

一头雾水的众人看向声源处,比往常都更松散的深红色丝绒帷幔里,昂首挺胸地走出来一列姑娘。

此刻不管她们心底有没有做好与这身战袍共处的准备,她们都得接受观众的检阅。

窃窃私语的声音从四周传来,该感谢礼堂的扩音效果吗?

“这是闹着玩的吧?我们也要陪着一起,干坐着都比受折磨好!”

“邓布利多真的疯了吧?聘用了个黑巫师,现在又搞来个杂耍团?”

“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什么时候开饭?”

议论声此起彼伏的还在继续,台上的姑娘们却不受干扰的找到了各自的位置,互相点头示意。

当那只难以忽视的金蝶,压了下手腕,乐手们彻底投入进演出里,再无杂念。

悠扬的提琴声伴随酝酿着风暴的合成器,将敷衍麻木的观众们,带入了迷离的铿锵摇滚里。

这只新锐乐队并不像赛蒂娜·沃贝克领导的那样,有着鲜明的‘等级制度’,姑娘们都在尽情展示着自己的风采。

“Oh if there's one thing to be taught

如果我要学会一件事

It's dreams are made to be caught

那就是要追逐梦想

And friends can never be bought

朋友千金难换”

手持拨片在吉他上行云流水般勾勒的姑娘,并不是众人以为的主唱。在唱完自己段落后,潇洒退到一旁。

高悬的成千上百根蜡烛,有赖于现任校长的支持:

火苗顺着鼓点的节奏,点头抖动。忽明忽暗的光亮,更增添了这支新生乐队昂扬狂野的气势。

极具动感的反叛旋律,强硬地唤醒了昏眠的青春,让埋藏在众人血管里的、对自由的向往喷薄而出。

“We are the champions

我们是神勇斗士

Setting it off again

再次出发

Oh we on fire

我们热血沸腾

We on fire

我们热血沸腾”

吉他的弹刷和鼓声的重叩猛然插入,欢快的鸣奏与激昂的转音,伴随着适时生动的和音,极具感染性。

响应最热烈的左右两侧长桌,跟唱与欢呼声快要将礼堂掀翻。

小獾们干脆扯出了垫在餐盘下的方巾,姜黄色的简易应援物随着节奏一下一下抖落。

任何时候都不要小瞧狮子们的求胜心,简单的挥臂已经不能满足他们了。

詹姆·波特也不知怎么想的,沿着对角线撕下手帕。

将潦草的火红色旗帜与叉子结合在了一起。用尾端敲了敲桌面,觉得差点意思。

他索性掏出了魔杖,“嘿!哥们———胶带!”

詹姆都快埋在卢平的耳侧了,即使这样,他还是大声重复了一遍,“我说,给我胶带!不是腰带!!”

振奋人心的曲调和尖叫,完全盖过了他。

“Get up stand up throw your hands up

站起来将你们的双手举向空中

Welcome to the other land of

欢迎来到梦想之家

Dreamers brothers sisters others

团结我们的兄弟姐妹

Yeah we on fire like that

是的我们如此的热血沸腾”

没人知道她们一曲多长时间,詹姆为了不错过太多,只糟改了两根魔杖。

他大喇喇地将桃花心木递给西里斯,自己则挥着橡木魔杖高声跟唱:“Oh we on fire(我们热血沸腾)”

金属乐队的首演,在刻意压低的吟唱里走向了尾声。

主席台上演奏出激荡人心的旋律的乐器并没有被撤走,这也意味着退场的姑娘们还会回来。

那些不知是什么时候琳琅满目上桌的菜肴,都没能分走哪怕一点丁众人的注意力,鼓掌尖叫声都在催促着润嗓的队员们返台。

抓人眼球的金属亮片再次登场,引发的轰动远远超过初次上台。

被悬浮烛火照耀的缎纹裙子的主人,率先开口。

红发女巫没准备争抢唯一的话筒,而是用领口戴上的、百合胸针式样的、炼金器物扩音。

“I ain't like no one you met before.

我不像你以前认识的任何人。

I'm running for the front.

我会向前奔跑。

When they're all running for the door.

