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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 17 章

“如果这次考试考不进前百,你以后都不能玩电脑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一直看动画片,那都是小孩子看的东西,你已经初二了,明年就初三了,要中考了。你不着急的吗?你考不上一中的话,别的高中你也不用读了,直接去读职校,职校读出来就可以打工挣钱了。”

“反正别的学校读了也没用,都是考不上好大学的。”

期末考前,虞宁安被爸爸如此训了一顿。

她心底不赞同,但她无法反驳。

考试近在咫尺,她冷眼看着那几张似乎能决定她未来命运的试卷,真想撕掉。

不出所料,她的成绩还是没有进入前百。

爸爸砸掉了电脑的鼠标,把电脑主机和屏幕锁到了柜子里,“我看你现在直接去厂里打工也可以。”

“我们家没有多余的钱养没用的东西。”

虞宁安低着头,盯着地上鼠标碎片,眼眶发热,她的脸一抽一抽,强硬的止住了泪水。

妈妈遗憾的站在一旁,“不会的题目就多问问老师嘛,不要害怕问问题啊。你这个成绩怎么办啊。以后考不上好的高中,然后考不上大学,没有出息的啊,以后在社会上很难立足的啊。”

“我们又不是什么富庶人家,不可能一直养着你的啊。”妈妈的声音似乎很温柔,却没什么用,反而让她的情绪更加烦躁难以维持稳定。

她咬着唇,恨恨的想,难道爸爸是什么有用的人吗?难道一天到晚吃喝玩乐的人不是他吗?难道在家里忙上忙下,挣钱家务全部包揽的人不是妈妈吗?

这两个人,都是神经病。

她是两个神经病的孩子,所以她也是神经病。

她紧紧攥手,指甲深深扣在手心皮肤上,声音颤抖着,“我下次会努力的。”

这是骗人的。

她会继续在百名徘徊。

她偏偏不要走和姐姐一样的路。即便她知道那才是普遍社会价值观下正确的道路。

她偏不,

她偏不。

她偏不!

莫名的,不合时宜的叛逆在心里叫嚣着,久久翻滚不愿停歇。

过了几天,姐姐大学放寒假回来了,她给妹妹带了零食回来,虞宁安窝在姐姐身边又忘记了悲伤。

照例又到了虞宁安讨厌的尴尬的拜年日子,以往她只需要躲到姐姐身后,装一个沉默的乖孩子就可以,但现在不行了。

他们一个两个的问完姐姐的大学状况就会装作关心的样子,接着问她的成绩,听完之后,又会用一种督促勉励,但又淡淡的失望的语气,劝她好好读书啊。

虞宁安假笑着,“嗯。”

只有去韩叔叔家不一样。

这一年,又在他家看到了郑昭阳。

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虞宁安懒得去猜。

那天是阴暗冬天里难得的晴天,还有稍许温暖的太阳,叔叔建议小孩一起到院子里一边晒太阳一边打牌,而大人们到地下室去搓麻将。

郑昭阳注意到虞宁安今年穿的衣服和去年无异,姐姐闻铮则如她大学生的身份一样青春靓丽,衬得妹妹灰扑扑的,而这个妹妹完全不在乎这一点,扑在姐姐身边像一个忠诚的小狗,对着主人欢乐的摇尾巴,所有笑脸只展示给她一个人看。他不喜欢看到这个场景。

虞宁安姐妹,郑昭阳,再加上这次从国外回来的伯伯家的儿子虞东游,四个人打两副牌。

虞宁安的运气总是很好,总能抓出好几个炸。虞闻铮运气稍差,但是她有技术而且她懂妹妹的出牌套路,总是把她的炸骗得一干二净然后拿下第一名。至于虞东游年纪比他们都大,纯粹是哄小孩心理在陪他们玩。

真正较真因为输赢痛苦的人只有郑昭阳,在他又一次被虞宁安针对轰炸了之后,一脸狰狞,“你故意的是不是?”

虞宁安故作轻松,移开视线,“你跟我又不是队友,我炸你不是很正常?”

