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成功拿到旅行包前,我又失去了一样宝贵的东西。
我想,这辈子大概都要在未来老公面前抬不起头。转念一想,或许这辈子我都不可能有老公。
案子一个接一个,我没可能有时间谈恋爱。而这次的案子,尤为棘手。
我的身手虽比不过韩毅队长,却也不输王松和刘霖学长。但这次的嫌疑人,不容小觑。
我引以为傲的武力,不堪一击。我像个小鸡仔,在巨人面前毫无还手之力。
薄薄的真丝睡裤,被浸湿出一圈三角地带的印记。我扭过头,不看他不经我同意就脱下的睡裤。他却盯着湿印看得津津有味,冷淡的嘴角都上扬起来。
这无疑是无声挑衅,对弱者的嘲讽。我实在忍受不了这等侮辱,抬脚踹向他面门。
他握住我的脚腕,轻轻一拉,我就从枕头上溜向他。直溜到他跪床上的单膝。
他抬起我的腿,另一只手沿着我白皙小腿,滑过膝盖,径直到大腿。
灼热的手指,挑开棉质内裤的边缘。我猛地睁大眼,曲起另一只脚猛踹向近在眼前的下巴。
这用了十成力的横扫,踢不掉下巴,至少能踢碎下颌骨。
我十分有信心,他却身子一歪。
脚踢空,我想抽脚再发力,他左胳膊向后一转。我的脚腕立即被握住,紧接着另一只也被握住。
两只脚腕,像鸡仔的细弱肢丫被他单手抓住。我用力挣扎,却稳固不脱。
这不科学!
单手抓两只手腕就算了,绝不可能能单手抓住双脚脚腕。
即便他的手掌再大,也不可能做到抓住一个成年人的双脚腕。而我常年练腿,脚腕并不比成年男人的细多少。
只有一个可能。这个男人有邪祟助力。
我忽然明白菲尼克斯为什么从天而降。因为人间有妖魔祸乱。
“你是什么人?”我尽力保持冷静。
菲尼克斯一定就在附近。他不是送我来民宿了吗?
菲尼克斯?我用意识呼唤,希望不死神的他能听见我虔诚的祈祷,快快来降妖除魔。
“名字吗?”男人边说边伸直另一只手。宽大的手掌随即覆上我腿间。
我从没想过这个长得人模狗样的男人,竟这般有辱斯文。一想到那六位女大学生遭受的可能远不止这些,我不禁全身颤抖。
“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咬紧牙关,忍受陌生男人的手贴紧自己的羞耻。
总有一天,我会将这个色魔绳之以法。死刑!必须死刑!
“金泽。”他说。
戴回茶色墨镜的双眼,看不清聚焦在哪处。低沉的嗓音,听起来温柔友善。手脚却不干净,竟做些下流之事。
不知他用了什么妖法,我的下腹一阵火热,像初次见菲尼克斯那日莫名感受到了繁衍的**。
或许类似兴奋剂的催.情妖法,他想挑起人类的求爱本能,掌控猎物好为所欲为,而后或圈养地窖阁楼,或毁尸灭迹。
任何一种情形,光想想类似案卷的细致记录,我心底一阵发毛。
或许我该直接色诱,趁变态沉迷**之际,手起刀落重伤后逼问失踪女学生们的下落。
“金泽。”似不满我的没反应,他蹙眉又说了一遍。
我回神,冷哼一声道:“多好的名字,像阳光一样润泽万物。给你取名的人,是个好人。你却不如名,败絮其中。”
他听言不恼,嘴角微扬:“没错,她是世上最好的。”
“你爱人?”我试探道。
浓浓的柔情,让人难以忽视。这样的沉醉,只能是对心上人。对长辈,多少带着久别的伤痛。如果阴阳相隔,更多的是落寞。
这种对亲人的思念,我最懂。有案子破还好,一旦空闲下来,就会知道自己是世上最孤单的人。
“我爱的人。”他的嘴角恢复冷淡弧度。
我想大概是单相思。“没有哪个女人会喜欢满脑子□□的男人。你要不要试试改邪归正?”
“我生来本邪,如何改?”
“没有人天生邪恶,我们都生带善念。成魔成佛,皆在一念之间。任何时候放下屠刀,都为时不晚。”
“佛说:欲起,贪之,终亡。”
“我即是佛,佛即是我。我本为佛,众生何欲?欲为佛也。你也是佛,怎会亡?亡者,皆为鬼怪。何为鬼怪,贪也。欲非贪,欲非亡。贪为纵,纵皆亡。明白吗?”