当他们都冲向那道门的时候。”

急促跳跃的节拍,轻而易举就能带动起众人的情绪。

不止是捧场的赫奇帕奇,亢奋的格兰芬多,这回就连以理智严谨著称的小鹰们,都没能克制住随之轻点的脚掌。

随着被松脂油涂得锃光瓦亮的地板上,传来统一的敲击,激亢饱满的歌曲即将迎来**:

“In a world full of followers.

在一个满是追随者的世界里。

I'll be a leader.

我会是一个领导者。

In a world full of doubters.

在一个满是怀疑的世界里。

I'll be a believer.

我会是一个信仰者。

I'm stepping out without a hesitation.

我毫无疑虑地离开。

Because the battle's already been won.

因为这场战役已经胜利了。”

每位队员都尽情释放着手下的乐器,轮到事先分好的歌词时,甚至能摇晃着身体沉浸在狂热的曲调里。

或强劲有力,或细软悠扬的声音,你来我往的交织着。但却丝毫不会掩盖主唱那极具感染力的声线。

甚至在伙伴们的投入和配合里,操纵音乐键盘的埃拉纳显得越发松弛。

她可以纯粹的享受旋律的美感,脱离开那些拟定好的唱腔气口,全身心地享受和放纵。

因为埃拉纳知道有她们在身边。

但似乎老天在提醒她不要忘乎所以,刺耳的不和谐音调从主席台右侧传来,还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嘶——滋——”

格利歇尔达确信这不是她应该弹奏出的音节,可像指甲尖刮动桌面的声响,就是从贝斯里传出来了。

对于骤然出现的杂音,金发姑娘丝毫没有准备,紧张到手指蜷缩,误碰了一弦,又导致突兀的高音泄出。

对于非录制的现场演出,任何拖沓或重来都是致命的,埃拉纳显然深谙这个道理。

她迅速调节Transpose键,将整个声调上移。富有弹性的一起一落,越发激进的旋律,很快让听众们无暇纠结小插曲。

格利歇尔达即使被带着找回了节拍,眼神却还是飘忽不定,几乎是下意识就看向能给她安全感的人。

她看到埃拉纳按动琴键时,耸了耸肩,她明知道这是埃拉纳练习时就惯有的小动作。

可在这种时候,就是有种神奇的力量,好像不管什么突发情况都能迎刃而解。

“I am sold out.

我孤注一掷。

I'm sold out.

我孤注一掷。

With every single step that I take now.

现在我迈出的每一步。

With every drop of blood left in my veins.

每一滴流在静脉里的血。

I'm gonna be making it count.

我都会奋力拼搏。

I am sold out.

我孤注一掷。”