“一个3你也炸?”郑昭阳咬牙切齿。

“拜托,我们打的是双扣,我不能让你队友出牌的哇。让他逃掉了怎么办。”虞宁安耸肩看向无奈笑的堂哥,心里偷偷略了一下。

姐姐被逗笑了,“那你接着出嘛。”

“一个3。”

“原来你也有一个3。不过他还是能出牌啊?!”郑昭阳大无语,虞闻铮也有些无语的看着虞东游出了一张4。

“你们都出的什么东西啊。”她无奈吐槽。

打了一下午,直到晚饭,叔叔们的麻将局也差不多结束,他们走过来问谁赢的多一点,虞东游很惊奇的说,“安安的运气很好诶,几乎都是她赢。”

虞闻铮点头,“她炸太多了。”

郑昭阳啧了一声,“她就盯着我炸。我一把没赢。而且她把炸都抓走了,我们手里都是烂牌,有时候会断牌,难出的很。”

虞宁安微微笑,装作害羞的样子糊弄了过去。

这次一起来拜年的还有郑昭阳的妈妈,总是她来接他放学,所以她见过,是个很有活力,雷厉风行的帅气女人。之前觉得郑昭阳的帅是遗传自他爸爸,虞宁安细细观察过他妈妈后觉得,应该是遗传她的。

不过她没有见到郑昭阳的姐姐。

她悄悄问过怎么没看到他姐姐,他只是一撇嘴,“她来干嘛?”

这是什么意思?

虞宁安没懂,但是这个情况她莫名联想到虞东游的姐姐,那是她所知亲戚里同辈最大的姐姐,虞西行,比虞闻铮大了将近十岁,从来没有出现在过任何亲戚聚会上。

她只是皱了皱眉,微妙的感觉到哪里不对劲,但她说不上来。

这一年也没有下雪。

终于没有多余安排的日子里,她趁所有人还在赖床,一个人跑出家门到了后山上,试图给自己下一次雪,今年的她已经成长到可以捏出小范围的小雪。可是后山虽然不高,坡上的风依然很大,一点点雪花被吹散了,在偌大的世界里,散的无影无踪,不是她想看到的雪景。

她明白,今年也看不到下雪了。

初二下开学了,学业再次加重,还多了所谓优生补习,本来是年级前百的学生才能参加,结果不知道班主任还是科学老师暗箱操作,愣是把虞宁安的名字也加上去了。这个补习时间被安排在每天的晚自习之后,时长四十分钟,以及周末提前上学,别人下午来上课,他们却要上一整天的课。

虞宁安百般不解,妈妈却很高兴,“很好呀,学校里免费的补习,你要抓住机会,好好努力,一定还能提升成绩的。”

她有点烦,这个补习占据了她的空余时间,本来就没什么练习超能力的时间了,这下子时间更少了。

但其实比她更烦的大有人在,比如被迫加班的老师们。如果没有这个补习,他们能早点睡,晚点起,少改点作业,少讲几节课,也能拥有完整的周末。很久很久以后长大成人的虞宁安想起这件事,能够站在不同的角度再看,比起厌烦,多了几分无奈,这是一个多么扭曲的怪圈。

被繁重学业压得喘不过气的学生,增加了工作量,而工资不涨的老师,只为多一个人挤过那个独木桥。没有一个快乐的人。

哦,不,结束的时候还是有人高兴的,但是,什么时候才算真正结束,真正能放下那根绷劲的弦,痛痛快快的高兴一回呢?

她在补习的卷子上画画。补习课没有人安排座位,大家随意自由坐着,龚缘坐在虞宁安身边,她脑子非常好,解题角度总是最快最直接的一条路,所以刷卷子的速度也非常快。反观虞宁安,动不动就写不来,于是空余的时间她开始画画,太久没有画画了,她画的东西根本不能看,比小学生还小学生。

龚缘看她画,也会画几笔,但是她画的非常有水平,一看就是有天赋的人。

忽然她指着坐在她们隔壁小组的郑昭阳笑,“你看他的坐姿,他又在装大牌耍帅了。”

虞宁安转头看过去,郑昭阳跷着二郎腿,上本身微微后仰半靠墙,左手扶在额头上,眉头微皱,一副苦恼题目的样子,配合他比例极好的身材愣是让他装出了一副美男画面。

“嗯,不错。”虞宁安照着他的样子一笔一划开始画起来。

龚缘看一眼就笑得不行了。

郑昭阳毫无知觉,直到虞宁安画完,龚缘笑得打滚吵到他了,他才皱眉看过来,“你们在吵什么?”