金泽轻笑一声,眉宇间含情脉脉。他俯身,手随即松开我的脚腕和□□。
我刚想弹起给几拳泄怒,他揉上我的脑袋说:“有理,我听你的。在成亲前,我不纵欲。”
他扬起的温柔笑意太过明媚,我不禁愣神。那神色,仿佛与爱人喃喃。我想大概我与他的意中人长得相像,才会得此礼遇。
我甚至想直接问他有没有犯罪。如果没有,我可以原谅他刚才床上和大门口的非礼。毕竟误会是自己心上人而情动,情有可原。
惊觉这样愚昧的想法,我别开脸,望向窗外漆黑的夜色。
“请问你有没有看见一只火红色的小鸟?长得像小鸡仔,羽毛柔顺。一双金色的眼睛,很美丽。”
我不想承认近在咫尺的俊颜很稀有,同菲尼克斯的真身一样是上天的雕琢。
白瓷般细腻的皮肤,看一眼就知道触感嫩滑。刚才大门口的亲吻,我的脸颊碰上了。丝绸的顺滑,拂过我风吹日晒雨淋尤显粗糙的脸,让人不禁流连忘返。
此刻,和他不容拒绝的吻一样锐利的双眸——这样说很奇怪,他是个盲人,不该有眼神,我却清晰感受到能洞穿我灵魂的炙热视线。
茶色墨镜后的眼瞳,在看我。没有对视,我也知道。灼热的呼吸,罩住我面门。
我该庆幸金泽还有一点理性的克制。不然,以他能单手握住我腿脚的妖法,今夜我将成为他纵欲的躯体。
不指望他会如实回答,我琢磨着菲尼克斯大概因为有人发现自己的诡异,先行隐蔽。等到合适的机会,他就会出来。
现在,夜深了,该就寝恢复体力。明日才是侦查重任的开始。
我闭上放松下来就瞌睡的眼睛。不用担心金泽会不会动手动脚。绝对强大的面前,担心这些没什么用。只会徒增愁绪,影响休息。
折腾半宿,身体的确累坏了。几乎合眼的瞬间,我就沉入睡眠中。
迷糊间,金泽俯我耳畔说:“你想他了吗?”
他是谁?我迷糊着想。
金泽没再说,我沉沉睡去。
啾啾鸟鸣,唤我晨醒。
睁开眼,一男人躺身侧,差点没让我心梗。想起是昨晚咸猪手的金泽,我深吸一口气,握紧拳头。
晨光覆在他雪白的肌肤上,晕开一层浅浅的金光。细小的汗毛,毛茸茸得似晶莹的白霜。薄薄一层,如婴儿幼嫩般可爱。
一头阳光色的金发,蓬松耀眼。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过这个男人的无耻行径,我会当他是睡美人——小孩子爱看的漫画书里的天使睡美人。
睡美人?我蹙起眉头。
我竟觉得一个猥亵的流氓又美又可爱?还真当自己得了斯德哥尔摩症了?
为了证明自己没忘警察的严肃身份,我把拳头捏得咯吱响。但到底挥不下手。
一来,担心搅了变态的好觉,惹祸上身。二来,人民警察从不乘人之危。
我自知第二个解释,说服不了任何人,包括我自己。可是,没来由的,就是下不去手。
见他眉心微蹙,我还怜惜他是不是在梦里与心上人别离。
或许这就是一见钟情?说不上来喜欢什么,不是,是不忍心什么,却莫名想对他温柔。
我懊恼起身,掀被下床的瞬间,发现自己光着的大腿内侧一块红痕。定睛一看,一圈牙印。
再看身上的黑色蕾丝边底裤,不同于昨日的米白纯棉内裤,我一个翻身猛地坐金泽胸口,挥手就是一拳。
对一个变态到底有什么不忍心?
我从来买的都是棉质底裤。可想而知,这黑蕾丝从哪来的。长得这一副好皮囊,却尽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拳头重重挥向精致俊美的脸蛋,却在他睁眼的瞬间停在毫厘处的鼻间。
“雨熙,早安。”他温和一笑,像极了记忆中儿时母亲喊我起床上学的微笑。
我怀疑金泽用了妖法,趁我睡觉的时候偷看了我的记忆。不然,怎么会知道我多么想清晨的时候能再听一听母亲的呼唤。
他趁我愣神,握住我的拳头,拉我躺下。我的耳朵贴上他的心口,听着有力的心跳。
心跳随着他温柔的话语,震动着温暖的体温。“雨熙,从今晚后,我每天都和你说早安。”
“好”字即将脱口而出,我猛地推开他略微低头的下巴,跳下床。
我拽过墨色锦被,围住下半身,质问道:“金泽,你昨晚是不是又对我动手动脚了?”
“没有,”他坐起身,和我同款式的深蓝真丝睡衣凸显他修长结实的轮廓,“你裤子湿了,我帮你换了。湿裤子睡觉,会不舒服。”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这是一般的裤子吗?随便什么人都能换?这是贴身底裤!
“我即将成为你的丈夫,提前学习这些应该的。”
“谁让你学了?我让你学了吗?不就是尿了裤子,有什么大不了?谁没尿过床啊?”
“尿床?”金泽歪了歪脑袋,难得现出懵懂神情,“雨熙,你指的是湿裤子吗?”
“不然是什么?你还在装傻吗?我再说一遍,我就是把大便拉身上,你也不准给我换!”
金泽听得笑开嘴:“雨熙,你是在害羞吗?”
“没有!”
“但那不是你想的东西。那是你爱我的证明。”
“……?!”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我愣愣等下文。
金泽下床走来,坐到床边,而后拉我坐腿上。
我自是挣扎的,但也是徒劳的。他把我抱起来,面对面坐着。
“雨熙没有谈过恋爱,自是不懂。没关系,我可以教你。”
他抓住我用力推他的手,反剪住,而后空出另一只手挑开黑蕾丝底边,探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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