高涨的情绪随着每一次强调性的反复歌唱,而愈发激越,按捺不住的男生们甚至站在了座位上。

出生古老家族的男孩们完全忘记了该死的礼仪,甩着不知道哪里拼出来的一长串红色帕子,抡着小臂甩过头顶。

凭空画出了不大规整的椭圆,好几次西里斯险些把身旁好兄弟的眼镜打下来,不过谁也不准备停下。

两架吉他与贝斯澎湃对飙,风笛与提琴相互诉说,低沉的鼓声与纯熟的键盘碰撞——如狂想曲般至高无上的随性自由。

她们互相成就,缺一不可。

被美妙音乐俘获的听众们,即使再哀嚎央告,也不能阻止姑娘们的谢幕。

要知道现在挽留的和最开始她们登场时轻视、怀疑的,很可能是同一拨人。

夜色早在乐曲的进程里消融了昏黄,得天独厚的位置,让赫奇帕奇们享有了唯一的壁炉。

那些牵着手回来的姑娘们还没平复的喘息,被炽燃的火焰一照,更显得生动具象。

詹姆·波特无法辨认出那个短发姑娘脸上的红晕,究竟是仍沉浸在表演里的兴奋,还是让燥热的空气熏得憋闷。

詹姆只是觉得那张红枫似的脸蛋有些特别。那次挨骂过后,他就不会再被她天然的、极具迷惑性的面容欺骗。

她不是任人搓扁揉圆的乖巧鼬鼠,是骂起人来滔滔不绝的狠辣刺猬。

但即便有这样的认知,詹姆也难以想象那么单薄的身躯里,竟然可以迸发出如此强烈旺盛的生命力。

他无法不把注意力一股脑的放到她身上,哪怕她换下了那身耀眼夺目的裙子。

刚才有一瞬,鎏金色的落地麦克风、被影绰的灯火反射得烁亮的衣服,与那头蜜棕色的短发仿若一体。

即使那柄键盘漆黑无趣、毫无装饰,她也让那一小块地方熠熠生辉。

如果说短暂的恍惚归功于她的外表,在那之后,游刃有余的救场,恣意洒脱的笑容,悦耳清扬的嗓音······

都在进一步加深上一刻的炫目,在台上自信歌唱的女孩,远比今晚的霞光来得绚烂。

她又在笑了,下垂的眼角看起来无害可欺。

明明都是褐色的眼珠,另一双却更加顺滑甜软,好像他早上匆忙咽下的热可可。

詹姆摘下了眼镜,豪放地用衬衫内襟擦了擦不存在的雾气,试图让这种错觉纠正过来。

等他再戴上眼镜时,深受喜爱的乐队成员们纷纷举杯庆祝。

格外不和谐的红、蓝两个兜帽混杂其中,也意外地没被驱赶。

幸好,没再往里按个绿的。

即使是赫奇帕奇,大概也不会轻易接受毒蛇吧?

好在,他是个格兰芬多。瞧,那儿不是已经混进去了个红的吗?

这一刻,冲昏了头脑的男孩,显然忘记了他自己做过的蠢事,也低估了小獾们的记忆力。

埃拉纳噙着笑意抿了几口接骨木花露,不时接上下一句歌词,这张长桌上的小型音乐会还在继续。

可惜热络的氛围不会弥散到整间屋子,总有某些不合时宜的人,想要借此展现他的清醒。

“果然跟她那个低贱的麻瓜母亲一样,干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真丢特拉弗斯的脸。”

偏偏恶毒的编排,被邻桌一阵又一阵欢呼声淹没。根本没传进他认为最该检讨的短发姑娘耳朵里。

灰发男生忿忿地灌了口蜂蜜酒,好巧不巧,他一直盯着的姑娘舀了勺蜂蜜到杯子里。

小特拉弗斯顿时如鲠在喉,紧闭着眼吞了下去。

斯拉格霍恩教授要是知道他拿出的珍藏,被人这么牛饮糟践,他估计再也不肯出血了。

那扎漂浮着白色小花的接骨木花露,被推到了他眼不见心不烦的桌尾。

其实依照纯血继承人的力度和原本的轨迹,它应该直接划过桌沿,摔碎到地面上。

不但能打断旁边的嘈杂,更是个警告。

只可惜被人插手接了一把,也因此新一轮的庆祝活动仍在继续。

斯内普不得不承认自己又一次错估了她,的确耳目一新,至少比起万圣节那场坩埚聚会。

一年级分到的的南瓜汁和玉米汁,被埃弗里和穆尔塞伯两人霸占着,他们也就这点能耐了。

只会挑大庭广众之下做些小动作,那些恶咒看来还是没让他们长记性。

无人问津的饮品,总算迎来了它的欣赏者。

黑发男孩并没有取用那罐黄澄澄的调味品,维持本味的清香与酸涩流进喉咙,一如那晚的安适。

“所有漂泊的人生都梦想着平静、童年、杜鹃花,正如所有平静的人生都幻想着伏特加、乐队和醉生梦死。”

——弗朗索瓦丝·萨冈《孤独的池塘》

【注】:

(1)欧若拉:罗马神话中掌管黎明、曙光的女神,她的原型是原始印欧语系里的黎明女神Hausos。

(2)演出服装:均参考张韶涵演唱会造型。

(3)Transpose:键盘手临时救场时,多会使用这个功能键。同时,用键盘上的加减号按钮控制上下半音的移调。

在选择好需要的移调设置后,同时按一下加减号退出半音移调模式,加减号将恢复到默认的八度移调功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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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金属乐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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