虞宁安把手里的画秀给他看,“喏,you~”

郑昭阳眉头一跳,一脸无语不耐,“好好的卷子,你拿来画画?还画的这么丑!”他一脸嫌弃,把卷子丢了回来。

“诶哟哟,大小姐生气了~”已经跟郑昭阳熟悉的虞宁安现在甚至会拿他开玩笑,旁边的龚缘蹲到座位下面假装捡笔,实则已经笑岔气了。

龚缘不愧是常年班级第一、学校前三十的人,即便她在课堂上闹出点动静来,老师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放过她了。

但是虞宁安不行,补课的老师走到她的桌子边敲了敲桌面,“不想参加就回去。”

她能说她不想参加吗?她敢说吗?她不敢。

她低下头,翻到没有涂鸦的另一面,开始磨蹭写题。

郑昭阳冷哼一声嘲讽道,“让你跟她玩,你以为你跟她是一样的人吗?活该。”

虞宁安撇了撇嘴,没理他。

她不敢退出也就算了,没想到这个补习竟然一直进行到了初三中考前。更让她没想到的是,初二的暑假,初三前夕,也是有补习的,甚至是全年级性质的补习。

他们收拾了行李,各个拖着行李箱坐上大巴来到隔壁县专用的补习学校住了进去,并在那里住了几乎一整个暑假。

原来令人期待的和姐姐待在一起的难得的暑假,忽然变得无趣且漫长,无止境的新课学习,被拉长的夏时令,变得两倍大的教室,他们班和另一个班合在了一起,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同学,烦躁,厌恶,无处归去,也不知该往何处去。

她自己画了一个日历,每过一天就划掉一个数字。

日历被她摆在桌子上,郑昭阳一开始不在意,后来时不时也拿起看看,有时候她没有及时划掉昨日,他还会提醒她。

“你是想家了吗?”龚缘偶尔会问她。

虞宁安想摇头,她只是想和姐姐待在一起。但是她不想待在家里。

不过这又有什么区别,她便没有否定。

这个补习学校的食堂非常糟糕,饭菜不好吃算一回事,偶尔她还会吃得拉肚子,肚子痛到走不动路,她只能捂着肚子缩在位置上,多喝几口热水。

郑昭阳给了她一罐八宝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让他家长送过来的,他家送了整整一箱。

“谢谢。”她靠这时不时的一罐八宝粥从那日子坚持下来了。

“好难得听到你一句感谢。”郑昭阳微微挑眉,而后一撩刘海,又开始耍帅,“你应该多说几次,你应该感谢我的地方多了去了。”

龚缘路过顺便赏了他一个白眼。

因为是两个班合并上课,所以老师也交叉上课,科学、英语老师还是原来那两位,但是其他的,数学老师和语文老师都换成了另一班级的老师。

跟他们合并的的是7班,7班的语文老师是个开放思想跳脱的人,忘了是上到哪一篇课文,老师问了一个问题,“你们觉得恋爱的基本是什么?一段感情能够持续下去的根本是什么?”

在课堂上,校园里,恋爱一直是禁忌话题,没想到这个老师竟然会提出这个问题,教室里一时间热闹起来所有学生都跃跃欲试,都有自己的话想说。

老师直接开火车,从靠窗一列开始,规定每个人只能说一个词语。

当然有人说喜欢。老师点头,“那当喜欢被消耗完了呢?是不是感情就结束了?”学生若有所思的坐下,下一个人说“快乐。”

老师也不否定,依然提了一个问题,“如果你感到了伤心,这段恋情也要结束吗?”

学生坐下,下一个,“家庭。”

“哇喔,把恋情变成亲情?也许吧。”

“忠诚。”

“嗯哼,忠诚确实在恋爱中是一个重要的品质,但是,只一个忠诚能概括所有吗?”

很快轮到了郑昭阳,问题回答到这个份上,题目的核心已经发生了变化,用一个词语回答这个问题本身就是不够的,但他还是老神在在的站起身,非常自信的回答,“信任。”

老师点点头,“确实,如果两个人彼此不信任,那是没办法继续了呢。”

虞宁安绞尽脑汁,前面人回答的答案她一个也不喜欢,她试图用一个词涵盖,可是越这么想,她的答案就可能越歪。

轮到她时,她说,“羁绊。”

老师笑了一下,“怎么,你绊着我,我绊着你,不让你离开?”

虞宁安坐下了,她的脑子一片混沌,其实她也不知道。

因为是两个班合并上课,7班和14班的学生成了新同学,有人开始传14班有个帅哥,长得真帅,以前从来没见过,为什么没见过,因为14班和他们不一样,不在一栋楼。

下课休息的时间总有其他班的人围在教室门口探头探脑,想要看看郑昭阳,14班的女生把白眼都翻到天上去了,人长得帅有什么用,不妨碍他性格差脾气坏啊。

一群看脸的家伙。

虞宁安装了热水路过旋转楼梯顺势的向下看了一眼,冷不丁看到郑昭阳被一个高挑的女生拦在楼梯上。这女生她晓得,对面教室的人气王,出行总是有另外几个女生一起。她转头看向另一边,果然,在栏杆边站了几个女生笑嘻嘻的正看着楼下。

那高挑的女生双手张开,拦住了所有去路,她的头发不长不短,刚好及肩,发尾微微翘起,一看就是精致的女孩。

“郑昭阳,你有女朋友吗?”虞宁安站在后面稍远的地方,淡定的喝了一口热水,甚至想回教室把龚缘喊过来看热闹。但是她怎么能错过这么有趣的一幕呢,忽然有点体会到以前她去9班,别人看她热闹的心情了。

郑昭阳很明显有些羞赧,但是眼看凑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他眉头不由得微微皱起,眼底露出几分烦躁。虞宁安微微摇头,小姑娘要失望咯,他开始烦咯,不会给你留面子咯。

“让开。”他声音有些低沉,已经有点怒气了。

但那女生显然不在乎这一点,反而很激动,“做我男朋友吧,等放假了,我带你去玩。”

虞宁安又喝了一口热水,暗暗摇头,小姑娘,他也跟你一样,什么都不缺啊。

不如拿这话来跟她说,她保准答应。

郑昭阳懒得理她,可是她又不肯放下手,直接走过去势必会碰到她的手,那太尴尬了。他抬头向后看去,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头,他那傻不愣登的同桌在后面看他的笑话呢!

他当即喊到,“虞宁安!”

“靠。”虞宁安嫌弃的一缩头,但是来不及了,所有人都听到了他的声音,通通转头看了过来,有个眼熟的女生似乎认出了她,“她不是那个,跟9班那个!……”

楼梯上的短发女生也回头看她,看到虞宁安的时候,眼里满是鄙夷和不解,可就在她愣神的时候,露出了空隙,郑昭阳抓住这点空隙侧身溜了过去。

回到教室的虞宁安不知道对面教室旁边是9班和2班的合并班级,她没有看到洪岳宁和陈也天走了出来,并看完了全程。这是后来很久以后,考上一中碰巧和洪岳宁同一个班的龚缘和她说的八卦之一。

“你有毛病吧,小姑娘跟你告白,你喊我名儿干嘛?”虞宁安不满的控诉她的同桌,龚缘恰巧这个时候回来了,一脸八卦凑过来,“啊啊啊,我错过了!我听说有人把他拦下来告白了,是不是!”

郑昭阳冷哼一声,也不知道在生什么气。

龚缘期待的看向虞宁安,“你是不是看到了?我听到她们在说你的名字。”

虞宁安没好气朝走廊方向努了努嘴,“对面的那个短头发的漂亮女生把他拦在楼梯那里了,问他要不要做她男朋友。”

“哇哦,她还挺,那啥的。但是,”龚缘忍不住捂嘴笑起来,“所以他们俩其实是一样的人,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不用说结果我都能想到发生了什么,哈哈哈哈哈哈。”

龚缘笑得在自己位置上都坐不稳,7班其他同学好奇的在教室另一边看他们。有几个脸熟的女同学悄悄摸过来想问几句。

“笑笑笑,你除了会笑,你还会干什么?”郑昭阳气鼓鼓攻击完龚缘,又接着攻击虞宁安,“你都看到我被她拦住了,你不来救我?”

听了这话的龚缘笑得更厉害了。

虞宁安一脸迷茫,“救你?”这么好玩的事情,她为什么要救他?她心底撇嘴,虽然她懂那种窘迫的感觉,但是凭什么救他呢?就该让他也体验一下,她坏心眼的想。

“隔壁哪个女生?”龚缘捂着肚子,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思索了一下,忽然她指着后门,“是不是那个?”

虞宁安回头看去,正好看到一个背影,但足够了,她点点头,“对,是她。”

“她啊,她交过好多男朋友哦。”

“这样啊?”

“这么脏,真恶心!”郑昭阳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话,龚缘和虞宁安两人皆是皱眉满眼嫌弃,龚缘从不惯着他,“你要是说她恶心,那你就得想想,为什么她会盯上你。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也恶心。”

虞宁安觉得郑昭阳那一瞬间的语气很糟糕,他可能想说的是更糟糕的一个词,但是紧急改口变成了“恶心。”

她没觉得那个女生恶心,她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她不知道。

“我又没说错,但今天我懒得跟你吵,滚回你的位置去。”郑昭阳一脸不悦,他是真的烦龚缘总是戳他错处,总是针对他,一张嘴两个人就吵得没完。

虞宁安微微张嘴,下意识想劝一下,但又不知道劝哪边,不管劝哪边对她来说都很奇怪,她再次保持了沉默。

“呵,我说的都是你说过的话。沙贝。”龚缘也毫不客气,压根不接收他的怒气,而是相当得意,一旁的虞宁安有些感慨心中羡慕,她真的蛮羡慕她脑子聪明,成绩优秀,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从来不会委屈自己。

于是两个人再次爆发了大争吵,补习老师不管座位,郑昭阳移到了角落靠后的位置,龚缘则替代他坐到了虞宁安身边,还趁机对他做了个得意的鬼脸。

坐在她们后面的叶永骏和木杨一脸无语和不解,叶永骏有些疑惑,“到底在吵什么东西啊?而且,郑昭阳守了这么多年的位置就这样让给龚缘了?”

木杨跟着摇头,“不懂。”

这个学校的宿舍虽然有些旧,但有一个不错的阳台,还有独立卫生间,是不错的四人寝。某日管钥匙的同学把钥匙落在宿舍里了,几个人去找老师开门,陶涛说他也没有多余的钥匙,但是旁边有一个窗户。陶涛喊来了叶永骏,手指窗户,“来,辛苦一下你,爬进去然后开一下门。”

叶永骏惊慌的在窗户和老师之间看来看去,陶涛拍拍他的肩膀,“快点。”

虞宁安和龚缘在旁边捂嘴笑,叶永骏痛苦的低头,“这可是女寝啊老师。”

“没事,你就开个门。”

再也没有别的人了,叶永骏眼含热泪众目睽睽下,光明正大爬女寝。

他长得手长脚长,个子也高,稍微用点力气,他就成功爬上去了,还好窗户没有上锁,听得咚隆一声,他跳到了地上,顺利给大家开了门,然后头也不回的跑走了。

龚缘揶揄道,“哦哟,还害羞哦。”

虞宁安点头,“嗯,纯情。”如果她刚刚没有看错的话,叶永骏是不是偷偷看了一眼龚缘,她微微眯眼,吼~那小子有情况哦。

不过他是不是龚缘喜欢的类型呢?这小子长得还可以,就是黑皮。被大众审美裹挟的虞宁安这个时候还不懂,很久以后黑皮会成为一种特别的xp流行于某个群体中,那群体正好包括了龚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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